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双腿,笑的狰狞,面容是近乎变态的满足:“真是好久没有这么刺绪。
赵元善的情绪在裴敬甫的怀中和安慰声里得以平复,但想到方才那一幕,她还是感觉自己还未从那可怕的地狱边缘离开。
裴敬甫安抚好赵元善,替她轻柔的擦去眼泪,又说了一句:“有我在,你别怕。”
裴敬甫松开赵元善,重新握紧绣春刀,站了起来,在面向杨公子那一刻,面容阴冷,让人不由得一怵,仿佛刚才那个轻言安抚的男人只是个错觉罢了。
杨公子的腿不由得一软,虽然裴敬甫未再逼近他一步,他仍然觉得自己的脖子周围凉风阵阵。
“说,你哪里碰了她?”
杨公子看了一眼裴敬甫绣春刀上滴着的自己的血,压根就顾不了肩胛上的伤,强行咽了一口口水,瑟瑟的说了句:“指、指挥使大人,这,这一切都是个误会,误会……”
裴敬甫不动声色走到他跟前,缓缓抬眸,“我是问你,你哪些地方碰了她——”
“小的,小的……小的有眼,有眼不识泰山……”杨公子话还没说完,就被裴敬甫打断:“你哪里都碰到她了,对吧?”
“我,我没有碰到她,我真的没有!”他的确是还没有碰到赵元善,只是他所认为的碰到跟裴敬甫概念里的碰到,根本不是一个意思。
在裴敬甫眼中,任何一个男人只要是伸手碰了赵元善,都算是碰到。
“指挥使大人,你饶了我吧!”杨公子看出这位锦衣卫指挥使有杀他的意思,也开始慌神了,“我……我父亲是凤阳镇的县令,您就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放过我这一回吧!我若是知道她是您的人,借我几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做这种事啊——”
裴敬甫看着他,冷笑了一声。
伤害了他最重要的人,不管什么原因,他都不可能会放过。
杨公子还想再说些为自己辩解的话,裴敬甫就已经先他一步,砍断了他的一只手。
“啊——!啊……”杨公子重重跪在地上,惊恐的握着那只已经断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