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不错的。
再是清心寡欲的人,但凡沾染上了欲之一字,都会变的截然不同。
禇清也是如此。
只他到底是头一回,起先又叫黎莘用手逗弄了许久,这下找着了痒点,禁不住按着她的肩,在她光滑的小腹来回摩擦。
片刻的工夫,就泄在了她的肚腹之间。
点点白浊,带着微微的腥味,错落的散布在毫无瑕疵的肌肤上,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竟平白生了一股淫靡的美态。
到了至高点后,身子里那股几乎要爆炸的火气总算舒缓了一些。他压在她身上,禁闭着双眸喘气,二人的肌肤相亲,不留一丝缝隙。
那朵伤痕之上的红玫,此刻看来,格外鲜明。
禇清并没有安稳多久,说不上是蛊毒驱使,抑或是初尝滋味后的瘾头,他下身又再度昂扬起来。这一回他便耐心了许多,总归发生了,不如来个彻底一些的。
他分开黎莘的双腿,循着记忆中的画册,按压上那一片布料包裹的鼓胀之地。黎莘显然也是动了情的,薄薄的布片上已有一丝湿意。
他的指尖堪堪触及,她略显低哑的嗓音,便逸出一声勾魂的媚吟。
禇清略一用力,由上滑下,就勾勒出一条清晰的缝隙,两瓣极为柔软的蚌肉合在一起,似是诱引着人去分开,一探其中美妙滋味。
他信手滑动,不多时,一粒圆鼓鼓的玉珠就凸了起来。
禇清此时下意识的瞧了黎莘一眼,彼时,她仰倒在床榻上,一手蜷在头边,压在如瀑而散的鬈发间。一手压在唇中,素齿紧咬,留下淡淡的牙印。
她的眼眸半闭半合,双腮微红,说不出的春情荡漾。
叫这样的画面一刺绪占据了全部,他应当是不想打破这些年来对他的屏障,甚至是和这样一个初次相识的女人。可另一头,他竟也忍不住扪心自问,是否有那么一部分因由,是担心。
担心这蛊毒的效用,会真的将她置于死地。
——当真是中了邪了。
“又想甚?”
黎莘是不曾想到,这人都箭在弦上了,还能逼的自己硬生生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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