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退后一步争取时间然后抬手用缠了布条的那只手握住了剪刀。
好疼,冰凉的剪刀刀刃陷在了肉里,刺痛感强烈得让我想要杀人。
我咬紧牙关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鲜血淋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手。
李莉邪邪地一笑,双手用力合上就像要把我的手掌剪断。
我的手指本来因为。
最后我一拳砸在她的小腹上,我承认那一刻自己真的动了杀机。
那么恶心的人活着做什么。
她翻了一个白眼,昏了过去。
这里是监狱,出了人命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也没有人会在乎,反正都是穷凶极恶之徒。
穷凶极恶,我自嘲地笑笑,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长官这才不紧不慢地进来,装模作样的询问:“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
没人说话,一片寂静。
我看李莉的那些跟班一眼,她们都害怕的低下了头。
“长官,”我声音清越,开口:“我的手受伤了,需要包扎。”
然后把红的刺目的手举起来,抿着嘴。
“这是自然,受伤的和闹事的,都跟我走,去狱长办公室。”
我对自己舍监的人笑了笑,然后跟着长官走了。而昏过去的李莉也被现成的洗衣水泼醒带去治疗。
教育一番治疗一番,因为我是正当防卫所以没有记过,就是手好了之后被罚打扫卫生。
天。我只好在心里叫叫苦。
晚上回去舍监,听到身后落锁的声音竟颇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夏姐你没事吧。”
“是啊,夏姐有没有怎么样。”
大家都围了上来,我笑得暖人:“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是我们的过,能有什么事呢。”
潘颖扯了扯我袖子,我侧眼看她,她正用水汽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说:“哪个医生给你包的手,包得真丑。”
“臭丫头。”我笑。
不过这只手确实伤得不轻,上药的时候我落泪了,疼可以忍,但是情绪不可以,哭也不是脆弱,而是拒绝忍耐。
大家都默默看着我被包扎得刺眼的手,不知道在想先什么。
良久的沉默,我自去睡下了。
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了两个星期。说好的手好了打扫卫生,但是每次都有人悄悄帮我做了,我心里感绪藏在了心里,这丫头,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