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
自从他们再见面,许唐成就是温暖的,笑着的。他没提过这两年他是怎么过的,也没说过自己因为一个叫“易辙”的人有多煎熬,就连刚刚易辙追问,他也没说一句,我想你,想你想得受不了。
但此刻,他的声音沉静,忽然没了平日的力量,透出了那种无力反抗的软弱。
“什么时候?”易辙心疼,搂着他,轻声问。
许唐成放下了窗帘,屋子里回归漆黑,如同一个个相似的午夜,困着不小心梦醒的人。
“就是像现在这样,有时候,晚上睡着睡着,忽然醒了。第一秒,第二秒,都还是不清醒的,什么都不知道的,但到了第三秒,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会想到同样的……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