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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萝莉,少将不愁第17部分阅读

提高了声音,本‘两耳不听耳外事,一心只喂儿奶瓶’的肖艳终于抬起了头,接着看到李丽琴微微颤抖的身子,便缓缓的起身,走到李丽琴身后,问道:“妈,你这是怎么啦?”

    李丽琴伸起一只手,在她眼眸子底下擦拭,默不作声。

    肖艳心中捣碎,丫丫,还是要我来做坏人,这个婆婆够精明的。

    “哟,这是谁啊,瑗瑗,你怎么任由一个外人骂你奶奶,大嫂怎么教你的?”肖艳撇了眼林宝,朝时子瑗道。

    待看到抱着时子瑗的是陆羽时,心稍稍一怔,他怎么会在这里?

    肖艳是加科小学的老师,对于陆羽的名声,肯定是有所耳闻的,只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侄女和这个名声大噪的陆羽有关系,而且看上去关系还不浅。

    时子瑗就知道这小婶婶没有好事,撇撇嘴,并不想说话。

    身旁的林宝冷哼一声,随即道:“什么叫外人,我是瑗瑗她大姨,我外人,那你就是外中之外。”她就没见过那么冷漠的一家子。

    “你是瑗瑗她大姨,那你说我妈干嘛,我妈怎么说也是你长辈。”肖艳嗤笑,眼眸在林宝身上掠过,噙起一丝嘲讽。

    这个乡巴佬,看你身上穿的什么衣服,简直就是四十岁的大妈了,还水桶腰。

    林宝是没有看见肖艳眼底的嘲讽,她嫁的人家并不穷,只是她习惯粗俗了罢。

    “你妈是我长辈,那我就是你长辈,你对长辈怎么说话的?”林宝高高仰起头,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还将了肖艳一军。

    肖艳还算是有点知识的人,也是个有心机的人,但是面对这么一个心直口快、粗话朗朗上口的林宝在吵架的修为上还是有所差距的。

    这不,被林宝这么一吼,肖艳的脸色变得涨红了,时子瑗似乎还听到了她磨牙的声调。

    时子瑗摇了摇头,这大姨莫不是忘记了来干嘛了吧,倾出身子扯了扯林宝,“大姨,我们是来问爸爸在哪里的。”

    林宝碎了一口气,轻轻的拍了拍时子瑗弱小的肩膀,“恩,瑗瑗说得对,大姨不生气。”

    接着林宝大步走到了李丽琴的对面,缓了缓气息,沉声道:“亲家,我们也不是要您的钱的,您就告诉我们亲家公在哪?那瑗瑗的李伯伯家是在哪?”

    良久,李丽琴才开口道:“好吧,我带你们去。”说着,就朝院子外走去。

    陆羽不好说什么,时子瑗也没有说什么,跟着李丽琴就出去了,肖艳看着他们的背影,冷哼一声,我们走着瞧,跺了跺脚,转身回屋了。

    果真如李丽琴所说,时建当真是在那个李伯伯家里。

    “老头子,喝酒喝完没?大儿媳妇出事了。”是李丽琴一个人进去了,时子瑗三人却只是在外面等着。

    正举着杯子打算要喝酒的时建猛地听到李丽琴的话,脸色一变,重重的放下了酒杯,深邃的眸子划过一丝紧张,拉开椅子,蓦地站起身,“怎么回事?阿珍怎么了?”

    “还不就是因为超生的事情,要是当初听我的,把瑗瑗给抱走,哪会让我那孙子到现在都没上户口,还没有名字。”李丽琴抿着唇瓣,那充满着皱纹的脸庞紧缩。

    “你胡说什么?”时建一个厉眼扫去,呵斥道。

    接着发觉这是在别人家里,和那家人打了招呼,就拉起了李丽琴的手走出了门。

    “老婆子,瑗瑗好得很,比你那外孙子好多了。”时建反驳着。

    李丽琴莞尔,“再好还不说给别人养的,到时候还不是别人家的。”

    “你…”时建一把撇开了李丽琴的手,正想要再说话,就看到了时子瑗三人正驻在门口看着他们。

    看他们三个人的表情,明显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时子瑗的身子有些发抖,虽然一千次、一万次的在心里暗示着自己奶奶不爱自己要学会无所谓,但是听到她亲口说,心里那暗示立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那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奶奶。

    陆羽更加抱紧了时子瑗的身子,他没有想到时子瑗这么懂事、这么聪明的孩子竟然她的奶奶这般嫌弃她,想到自己永远是被家人包围呵护的那个,心忍不住就犯酸,难怪瑗瑗会那么好强,她还需要用自己的实力来证明她自己并不比男孩子差劲,这得要付出多少的代价?

    林宝的胸口气息起伏越发的明显,这自己一家子当做宝的外甥女,竟然被别人当做一根草都不如的东西,能不气愤么她。

    “瑗瑗,不要担心啊,爷爷会把妈妈带回来的,你爸爸和你小姑姑一起到别的县去了,要明天才回来呢,来不及告诉你妈妈,爷爷我这一喝酒就忘记了。”时建忙上去安慰时子瑗。

    自己这个孙女看得可通透了,懂事得不能在懂事了,也就是自己这个老婆子还一味的认为她是什么‘赔钱货’,自己心里可那是当做宝来着。

    “爷爷,爸爸怎么会突然去别的县城呢?怎么那么巧?”时子瑗心里犯嘀咕了,这未免太巧了吧。

    时建心里倒是很清明,只是他不便说出来,哪知道自己的大儿媳妇回突然被抓进局子里去。

    “没事,明天就回来了,瑗瑗,妈妈那里,爷爷会去带回来的,瑗瑗不要怕。”时建从陆羽的手里抱过时子瑗,淡笑道。

    被抓进局子超生的可不少,前年在村子里也有那么几个,但是还不是放了,所以他的心里并不是很担心。

    “老头子,你带回来,八千块,八千块啊,我们家哪来的那么多钱?”李丽琴气急败坏的在身后吼叫。

    本缓慢走着的时建一怔,八千块?哪需要那么多?

    “谁说要八千块,前年那隔壁村的小李不是才交了三千块吗?”

    林宝急急忙忙的上前,缓了缓气,也极其气愤道:“亲家公,你说,哪家的超生要八千块,这计划生育局的人是不是有病,走的时候还扬言,说什么没有八千块,面都不让见。”

    时建看到如此‘彪悍’的林宝,眨了眨眼眸,才想起眼前的人是谁,“阿珍她大姐,谁敢这么扬言?”

    带着浓郁酒香的气息直直被时子瑗吸入鼻孔,这得是喝了多少酒,酒味那么浓。

    时子瑗扯住时建的衣领,皱着眉道:“爷爷,您身上的酒味太浓了,瑗瑗要下去。”

    听到时子瑗的话,时建微微低垂下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确实,酒味太浓了,接着就把时子瑗放在了地上。

    林宝就是个话痨,这和时建一说起来就停不下来了,倒是把李丽琴和时子瑗、陆羽都落在了后面。

    到了差 不多快晚上九点,因为时子瑗的坚持,还是回到了李沁的家里,而林宝也回去了。

    时子瑗这会心里稍稍的松了气了,这时建已经向她保证了林珍会没事,最多就是八千块了解这事情,这是损失最大的限度了。而时子瑗在心里祈祷着:希望老爸、老妈两人都平安就好。

    第二天,陆羽就发现时子瑗的眼睛红肿的,像是兔子的眼睛了。

    “瑗瑗,你要去上学吗?”陆羽微微沉下声问道。

    他不知道昨晚时子瑗到底是哭了多久,他却没有听到声音,但是这红肿的眼睛却无法遮掩。

    时子瑗伸起两只手,手掌向内,闭上眼睛,轻轻揉搓,眼睛怎么那么痛,“哥哥,瑗瑗想要请假。”

    她心里担心着林珍,而一年级的课程没有什么好学的,自然不想去上学了。也不知道老爸回来了没有,这一晚上老妈也不知道怎么过的?

    “哥哥知道,那你赶紧去洗脸刷牙,等会哥哥陪你一起回去,看看你爸爸有没有回来。”

    陆羽揉摸着时子瑗的发丝,轻柔说道,目光深邃如无尽的黑夜,这件事情,看起来没有那么简单,恐怕这是不是瑗瑗的妈妈那边得罪了人,不然怎么早不抓晚不抓,而且只抓她一个,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于是时子瑗乖巧的去刷牙洗脸去了,陈芸还很细心的煮了个鸡蛋,说是给时子瑗敷在眼睛上,要不然眼睛肿肿的确实不好看。

    差不多八点左右,时子瑗和陆羽一同来到了时子瑗隔壁的大婶家,得知时开民回来并且已经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去县城了之后,陆羽便也带着时子瑗一起去县城,这件事他要查清楚,不然会留下后患。

    “沐叔叔,你说a县计划生育局的吴叔叔在不在a县内?”陆羽平视前方,声调带着稳而不发的混气,让人感觉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威严。

    正开着车的沐云双手不由一滞,透过后视镜看到陆羽眉宇间早已蓄起的一团氤氲之色,和双眸中散发一股逼人的气息,那抿着的薄唇暗含着隐而不发的冷滞,不自觉的心底暗暗吃惊,到底什么事情,能让他在这样的情况下透露出那么多的情绪?倏忽睨向时子瑗,看着她那微肿却清澈的明眸,难道又是因为这个小女孩?

    半响没有听到答案,陆羽撩起眼帘,压低着声音,“沐叔叔…”

    被这声似紧非紧,似轻非轻的语调一愣,沐云马上反射性的回答:“应该是在的。”

    只是他不理解要找计划生育局的局长干什么?

    而时子瑗在听到陆羽说那什么计划生育局吴叔叔的时候怔了一下,这陆羽难道要帮自己查?还是他要亲自去那里?

    “哥哥,我们要去那个计划生育局那里吗?那里去找爸爸和爷爷。”时子瑗不由开口道。

    依她心里的想法,这陆羽应该不适合去吧,也不应该去,想到这,时子瑗的眉头越发的拧紧了,垂着的眼眸似乎有一丝复杂在流转着。

    “瑗瑗,哥哥会在外面等着你,让这个沐叔叔陪你进去。”陆羽淡笑回答,如沐春风般把话语传入时子瑗的耳内。

    随着车子‘吱——’的一声,时子瑗已经到了计划生育局的门口了。

    时子瑗看着眼前风格颇像后世那种办公楼建筑的几栋楼房,这些楼房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要改建应该是2005年的事情了,但现在看上去一比,比旁边的建筑物是要好多了。

    “哥哥,你真的不进去了吗?”时子瑗嘟着嘴,问道,她那短短的发丝随着微风的吹拂变得凌乱起来,如一团猫的毛一般。

    陆羽心一松,接着又是一紧,他进去不适合,也不能进去。

    “瑗瑗,没事,有沐叔叔在,你妈妈很快就能出来了。”陆羽轻笑,那嘴角边上扬的弧度几乎与之为平。

    沐云上前一步,你要拉时子瑗的手,却被陆羽一个不明的眼神所阻,只能半躬下身子,对时子瑗道:“小朋友,和叔叔走吧,你妈妈很快就能出来了。”

    时子瑗吁出一口气,恋恋不舍的看着陆羽慢慢的进计划生育局里。

    还没有推开楼层的大门,就听到里面一尖锐的声音。

    “你们没有钱还想来提人,连看都不能看。”

    “你怎么能这样,即使要罚款也不可能那么多啊,你们的局长呢,我要见局长。”

    很熟悉的声音,时子瑗立马就听出来是谁了,是老爸的声音,蓦地马上撩起了小腿,快步的跑到声源处。

    入目的是眼圈暗黑,一脸疲惫不堪的脸,和那微微凸起的胡须,看得出,老爸肯定昨晚一夜没睡,一回到家又听到了老妈被抓到这里的消息,所以肯定又没有睡就直接到了这里。

    而时建则是一脸的担忧,深邃的眸子划过疑惑,看这里面人的态度和脸色,明显是有人在搞鬼,到底是什么人?

    “瑗瑗,你怎么在这里?”时开民一抬起眼帘就看到时子瑗正在会客室的门口站着,惊愕的问道,这女儿不是要去上学吗?

    时子瑗终于忍不住,一把扑到了时开民的怀里,哽咽着声音,带着哭腔,“爸爸,您回来了。”

    时开民一向来碰到人哭就会手足无措,何况是他最心疼的女儿,顿时全身僵直,起初涌起的惊愕慢慢消去,接着轻轻的摸着时子瑗瘦小的背,“瑗瑗,放心,妈妈会出来的,爸爸会让妈妈回来的。”只是语调里的苦涩却藏也藏不住。

    时建看了眼时子瑗,再奇怪的看着站在门口的男子,“请问您是…”看他一副严肃的样子,不太像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啊。

    沐云扯出一抹淡笑,上前几步,拉住时建的手,礼貌道:“您是时老先生吧,晚辈沐云,是过来帮助你们的。”

    对于时子瑗家的每一个人,其实陆镇涛都一一调查过,沐云作为陆羽的贴身保镖自然是清楚不过的,所以,他才能第一眼就看出时建的身份。

    时建和时开民皆一愣,这个看似颇具身份的人,竟然说是来帮助他们的。

    沐云看到他们的脸色,知道他们是在想什么,也是,这农村里头,他们又没有什么在县城里做公务员、做什么书记之类的关系,看到他,肯定以为自己是什么高官之类的,其实自己就一跑腿的,不过这腿比较好跑。

    “爸爸,爷爷,这个沐叔叔是羽哥哥的人,他说妈妈很快就会出来了。”时子瑗从时开民的怀里出来,对时建和时开民解释道。

    沐云笑了笑,接着点了点头,道:“你们在这等我一会,我出来的时候会带着瑗瑗的妈妈出来的。”

    时建和时开民只顾呆怔了,这人说的话让他们吃惊了,不由又想到了陆羽的身份,连沐云走出门十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

    “瑗瑗,这陆羽同学到底什么来历?”时开民语重心长问道。

    时子瑗眉目不动,摇着头,微微抬眸,说出三个字:“不知道。”

    她确实是不知道,但是陆羽能帮忙把自己的妈妈从里面放出来,至少对自己是好的。

    “爸爸,您昨天去干什么了?瑗瑗一直都找不到你。”

    “这个,爸爸昨天去别的地方了,那地方卖的鱼出了一些问题。”解释是解释得挺清楚的,但是为什么时子瑗感觉听着老爸的话,他语气明显的是有些僵硬呢,看来这里面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难道这问题是小姑姑的错?

    想到这,时子瑗的眼珠不由移至时开民的眼眸处,盯着时开民不放。

    时开民被自己的女儿这么灼热的视线看着心底有些发毛,撇了眼时子瑗,小心翼翼道:“瑗瑗,你看着爸爸干嘛?难道爸爸脸上有脏东西?”说着,还把手往脸颊摸去。

    时子瑗一把拉开了时开民正要摸到他脸上的手,手上鱼腥味甚重,老爸怎么手都没有洗干净。

    “爸爸,你回去用茶水再洗一遍手,怎么鱼腥味那么重,难道昨天爸爸抓了很多鱼吗?”

    待时开民正要说话,就看到了沐云带着林珍朝这走了进来。

    林珍看上去只是有些疲倦,其他的倒是没有怎么样,她一看到时子瑗等三人,深深的吸了吸气,“爸,开民,瑗瑗,你们怎么都在?”嗓音暗哑且疲惫。

    “阿珍,都怪我,昨晚没有回来,让你在里面受苦了。”时开民站起身,揽住了林珍的腰肢,声音低凉。

    被时开民抱住腰肢的林珍立刻面色涨红,两手拉开时开民,这爸和女儿都在呢,这像什么样。

    “开民,我没事,就是在里面呆了一个晚上,他们没给我少送吃喝的。”

    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惊讶道:“开民,你不会给了他们八千吧,他们才放我出来的?”

    时子瑗在一旁看着林珍的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在里面受苦。

    踏步上前,紧紧拉住林珍的衣角,仰着头,红润的脸颊上洋溢着笑容,“妈妈,我们回家。”

    “哎呀,开民,这瑗瑗还得要上课呢,你怎么把事情还告诉了瑗瑗了。”林珍嗔怪时开民道。

    “阿珍,你要谢谢这个沐先生了,要不是沐先生,你现在还出不来呢。”时建眼睛微眯笑着看向站在门口的沐云。

    “是啊,妈妈,沐叔叔是来救你出去的。”时子瑗也指着沐云道。

    沐云眉目不变,嘴巴微启,声音不大不小,“这件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林珍思忖,这个沐云,身份应该不一般吧,如果她没有记错,是跟在陆羽那个孩子身边的那个人,陆羽的身份果然不一般。

    这番想着,门外却传来恭维的声音,“沐先生,您还没走,要不小的派人给您备车?”

    沐云听闻,眉梢几不可查的蹙了下,转过身,嘴角微勾,笑道:“吴局长,不敢,不敢,怎能劳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