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
他恶里恶气揪住陆苍颜袖口:“是不是把自己玩死了你才痛快!!陆苍颜!你有点追求成不成!!?”
骂是骂痛快了,可心底那股子气劲还是憋得肋下生疼。
楚彦轻牙关一咬就冲将出去,脚刚迈上桥面,一道冰凉的剑气便已是擦着他步伐砍过去,差些没真废了他一条腿。
“——你们做什么!退回去!!这是想把本宗推到风尖浪口上去么!!?”
听得这熟悉的声音与语气,几位山主不由都是眼底一沉,楚彦轻错开一步绕过剑气,下意识却是把人抱得更里一些:
“麻烦,让开。”
许吝秋站在破碎的阵法外面,整齐的几缕飘髯气得都在抖:
“让开??楚山主!他陆苍颜如今是疑犯!!本来堂堂一介元婴传出这种名头就够丢人了,你们这是要将胜寒整个连累进去才满意么?”
他一指阵法:“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如今居然是连阵法都破了!!明镜台究竟还有没有个地位!!你们好意思对着我胜寒那么多战死的前辈,做下这种蝇营狗苟包庇纵容的蠢事吗!!?”
楚彦轻破万寒立即掀过去:“包庇是我的事!!长老若要罚罚便是了!!人今天我是务必带走了!”
许吝秋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不再废话便以徂安揽起静渊潭水,他一剑突兀送出去,便是以水柱直直在楚彦轻手背擦出了一道见骨的血痕。
万重山主手上不由瞬间失力。
他表情惊慌便要去救那滑出怀抱的青年,人刚追去一步,臂弯里却已是一空,那白衣人已是被一侧柳穿庭接了过去,整一只蜷着,简直是要多脆弱有多脆弱。
柳穿庭皱眉将人探了探:“发热了。”
岳红妆立即一步跟过去:“是……是啊!师叔!也不是我们找事……师兄如今这个样子……如何叫我们安心把他放在这种地方……”
柳穿庭一眼看去便叫岳红妆住了口。
将人放在池边青石旁,他颔首道:“那就现在看看吧,青杏山主留下方子,我会差人送些家具物什照看的。”
岳红妆急道:“那怎么成……静渊潭可是……”
瞧着许吝秋表情不满便要差人把陆苍颜扔回去,一侧梁危行几人紧张下同是追上几步拦了过来,直把横桥挡了个水泄不通。
柳穿庭于是道:“……五天。”
梁危行一怔:“师叔说什么?”
无视掉那边许吝秋相询的表情,他收手背立,眼底不耐已经可以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