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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爱作情郎不爱作红娘 无赖公子输下流霸王

    第六十三章 爱作情郎不爱作红娘 无赖公子输下流霸王

    薛蟠继续说道:“事情是这样的,那天这里的老板娘因为生意忙,第一次把她的女儿从家中带到酒楼来帮忙。哎呀呀,她女儿长得那个美呀!看得酒楼里所有的男人眼都直了。那可真是个天上少有、地下无双的小美人儿!手杆儿水嫩嫩象青葱儿似的又白又细;大眼睛水汪汪象黑宝石又亮又圆;小瓜子脸儿象雨后的桃花娇艳欲滴。果然就象宝玉兄弟说得那样,真真是个水做的美人儿。

    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家的两个妹妹还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如果能娶到这等极品娇妻,我薛蟠再也不看别的女人一眼,一生有她足已。”

    我知道薛蟠对再美的女人也只有三天的热度,一旦新鲜感过去了就抛在一边再去另寻新欢。听说他上京前打死人抢来的名叫香菱的小丫头也是个美人儿,现在还不是被他整日闲置在家中,简直是暴殄天物、浪费粮食。

    只是我在园里从不曾见过香菱,估计薛蟠怕我会给他戴绿帽,所以就把香菱雪藏在家里了吧。其实对于朋友妻,这个我不是一定会欺的。

    我不耐烦地回答他,说:“你既看中人家的女儿就自己去提亲好了,现在你已是京城里最有钱的主儿之一,不知道多少人家想嫁女儿给你呢,你好好备份厚礼去向招姐提亲,她一定是喜出望外、受宠若惊,找我作什么。”

    薛蟠两只大手一拍,苦笑叹感道:“环兄弟,大哥何尝不懂呢,我是最爱撒漫使钱的,早已依足了京城里最耗钱的规矩:三媒六聘、九担十箱地上门去求亲,老板娘只推说她女儿年纪小,还不懂事,不择亲。环兄弟你也是这酒楼的老板,和老板娘有交情些,你去说合老板娘必定给面子。”

    说完他又暧昧地用粗肘子撞我手臂,脸上恶心地银笑着,又凑近猪哥嘴在我耳边放低声音说:“那次你和她在旁边厢房里结了一场肉缘吧,怎么以后好似就没再找她相好了,莫非嫌她年纪大了些又生有好大的女儿了,其实你比大哥我还,还爱尝鲜儿。

    就是太苦了这美艳老板娘,那次和你欢好之后就迷上你了,每次见了我和倪老二来总要问你会不会过来。一说你不会来她就蔫巴巴地皱着眉头,一副有气无神的样子,好象开谢了的残花一般。”

    我没兴致听他胡说八道,侧身把头挪开些,打了个呵欠说:“你少在背后胡乱搬派良家少妇,还想做人家女婿呢!仔细她哪天在我们的酒菜里下些哑巴药,就算不下药,给你来点脏汉油泥、肥厨汗涕,可有得你受的!”

    薛蟠满不在乎地说:“在外面吃东西哪管得那么许多,咱薛大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姐,你说的这样龌龊话休想恶心得了我,随你嘴里放屎屁,哥照样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我特爱她这里做的味道,说不定就是因为这里的肥厨特别加了私人独家肥料才特别好吃呢,哈哈哈哈。”

    我低头暗道颓丧,想败薛蟠的胃口倒反了自家的胃口,觉悟认栽悔道:咱那些恶心话也就能欺负欺负园里漂亮爱洁的姐姐妹妹们,要想到外面来和这些比我更无耻的恶男较劲只能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以后切切要记住此次教训。

    薛蟠又阴湿咸腥地继续说道:“如果你上次真的不曾得手,现在借我这个与老板娘攀亲的机会彼此再好好亲近一番此不甚妙,她家男人残缺多年,则她当然也空旷了那么久,蜘蛛网不知挂第几层了,我就不信她一个熟透的美妇不想那档子事,只怕她在夜晚人静寂寞空虚时候,身子好似虫咬蚁爬酥软蚀骨,痕痒难搔春水氾滥滂沱”

    我见他越说越无耻下流,还成篇成章的,自然是平时听多了吟湿艳曲的缘故,不由暗暗佩服,怕再不打断他还要学粉头们唱将起来,岂不是要把我的隔夜饭也引逗出来了,忙对他说道:“好好好,你这些话给我就此打住,算我怕了你,我这就为你找她说去,成不成都别怨我或谢我,只要不要再来啰唣我就好!”

    薛蟠这才高兴了,说:“不管成不成,大哥都要谢你的,兄弟间就是应该这样互相帮忙才对,以后你要看中我家小妹我定当义不容辞去为你美言百句千句。”

    我听他这么说不由一阵心虚气短,心想:别说你家亲小妹已被我囫囵早吞了,就是你的亲亲大妹也让我画饼急充了去,罢罢罢,就让我还你个顺水人情吧,以后你知道自己做了便宜大舅子要擂我时或许会轻手些儿。

    我便出了这间包厢,到了隔壁包厢,并叫一伙计去请老板娘来见我。

    招姐来了,和我打招呼,说:“环兄弟,怎么好久才来一次,听说你园里美女极多,莫不是因为整日流连花丛中,姐姐这样的过时花柳看见了都让你眼烦?”

    我心里:嗯!地一声,不由微微有些沾沾自喜之意,看着招姐似嗔非嗔、浅笑嫣然的鹅蛋脸儿,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

    我忙镇定心神心中对自己说:不可不可,男人最忌的就是自作多情,自作多情的结果必然是自取其辱,这只不过是她一个女生意人和普通客人打情骂俏拉关系的常备客套话而已。你休要忘了自己姓什么,你姓贾,不不不,你是姓叶的!呼!果然好险,美女说两句话差点就让你忘了自家贵姓。”

    我于是也嬉皮笑脸、虚情假意地回答招姐,说:“其实我也想念姐姐得紧,但姐姐虽是言语亲近却面热心冷,只给小弟些空想头,心里却对小弟无情得紧了,连手儿也不曾得碰触过,一点肉趣儿也不给,哪能怪小弟心灰意冷不来迎合。”

    招姐究竟是女人,立马退避三舍,她顿时害羞起来,只是脸上扑了太重的粉,看不见真实的红色显出,她羞声说道:“环兄弟是个花丛中的老手了,姐姐说不过你,我只是个天生犯了克夫命的残花败柳罢了。有什么吩咐就快说吧,我不敢耽误三爷的宝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