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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38部分阅读

便是听到了初雨惊慌失措的叫声,然后便是见着初雨火急火燎,气急败坏的小跑而来。脸上尽是满满的急燥,甚至于眼眸内还隐隐的泛着眼泪,手里则是紧紧的抱着刚卿九九送的那枚夜明珠。

    见着初雨这般的大呼小叫,舒老太太略显的有些不悦。一个止步转身,朝着初雨怒喝:“成何体统,在太师与太师夫人面前大呼小叫!”

    初雨一个急急的止步,然后两行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对着老太太一个行礼谢罪:“奴婢该死,奴婢失礼。可是……可是……皇上御赐给小姐的那枚夜明珠不见了!”

    老太太的身子猛然一个颤栗,双眸瞪如铜铃般大的直视着急的还在流泪的初雨:“你说什么!”

    舒清鸾亦是用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初雨:“初雨,你可有看仔细了?这可是开不得玩笑的。那是皇上御赐的!”

    沈之轩与沈云氏脸上同样是泛着不容忽视的惊慌,“怎么会不见的?这兰心院也就这么几个人,再说那屋子里摆的全都是鸾儿的嫁妆,除了你们几个进出外,也就舒老夫人进去过。是不是你这丫头粗心大意,收拾的时候摆错地方了?”沈云氏一脸急切的看着初雨说道。

    只是这话一说,舒老太太的脸色却是不好看了。

    什么叫啊除了她们几个,也就她进去过了。那难不成这言下之意还是她拿了不成。

    如是一起,老太太不乐意了,脸色一摆,“老姐姐,你这话说的我可就不爱听了。”

    “呀!”初雨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脸怀疑中带着肯定的说道,“奴婢想起来了,今儿相爷与太师还有夫人进宫那会,曲姨娘硬缠着小姐跟着进了兰心院。”

    正文 094 灌药

    章节名:094 灌药

    094

    所有人的视线在那一瞬间全都聚齐在了初雨身上,各种复杂的表情与眼神。

    一下子见着那么多的视线聚齐到自己身上,还老太太那看着她的眼神里还透着一抹阴沉的冷冽,初雨冷不禁的缩了缩脖子了,然后一脸胆怯的对视上老太太的眼神,“可是奴婢不敢是不是曲姨娘拿走的。奴婢没亲眼见着曲姨娘进屋子,可是奴婢去小灶厨经过那屋子时,见着曲姨娘站在屋门外,双眸望着屋门。”

    “不知舒老夫人打算如何处理这事?”沈云氏一脸面无表情的盯着舒老太太,“将皇上御赐之物弄丢,这可是大罪,不止鸾儿难逃此罪,就连整个舒府也脱不了干系。”

    沈之轩没有说话,只是满是失望的摇了摇头,对着舒清鸾语重心长的说道:“总有不让人省心的事。”

    老太太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更是沉了沉,布满皱纹的双眸深锁,一片阴霾。对着初雨愤然斥问:“初雨,你确定亲眼看着她站在屋外?”

    初雨毫不犹豫的一点头:“是,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老太太又将视线转向舒清鸾:“鸾儿,你说呢?”

    垂头思索的舒清鸾,听到老太太的声音,抬头,一脸深沉中带着捉摸不够的望着老太太:“祖母觉的鸾儿还能说什么?鸾儿什么都不想说了,鸾儿相信祖母自有定论。”说罢,无奈的深吸一口气,走至沈之轩与沈云氏身边,“鸾儿不孝,害二老受惊。”

    沈云氏慈爱的拍着舒清鸾的手背:“这又与你何干?”

    舒清鸾抿唇苦涩一笑:“鸾儿本是想趁着这段日子好好的孝敬您二老,却不想总是有那么多的事发生。鸾儿有心无力,早知这般,鸾儿一定不会让您二老留下受惊。只是不知百里世伯是否还在,若不然,您二老还是回百里世伯府上小住为宜。至少在世伯府上,绝对不会有这般令二老受惊又蒙羞的事情发生。”

    “鸾儿,这是说的什么话!”老太太听着舒清鸾此话,十分不悦的轻喝,“岂能做这般失礼之事?这不光是你脸上无光,更是让相府与你父亲颜面无存。我倒是要看看,她曲宛若是否真有这份大胆,竟然连皇上御赐之物也敢偷拿!”说罢,一脸怒气冲冲的走出屋外,朝着绛绫阁的方向走去。然后,突然之间又似想到了什么,一个转身,“初雨,跟我一道去!”

    初雨微微一怔,然后迈步朝外走去。

    卿九九对着沈之轩夫妇以及舒清鸾颔首侧了侧身:“既然清鸾有事在身,那么九九也就不打扰了。就此告辞。”

    舒清鸾倒是带着歉意的说道:“让九九见笑了。”

    卿九九嫣然一笑,转身离开。

    绛绫阁

    曲宛若正侧躺于软椅上,孙太医正一脸正色的在为她把脉。舒赫则是一脸肃穆的坐于不远处的太师椅上,端着一杯热茶饮着。

    舒紫鸢站于他身后,一脸略显紧张的望着曲宛若的方向。

    曲宛若右手搁在放于桌子上的软垫之上,左手抱着一个玉瓦枕,双眸空洞的望着怀里的瓦枕,嘴里细念着:“正月梅花香又香,二月兰花盆里装,三月桃花红千里,四月……四月……”微仰头,轻咬着自己的下唇,眉头微微的蹙着,努力的想着,四月应是什么。

    然后想了好长一会,还是没想到四月应该是什么。

    对着坐于她对面,收回把脉的右手的孙太医问道:“四月应该是什么?你知道四月开什么花?”

    孙太医摇了摇头。

    “太医,你这摇头是什么意思?我娘怎么了?”见着孙太医摇头,舒紫鸢一个快速的从舒赫身后迈步而出,一脸紧张的问着孙太医。舒赫亦是沉沉的拧了下眉头,放于手中的茶杯,双眸直视着孙太医,等着他的回话。

    孙太医走至舒赫面前,抱拳一作揖:“回相爷,下官实在是看不出曲姨娘有何不妥之处来。曲姨娘脉相正常,身子正常,气色红润,实没有半丝病状。肚子里的孩子也很正常,下官医术有限,实在不知曲姨娘到底是哪不对劲。”

    “孙太医言下之意,我是否可以理解为装疯卖傻!”老太太凌厉中带着微怒的声音从屋外传来,随即便见着老太太由陈嬷嬷挽扶着,朝着这边走来,迈坎而入。她的身后跟着初雨。

    “下官见过老夫人。”

    “鸢儿见过祖母。”

    “奴婢见过相爷,见过二小姐。”

    所有人该怎么行礼怎么行礼,唯只有曲宛若漫不经心的斜一眼老太太,然后继续若无其事的拧着眉头细念着:“到底四月是什么呢?五月石榴花,六月荷花,七月桅子花,八月桂花,九月……九月……”一边掰着手指,一边念到九月时又怔住了。

    “母亲怎么过来了?”舒赫从椅子上站起,朝着老太太走来。

    “哼!”老太太冷哼,如利刀般的双眸冷射向曲宛若,然后剐一眼舒紫鸢,“真是不过来,还真是听不到孙太医的这翻话了。”

    孙太医战战兢兢的鞠身躬腰对着老太太与舒赫:“回老夫人,回相爷。这……下官不敢说!”略显有些为难的说道。

    “赵嬷嬷!”老太太对着屋外叫道。

    “奴婢在。”赵嬷嬷应声进屋,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还冒着腾腾的热气。随着赵赵的进来,。一股难闻的药味弥漫了整个屋子。

    见着那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舒紫鸢的眼眸微微的波动了一下,心里划地定抹不好的预感。试探性的看着老太太问道:“祖母,这是……何?”

    舒赫亦是一脸不解的看着老太太,“母亲,这是做何?”

    老太太冷冷的抿唇一笑,“孙太医,你如实告之相爷,她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老太太双眸凌厉中带着杀意的盯着孙太医。

    老太太的话刚落,只见舒赫的视线“倏”下,如两支利箭一般的直射向孙太医,“孙太医!”

    孙太医的身子猛的一个颤抖,原本就是躬着的身子,此刻更是往下弯了弯,对着舒赫战战兢兢,怯怯懦懦,吞吞吐吐的说道:“回……回相爷……曲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孩子……已经快六……六个月!”

    “不可能!”

    “你、说、什、么!”

    舒紫鸢与舒赫异口同声。

    舒紫鸢说的一脸斩钉截铁,舒赫则是一脸不可置信的咬牙切齿。

    而站于软椅上抱着瓦枕,念着什么月开什么花的曲宛若更是猛的停下了声音,张大嘴巴一脸错愕中带着讶异的望着舒赫,然后则是转眸向孙太医,那看着孙太医的视线里满满的尽是杀意。

    老太太又是冷冷的一抿唇,从赵嬷嬷手中接过那碗黑漆漆的药汁, 走至曲宛若面前。将药如汁往她前面慢慢的慢慢的递去:“既然月份不符,那么这孩子留着也没什么意义,这是放了斑蝥的药汁,你只需要喝一口不需要整碗都喝掉。这样,我还能容你留在相府之内,否则,你就给我滚出相府。”

    老太太的话凌厉中充满着不可抗拒。

    “不是的,祖母,不是这样的!”见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汁越来越接近于曲宛若的嘴巴,舒紫鸢急了。一个箭步冲至老太太面前,“爹,这庸医一定是被舒清鸾那小蹄子收买了,一定是来害娘的。祖母,你不可以听信于他们的,娘肚子里可是咱们相府的长孙,你怎么可以打掉自己的孙子!”

    老太太抿唇冷笑。

    “到底怎么回事!?”舒赫直射着录太医。

    “赵嬷嬷!给我把它灌下去!”老太太对着赵嬷嬷喴道。

    赵嬷嬷与陈嬷嬷一道上前,甚至于两人还下意识的挽了拘自己的衣袖,大有一副左右开弓,非得将这碗堕胎药灌进曲宛若嘴里不可的架式。

    “你们谁敢!”见着两嬷嬷越走越近,舒紫鸢怒吼,“爹,你怎么可以不相信娘?娘,你醒醒啊,你为自己说句话啊。为什么!我是你女儿,你认不出来,你非得认舒清鸾那小贱人是你女儿。现在人家要害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醒醒。”舒紫鸢双手握着曲宛若的手臂,重重的摇着,吼着。

    “母亲,这是否有什么误会?”舒赫看一眼呆怔中的曲宛若以及她那隆起的肚子,还有显的有些歇斯底里的舒紫鸢,一脸沉静的问着老太太。

    “误会?”老太太冷笑,看一眼躬着身子的孙太医,“孙太医是你的人,向来都是按你的吩咐做事。不然,为何她从来不曾用过其他任何一个太医?”

    对于老太太的话,舒赫顿时无话以对。

    曲宛若一手抱着瓦枕,双眸无辜而又无害的望着老太太,然后转向舒赫。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自己那隆起一肚子,正好将自己肚子的大小丝毫不差的展现于舒赫的眼眸里。

    然后又对着舒赫与舒紫鸢露出一抹轻柔的微笑。

    舒赫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

    “母亲……”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舒赫的声音。

    今天累趴了,本来想很努力的码足五千更新的。然后码到这里,实在没力气码了。

    好吧,拍我吧。

    正文 095 打的好,打的好!

    章节名:095 打的好,打的好!

    095

    曲宛若如儿子一般抱在怀里的瓦枕,不知为何从她的手里滑落,然后掉在地上,摔的粉碎。那一枚鸡蛋般大小的南宫百川御赐的夜明珠,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从破碎的瓦枕里滚落出来。越过舒赫的脚后根,经过老太太的脚边,然后朝着不远处的案桌后滚去,最后安安静静的躺于桌脚与墙角的接触点。

    棕褐色的桌脚,晶莹剔透的夜明珠形成了鲜明对比的同时,晃刺着众人的眼球。

    舒紫鸢在看到这么大颗夜明珠从曲宛抱着的瓦枕里滚落出来,瞬间的除了一脸的诧异与不可置信之外,更是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瞬的盯着那静躺于墙角处的夜明珠,然后好半晌之后才是木讷讷的将视线从夜明珠上移至了曲宛若身上。

    曲宛若亦是整个人怔住了,傻楞楞的一手抚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另一手还停于半空中。

    老太太的视线从那破碎的瓦枕片一路随着夜明珠的滚落移动而移动着,最后同样停在了夜明珠静躺的墙角处。然后是一抹愤怒的不悦从她的眼底升起。

    舒赫眉头紧拧,一脸深沉令人捉摸不透此刻心中所想。

    “呀!”初雨一个轻声惊叫,迈步朝着那桌角走去,然后是蹲下身子往桌底下一钻,一脸满心喜悦的捡起那颗夜明珠。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衣角擦拭着,一边擦拭一边轻声呢喃着,“可总算找着你了。要不然,小姐这可是要犯下欺君之罪了呢!还好,还好,一点都没有摔坏。若是让皇上知道,奴婢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这下好了,小姐可以安安心心的上花轿了。”一边擦拭着夜明珠,一边走至老太太身边,然后对着老太太侧身一行礼,“奴婢谢老夫人替小姐找回皇上御赐之物,奴婢谢过老夫人救命之恩!奴婢这便去回了小姐还有沈太师与沈夫人,皇上御赐的夜明珠找着了。”边说,边欲往屋外走去。

    “站住!”初雨还未迈出门坎,便是听到舒赫冷冽凌肃的声音响起。

    初雨止步转身,一脸惶恐不安又战战兢兢的望着舒赫:“相爷……”

    舒 赫迈步走至初雨面前,一脸肃穆中带着严厉的俯视着初雨:“把刚才的说清楚了!”

    初雨继续用着惶恐又怯弱的眼神朝着曲宛若望了一眼,然后视线转向了老太太,万分惊恐的吞了口口水,然后则是双手紧紧的握着那颗夜明珠,往后退了两步,愣是不敢再说什么。

    老太太的右手往初雨面前一伸,示意初雨将夜明珠放于她手中。

    初雨紧紧的拿着夜明珠,犹豫了好一半会才惶恐不安的将夜明珠往老太太的手掌上一放,然后则是双手垂放于身两侧,双眸揣揣不安的朝着舒紫鸢与曲宛若母女一望后赶紧怯弱弱的垂下了头。双手更是没有安全感的紧紧的的扭拧着自己的衣角。

    老太太手掌摊着夜明珠往舒赫面前一递后朝着曲宛若走去,然后就那么摊着手掌直直的放于曲宛若的眼眸前。夜明珠与曲宛若的眼睛相离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

    曲宛若有些怯意的往后退了两步,左手依旧紧紧的抚着自己的肚子。这回不只是轻抚,而是几乎用着紧抱的护着自己的肚子,似乎生怕老太太一个发狠,用手中的那颗夜明珠狠狠的砸向她的肚子。

    “鸾儿说,皇上御赐的夜明珠不见,我还不相信。初雨说,你今儿去过兰心院,我同样不相信会是你做的。我就算不相信你,我也相信我儿子的眼光。但是,现在,你怎么解释?怎么解释,这颗皇上御赐给鸾儿的夜明珠会在你的瓦枕里出现?孙太医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月份不符,我也不相信。绮云说五年前,你已经害她失去一个儿子,我同样不相信。扶柳说,你收买韩嬷嬷害她不能有孩子,且还杀了韩嬷嬷灭口,我还是没有全信。就连你将有孕在身的史姨娘关于那密室之内,若不是我亲眼看见赵嬷嬷扶着她从你这绛绫阁的密室里出来,我同样不敢相信。你倒是,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你做的!啊!”

    老太太一件一件的当着舒赫的面,尽数的数着曲宛若的一桩一桩的丑事。

    听着老太太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说着。舒赫的眼眸沉沉的拧了一下,然后一个转身用着杀人一般的眼神厉视着曲宛若。

    曲宛若的身子又是一个猛烈的颤栗,然后用着十分无辜又无害的眼神望向舒赫,她的眼眸里隐隐的含着两汪眼泪。

    舒紫鸢一个箭步的朝着初雨走去,在任何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向了初雨。

    清脆响亮的掌声在老太太的冷冽的斥责声后,响彻了整个屋子。

    “舒清鸾有够狠毒的啊!诬陷我娘肚子里的孩子不说,竟还不择手段的说拿了皇上御赐的夜明珠!有本事让舒清鸾自己过来,你个狗奴才,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舒紫鸢在初雨的脸上重重的甩了一个耳光之后,用着一个手指指着初雨的鼻尖怒吼。

    “妹妹这话可是在指着初雨骂着祖母?”舒紫鸢的话刚落,舒清鸾不轻不重,不紧不慢,不急不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声音说完,便见着一抹娇俏的身影从院中的月拱门处缓速走来,一袭月白色的锦缎流纱裙,手腕上挽着一条嫩绿色的纱涤,迤逦而至。她的脸上澜着一抹如娇阳般灿烂的笑容,如杏般的双眸微微的弯起,明媚而又生动。

    不管是她的装饰还是脸上的笑容,与此刻的局面都是这般的格格不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