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通红,十三阿哥才放开了她,额头抵着她的,眼眸晶亮望着身下的人迷茫无辜的眸子和水润的菱唇,轻笑了声,道:“这算是爷带你出去一趟的奖励。”
说罢,扶她起来,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襟,这期间嘴角一直带着柔和温暖的笑意。
姜辞胡乱地整理了下衣襟,低着头慌乱地跳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进了角门。
姜辞深吸口气,拍了拍滚烫的脸颊,告诉自己要镇定,一路回到后宅,去见了弘晖。
伺候弘晖歇下后,便回了后面的下人房,洗漱毕,爬上床。
姜辞脸埋在被子里,怎么也睡不着,想到今日发生的一切,十三阿哥看自己的目光,手指摸着唇瓣,哧哧地笑了起来,抱着被子滚成一团,接着又怅然地叹了口气,安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姜辞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翌日,姜辞去伺候弘晖时将那盏走马灯送给了弘晖。
弘晖看见后高兴地不得了,追着问灯会的景色。
姜辞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弘晖听的津津有味,眼睛闪闪发亮。
姜辞回头将荷花灯送给了秋合,自己留了盏兔儿灯。
秋合没见过灯会,很喜欢荷花灯,便羡慕地看着姜辞,打趣道:“还是姐姐有福气,十三爷待姐姐是真好。”
这话不好接,承认了便有炫耀的嫌疑,不承认又有些矫情,失了真诚,便笑着转移话题:“当时看到这盏荷花灯,就想到了秋合妹妹,你喜欢就好。”
“我很喜欢,多谢姐姐。”秋合很是感不愿地跟了上去。
她是真不愿再见四贝勒,委实是四贝勒此人太过严肃,被罚抄了二十遍女戒,已经累的整个手腕酸疼酸疼的,这会儿见了他还是有阴影。
到了书房门口,苏培盛让姜辞侯着,进去通传了,不一会儿出来,让她进去。
姜辞进了屋,先跪下磕头。
“奴才给主子爷请安,主子爷吉祥。”
四贝勒穿着件淡青色的常服坐在书案后面,手里举着一本书,抬眼清淡的目光淡淡瞥了她一眼,道了句:“免礼。”
姜辞起身,拿着抄好的女戒上前递了过去。
“这是十遍女戒,主子爷请过目。”
四贝勒抬手接了过去,翻开看了几眼,姜辞没等到“退下”二字,只得摒着气等着。
半晌,头顶传来四贝勒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你这字是同何人学的?”
姜辞摸不着头脑,规规矩矩地答了声:“回主子爷的话,是奴才的阿玛教的。”
“嗯,字不错,只是力道欠缺了些,看来你阿玛对你还是寄予厚望的。”
这句话姜辞便不知是何意了,也不知如何回答,思忖着道:“奴才不敢。”
“哼!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