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的腹部开始变软,有了一点轮廓。他的好胃口也消失无踪,开始吃什么吐什么。修伯特哄着抱着,想尽了办法哄他开心。
白天还算相对好过一点,槿嗜睡,常常一整个下午全都睡过去。相应地到了晚上,两个人都不好过极了。
厚重的窗帘已经拉上了,行宫里的仆人也都被遣散了。
修伯特的卧房里,传出一阵阵哭泣的声音。
房间里暖气开着,修伯特一手揽着槿坐在床上,一手没在被子里面。槿趴在他怀里,随着他的动作晃着腰,轻声抽泣着:“哥哥……嗯,哥哥。”
“乖,别乱摸。”修伯特挪了挪,避开他的手。
槿咬着他的肩膀哭:“我不要手,要你进来……哥哥,我想你……哥哥。”
修伯特咬着牙撤回了手指,动了动腰,阴茎贴着他的穴口摩擦:“就这么蹭蹭,好吗宝宝?”
“我不!”槿猛地推开他,扑在枕头上委屈大哭起来:“我不要蹭,我要你进来……”
他光着身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修伯特连忙抓着被子把人裹起来,哄道:“再过一阵,等宝宝再大一点就给你。医生说了,现在不行。”
“我现在就想要!”槿搅着腿,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修伯特嗓子干涩,下面硬的要爆炸,仍旧隐忍道:“胎盘不稳……”
“那你就让它稳啊!”槿乱踢着两条长腿,挺着软软的肚子把被子都踢下了床,赤条条地朝他敞开腿,他拨弄着两个馋的流水的穴,挑开门户把里面的软肉给修伯特看:“前面也想要,后面也想要。太痒了,我忍不了了哥哥。”
“别说傻话,”修伯特闭了闭眼,刚想着如何安慰他,一个菱形的法阵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修伯特一惊,迅速咬破手指,在槿鼓起的肚子上画了出来。
蓝色的血液在灯光下发出神秘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