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看着镜子里面的‘司徒飞雪’，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左照右看，那镜子明明是司徒飞雪的摸样，自己的变化分毫不差，却是少了一股灵动之气，那眼神幽暗，怎么也不像司徒飞雪的眼神……
司徒飞雪的眼神是什么样呢？她忧郁的时候，眼神犹如冰冷的海水，她生气的时候，眼神犹如噬人的烈火，她受伤的时候，那感觉和猎豹一样，她高兴的时候，眼神……
她高兴的时候……
北辰突然皱眉，大妖怪的气势外漏，那镜子顿时破碎了，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他生气的收起了幻术，转身坐回自己的椅子，靠在椅背上面，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北辰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司徒飞雪高兴的时候，她就算偶尔笑了，也是讥讽的冷笑，那眼神之中充满了冷漠的厌恶之情。
北辰不知道司徒飞雪高兴时候的样子，他装不出她欣喜的一面，因为长空死后，司徒飞雪就没有开心过。
即使他给她许多衣服，珠宝，身份，友谊，力量，她都没有真正的快乐过。
或者她会喜欢权利？北辰苦笑，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了，他无法得到司徒飞雪的喜欢，自己却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而且经常霸道的伤害她，导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越发岌岌可危。
就好像是仇人——不，他们就是仇人。
司徒飞雪由始至终都爱着长空，只是迫不得已和他交易而已，得到力量也是为了那个道士……北辰捏紧了椅背，暴躁道：“人呢？都死绝了吗？进来收拾！”
门口的侍女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