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服务工作。一秒钟后，
“不存在的宁宁小可爱，显形境正常运行。”它松了口气，怎么可能！产品怎么会出问题呢！
系统是放心了，现在就换到俞宁宁继续不淡定了。既然产品没出错也就是说袁湉湉真的是妖精！
“可是建国之后不久不允许成精了吗？”她“据理力争”，始终心存一丝侥幸。
“帮你查查啊！”小霸摇了摇头，镜头对准正前方还张牙舞爪揪人头发的袁湉湉，红光扫描。
“怎么样？”
“宁宁小可爱你话说的不错”小霸已经摸清了对方的底细，故意想卖个关子：“建国后是不能成精但这只兔子精”
“湉湉怎么了？”俞宁宁急着听下文，“你倒是快说啊！”她催促道，说实话她并不习惯叫她“兔子精”。
小霸见吊胃口也吊够了，换上了可爱脸，回复道：“这只兔子精可不是普通的兔子精，它是一只年纪一把的老兔子精，换句话说早在你们建国之前它就成精了。”
老兔子精，俞宁宁咽了咽口水，重新审视了一下对面脸红脖子粗的袁湉湉。怎么看也都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啊，哪里就老了？之前她还一直以为湉湉比她小呢！
“那你说她大概多少岁了？”俞宁宁犹豫开口。
“宁宁小可爱你怎么能问这种问题呢，女人的年龄都是隐私啊！”小霸一脸嫌弃地开始对她说教。
“差不多200多岁了吧！”
200多岁！俞宁宁惊得猛烈咳嗽
“走走走，你先回去换身衣服，都感冒了。”陆铭晟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无止境的碎碎念将俞宁宁拉回些神儿来。
“不用了，我没事的，但是湉湉”她有些尴尬的欲言又止，自从发现了袁湉湉的真实身份后就算再好的朋友一时半会儿也有些难以接受。
陆铭晟顺着她的话看向余怒未消在那儿继续大眼瞪小眼的袁湉湉，心里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哦，她也被那个疯子泼了，你俩一起回去换衣服吧！”
这个提议换做平时俞宁宁肯定欣然接受，现在的话真的是谢谢他十八代祖宗了！试问和一只妖精独处是一种怎么样的奇妙体验？
陆铭晟自然不知道她此刻的想法，自以为很为她着想地高声道：“社长，要不让俞宁宁她们先回去换衣服吧，再弄感冒了！”
刘芯见场上局面很僵，目前好不容易被拉开进入对峙状态的两人随时都有冲上来再干一架的危险，当即也觉得先支走一个当事人比较好，点头道：“嗯，就听你的，俞宁宁袁湉湉你们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俞宁宁的心陡然提得老高，腿脚有些哆嗦，身体杵在位置上没有动作。她现在有点儿能理解《白蛇传》里的许仙了，某一天看到自己朝夕相处的亲近之人居然不是人没吓晕过去已经很棒棒了。
当然，许仙看到的是一条大蛇而她看到的是一直兔子精，两者见稍稍差距有点儿大。
俞宁宁心里纠结的问题也晋升了一个档次：人和妖真的能有友谊吗？
“当然可以有啊，你不已经有了吗？”小霸突然跳出来吓了她一跳。
“什么意思？”她反问。
小霸没有直接回答，倒是叫她自己去想：“难道在没发现她身份以前你们不是好朋友么？她伤害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