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多,收银小姑娘见着他就犯愁,满满一大车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寻思着要跟猫躲到山上过隐居生活远离人间世俗。
向二宝丝毫不知它爹的悲惨处境,成天坐在沙发边上跟个大爷似的瘫着,幽绿色的大眼睛透明而澄澈,但是目光总是贼溜溜地盯着电视机下头的储物柜,一有空档就冲过去翻找里头的小鱼干跟猫罐头。
一张猫脸从肉眼可见的“瓜子”活生生变成珠圆玉润的“大饼”,一低头还有轻微双下巴。
有天向二宝在家里头莫名其妙失踪了,晏芝下班一回家心急得要死,眼眶都通红,向之衡也找了半天,甚至街坊邻居都敲门问了一遍,谁都没瞧见这崽子的身影。
他心里头也挺担忧:上回就吼了它两句,应该不至于离家出走吧?按它好吃懒做的德行,怎么着都应该叼两罐猫粮离开才是。
向之衡在小区找了半天,天气很冷,可他却为了寻猫出了不少汗。结果最后在花坛里头发现它身影,人家正压在一母猫身上,一脸悠闲享受的样子。
他被气得半死,残忍地打断两猫好事,直接抓起它后脖子往家里一扔。
“这小崽子,操,明天就把它阉了。”
“还不知道它到底睡了几个姑娘,要是人家大着肚子过来怎么办?难不成都得养?家里头是红十字还是怎么着?”
“等着,老子非让你当太监不可。”
于是,第二天它身上便缺了某个重要部位,从此跟向之衡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成天大眼瞪小眼地对着干。
※※※
这日向之衡得上班,总算得了空不用再疯狂购物,一身轻松地拿着报告去主任办公室开会,心里头还念叨着下场手术的事情。
掐着点一进门,里头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齐刷刷看向他。
向之衡跟个阅兵式的从旁边走过,接受他们目光的洗礼,还觉得挺莫名其妙:“看屁啊看,自个儿工作做完了?还有闲情盯着我看。”
话外之意是:你们没见过长得帅的男人是不是?
他坐到王裕身边,将胸前口袋别的的圆珠笔取出,正要低头写东西,王裕鬼鬼祟祟地伏到他肩上嗅着什么。
“你怎么这么变态?”他一脸嫌弃地挪开他头,“是不是单身久了连男人都不放过?”
王裕挺无辜:“不是啊,我寻思着你身上是不是喷什么花露水了,一进来就有股香味。”
“没啊,上班喷什么香水···”
刘致宁也好奇凑过来,小声问他:“我也闻到了,有点带着麝香味,你是喷了爱马仕的大地吗?还挺好闻。”
王裕:“不可能,师兄这种直男审美,不会喷这种奢侈品大牌的,六神封顶了,再不济街头小卖铺的男香。”
“喷什么···”向之衡不耐烦地摆手,忽然动作一顿。
完,想起来了,今早得空给二宝洗了个澡,它扒拉着不肯,把水都洒在他身上,这股混着猫咪沐浴露的水流直接让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