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怎么不知道。”振理攥紧了拳头,若有所思的看向回话的管事。自己明明派人保护着缪邬,如果缪邬生病,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更何况昨晚还活蹦乱跳的,今天就病了,这分明就是借口。昨晚振理还以为两人的关系有所和缓,没想到还是老样子,振理觉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了缪邬的这种对待了。
“振大人,是真的病了,求您别为难小人了。”管事擦着额头冒出来的冷汗皱眉说道。
“识相的就给我让开!”振理怒道。
“振大人,我们只听自家主子的命令,主子说不让,我们就不能让。”管事道。
“你家主子到底是谁,以为我不知道?滚开。”振理说完一脚踹在那下人身上,自己闯进缪府。
振理直接就到了缪邬的卧房,推开门一看,缪清正在给床上的人扎针,猛的睁大了眼睛,但也一下子清醒过来了,慢慢走进房中,等待缪清把针扎完。
缪清把针扎完后,正起身准备出去,正好看见坐在桌旁的振理,状似不知道一般,道,“振大人可真闲。”
振理走过去看着床上已经睡着的人,问道,“什么病?”
缪清不说话,只是慢慢地走出了房门,振理也紧随其后。等到二人走到凉亭旁的时候,缪清才开口,“毒没消干净罢了,况且一个多月前又被气着了。”说完斜睨了振理一下,然后坐下捧着一杯茶,看下人们扫着落下的树叶。
“昨晚我见他,分明还好好的,怎么会那么突然?”振理又问道。
“不知道,这段时日你也别来了,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缪清道。
“呵,一个月前,缪邬生病,你急急的找我,现在怎么又让我不要管,你觉得可能吗?”振理看向缪清。
“一个月前,缪邬生病不就是被你害的吗,那么照顾他就是你的责任,现在这件事与你无关,所以不需要你操心。”缪清拍桌道。
“不可能!”振理言简意赅的拒绝了缪清。
缪清忍了忍才没做出打人的冲动,况且她一个弱女子也打不过振理,于是忍住了心中的怒气道,“那你待如何?”
“一个月前如何,现在也如何。”振理站起身,准备去卧房。
“慢着。”缪清走上前来道,“缪邬又不想见你,你何必热脸贴冷屁股呢?”
“我愿意。”说完也不顾缪清的阻拦,径直朝卧房走去。
到了卧房门口,推门二入,振理发现缪邬正坐在床上看着书,听见声响,缪邬转过头去,发现是振理,突然有些不自在,于是又低头看那本早就被拿倒的书。
振理走到缪邬面前,道,“书拿倒了。”
“哦!”床上的人还是没抬头。
“缪邬!”振理唤道。
阿缪抬头看着这个此时有些居高临下的男人。
“是你先靠近我的,所以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就算死也要死在我身边。”振理一字一句的道。
这句话听得阿缪有些慌乱,缪邬心头也一颤,半饷了才道,“阿缪,对他说,‘我容不下欺骗我的人’。”
“我容不下欺骗我的人。”阿缪复述道。眼睛闪闪躲躲的,不敢直视振理的眼睛。
“如果是为你好的,天大的谎言我也愿意去撒,所以你别想用这种理由从我身边离开。”振理轻轻捏着阿缪的下颚,迫使阿缪与自己对视。
阿缪露出慌乱的眼神,呼吸都仿佛要停止了一般。
看着缪邬有些慌乱,完全与以前不一样,振理忍不住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