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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部H小说合集第44部分阅读

    态

    及妖艳,双手及大腿穿上长形的黑色手套及丝袜(儿子最喜欢我穿上这些然后受

    虐),双手依他吩咐举高放在头后,露出雪白光滑的腋窝,幼嫩的粉岭则被幼绵

    线缠绑上两个风铃,一扭动时就会发出与平时感觉不同的铃声;而光秃的则

    被强塞入多颗弹珠,再用两条轻薄的丝巾堵塞着,一扭动身体就牵动弹珠互相碰

    滚挤迫着肉壁(这羞辱的玩意也不知是否儿子向那死去的流氓学来的),而后洞

    则被灌满牛奶再塞入三颗连着黑色电线的震动跳蛋。

    本来想阻止儿子塞入这么多东西,但儿子顽皮的手一摸上我的身躯就全身发

    软,一切的顽抗亦也消失,只能任由他摆布,故造成现在的窘态。儿子骗说我愈

    能忍受及控制就愈能表露我的美态,也不知是什么怪理论,但心里还是甜丝

    丝的,身体亦不由自主地顺着他说的话去做,彷佛儿子喜欢的我亦照着做去讨好

    他。

    那冰冻和震动的感动愈来愈强烈,而亦愈来愈不受控制。这时,两边浑

    圆结实的臀肉被儿子轻按着朝蕾口处合拢,而湿滑温暖的舌头则在前端在那

    三条黑色电线(不!应该是白色电线,因鲜奶┅┅)的消失处轻插着。

    「春彦,不要!啊┅┅」

    面临崩溃的终於抵受不住突来的刺激而山洪暴发,因早前被儿子多次浣

    肠,身体的东西已全被排空,剩下的只是新灌的冰冻牛奶。但因两边臀肉被紧靠

    着及后洞塞有三颗震蛋一时未能即时排出,只能从蕾口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

    鲜奶,看来儿子已清楚解浣肠后的肛门,轻拢臀肉的意思只为慢慢品尝急射的

    牛奶滋味。

    无止境的喷射后,茫然的母亲只觉震蛋被一个个的拉了出来,凌辱后还未能

    闭上的蕾口再被儿子用舌头伸了进去及剩馀的鲜奶,自己想扭动逃

    避时又牵动前方压迫的弹珠,迅速被迫出,沾满了整条丝巾沿着流往下

    方处。

    冰冷的湿滑舌头从处一直舔上,经过光滑的背部,腋下,游向随着喘息

    而蠕动的粉颈,看来儿子深明这个最能挑起其母亲的地方。少年将身体贴近

    开始站立不稳的母亲,火热的抵在仍有鲜奶渍的蕾口处,同时将沾满牛

    奶的双手放肆地搓弄母亲的硕房,更在红岭处点上白花花的鲜奶。

    「妈妈,知道我在想甚么吗?」

    「┅┅」看着儿子用仍有牛奶渍痕的大口在自己耳边轻吻及耳语着,绘里子

    一时说不话来。

    「我想将你不断j至怀孕,然后一边j滛大着肚子的你,一边亲手从你的||乳|

    房处挤出||乳|汁┅┅我会你的||乳|汁,如可能的话会将它和我的jg液混合一起要

    你饮下或用来将你浣肠┅┅」

    「!」

    咋然的母亲想不到竟由儿子口中吐出这样变态的说话,脑中亦不禁联想起生

    育后曾被丈夫混身捆绑着然后从膨胀的中紧挤出||乳|汁的日子,而且还被残忍

    地拍下不同挤弄下不同的||乳|汁喷射照片。有一张更是在熟睡中、二个月大的儿子

    面前,自己满面泪水,浑身、双手反绑、就那样被丈夫搁在婴儿床架边从后

    ,而且紧握着前方被夹绑下变了形的膨胀ru房不断捏弄,整张婴儿床都溅喷

    满了我给儿子的营养汁液和泪水,连婴儿的睡面上也溅上了不少,儿子在睡梦中

    也好像舔了舔沾在小嘴边母亲的||乳|汁然后继续甜睡。

    (难道春彦是看到那张照片才┅┅满以为丈夫死后可再过正常的日子,想不

    到儿子┅┅真不知道是希望他继续失忆还是┅┅嗯┅┅嗯!)

    绘里子思潮起伏间火热的已逐步推进入仍算紧窄的内及加快的

    速度,那后方的挤迫逼压着前方的层层滚珠,偏偏又给丝巾填塞着,弹珠只

    能在方寸之地互相摩擦游滚,整个仿如给无数只灵活的指头马蚤扰着,阵阵的

    酸软及密密的令母亲一时忘了儿子所说的话,只想扭动去迎接那快乐的

    泉源。混乱间只看到儿子的眼神愈来愈滛邪及愈来愈┅┅怎么说呢?对!对了!

    就是那暴徒的眼神,一模一样┅┅

    「啊┅┅!」

    ※※※※※

    宁静的深夜,悠闲的夜晚,只有少许微风轻轻吹过,飘过了槭树的树枝带动

    嫩叶的轻晃声,对望的别墅房间偶而传来女性的欢愉或哀鸣声,还有┅┅断续的

    风铃声。

    正文 9

    正文套套

    那五层楼的老旧房舍仅只是普普通通租赁给学生居住的鸟笼格局,但坐拥满山樱

    红与镇日的徐徐山风,实在让我爱极了这陪伴我四年的温馨小窝。

    因为怕弄丢,当时我额外复制了一份钥匙,一大一小,大枝是楼下铁门的,

    小枝是房间门的,我将它们跟我的汽车钥匙串在一块,随身携带,一直到大学毕

    业后都带在身上,并没有还给房东。

    转眼间毕业已经一个多月,我一如许多社会新鲜人一般,把原本的木村拓哉

    长发剪成西装头,把t恤牛仔裤换成衬衫、西裤,胡渣净了,颓痞气息也没了,

    每天东奔西跑尽忙些求职面试与毛遂自荐的无聊玩意。

    可是忙了大半个月,工作依旧没有着落,难道是我眼高手低,还是大环境的

    不景气一至于斯,每天在车阵与人堆中穿梭,我开始怀念起大学时代那小窝所带

    给我的悠闲、顺遂与种种好运道。

    我一直有回小窝造访的冲动,尤其是每次面试落空钻入老旧二手汽车时,那

    扑面而来的炙热暑气总让我不禁回想起无数个夏日我打着赤膊躺在小窝,慵懒地

    吹着凉爽山风的美好辰光。

    渐渐的我以为我的好运道是遗落在小窝中忘了带出来。

    然后有一次我在面试过后同样得到「静候通知」的结果,我沮丧的开车经过

    士林,不知不觉回到小窝楼下,我以为应该进去找找遗落的运气,于是拿出钥匙

    试试,没想到熟悉的门锁一如往常应声而开,我蹑手蹑脚走回小窝,很幸运的,

    房间依旧保持我搬离时的状态,床上发黄的薄被完好不动的卷成麻花,地板上两

    团烟蒂也没有清理乾净。

    我很庆幸房东还未及时把房间出租,于是在走廊觅了支扫把将地板的粉尘清

    理乾净,也找了块毛巾将弹簧床垫抹拭一遍。最后我到附近的7-11买了份报

    纸和两罐台湾啤酒。那个下午我就在小窝里洗澡、看报纸、喝啤酒,还吹了一个

    多小时的凉爽山风。

    人跟环境一定具有某种奇妙的相生相克,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把它丢在动

    物园总是病恹恹的要死不活,真放回山林中,却又精神抖擞的五色斑斓。也像一

    只乌龟,总往理想的气场游走,气场稍差它连头也舍不得伸出。

    而小窝便是我的福天福地。

    那天我看着报纸的求职栏打了两通电话,第二通是一家大型租赁公司应征业

    务员,当我清楚说出我是社会新鲜人,没有丝毫工作经验时,他只问了我两个问

    题,是不是商业科系毕业?以及会不会喝酒?当时我还正灌着啤酒哩!答案当然

    是肯定的,二话不说,电话那头要我第二天立刻带着履历上班报到。

    我似乎在小窝里洗除了霉气,带着满心雀跃,我离开小窝,开始上班族的忙

    碌生涯。

    由于做的是放款业务,我必须周旋在许多中小企业经理人之间,蒐集信用资

    料并了解客户公司的营运状况。因为手握放款的生杀大权,他们对我无不竭尽所

    能的百般逢迎,粉味、酒摊无所不用其极,于是进公司的二个礼拜后,我已经摆

    脱不了每天中午开始的美酒笙歌日子。

    浸染在酒精与铜臭的变调生活里,我依旧渴望心灵的宁谧,于是小窝成为我

    忙里偷闲的一个避风港,每一天疲累的交际应酬空档,一有可能,我就驱车躲到

    山底的阒静小窝里,洗去一身汗垢、喝沁凉的啤酒、然后躺在弹簧床上看烟尘笼

    罩的大台北市。

    我总是偷偷摸摸的在午后二、三点钟过去,趁着街口无人,掏出钥匙打开铁

    门,然后猫咪一般溜进房里。我知道同一层楼里住的多半是上班族与学生,在这

    过午光景,他们不是在山上挥汗上课就是在办公室里吹着冷气,所以我不虞有被

    发现的可能。

    只有几次我在屋前遇见房东,但也许是我头发短了,人也光彩些,她并没认

    出是我,我装做陌生人走过她身前,然后一直走进街尾的7-11。

    拥有一个隐密空间对我来说,似乎适度调解了我绷紧的神经,在小窝里,我

    会关上手机,卸除身上所有衣物,然后裸着身子,居高临下的观看喧嚣震天的大

    都会。那吹过身上的风是凉的、是清的,与眼前迤逦开来的变形、扭曲、灰白的

    现代都市丛林,一点也不同。

    这样偷偷摸摸好几次都成功得逞,就在我几乎已把它当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

    时,某一个礼拜五我一如往常的打开房间门,却发现屋里头塞满了东西,空气中

    瀰漫一股浓重的脂粉香气,我的小窝已经换了新主人,还是香喷喷的女主人。

    所幸新任屋主并没有更换门锁,我大剌剌的走进去,在一件件新来乍到的橱

    柜、傢俱、摆饰间搜寻浏览,试图了解新房客的蛛丝马迹,并思忖将来共存共荣

    的可能发展。

    毫无疑问的,新任屋主是个年轻女人,我由门边一双双时髦的高跟鞋以及傢

    俱的鲜嫩色调可以清楚判断。打开占据一整面墙壁的衣橱,里头尽是流行贴身的

    衣物,有露脐的小可爱、网状的背心、紧窄的迷你裙、低腰的窄管牛仔裤、合身

    套装以及一些低胸的小礼服,这更说明了新任屋主是个追随时尚的时髦上班族。

    虽然是擅闯的不速之客,我依然抑制不住想了解屋主模样的慾望,我想找她

    的照片,于是离开衣橱我往她的书桌与抽屉间翻找。

    很容易地我找着一大本相本,里头起码百来张相片,有在阳明山拍的、垦丁

    拍的、阿里山拍的还有国外像是奥地利又或者比利时拍的,每一张相片里的女人

    都是一式的身材完美、娇艳如花,及肩长发洒在粉背上,两颗小虎牙亮如白玉。

    我最喜欢其中一张她穿比基尼躺在躺椅上小憩的相片,蔚蓝的池水衬着她晶莹剃

    透的肌肤,散发出一种完美的慵懒气息。当然我不是爱这种气息,而是爱那比基

    尼后呼之欲出的美好丘壑。

    泳衣是要命的纯白色,角度由脚趾往前拍摄,紧贴三角地带的小尼龙布似乎

    溶为身体的一部分,把的逗人肌理忠实的展现出来。还好场景是私人泳池,

    要不然肯定会有众多男人为之鼻血狂流。

    我如获至宝,全身血液剧烈的往下腹部移动,偷窥女人私密的刺激让我极度

    亢奋。然而我全身汗臭,于是我先冲过澡,然后继续搜寻这漂亮女人的物品。

    我在橱柜里竭尽所能地翻箱倒柜,最后我找着她的内衣裤、亵衣、胸罩、丝

    袜、睡衣与衬裙,单单三角裤的材质便有棉布的、真丝的、莱卡布的、皮制的、

    pvc的、纱网的,数量之多、型式之广令人大开眼界,我看看时间才午后三点

    出头,便小心的拿了十来件用布极省、式样火辣的与睡衣坐落床头。

    光着身子,我将她穿着比基尼的相片摆在膝前,一边想像她全身的

    情景,一边逐一嗅闻手中她的贴身衣物,另一支手就老实不客气的打起手枪来。

    那剥落了比基尼后该是怎样的一幅景象,是不是有一根根毬曲的荫毛笼罩在

    一亩贲起绽开的热丘之上?热丘内是否吹送着丝丝热气并涌出春水?那清晰

    可辨的两团耻瓣会否随男人而不断搐动?而当我连根没入时那感受是否

    蚀骨?

    不知道其他男人在我这种场合是不是都会有点变态?我那时手枪打得火热,

    亟欲濒临崩溃边缘,而我居然穿起她的一条银色发亮的莱卡布低腰丁字

    裤,没错!一条女人的!我穿着它,老二就从裤档边伸窜出来,发红发亮的

    高高的指着天。

    感觉狭小的裤档磨擦着我的阴囊、我的,那丝丝入扣的感觉,几乎

    让我昏眩过去,我不敢搓动老二,慢慢走向穿衣镜前,仔细观察镜中我的变态模

    样,哈!我发誓那真是我所见过最变态的男人,是我!一个穿着狭小女性丁字裤

    的二十二岁男子,瘦高的精赤身子就只一条银性由生长茂密毛发的阴囊

    边穿入,伸缩布料伏贴地包覆在男性性征上。

    想到这条曾经同样紧紧贴在另一个漂亮女人的、上,沾染她日

    夜不断泌出的体液与,我克制不住兴奋,冲回相片一股脑的把阳精喷洒在她

    白色比基尼上。

    那一天我把所有衣物全回复定位,连同那一条沾有我体味的莱卡布低腰丁字

    裤。我翻看她抽屉内的证件知道她叫做林明莉,并且得知她在广告公司工作,最

    后我喝了她冰箱里的一罐可口可乐,躺了她床舖三十分钟,才带着那张比基尼相

    片大摇大摆离开。

    由这天起,我开始对女朋友感到兴趣缺缺,老实讲我女朋友并不难看,娇小

    的身材、白净的肤色却有不小的ru房。但我总觉她欠缺某种味道-女人味,女人

    味就是那种只要男人一遇到立时就会竖立致敬的一种味道,你看见这种女人的奶

    子马上就想摸摸捏捏,看见这种女人的屁股马上就想撩上一把,看见这种女人的

    大腿马上就想将它分开,看见这种女人的一不小心你就会射了出来,我女朋

    友不属于这种女人,而林明莉明显就是。

    一个礼拜我几乎有二天会回到小窝里打手枪,也许在林明莉床上,也许在她

    的梳妆台前。有时候我穿着她的睡衣,有时候我闻着她未洗的内衣裤,更有一次

    我头上戴满她的将jg液射在她喝水的玻璃杯里,我想我病了,而这病是要命

    的性变态。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是入秋的某个星期一,我在

    早上的业务会议上被老总噱了一顿,问我最近是不是纵慾过度,老是两眼发黑、

    精神萎靡,操她老总,谁不知他是因为最近两家客户相继倒闭,好大一笔呆

    帐收不回来才会如此大发雷霆,可那也不是我放出去的款呀!

    我满腹牢马蚤,捱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下午趁公出空档又溜回我的小窝。

    当我吹着口哨在浴室淋浴的时候,居然听见房间门被打开来的声音,我急急

    噤声,把水龙头用力旋紧,侧耳聆听房间内的动静。隔着门扉我听见高跟鞋的足

    音停在门边,应该是林明莉回来了,她在门口脱完鞋子,走向书桌,然后咿啊一

    声,她坐在书桌前拉开抽屉,不知焦急的找寻什么东西?

    我摒气凝神的站在浴室,渐渐脑中居然浮起她的歹毒念头,有一对撒旦

    与天使在心中不断交战搏斗,最后撒旦一剑刺入天使心窝,血液开始往我脑门上

    涌。

    其实这也难怪,对着相片意滛如此之久,如今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我怎按

    捺得住心中翻腾的色慾。

    我首先擦乾身子,用纯棉背心牢牢幪住脸,其他部位就让它保持光不溜丢,

    免得待会穿穿脱脱自讨苦吃。至于工具,我拿了几条毛巾、发束,还有一把马桶

    刷以备不时之需。

    听见门后林明莉窸窣的声音,我轻轻推开门,瞥见一个娇俏背影侧坐在书桌

    前,美丽的右脸微微向着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身扑了过去。

    「哇!你是……」

    她面色倏地转白,惊惶的娇呼失声,我没让她来得及喊叫出来,一把环握她

    的上身,另一手没命的摀住她的小嘴。

    「嘿嘿……安静!妳吵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