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他扫过,最深的地方都被抵住了碾磨,磨的他浑身泛红,从脚趾到头顶都酥软一片,最后腿都挂不住了,不住痉挛。
“舒服吗?”修伯特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大开大合地撞进去,抽出来时带出一片淋漓水光和殷红血迹。
槿高声呻吟着,仿佛魂魄被撞出了身体,在他进来时紧紧收缩,抽出时恋恋挽留。他失了神志,甚至主动抬腰配合身上人的动作,跟着身体的本能沉沦。
他们配合默契,水乳交融。
修伯特已经忍了太久,抽插了几十下,一声粗喘缴械了。
“好烫!啊……哥哥!”
热烫的液体打在穴壁上,刺事,脸越来越红,头越来越低。一碗粥吃完,已经快要缩回被子里去了。
“怎么了?”修伯特抬起他的下巴,给他擦了擦嘴巴。
槿窘迫地拉上被子盖住脸:“这么晚了,我们……晚上的欢迎宴。”
“没事,罗素会替我们解释的。”修伯特安慰道“快出来,别闷着自己。虽然已经上过药了,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槿露出眼睛摇摇头。
“那里面呢?”
槿害羞地一缩,在被子下面闷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