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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52部分阅读

    真的?”

    林公公点头,再度俯身,在皇后耳边不知道嘀咕着什么,再接着便是皇后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桌面上,“岂有此理!”

    “娘娘!”意嬷嬷轻声的唤着皇后,提醒着她,此刻还百里飘絮还在。

    三个敬茶的女人,百里飘絮是太子妃,舒紫鸢是侧妃,自然那定是站在太子一旁,与皇后娘娘一条心的。就算各自着各自的私心,但是也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出卖了太子殿下与皇后娘娘的。但是,百里飘雪不一样,她是安陵王妃,就算现在还摸不透她心中所想,但是那也是绝不可能会站在太子殿下与皇后娘娘的一边的。且,能让安陵王爷看上的女人,在皇后与意嬷嬷看来,那也绝不会是一般的。所以,这会,自然是不能在她的面前露出什么来的。

    经着意嬷嬷这么一提醒,愤怒中的皇后也似乎回过神来了,对着百里飘絮等人端庄优雅的一笑:“安陵王妃,可是去过永陵宫给榆妃娘娘奉过茶?”

    百里飘雪十分得体的一鞠身:“臣妾不敢!”

    皇后浅笑:“榆妃是安陵王爷的生母,你贵为安陵王妃,作为儿媳妇,给母妃奉茶也是应当的。本宫这边你的心意已经尽到了,那就去榆妃那边奉个茶吧。意嬷嬷,差人带安陵王妃到榆妃的永陵宫去。”皇后对着意嬷嬷说道。

    意嬷嬷一欠身:“是,奴婢这就差人送安陵王妃去榆妃的永陵宫。安陵王妃,请随奴婢这边来。”边说边对着百里飘雪做了个请的手势。

    百里飘雪对着皇后又是一鞠身:“臣妾谢皇后娘娘恩典,臣妾告退。”说完,又是对着意嬷嬷浅浅的一颔首,“有劳意嬷嬷。”

    嬷嬷貌似有些受宠若惊般的说道:“安陵王妃过赞了。”

    意嬷嬷带着百里飘雪离开了祈宁宫。

    皇后这才转眸向林公公:“皇上真这么说?”

    林公公重重的一点头,“可不!当着满朝文开百官说的,太子与安逸王爷陪同前往南岭,安陵王爷坐朝,替他处理朝政之事!”

    “什么!”这下轮到百里飘絮与舒紫鸢异口同声,一脸不可思议的轻讶。

    怎么可能呢!

    就算坐朝处理朝政之事,那不也应该是太子殿下吗?怎么会是安陵王爷?

    “行了!诈诈呼呼的作什么?”皇后重重的瞪二人一眼,“本宫让你们两个留下不是要听你们呼叫,而是让你知道这么个事情。太子刚大婚,皇上就让他陪同前往南岭,你们作为太子的女人,本宫希望你们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百里飘絮赶紧对着皇后一鞠身行礼:“臣妾失礼,请母后责罚。”

    舒紫鸢亦是赶紧行礼:“请母皇责罚!”

    皇后瞪二人一眼,继而转向林公公,“皇上还有交待其他什么没?”

    “皇上说让相爷与宁国公辅着安陵王爷。”林公公如实以道,但是脸上却是揪着一抹愁容,“皇后娘娘,这皇上该不会是……”

    “别在这里危言耸听!”皇后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南岭?”皇后轻轻的重复着这两个字,下意识的,手指又抚向了自己那长长的护甲,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和肃穆。突然之间眼眸转向了百里飘絮与舒紫鸢。

    “臣妾知道该怎么做。”未等皇后出言,百里飘絮与舒紫鸢倒是动作一致的对着皇后一鞠身,也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见此,皇后略显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二人挥了挥手,“那就跪安吧。”

    “臣妾告退!”二人再次异口同声,对着皇后鞠身行礼,然后退出了祈宁宫。

    “娘娘,看样子太子妃与舒侧妃这回倒是挺有默契。”林公公看着离开的二人,对着皇后乐呵呵的说道。

    皇后却只是冷冷的抿唇一笑:“果然,激一激,有个人争一下倒也不见得是件坏事。小林子,永陵宫那边给本宫好好的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立即向本宫汇报。”

    “是,奴才尊旨!”林公公鞠身。

    皇后却是突然之间的说了这么句话:“这也未偿不是一个机会。”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有些阴,语气更是有些森冷,然后又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边抚着那长长的护甲,对着林公公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本就哈着腰的林公公又是一哈腰,“皇后娘娘请放心,奴才已经安排的妥妥当当了。人也已经进府了,一切都在娘娘的掌控之中。”

    听着林公公的这番话,皇后的脸上再度露了一抹满意中带着阴森的笑容,“本宫要的就是这个局面。母后,你是不是没想到呢?本宫说过的,只要本宫愿意,没有什么事情是本宫做不到的。夏君拂死了,沈兰心死了,你也死了。很快,接下来臻妃那个贱人就会下来服侍你们的。本宫的这个位置,是谁也夺不走的!本宫是一国之母,本宫的儿子将来就必须是一国之君!你不是一心想扶南宫樾坐稳了太子之位么?怎么样,你死了才不过半年而已,你儿子便是废了他的太子之位。母后,你是不是死不瞑目呢?本宫说过的,谁要是对不起本宫,本宫就一定让他生不如死!看着吧,你最疼爱的孙子,哈哈哈……”

    皇后的冷笑回荡在祈宁宫里,狰狞中带着阴森。

    ……

    “妹妹,昨儿过的怎么样?”一出祈宁宫宫门,走在回东宫的回廊上,百里飘絮一脸挑衅的看着舒紫鸢笑容满面的说道。

    过的怎么样?

    还不就是独守空闺了!昨儿,太子可是在她的寝宫里过夜的。侧妃,同时进宫那又怎么样?她才是太子妃,才是皇一钦赐,八抬大轿抬进东宫,行过跪拜礼的太子妃。

    舒紫鸢?

    百里飘絮心中冷哼。

    不过就是一个侧妃而已,而且还没有行过跪拜礼的侧妃,甚至就连当初进宫,也是没名没份的。给她一个侧妃的身份不过是看在舒赫对太子殿下还有用处的份上罢了。不然,就凭着她,皇后娘娘怎么可能会同决太子殿下立她为侧妃?就算皇后同意,就怕皇上也未必会点头吧!

    是以,此刻见着舒紫鸢,若不冷嘲热讽一番,百里飘絮又怎么可能会罢休呢!

    百里飘絮以为,她这般的讥讽,舒紫鸢的脸上一定会出现无比愤怒的表情,甚至还会对她翻脸。但是却让她很是失望,舒紫鸢并没有因为她的这句话而脸色有所改变,甚至于她的脸上还扬起了一抹清清浅浅的微笑,对着百里飘絮恭恭敬敬的的鞠身:“臣妾在此贺太子妃娘娘与太子殿下鹣鲽情深,也希望太子妃娘娘早日传出好消息。臣妾铭记自己的身份,绝不敢有半丝的遐想以及对太子妃娘娘的不敬。臣妾不求其他,只求可以侍奉在太子殿下身边,当然更不敢与太子妃娘娘争宠。”

    舒紫鸢的回答让百里飘絮微微的楞了一下,似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舒紫鸢会是这般的态度对她。按着她的想法,若是她得舒紫鸢挑衅的话,舒紫鸢不应该是回绝驳她,甚至对她恶言相出的吗?怎么就突然之间不止恭恭敬敬的对她行礼,还这般礼让有侍的记着自己的身份了?

    这倒是让百里飘絮一时之间竟是无从接应了。

    “你……?”百里飘絮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舒紫鸢。

    只见舒紫鸢浅浅的抿唇一笑,一脸亲切如姐妹般的说道:“太子妃,怎么了?可是臣妾说的不对?”

    百里飘絮别有深意的点了点头,对着舒紫鸢回以一姐妹情深的笑容:“对,很对!妹妹果然是深明大义!倒是显的本宫心胸狭隘了,既然妹妹有这份心,本宫又岂会伤了妹妹的一片情呢?既然你我都有这片心,那么本宫一定可以与妹妹和平相处,共同服侍好太子殿下,妹妹,你说是不是?”笑的一脸纯真无暇。

    舒紫鸢同样一脸嫩纯真的点头:“当然!”

    ……

    安逸王府

    南宫樾下朝回府的时候,舒清鸾正与韩夏芝下着围棋。

    韩夏芝与文嬷嬷的日子虽然过的并不富裕,甚至可以说是一贫如洗,但是文嬷嬷却是半点没有让韩夏芝受委屈,也没有让她落下一点大少闺秀该会的礼仪与学识。

    文嬷嬷本就是夏夫人身边的贴身丫环,多年跟随于夏夫人身边,且又是从小跟着夏夫人一道长大的。所以就算没有夏夫人那般的大家闺秀,但是小家碧玉的资本还是有的。所以,韩夏芝的很多礼仪与学识都是文嬷嬷亲自教的,当然也给她请过几位先生的。韩夏芝是夏家唯一的血脉,文嬷嬷就算自己再苦再累,也绝不让她受一点苦,一点罪。她要对得起夏家老太爷,老爷以及夫人。

    所以,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韩夏芝倒也是样样都会。虽说没有舒清鸾来的精通,便是却也不失她的身份。

    此刻,银桂满园,芳香四溢,凉亭内,舒清鸾与韩夏芝一黑一白对弈着,一来是打发时间,再来也算是舒清鸾想与韩夏芝培养增进一下姑嫂感情,不想韩夏芝总是那般的见外又拘谨。

    初雨与文嬷嬷站于一旁舒服着,如画等人未见人影。

    “奴婢见过王爷!”

    初雨眼尖,见着南宫樾朝着凉亭走来,赶紧一个鞠身行礼。

    文嬷嬷见状,亦是赶紧对着南宫樾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韩夏芝欲起身向南宫樾行礼,她的脸上依旧还是略带着隐隐的拘谨,就算此刻与舒清鸾对弈,似乎也还没有初雨来的放松。南宫樾见着她那起身欲行礼的动作,对着她摆了摆手,露出一抹浅笑,示意她无须如此见外。韩夏芝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下,然后对着他露出一抹略显感激的笑容。

    倒是舒清鸾并没有起身的意思,夹着一黑子落下后,抬眸对着南宫樾嫣然一笑:“王爷回来了。”

    “王爷请用茶。”初雨端了一茶热茶,双手递于南宫樾面前,一脸恭敬的说道。

    南宫樾接过初雨递上的热茶,往桌上一摆,在舒清鸾身边站立,垂眸俯视着二人黑白棋子的对弈情况。

    韩夏芝看着那胜败已定的棋面,有些不太自然的对着南宫樾浅浅一笑:“夏芝棋艺不精,让王爷王妃见笑了。”

    南宫樾双臂环胸,双眸定定的看着那已成定局的棋面。当然了,大胜一方自然是舒清鸾。然后露出了一抹神秘的浅笑,“那也未必。”说完,从韩夏芝的棋盒里夹起一枚白棋,手起子落,反败为胜。

    “啊!”韩夏芝一声惊呼,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与欣喜若狂,对着南宫樾露出一抹带着隐隐崇拜的眼神,“王爷,真是让夏芝大开眼界。这明明就是一盘已成定局的死棋了,王爷一颗子不止挽回了局面不说,竟然还反败为胜了。夏芝简直不敢相信。”说完,那看着南宫樾的眼神里再度露出一抹崇敬的表情。

    舒清鸾轻笑出声,抬眸笑意盈盈的望着南宫樾,略显有些打趣的说道:“王爷这算是帮亲不帮理?”

    帮亲不帮理?

    韩夏芝在听到这五个字时,那如玉珠般的眼眸微微闪跃了一下,然后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双手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衣袖处,似乎对于舒清鸾说的这五个字有些难为情一般,且那脸颊处微微的泛起了一层不易显见的红晕。对着舒清鸾如蚊子般的轻声细咬:“王妃取笑了。”

    听着韩夏芝这话,南宫樾与舒清鸾微微的一怔,然后相到对视一眼。舒清鸾更是抿唇嫣然一笑,正欲说什么的时候,韩夏芝对着二人鞠了鞠身,“夏芝不打扰王爷与王妃,先行回屋了。文嬷嬷。”一边唤着文嬷嬷,一边已经转身,快速的迈出了凉亭。

    文嬷嬷见状,赶紧对着南宫樾与舒清鸾亦是一个鞠身:“奴婢告退。”然后跟上了韩夏芝的脚步离开了凉亭。

    见着韩夏芝的举动,舒清鸾略显有些茫然不解的望向南宫樾,用着眼神问道:这是怎么了?我有说错话吗?

    是啊,她有说错话吗?为什么韩夏芝就这么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南宫樾抿唇一笑:“许是还没从那拘谨中走出来,与我们之间还有些生分与见外。”

    舒清鸾点了点头,觉的他说的也是在理。毕竟十六七年来,从来不曾有过交集,突然之间的就成了亲人,换成自己也不可能这么快的溶入这个角色中的。对着南宫樾会心的一笑,道:“没事,慢慢来,她会习惯的。”

    南宫樾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伸手握信她的双手,包裹于自己的大掌之中,一脸真诚的说道:“那就辛苦你了。”

    她会心一笑:“一家人,无须这么见外。是否有什么事要与我说?”在他的眼眸里,看出了一份心事。

    初雨很有眼力见的对着二人鞠了鞠身:“奴婢告退。”然后便是急匆匆的转身离开,将那空间留给了二人。

    南宫樾风淡云轻般的微微一笑:“明日要随父皇前去南岭。”

    “南岭?”舒清鸾重复,明丽的双眸微微的波动了一下,似乎有些讶异,但是讶异之中又隐隐的带着一丝意料之中,“就你一人吗?”

    粗粝的拇指轻轻的揉抚着她那如玉般光滑的手背,如墨玉般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灼视着她,露出一抹温润的浅笑:“太子一起陪同前往,七弟坐朝,暂替父皇处理朝政,舒相与宁国公辅政。”

    舒清鸾微微的讶异张嘴,“他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随同,安陵王坐朝?

    南宫百川这出的是什么牌?

    怎么完全就弄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南宫樾无所谓的一耸肩,“无所谓去探他的想法,但是肯定不会如表面看的这般简单。所以,我不在府里的这些日子,你自己要小心。寒柏会随我一道前往,寒叙会留在府里,知情,如画和写意,我都让他们留在府里。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让他们去,他们知道该怎么处理。至于……”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露出一抹为难中带着欠意的浅笑。

    “你是想说夏芝?”舒清鸾接过了他的话。

    南宫樾点了点头,“也只能麻烦你了。”

    舒清鸾反手回握住他的大掌,会心一笑:“我说了,你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你想在保护的人,我同样也会尽全力保护于他们。所以,你放心,夏芝我会当是自己的妹妹一般的照顾着,不会让她出一点事,受一点伤。你自己在外在也万事小心,总觉的这事没这么简单。昨儿才是太子与安陵王的大婚之日,按理怎么可能明儿就远行。还是让知情随你和寒柏一道同行。”多一个人多一个照应,她也好多安一份心,“对了,”似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南宫樾一脸正色的说道,“是否需要百里世伯相助?怎么说,那两百支火铳是放在他那的,这次前去南岭需要带几支火铳吗?”

    南宫樾浅笑摇头:“百里大掌柜那边我会让寒柏去联络,你自己多防着皇后,还有……榆妃。”

    虽说榆妃这些年来,一不争,二不抢的过着什么都无所谓的日子。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才是最要防的。就好似南宫楀,是绝对不可能不觊觎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位的。

    舒清鸾点头,对着他露出一抹让他安心的浅笑:“嗯,你放心。我并不是那种可以任人拿捏的人。只要人不犯我,那我便不犯人。再说,还有母妃和夙宁呢,我们会一起相互照应的。你不用为我们担心。”

    南宫樾笑,露出他那两排整齐的白牙,笑的暧人心房,如同那五月的娇阳,“我说过,娶你为妻,是我赚到了。”

    舒清鸾回笑:“那记得到时加倍让我也赚赚。”

    “哎呀,好像我来的很不是时候哦。”一道愉悦中充满调戏的声音传来。

    正文 116 改用行动表示

    章节名:116 改用行动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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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夙宁微微的眯着她那双好看的剪瞳,一眨不眨的盯着凉亭里脉脉传情的二人,迈着愉快的脚步朝着两人走来。

    “哥,我这当妹妹的不错吧?若不是我这么有眼光,你也不能娶到这么好的嫂嫂吧。”南宫夙宁毫不客气的在两人对面站立,用着一脸打趣般的眼神看着南宫樾与舒清鸾。

    南宫樾放开握着舒清鸾的手,起身走至南宫夙宁面衣,不轻不重的一捏她的鼻尖:“我不记得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哈!”南宫夙宁故作生气的双手一叉腰,两腮一鼓,连名带姓叫道:“南宫樾,你这叫做过河拆桥!”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