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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59部分阅读

    妃娘娘与榆妃娘娘身中剧毒,你的王妃还有本宫的皇妹安宁公主分身无术,别说你的婢女知情不可能将消息带回宫里,就算带回去,只怕也是无人理会了。更何况,本宫是亲手将她一掌打落马背摔下深潭的。”

    南宫佑越说越得劲,就好似所有的一切全都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无所能改了。

    站于南宫樾身后寒柏,双手紧握成拳,眼眸里崩射着熊熊的怒火,若非看到南宫樾投去的那一抹让他稍安勿燥的眼神,寒柏直想一掌挥向了南宫佑。

    就连寒柏这样冷静处事机睿的人都想给南宫佑一掌,以足说明此刻的南宫佑有多么的咄咄逼人。

    南宫佑的一连篇话却是并没有激起南宫樾的怒意,反而是冷静中带着讽笑的看着他,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不以为意的说道:“既然太子殿下已经决定了,就算本王再不乐意,就眼下这情形,只怕也是由不得本王说不了。太子殿下的意料本王已经很明白了,本王除了束手之外,没有第二个选择。”

    南宫佑冷笑:“大皇兄倒是很出乎本宫的意外,大皇兄该不会是在等着皇甫珺的援助吧?只怕皇甫珺现在也是自顾不暇了。既如此,大皇兄就在这里好好的安歇着吧!至少本宫现在还没有回京的打算。不打扰大皇兄百~万\小!说的雅兴。”说完,对着南宫樾露出一抹似笑非笑后,转身离开。

    见着南宫佑转身的背影,南宫樾的唇角微微的弯起,露出一抹冷笑。

    夜,漆黑一片,夜空里就连一点月光也未见着。

    行宫里南宫佑的侍卫来回的走动巡逻着,几盏烛灯点着,虽不如行宫外那般的漆黑,却也只是微显的有些亮光而已。

    一抹人影就那么当着巡逻的侍卫们,翻越行宫的矮墙,熟练的避开了侍卫们的视线,进了南宫樾的寝宫。

    南宫樾的寝宫里,烛灯亮着。此刻,南宫樾正端坐于椅子上,似乎在等着谁的到来。寒柏亦是一脸恭敬的站于他的身后,脸上没有太过的表情,冷冷的。

    屋内多出了一个人,黑色的夜行衣,脸上蒙着黑着的面罩,出现在南宫樾与寒柏面前。

    来人将面罩一扯,露出百里青鹤的容貌。

    “青鹤见过安逸王爷。”百里青鹤对着南宫樾一作揖。

    南宫樾赶紧从椅子上站起,迈步扶住百里青鹤,“百里大当家无须多礼,礼应本王向你行礼才是。你是鸾儿的长辈,也就是本王的长辈。”说完,倒是真的朝着百里青鹤一作揖行礼。

    百里青鹤立马一个阻止,“使不得,青鹤一介草民岂能让王爷向青鹤行礼。”

    “寒柏见过百里大当家。”寒柏对着百里青鹤一躬身作揖,倒是很恰到好处的打断了百里青鹤与南宫樾之间的相互推让。

    “寒侍卫有礼了。”百里青鹤回揖。

    南宫樾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对着百里青鹤说道:“百里大当家请坐。”

    百里青鹤倒也不扭捏的在椅子上坐下,对着南宫樾直入正题的说道:“王爷放心,一切都在王爷的掌控之内。”

    南宫樾却是并没有因此而露出喜色,反而是有些担一拧眉:“南岭这边本王一点也不担忧,本王反而更担心京都那边。知情多半是出事,鸾儿那边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

    百里青鹤听到舒清鸾之时,亦是微微的拧了下眉头,然后略显的有些沉重的说道:“王爷的意思可是让在下回京?”

    南宫樾略显有的些为难的看着百里青鹤:“本王也知如此有些唐突,只是现下也只能求助于百里世伯。本王知道百里世伯与本王一样担心鸾儿,而南岭这边的情况只怕也只能靠百里世伯转达于鸾儿了。”

    南宫樾没有再唤百里青鹤为“百里大掌柜”,而是如舒清鸾一样,唤着他“百里世伯”,足以说明他对百里青鹤的尊重与信任。

    百里青鹤微微的思衬了一会,然后抬眸一脸沉重的看着南宫樾:“王爷放心,草民会安排好一切让人回府给鸾儿捎信。”

    这几天家里事情多,只能更这么多了。抱歉抱歉

    正文 125 韩姑娘身份有疑

    章节名:125 韩姑娘身份有疑

    125

    百里青鹤来无影去无踪的消失在了行宫之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行宫里有这么一号人物出现过。

    在百里青鹤的身影消失于那漆黑的夜色之中半柱香后,又一抹人影悄无声息的跃墙而出,消失于那漆黑的夜色之中。

    南宫樾于后案旧后,面前的案桌上摆着一张白色的宣纸。此刻,南宫樾正细心的在那宣纸上绘着画。

    “既然来了,就请现身吧。本王相信岚公主前来本王的寝宫只是为了当个梁上君子,看着本王做画。”南宫樾继续绘着画,没有抬头,用着若无其事轻描淡写般的语气自言自语般的轻说着。

    南宫樾的声音刚落,皇甫岚便是从那房梁上一跃而下,又一个旋转站于南宫樾的面前。然后在南宫樾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只见皇甫岚又是一个灵巧的翻译身,整个人就那么越过案桌站在了南宫樾的身边,一支火铳就那么冷冰冰的毫不留情的顶在了南宫樾的脑门上。

    皇甫岚冷冽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安逸王爷,我不是我二哥,有那么好的耐性!凭白无故你们拿了我二哥两百支火铳,可是现在却是什么事情也不做不说,还让皇甫琳占尽了优势!”说着那顶着南宫樾脑门的火铳微微的一用力,似是在警告着南宫樾,而后继续冷冷的说道,“安逸王爷,你能不能告诉我,我那两百支火铳给的有所值!嗯!”

    面对着皇甫岚那一支冷冷的火铳口,南宫樾脸上却是并没有因此而露出慌乱或者害怕的表情。只是对着皇甫岚不以为意的抿唇一笑,右手一抬,轻轻的拂去皇甫岚那顶着他脑门处的火铳,风淡云轻般的说道:“岚公主,小心火铳无眼,走火了可就不好了。”拿着画笑的右手在那宣纸上添上最后一笔,十分优雅的放下手中的画笑,又指了指自己画的那支凤钗,用着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皇甫岚说道,“本王听说岚公主身边有个贴身侍婢,做凤钗的手工相当精致,不知本王是否有这个荣幸能令岚公主的侍婢为本王做一支凤钗?”指了指案桌上自己画的那般凤钗图,端过放于案桌上的那杯已经有些凉了的碧螺春,身子微微的往椅背上一靠,一脸正色的看着皇甫岚的同时,端杯好整以暇的抿上一口,然后再度好整以暇的等着皇甫岚的回话。

    皇甫岚抿唇冷笑,用着一抹略带浅浅讥讽的眼神斜视着南宫樾,将手中的火铳往案桌上一摆,冷笑道:“安逸王爷倒是好兴致,竟是在这个时候还有这个心情画凤钗,还让本宫找人替你做了这凤钗。本宫若是没看错的话,你现在可已经被你们的太子殿下南宫佑软禁于此了。且不说这里整个行宫都是他的人,只怕现在整个南岭也都已经是南宫佑与皇甫琳的人了。安逸王爷就不怕这凤钗做好了,却是没机会送人了?”皇甫岚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樾,觉的南宫樾现在的所做所为完全就是不合常理之举。

    南宫樾依旧背靠着椅背,手里端着茶杯,双眸微抬,弯弯的眼眸如捕获猎物的雄狮一般的直视着皇甫岚,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然后将手中的茶杯往案桌上一摆,视线从皇甫岚的身上移到了面前自己画的凤钗图上,停顿一会后又移动了一旁的火铳上,最后却是拿起了那张他画的凤钗图,细细的端看着,一边看一边浅浅的呢喃:“岚公主以女子的眼光来看,本王这凤钗画的怎么样?”未等皇甫岚开口,再次自顾自的接着说道,“按着本王的眼光来看,王妃应该会喜欢才是。”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抬眸与皇岚对视,“不知岚公主找本王何事?看来岚公主的身手的确不凡,竟是没能让太子的人发现。不过,就是不知珺王爷是否知道岚公主前来本王裙宫一事?”

    皇甫岚凌厉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南宫樾,唇角露出一抹嗤笑:“看来安逸王爷是真没有那份心了。既如此,休怪本宫无情了!”

    “岚公主想如何对本王无情?这样?”皇甫岚完全不没看清楚南宫樾是如何将案桌上的那支火铳拿到手里的,又是以如何的速度将火铳指向了她的脑门的。总之当皇甫岚反应过来的时候,火铳已经在南宫樾的手里,而端口就那么无情的顶着她的脑门,南宫樾那似笑非笑中带着阴沉的声音就那么在她的耳边响起,“岚公主的身手虽然不错,但是本王很不喜欢有人自势过高,不把本王放在眼里的感觉。本王不出声,并不表示本王不想出声。本王不动,也不表示本王不想动。既然珺王爷都不着急,岚公主又何须这般急呢?当然,岚公主大可以放心,本王是绝对不会对自己人下手的,但是也不表示有人可以三番两次的对本王指手画脚。这支火铳本王就当是岚公主送于本王的见面礼了,那么本王就当仁不让的收下了。还有,公主是怎么来的,本王相信应该知道怎么出去。对了,”指了指案桌上的那张凤钗图,将那顶着皇甫岚脑门的火铳收起,微微的露出一抹浅笑,继续说道,“本王真心希望,公主可以成全本王的一片心意,三天之后,本王会派来到珺王府上取这凤钗,希望公主不吝你侍婢的精湛手艺。顺便再告诉公主一件事,公主有这份闲心,倒不如多去南 岭王爷的寝宫走动走动,或许会有意外发现也说不定。本王言尽于此,公主请自便,当然,再次谢过公主好意。”

    皇甫岚略显的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樾:“王爷言下之意是……?”

    南宫樾一耸肩,往椅子上一坐一靠椅背:“本王什么也没说。”

    皇甫岚抿唇一笑,一改之前对南宫樾的愤怒,反而对着他很是客气的一鞠身:“那就谢过王爷好意。”直身,将桌上的凤钗图拿过,“王爷放心,三天之后,我亲自将这凤钗送于王爷手中。告辞!”说完对着南宫樾一抱拳后,一个跃身,消失于夜色之中。

    珺王府

    皇甫珺侧靠于椅背上,微闭着双眸小憩,前面的案桌上推着不少的书籍与宣纸,略显的有些凌乱。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累,似乎是被什么事情烦扰着。那支沾着墨汁的狼豪就那么扔在白色的宣纸上,黑色的墨汁撒散在那白色的宣纸上,黑白如此分明。

    “珺王爷看起来似乎很颓废!”寒柏就那么站在了皇甫珺的面前,双手别于身后,淡然的语气,目视着斜靠于椅背上的皇甫珺。

    对于寒柏的出现,皇甫珺似着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与吃惊,睁开双眸依旧斜靠于椅背上,目无表情的斜视着寒柏,冷冷的一弯唇:“什么时候,本王的府邸也成了安逸王府了,可以任由寒侍卫随来随去了?还是说寒侍卫觉的跟随于安逸王爷无前途可言,打算改投于本王麾下?”边说边正了正自己的身子,从那椅背上离开,一手搁于膝盖上,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冷冽的双眸就那么与寒柏沉厉的双眸对视,继续用着挑衅一般的语气说道,“若真如此,本王倒是欢迎之至。”

    寒柏冷冷的一抿唇,嗤之不屑的说道:“那就要让珺王爷失望了,寒柏的主子只有一个,这辈子都只有一个。”

    皇甫珺瞥唇:“看来是本王的诚意不够!怎么,可是你家主子找算有何举动?想要本王配合?”

    “王爷让我告之珺王爷,眼下什么都不用做。”

    皇甫珺冷笑:“怎么,这就是你家主子想让你告诉本王的?”

    寒柏点头。

    皇甫珺从椅子上站起,走至寒柏身边,上下打量着寒柏,用着略显好奇的语气说道:“本王听说你家主子现在可是几乎已经被你们太子殿下软禁?看来,倒也全是,至少寒侍卫还能自由的出入于行宫,那是不是表示,你家主子已经有了对策?”

    寒柏挺直着身子,直视着皇甫珺,不冷不热的回道:“难道珺王爷就没有对应琳王爷的策吗?寒柏觉的这倒更不符合珺王爷的处事。只怕就算珺王爷肯,岚公主也不会点头吧?”

    皇甫珺单手环胸,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唇角抿着一抹浅笑,似笑非笑的看着寒柏:“看来寒侍卫对本王的这个妹妹倒是十分的了解,又或者本王该是觉的是寒侍卫对她甚感兴趣?”

    寒柏毫不犹豫的回道:“抱歉,寒柏对于珺王爷的妹妹一点也不感兴趣。”

    “是吗?”皇甫珺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寒柏,甚至于眼角中的笑意更浓了,然后越过寒柏,往刚才自己的椅子上一坐,“本王倒是觉的寒侍卫与岚儿挺相配的,不知安逸王爷会不会买本王的这个面子?”

    寒柏脸色一觉,面无表情的看着皇甫珺说道:“与其浪费这么多没用的精力,倒不如请珺王爷多花些精力在南岭王与琳王爷身上。相信珺王爷会有不少的发现和收获。寒柏话已传达,告辞!”说完对着皇甫珺一人揖后,毫不犹豫的一个转身,离开。

    见着寒柏消失的身影,皇甫珺的脸上却是扬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表笑,那看着前方的眼眸里流露出一抹征服欲,久久未曾消失。

    ……

    南宫佑与皇甫琳正坐于茶楼二楼一起饮茶用膳共商大计。

    大街上,几个地痞正围着一女子调戏着。女子带着一上了年纪的嬷嬷,那嬷嬷如母鸡护着小鸡一般将女子护于身后,而那女子则是一脸惊慌失措又无助的躲于老妪身后。

    南宫佑冷冷的朝下斜睨一眼,没将那女子一事放心于里。反倒是对面的皇甫琳,眼眸里露出一抹复杂的眼神,唇角微微的往上一抿,一脸的略有所思。

    “本宫看皇甫兄这意思,似乎是想插手管了那事?”南宫佑举杯抿茶,不以为意的看着皇甫琳说道。

    皇甫琳的视线依旧落在街上那女子的身上,对着南宫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太子殿下不觉的本王有这个责任吗?英雄救美,难道太子殿下不想?”说完,从椅子上站起,噙着那抹高深莫测的笑意,转身朝着茶楼内走去。

    英雄救美?

    南宫佑右手端着茶杯,左手抚着自己的下巴处,一脸的若有所思,然后放下手中的茶杯,带着一抹好奇之色跟上了皇甫琳的脚步。

    街上

    三个地痞流氓将韩夏芝与文嬷嬷围着,其中一个为首的用着一脸猥琐中带着亵渎的眼神看着韩夏芝,“请问姑娘这是要上哪去?不如本少爷陪着你吧?”说完,伸手朝着韩夏芝的脸颊。

    “公子请自重!”韩夏芝一边躲于文嬷嬷的身后,一边微怒的对着那男子轻斥。

    “自重?”那男子哈哈一笑,依旧用着猥琐的眼神望着韩夏芝,“本公子还真不知自重为何物。既然姑娘不情不愿,那么……”微微的顿了一下,将韩夏芝从头到脚的流视了一遍,再次露出一抹十分满意的滛笑,一眨不眨的盯着韩夏芝,用着威协一般的语气说道,“那么就别怪本公子用强的。不过,对于你的心甘情愿,本公子还真就更喜欢你的不情不愿,这让会让本公子更有情欲。来人,给本公子将人带上了,这样的妞更符合本公子的味口!”

    男人的话刚说完,便是几个三大五粗的男人将非韩夏芝围住。

    “你们干什么,走开,不要过来!”韩夏芝撕声大喊,直往文嬷嬷的身后躲去,而文嬷嬷则是一手将她紧紧的护于自己的身后,另一手对着那几个三大五粗的男人挥打着,嘴里同样喊着,“拿开你们的脏手,不要碰我家小姐!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不客气?!”那几个男子面面相觑,然后又是一阵哄然大笑,似乎对于文嬷嬷的话全完的不相信,那为首的更是在听到文嬷嬷的话后,眼眸里更扬起了一抹征服欲,大有一副今天不将韩夏芝给掳走了誓不罢休的意思。走至韩夏芝与文嬷嬷面前,用着嗤笑一般的语气,不以为意中带着讽笑,“本公子还真想看看你们打算如何对我不客气了。你——”手指一指一脸怯意的韩夏芝,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本公子今天还就要定了,不管你是心甘心情,还是不情不愿,都能只能是本公子的囊中之物!带走!”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两个三大五粗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拽着韩夏芝的手,然后一把推开了文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