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太光世,伸出细腻白皙的食指点了点刀身,然后抬头看向少女,“这是怎么回事?”
“这把刀是大人拿回来放到您的床边的,说是能帮您治病。本来我们还不信,没想到在您旁边放了一天后您真的醒了。”
“原来是这样啊。”
越轻离点了点头,然后装作不在意的问,“现在既然我已经醒了,那么这把刀要怎么处理啊?”
“大人没有说,可能会还回去吧。”
越轻离想,是还回仓库里吗?
“没事的话你就出去吧,我想再休息一会儿。”越轻离抬头对少女开口。
“是。”
少女离开之后越轻离点了点大典太光世锃亮的刀身,然后笑着开口,“你能说话吗?”
半米多长的刀在床上纹丝不动。
“你这样的话,他们肯定以为我的病还没好。”大概是因为少女的嗓音确实多了几分甜腻,越轻离放软了声音之后就像在撒娇一样。
然而刀身依旧纹丝不动。
越轻离轻轻敲了敲他的炳,然后小声说“那你是认不出来我了?我是越轻离。”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刀身冷淡,鸦羽似的长发被风咧咧的吹着。他拿起大典太光世,然后缓缓的注入自己的灵力。黑色的雾气与白色的光芒想撞击,引起大典太光世的巨颤。
黑雾就像是一张巨大的大口,随着血月颜色的变化开始变大。到最后整个把越轻离笼入其中。越轻离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通过这巨大的黑雾在注视着他,不!也许当时是注视大典太光世。
越轻离想,如果这就是开端的话,那么只要战胜这个黑雾,也许就可以避免大典太光世暗堕的结果了。
他分出一丝心神微微的碰触了一下大典太光世。
大典太光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嘈杂的声响在自己耳边回荡,就像是恶魔的低语。
“毁了这一切吧!把所有人都杀了,就不用呆在这里了。”
“离开!你不想离开吗?外面的阳光那么好,为什么你要呆在这里呢?”
“你甘心吗?甘心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吗?反抗吧!”
甘心吗?这里实在是太孤独寂寞了,他时常听见战场厮杀的声音,可是那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他。他可以是装饰,可以驱邪去病,可唯独不能上战场,这样的人生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