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邢大人,道:“邢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
“陶学士明白就好。”
“看来陶丞相的案子涉及很多邢大人都无法反抗的高官啊。这么一来,我也就有个范围了。真是多谢邢大人提醒。”
邢大人拍案而起,“陶讯之,你!”
傅阳轻轻拍拍他的手,“邢大人,您不愿意跟我说,不如将当年的卷宗给我看看?也不必您拿到我手里,您只要不小心……让我看到就可以了。”
“混账!陶讯之,这件事到此为止,今天本官就当没见过你,你不要再来见本官了!”
“邢大人,你这么真意切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将陶大人的恩情铭记于心,不敢有半分遗忘。邢大人,晚辈绝不相信陶大人会贪污受贿、残害忠良,更别说是谋反了!”
许是傅阳太过诚恳,邢大人的怒火渐渐被平息,“你想报恩的心情我了解,但是翻案这件事以后还是不要提了。”他叹息,“而且,这件案子是没有卷宗的。”
没有卷宗……啧,陶家上下那么多人,就因为皇后的私欲而一个不剩。太惨了,真的太惨了啊。
“既然如此,晚辈就不打扰邢大人了。”傅阳起身,诚挚道:“不论如何,晚辈还是要谢过大人的。”
“不必客气。陶学士,听我一声劝,不要再想着翻案了。”
傅阳拱手作揖,“是,晚辈知道了。”
离开邢大人的府邸,转了个弯,傅阳定在了原地。他愣愣地看着转角处等着的马车,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几步走上前去,“七殿下。”
翟或渊帘子都没掀,“上马车。”
“是,谢殿下。”
马车动起来,傅阳与翟或渊对面而坐。
傅阳个子矮,坐着都比翟或渊矮很多。翟或渊眯着眼睛看他,忽然问:“你的鹦鹉呢?”
本以为翟或渊会问他找刑部尚书做什么的傅阳:……
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它在家里。”他去见邢大人,肩膀上还站着只鹦鹉,似乎有点不尊重对方吧。
“不怕它跑了么?”
“没关系,它很乖。”
翟或渊笑了下,“我养的这只就不怎么乖。我好吃的、好喝的养着他,他却一心往外跑。你说,我该怎么办?”
仿佛听到了弦外之音的傅阳:“……”
他想了想陶讯之的人设。陶讯之是腹黑的,也是聪明的,翟或渊对他态度的改变,他可能察觉出来了。面对这样的翟或渊,傅·陶讯之·阳坦然自若道:“可能他觉得你将他养的太好了,会让他渐渐丧失自己的生存能力。所以才不愿被养着吧。”
“有本宫护着,他丧失了生存能力又如何?”
“若有一天,他的主人不喜欢他了、不要他了,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于他来说都无异于死的结局。但若七殿下没有养着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