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
“下次再见吧。”
事情却并不近人意，随着淡莲文印消散之时，凌莫的周身空间却突然扭曲起来，无数道空间黑洞露出，如同一道道大手强扯着凌莫的身形。
“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是空间裂缝……不应该啊……这个地方空间足够稳固啊。”
萱儿看着凌莫逐渐消失的身影，正准备去抓的空档，凌莫已是消失不见。
“这，莫非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式灵？”
萱儿看着手心的文印消散，而消散之时，正是凌莫消失之时。
“也许，他真的是我独一无二的式灵吧。”
“凌莫，再见。”
……
噗通！
凌莫自空间中甩出，却并未像上次般狼狈，反而是稳稳地着陆。
“这里，是哪里？”
凌莫摸摸头，这空间也太过诡异了啊。
“哪里诡异了？这里就是异界，气息不会错的。”
发女从凌莫身体中缓缓飘出，说道。
“难道之前所经历的，都只是梦境？”
凌莫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自己会返回异界呢？
砰！
“小家伙又惹情债？还想因此为借口忘掉？”
一个暴戾敲在凌莫头顶，发女也是微笑道。
“那小姑娘可是将她仅有的圣莲魂气给你了，你却想忘记她？”
“萱儿……”
凌莫看向手心中的印文，那莲花印文更是消散不见。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心神中，那朵圣莲气息依旧存在，凌莫缓缓伸出手，那圣莲仿佛也因此而颤动，似乎对其有感应一般。
“那我为什么又回到了这异界？”
凌莫好奇问道，他已经准备好在天界探查一番了啊。
“贪多嚼不烂。”
发女白了凌莫一眼，继续说道。
“如果说你不适应天界气息，那小姑娘应该帮你度化了天界魂气，也不是因为你不到魂尊境界的缘故，只有一个可能了。”
“？”
“有可能你真的是她的式灵吧。”
发女风轻云淡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
凌莫惊讶道，但是结合这些种种表现，自己真有可能是在空间裂缝中受其召唤。
再加上缔结契约时那毫无阻绊的关联，以及解除契约时的那一点小小的心悸，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也许是缘分使然吧，或许是上辈子的结缘呢？”
发女也是笑笑，并不多说。
“如此……还真是……”
凌莫思酌着，也是喃喃道。
“别在考虑这个了，一切等到了天界再找答案吧，现在先想想下一步吧。”
“啊，我想好了，既然还未达到魂尊境界，先去极寒之地修炼吧，小曦应该也在那里。”
“那在之前，先去前面的藏城补给一番吧。”
“灵药也是被你吃的差不多了呢……”
打定主意，凌莫也不再犹豫，脚踩残影诀，也是飞速地向着那北方掠去。
“凌莫，我们总有一天还会相见的，那时候的我，绝对会帮你当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