，木绵摇了摇头，一抬头就看到凌樾然盯着她，“干嘛？”
凌樾然想了想认真问：“你是双性恋吗？”
“我不是啊。”木绵说完，她点了点头，头点一半就听对面人说：“不过也不是异性恋。”头顿在半空僵了下，凌樾然笑了下，笑意不见真诚，“是吗，看不出来。”
木绵没好气瞪她，“是啊，我也没看出来凌总也深藏不露啊。”
“我可没有深藏，身边人都知道。”
“你爸妈也……”
“知道，很奇怪吗？”凌樾然身在往后靠，闲适看着她，木绵摇头，“没有啊，就是有很多父母会不理解。”
凌樾然若有所思道：“那你父母呢？”
木绵抓着刀叉的手指用力，咬了下舌头，淡淡道：“我爸妈都去世了。”
“……不好意思啊。”凌樾然教养很好，虽然毒舌，但很尊重人，很快道歉，看着她目光变得有些狐疑，一个无父无母的女孩子，那净郦应该不是亲戚了。
“哟，谁信呐，之前拿着人家的东西到处显摆，现在榜上有钱的了，就又不承认了？”
气球后的女孩们开始吵了起来，木绵听了一茬，觉得应该是这个女孩子当了个绿茶婊。
“你们别胡说了，我跟许栖没关系了，各自安好，互不打扰。”那女孩子突然大吼了句，周围安静了一瞬，包括木绵的思绪也被打断了，许栖，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
凌樾然面上平常，仿佛这句话只是一句普通的争吵，反倒是看木绵的表情兴趣更深。
木绵开始认真听了，安静之后，另外的几个女孩子笑出声，“各自安好？真够不要脸的，出轨分手还顶着许栖的名义到处蹭，世最贱。”
“我跟许栖是分手后发生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出轨。”
“谁他妈的信啊，绿茶婊，给我扒了扔进泳池。”
木绵听得认真，那边开始吵吵闹闹了起来，凌樾然看着她，问道：“你认识许栖？”
她回过神，干巴巴笑道：“我怎么会认识她，只是很喜欢她的歌和人的。”
凌樾然眨了眼睛，偏头掩盖脸上的神色，淡淡应了声，又笑道：“那你一会估计就能看到她了。”
“真的？”木绵不敢置信，满眼惊喜，四处张望着，也没有注意到凌樾然愈发幽深的眼神。
“前女友都被人扒了，再不出面就会被人戳着脊梁骨的。”
“你别胡说，那个人说了不是女朋友。”木绵下意识替许栖狡辩，凌樾然突然扔了刀叉，金属在瓷砖上砸出不小的声音，木绵惊呼出声，“你怎么了？”
“她说不是，你们就算是捉奸在床也当是瞎了眼是吧？”凌樾然起身笑的嘲讽，“什么时候我也有这么好的脑残粉啊。”
说完就走，衣摆带风，冷冷道：“明天把衣服还回去，自己打车回去。”
“我……”木绵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说了句许栖的事情吗？又不是不帮她辩解，至于这么大火气吗？
不过转念想起上次在卫生间听到许栖讲电话，好像是对家里人开口的，估计是情侣关系吧。
她舌尖发苦，这个凌樾然大祖宗一生气就撩杆子跑，还不知道怎么哄。
她起身准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