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是故意的。乔婷满是歉意的微噘着嘴。
帮它呼呼。
呼呼……吗?乔婷快速眨了两下眼。
它现在很痛呢。伯耘夸张的特别强调了很痛两个字。
要是手边有眼药水,他肯定滴两滴来加强效果。
好嘛,那我帮他呼呼。
伯耘收起了轮椅踏板,乔婷就在他的双腿之间跪了下来。
他跨间的男器依旧撑着一个大帐棚,丝毫看不出被她压坏了的样子。
乔婷小心翼翼的把他的长裤褪下来。
因为他的肉棒太过雄伟,卡得她怎么都很难把裤子拉下,又不能硬扯(万一扯断了就没真的没性福了),只好将手伸进他的裤子内,把那根热烫烫的肉棒给掏出来。
瞧它气势雄伟的往上昂挺,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受伤的样子。
不过,乔婷还是嘟起了小嘴,朝着他的分身温柔的吹着热气。
呼……呼……
她沿着柱身一点一点的吹着,热烫的气息在棒子上头吹拂,就像夏日暖风,吹得伯耘舒服极了,长长叹了口舒服的气,人靠着椅背,斜斜的坐着,闭上了眼睛。
特别是吹到马眼的时候,痒痒的感觉使他忍不住打了一个机灵,前列腺液从洞口泌了出来。
迟钝的乔婷在伯耘的调教之下,已经越来越聪明,懂得举一反三了。
她端凝着马眼口那如水珠儿般的透明液体,伸出小舌,轻轻地戳往洞口,掬起那颗露珠,勾入了嘴里。
唔……伯耘呻吟了声,表示愉悦。
还会痛吗?乔婷问。
嗯哼。
痛当然是不会痛啦,不过还是要装模作样一下,让他心爱的小女人怜惜怜惜他。
哪里会痛?
知道他意思的乔婷也跟着扮起戏来。
伯耘随意指了个地方,就想看乔婷要怎么做。
这儿啊?
伯耘刚才指着龟头下的沟壑,那是他的敏感处,每次只要乔婷舔那儿,就会舒服得要升天。
那……痛痛飞走喔!乔婷朝伯耘的龟头拍了下去。
伯耘吃惊瞪眼。
妳……
痛痛飞走!乔婷又连拍了两下,把一根粗大的肉棒拍得左摇右晃。
喂。伯耘一把抓住那恶作剧的手,笑骂,妳当在拍皮球啊?
我是要让痛痛飞走啊,乔婷瞠大双眼,一脸无辜,我摔倒的时候,我妈都会对着我伤口拍两下,然后大喊痛痛飞走!
越来越调皮了啊?
伯耘两手掐着乔婷的脸颊,将她拉起来。
唉唷……痛……会痛……
伯耘左右开弓,在她两边颊上轮流拍拍,再喊,痛痛飞走。
你很坏!乔婷佯怒捶了他肩头两下。过分!
我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什么道啊身啊,听不懂啦!
叫妳读。伯耘长指一顶她小巧的鼻头。
我最近读很多书了!乔婷抗议道,读得我头都好痛了。
她连下课都在背英文单字耶,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的用功过,幸好,付出会有收获,她的成绩节节上升,她猜想这次的期末考应该可以考出不错的成绩,说不定还能考进前十名喔。
哪儿痛?伯耘一脸关心的问。
这……刚要指向额际太阳穴的手指迅速缩回,瞪着他,你是不是要拍打我会痛的地方,然后说痛痛飞走?
我怎么舍得打妳的头,万一变笨了,考不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