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是对的，她都会努力去做到，甚至做得更好。
她有那么多不好，但在工作上从来不作。从不像有的人，答应的时候好好的，真正要开始的时候就出各种幺蛾子。
大概这也是她后来声名不如往昔，也并未有多少人踩踏她，使得她能在这个圈子待到如今。
一直到导演说停，霍景衡才回过神。而后就见尹空走下来，站在了导演身侧。
导演看了看霍景衡，斟酌了一下措辞，才道：“尹小姐的外形条件是很好的，只是这支广告我们要的感觉是‘初恋’，你这个眼神太忧郁了些。”
尹空点点头，表示受教。
于是导演继续道：“初恋的感觉，怎么说呢？应该是有点青涩的，虽然也会有不安和忐忑，但更多的是期待和甜蜜，所以你的眼里，不需要有那么多，额，沉重的内容。”
尹空自己也注意到了，一开始说起初恋，她尝试回忆某些小说或者电视剧里主角恋爱时的状态和样子，但被提醒表情僵硬后她适当调整，却没想到拍出来之后是这样的效果。不由得自嘲了一下，心说我都一把年纪了，哪里还回忆得起初恋？
霍景衡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脸，心里突然滋生出一丝感慨。他知道尹空还是尹空，但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心思透明的尹空了。同时他又觉得欣慰，至少她表现出来的，并不像她对他说的那样，对当年的事情无所谓。
眼神不会骗人，镜头也不会。
尹空不好意思地对导演道：“距离拍摄日期还有几天，我会在这段时间努力朝青涩靠近的。”见导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面不改色地继续道，“导演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这初恋得是多少年前的事儿啊！今天来得太匆忙我也没好好准备，你放心，拍摄那天我肯定提前酝酿好情绪，要多青涩有多青涩。”
导演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好半晌才转过头诚惶诚恐地对霍景衡道：“霍先生，这都是尹小姐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霍景衡难得地露出一个笑容来：“今天辛苦了，你先去忙吧。”待导演走了之后，他才看着尹空，沉吟了一下才说：“就你道理多。”
尹空愣了一下，以前楚暗每次对她感到无奈的时候，总是用这个语气来训她。说是训，其实话语里只三分严厉，其余全是包容和宠溺。忆及往事，她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于是她也笑道：“多谢夸奖，我先去换衣服。”
待尹空出来，霍景衡抬手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你要回家还是去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