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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35部分阅读

    样的手段来!本宫就怕她不出手!”又是一掌拍在桌子上,一脸阴深中带着狠绝,“本宫能让她生,就能让她死!这次本宫不仅要了她的命,就连南宫夙宁也不放过。既然她们这么想去见夏君拂,那本宫成全她们,让她们母女俩一起下去侍侯夏君拂!”

    门外,一道人影悄然离开,在确定没有被人发现时,快速的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

    相府

    兰心院

    “奴婢谢过大小姐!”史姨娘换下一身干净清爽的衣裳后,带着一丫环,来至兰心院,对着舒清鸾鞠身行礼,满是真诚的谢道。

    舒清鸾正看着初雨和如画绣着锦绣,见着对着鞠身行礼的史姨娘,赶紧起身将她扶起,浅笑盈盈:“史姨娘应该谢的是祖母,而非清鸾。清鸾可是什么都没做呢,是祖母心疼姨娘,心疼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姨娘快快请起,若是伤着了孩子,祖母心疼之余可是会怪罪于清鸾的。”

    史姨娘抿唇清柔一笑:“奴婢已经去文源阁谢过老夫人了,老夫人说了,这一切可都是大小姐的功劳,让奴婢定是要好好的谢过大小姐的。若非大小姐及时的出现,奴婢这会只怕已命丧黄泉了。奴婢母子两条命是大小姐救的,奴婢这辈子都会记着大小姐的好。若是大小姐有何吩咐,尽管告之奴婢,奴婢定当全力以赴,倾心为大小姐。”

    “扑哧!”舒清鸾轻笑出声,用 着一脸娇俏的眼神看着史姨娘:“看姨娘说的,哪有这么严重?再说了,这先发现姨娘被困的可是赵嬷嬷呢,若真要论功行赏的话,赵嬷嬷可是功居头等的。而且,清鸾能有什么事要吩咐的呢?姨娘现在要做的便是安心的养胎,为父亲添个儿子,为祖母添个大孙子。这样,舒家有后,姨娘可是功不可没的,指不定祖母一个开心,姨娘就连升了呢。清鸾已是待嫁女儿了,只怕以后是没机会帮姨娘的忙了。”

    听到舒清鸾说自己功不可没,又说指不定老太太一个高心,就将她抬升了。史姨娘的脸上情不自禁的扬起了一抹浅浅的得意微笑,然后便是略显有的些羞涩的垂下了头:“大小姐说笑了,奴婢没其他多余的盼头,也不敢有其他的盼头。只是希望肚子里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出生,能够看到他快乐的成长,便是心满意足了。其他的,奴婢真的从来不曾奢望过。”边说边双手十分温柔充满母爱的抚着自己那平坦的小腹,脸上更是柔情一片。

    舒清鸾抿唇笑而不语。

    是不曾奢望还是已经悄然滋生呢?

    其实都无关紧要。

    她向来的宗旨便是,人不害我,我不害人。人若害人,十倍奉还。

    若史姨娘真有那个心,但只在不触及到她的底线,她便不会多管闲事。

    “初雨,去拿几匹上好的贡缎,一会送于史姨娘的荷芬院,算是我给姨娘肚子的孩子一份见面礼。”舒清鸾对着初雨说道。

    初雨放下手中的绣线,“是,小姐。”

    史姨娘略显的有些惊慌失措的对着舒清鸾连连摆手,“不,不!大小姐,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岂能接受大小姐这么厚重的礼!大小姐出阁在即,应是奴婢给大小姐送礼才是,怎么能让大小姐反过来还送奴婢贡缎。奴婢万万不能拿。”

    “姨娘莫须惊慌,这只是清鸾给弟弟的一份见面礼。”舒清鸾依旧浅笑盈盈的安慰着史姨娘。

    史姨娘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便是对着舒清鸾鞠身一行礼:“奴婢谢过大小姐!”

    说着,初雨已经双手托着两匹贡缎,一匹纯白,一匹宝蓝色,朝着这边走来,“小姐,这两匹可行?这是宁国公府送来的上好贡缎。”

    舒清鸾轻一点头:“那就给姨娘送过去。”

    “是。”

    “奴婢谢大小姐!”史姨娘对着舒清鸾又是一鞠身行礼,这般上好的贡缎,她可是这辈子都不曾见过。眼眸里不禁的隐隐露出一抹贪婪之色。

    “姨娘不必连连道谢,清鸾这不过也只是借花献佛而已。这是姨母送的,姨娘喜欢便可。”

    史姨娘点头,“奴婢定会告之孩子,大小姐对他的疼爱。奴婢告退。”边说边对着舒清鸾欠了欠身,然后由着那丫环扶着她转身离开。

    而初雨则是托捧着那两匹贡缎跟着史姨娘离开。

    “小姐,那两匹……”如画略显不解的看着舒清鸾。

    舒清鸾抿唇一笑:“如画,人各有命,该是她的总会是她的。不是,强求不来。但愿她安份守己,好自为之。”

    如画没再说什么,而是很赞同的一点头。

    ……

    舒赫回到相府时,已过酉时。

    “爹,你可回来了!”刚一进府,便是见着舒紫鸢对着他急步走来。

    正文 085 曲宛若疯了

    章节名:085 曲宛若疯了

    085

    舒紫鸢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不好,弯弯的眼眸里含着两汪眼泪,在看到舒赫的那一瞬间,两汪眼泪如同山洪一般的涌出,“爹,他们……他们……”似乎是气急败坏了,竟然一时之间说不出一句话来,甚至于大口的呼着气,张着嘴,想要告诉舒赫,曲宛若被老太太与舒清鸾给关进了那密室之内,可是却无法表达出她想要说的话。

    舒赫本就是因为今日之事,十分的恼火。现在一见着舒紫鸢这一脸气急败坏的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更加的气不打一处来。对着舒紫鸢便是一声大喝:“身为相府小姐,这般样子成何体统!”

    见着舒赫的怒喝,舒紫鸢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委屈之色。但是一想,又觉的舒赫说的十分有理,如此这样气急败坏,心浮气燥的她确实有失相府千金的姿态。但是,如此失态却也是因为太关心自己的母亲,太在意她的安全。

    拿起锦帕,轻轻的拭去眼角的泪渍,深吸一口气,将自己那一股燥气给咽下之后才是对着舒赫说道:“爹,女儿失态。可是女儿这般失态,也是被舒清鸾给逼的!”

    舒清鸾三个字如同一个铁锤一般的重重的锤在了舒赫的脑门之上。瞬间的,他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飕的深冷以及晦暗:“她又惹什么事了?”

    “她把娘亲给关进了假山后的密室里。爹,娘还怀着孩子呢,她肚子里的可是咱相府的长子,可是爹盼了这么多年才盼来的儿子。可是她竟然让人将娘关进那暗无天日的密室。这都已经好几个时辰了,娘连午膳都不曾用过。爹,你快些将娘放出来,鸢儿怕娘受不住。”舒紫鸢对着舒赫雷霹电闪般的说道。

    舒赫的眉头紧紧的拧成了一股绳,阴冷的双眸如利剑一般的冽视着舒紫鸢。然后一个转头,对着府里一下人厉声咆啸:“去叫舒清鸾来见本相!本相倒是要听听她做何解释!”说完,大步一万朝着绛绫阁的方向走去,然后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一脸森冷的看着舒紫鸢,“什么密室?在哪?”

    见着舒赫这般问道,舒紫鸢微微的一怔,眼眸里划过一抹复杂之色,似是隐隐的含着一份不可置信与诧异。似乎对于舒赫不知那假山后在密室一事,略显的有些困惑。

    在舒紫鸢看来,不管她与曲宛若母女俩做任何事情,舒赫就算嘴上不说什么,但是心里定然都是有个数的。就好似设计陷害舒清鸾一事,虽说她与曲宛若不曾正面与舒赫说起过,舒赫也全当完全不知情了。但是,就是这个明知不过问的态度,便是很明显的在告诉她们,他默认与支持了她们的所为。

    所以,当老太太命赵嬷嬷将曲宛若关入那假山后的密室内时,她脑子里下意识的便是认为,舒赫自然是知道这个密室的存在了。说不定还是舒赫为曲宛若弄设好这个密室,为的就是让曲宛若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事。

    但是,现在,舒赫的表情却是很显然的在告诉她,他不知道密室的存在。

    这一时之间,倒是让舒紫鸢完全的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这根本就不在她的意识之内。

    “还愣着做什么,到底那死丫头 将你娘关哪个密室内了!”见着舒紫鸢好半一会的都没有回话,舒赫对着她又是一声大喝。

    随着舒赫的怒喝声,舒紫鸢这才是回过了神来,对着舒赫一个迈步而去,略显的有些战战兢兢的说道:“在……在娘的绛绫阁的假山后。”

    舒赫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隐隐的愕然与讶异,似乎对于舒紫鸢的话略显的有些不太相信。但是,愕然与讶异过后,却是一个转身踏步朝着绛绫阁的方向走去。

    兰心院

    舒清鸾用着晚膳,一下人朝她一躬身行礼:“奴才见过大小姐。”

    舒清鸾十分优雅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双眸浅浅平视着他:“何事?”

    “相爷让大小姐却见他。”

    舒清鸾冷冷的一抿唇:“那么相爷可有说,让我去哪里见他?”

    下人微怔,然后摇头:“奴才不知,相爷只是让奴才过来传话,让大小姐前去见他。不过相爷回府时,是二小姐迎的相爷。”

    舒清鸾唇角处的弧度更大了,眼里更是划过一抹不屑的暗讽。想来,必是为了曲宛若自茧自缚一事了。舒紫鸢必是在舒赫面前一翻加油添醋了。

    行,倒是要看看,你们母女俩还能使出什么花样来。

    对着那下人一点头:“好,我这便去。”说完,从椅子上站起,动作优雅的轻轻弹了弹了自己的裙摆,对着如画与初雨使了个眼色,然后对着写意说道:“写意随我一道去绛绫阁。”

    写意对着舒清鸾侧了侧身:“是,小姐。”

    初雨与如画心领神会的将舒清鸾的那一抹眼神记入心里。

    文源阁

    老太太亦是坐在膳桌上用着晚膳,晚膳的菜色非常丰盛,足以可见老太太此刻的心情很好。

    陈嬷嬷在一旁服侍着她。

    赵嬷嬷迈步踏入门坎,朝着老太太走来。在老太太身后站稳,微躬身,对着老太太十分恭敬的说道:“老夫人,相爷回府了。”

    老太太并没有停下用膳的动作,继续右手拿着玉筷,从容优雅的夹起一小筷放入自己的嘴里,轻轻的咀嚼着。对着赵嬷嬷若无其事般的问道:“去绛绫阁了?”

    赵嬷嬷点头:“是的。二小姐一直在大门处候着,等着相爷的回来。从曲姨娘关入那密室后,二小姐就不曾离开过大门口两丈。相爷一回府,二小姐便是哭着向相爷求救。”

    老太太依旧一副从容自在,悠闲自得的用着晚膳,只是脸上却是浮上了一抹浅浅的沉色,对着赵嬷嬷再次问道:“都说了些什么?”

    “二小姐说,是大小姐将曲姨娘给关入了密室。然后相爷很是动气的让人请大小姐前去见他。”赵嬷嬷如实以答。

    老太太略显满意的一笑,终于将手中的玉筷往桌上一放,然后身后的陈嬷嬷快速的将一方白色的锦帛往老太太手里放去。老太太拿着锦帛轻轻的擦拭着唇角的油渍,而后又将那锦帛往陈嬷嬷手里放去,“她倒算是识相,竟然懂得将这一切推到了鸾儿身上去。相爷是不是气的不轻?”老太太微微的抬眸问着赵嬷嬷。

    赵嬷嬷点头:“是的!奴婢见着大小姐已经前去绛绫阁了。老夫人,那现在是不是也去?”

    老太太的脸上扬起一抹嗤之以鼻的讪笑,一脸淡定沉静的看着赵嬷嬷:“去?为什么要去?她一个区区姨娘,怎能劳动我一趟两趟的去控视她?就不怕折了阳寿吗?”

    赵嬷嬷听完,先是微微的愣了一下,愣过之后随即便是恍然大悟。对着老太太扬唇一笑:“老夫人说的在理,您可是相爷与皇后的母亲,她不过区区一个身份卑微的姨娘而已,岂能这般的福份让老夫人一趟一趟的过去?奴婢这是老糊涂了。”边说边是往自己个的脸上微微的拍了一下,以示对自己刚才说错话的惩罚。

    老太太抬眸对着赵嬷嬷浅浅的一瞪:“你啊,就是太过于操心了。以后,除了我这文源阁的事,其他的事,你们一概都不准着手。这么大个相府,谁是人,谁是鬼,我一心二楚。赫儿就算真是对鸾儿有气,那在这个节骨下,他也只能往下咽了。他就算不给安逸王爷这个面子,那他也不能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皇上对鸾对的态度,那可是摆的很明显了。当就是这给鸾儿的嫁妆,足以说明他对鸾儿这门婚事的看重。他可以不将安逸王爷的双婚当回事,但是却绝不会让鸾儿受一丝的委屈。所以,这次鸾儿与安逸王爷的大婚,是谁也坏不了的。她曲宛若就是眼红鸾儿,才会整出这么多的事来。也是,区区一个曲宛若又怎么能与沈兰心相比?莫说身份上差了一大截,就连这背景也是无法相比了。现在,兰心的女儿又压过了她的女儿,想必她这会是恨不得杀了鸾儿的心都有了。她若是安份守己,那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了。我就算不兰心抱不平,想着我那仅见过一面的无缘大孙子,我也不能让她太好过了。若说她这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舒家的种,那我也还会手下留下情。但是偏偏,她心存歪念,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非得要惹出这么多的事来,你说我能让她安安稳稳了!”老太太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眼眸里透着一抹阴狠。

    赵嬷嬷与陈嬷嬷连连点头:“老夫人说的是,她就是坏心思太多了。若是当年小少爷还在的话,这会也该有十一了呢。多好,再过几年,都可以成亲娶媳了。只可惜了啊。”赵嬷嬷与陈嬷嬷连连婉惜的摇头,眼眸里尽是抹之不去的伤心。

    是啊,十一了。再过四五个年头,都可以成亲了呢。可是却被曲宛若那毒妇给害了。

    老太太想着,那里那叫一个恨。

    然后,再一看桌上的这些菜色,顿时的也就失去了胃口。对着陈嬷嬷与赵嬷嬷摆了摆手,“撤了吧,突然之间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赵嬷嬷与陈嬷嬷对视一眼,自是明白了老太太此刻的心情。

    一边拾掇着桌上的盘碟,一边宽慰着老太太:“老夫人,也莫太过于伤心了。这不,史姨娘不已经传来喜讯了吗?明年的这个时候,老夫人便是可以抱上孙子了呢。”

    老太太的脸上这才略显出丝丝的笑意,点了点头:“但愿不要出了什么差错才是。”

    “老夫人放心,奴婢已经安排了几个信得过的嬷子与丫头过去侍候着史姨娘,定是不会出了差错的。史姨娘所有的膳食,奴婢都是让他们自己在荷芬院开的小灶。所以,一定不会有事发生的。”陈嬷嬷对着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深吸一口气,缓缓的一点头:“你们做事,我自是放心的。”

    二人对着老太太一鞠身:“谢老夫人。”

    “奴才见过相爷!见过二小姐!”舒赫与舒紫鸢一进绛绫阁,绛绫阁内所有的下人赶紧对着二人行礼,然后便是战战兢兢,颤颤巍巍的鞠着身子鞠着身子,躬着身子的躬着子,一个都不敢将自己的身子直起,更是不敢大声的出一点气,生怕一个直身出气,便是惹怒了舒赫,然后便是成了冤死的亡魂。

    舒赫凌厉的双眸冽视过所有的下人,大步朝着那假山走去。

    “正月梅花香又香,二月兰花盆里装,三月桃花红千里,四月紫藤靠短墙……”舒赫刚走至假山处,便是隐约的听到里面传来轻轻柔柔的碎念声。

    听着那轻柔的碎念声,舒赫的眼眸微微的沉了一下。舒紫鸢更是快他一步,可以说是小跑着到了那密室的门口处,可却是怎么都打不开那道重得的假山石门。

    “九月菊花初开放,十月芙蓉正上妆……”里面那轻柔细碎的声音依旧传来,只是比之刚才却是清晰了很多。

    舒紫鸢用着求救般的眼神望向舒赫:“爹,娘在里面。”

    舒赫冷冽的双眸在那假山四围看了一眼,然后一个用力的推向那石门。石门打开……

    “十一月水仙供上桌,十二月腊梅雪里香。”曲宛若在看到石门打开之际,朝着这边走来,嘴里依旧咕哝碎念着。她的头发十分凌乱,身上的衣裳亦是沾着乌黑的污渍,脚上的绣花鞋,早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与花样,鞋面早已一片乌黑。裙摆处,还有几滴水正在往下滴着。她的手里拿着一支从发髻上拔下来的发簪,用着那尖尖的簪角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自己那嫩滑但是此刻却因为沾了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