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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输了。”
白衣白发,一尘不染,睥睨的目光下,仓颉抬起留着血泪的脸,不屈的笑着:“我从没想过自己能赢。”
“能在我这个状态下坚持五分钟,”太一神俯视着仓颉:“你不比刑天弱。”
“得天如此夸奖,”仓颉的身躯越发的苍老和佝偻:“老朽,死而无憾了。”
“年轻人”
“嗯”
仓颉看向秦轩,问道:“刚刚老朽的本事都看清楚了吗,你的咒业法链比老朽的活字殄文更有潜力。”
“多谢前辈了。”
虽然仓颉阻拦他,但面对这个将一生,甚至死后都想着为自己的民族、故乡贡献一份力的老人,秦轩实在是说不出怪罪的话:“你们的战斗让我受益匪浅,感,仓颉怀恋的看着他,很快,他笑了,没错,帝炁的感觉,秦轩真的是帝炁的转世:“我们古代人,本来就是傻子,是吗”
秦轩愣了一会儿,只见仓颉缓缓跪下,哪怕面对太一神都不曾屈膝的身子,此刻,却朝着秦轩叩拜:“罪臣仓颉,叩见皇帝陛下。”
“免礼免礼,”秦轩:“你一下子这么客气,我,都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