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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阅读

    日又是因为何事?”

    那婆子知这般便是请动了,连忙上前几步与她说道。“是前些日大少爷自皇都回来带的那枚翠玉九连环。本来两人早上还好好的,一直在院子里解那谜团游戏。也不知道是孙少爷说了句什么,四小姐突然就生起了气,吵闹了两句,便顺手将那翠玉的环佩砸碎在了地上,那环佩当时就被摔得粉碎。孙少爷一直当宝贝一样捧着的东西,如今便是说什么也放不了手。四小姐似乎也被气得不清,两人现在还撕扯吵闹着呢,夫人向来不管他们,大少奶奶身上又有孕,正休息着下面人也不敢扰她。所以,便来叨扰五小姐了。”

    那边刚一说完,叶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何依在一边不满道,“是呵,每回都是这个很忙那个不能扰,真以为我们主子性子和顺便是好欺负了么。一二三次便罢了,这一有事儿就来请还是个什么道理,可有人开工钱么?”

    婆子脸上已经有些挂不住,正欲还嘴反驳,却见五小姐已经从里头走了出来。

    眉目清黛,目炯星辰,肤白似雪,唇红朱砂。此时,她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只觉如沐春风,心情豁然。小姐自里头走出来,微风中裙飞袖舞,每举手每抬足,都有淡淡清香迎鼻。

    她日常见小姐的次数不多,可每次见着,都恍如梦中。只叹这外界所传非虚,叶家的五小姐,当真是一枚貌若天仙的妙丽人儿啊!

    ……

    作者有话要说:加快了进度,终于十年过去了,不容易啊我。

    话说 “黑麒” 囧里个囧,差点儿没被自己雷死。不过,我不说,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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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鸢打外面一进来,就瞧见那嬷嬷直愣愣的盯着叶茉瞧,眼神里全是迷蒙和憧憬。有些无语的翻了翻白眼,不用说,这是新来的。

    叶茉伸手揉了揉有些酸涩的手臂,见花鸢提着东西进门立马就来了精神,心里惦记着她手头上的东西,也就顾不得再与那婆子多说,挥了挥手道。

    “你先过去,我随后便到。”

    说完不再管还呆在当下的婆子,快步上前就要去抓花鸢……手中的盒子。花鸢见她两眼放光的冲自己过来,一早就有了准备,灵敏的将手中东西往边上一移,轻巧的避开了扑上前来的魔爪。

    上下将她一打量,不由窘眉敛神严肃道,“靴子有你这样穿的么?衣衫如此凌乱可是要叫人瞧了去?刚刚做的新衣服怎又给染了花脂?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总不见悔改还想吃我做的糕点,门儿都没有!”

    叶茉熟知她的性子,绕过身子继续朝她手上的盒子进攻,嘴上不满反驳道,“天天叫你这般念叨,我耳朵都生出拇指厚的茧巴了。”

    花鸢见她和自己耍起了赖,顿觉气恼又很是好笑。收手将食盒藏到身后,人迅速往里头走着,一边招呼另外几个丫头道。

    “你们三个就是由着她,要是叫夫人知道了,到时候看我帮不帮你们说话。还不赶紧取干净的衣裳来给她换,不是要出去么。”

    另外三人最是服她,即便是嘴巴最厉害的何依都得乖乖听她的话。寻梦吐了吐舌头,眨眼与叶茉嬉笑道,“小姐快扣她例钱,这胆子也忒大了。”

    叶茉苦着脸走回来,一边往软榻上歪,一边摇首叹息,“小姐倒是想扣哦,可人家是夫人直接发钱的大丫鬟,我那点儿银子都不够她看的。”

    说完长叹一声,一边认命的整理头发,一边与桌边收整着制香工具的青衣丫头道,“小花鸢,管家婆是病,得治。”

    花鸢并不理会她,夕涧自柜子里取出一双新靴子不声不响的出现到叶茉身边,将鞋子往她脚边一送,然后淡定的吐出两个字。

    “穿鞋。”

    叶茉视线在四个小丫头身上一一扫过,顿觉头痛异常。也不知道她那时候是个什么眼光,竟选了这么四个不省心的来。尤其是花鸢,初次见面的时候她居然还觉着这丫头乖巧可爱,要早知道是这么个严谨啰嗦的主……

    总算是穿戴整齐出了门,花鸢和夕涧跟了去,留下寻梦与何依看家。寻梦最是个闲不住的,此时闲暇便拉了何依闲嗑起来。

    “要说城里关于咱们小姐的传言呢也真是八九不离十。你看看哈,容貌身段那是没得说,一顶一的美人。学问见识这些我不太懂,可隔壁那么大一屋子的书都给看完了,想来也不可能会差的。琴棋书画很是精通,还对茶丝商道有兴趣。主意多,爱捣鼓新奇玩意儿。那就是年轻公子们心目中货真价实的梦中情人纳……”

    一边说着还一脸神往,挽了何依的手臂往她肩膀上靠。何依斜睨了她一眼,一把将她推开,泼冷水说道。

    “是是是,样样都好,唯独这性子实在不怎么贤惠,偏生还爱充老好人,尽叫那些没眼色的给叨烦也不嫌麻烦的。”

    寻梦收起脸上梦幻般的表情,眨巴了几下眼睛不赞同道,“我觉得挺好的,咱们小姐不是人缘顶好么?”

    何依轻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朝着窗边涂了花脂的丝绢走过去,“要是叫那些公子哥儿知晓了小姐在屋里的模样,只怕是要大失所望。”

    “切,失望又如何,小姐岂是他们能肖想得到的。小姐这模样世子爷又不是不清楚,我看他还乐意着呢。”

    何依最不爱与她辩这些,瞧见绢丝还需再晒会儿便转身移开话题道,“福小少爷这回打京都里回来还不知道能待多久,小姐请他明日过来做客,吩咐准备的东西可都齐全了?”

    那头的小丫头撅嘴皱眉的想了想,然后迟疑的轻点了一下头,“该是全了吧。”

    ……

    叶茉赶到前面花园的时候,叶啡尧正坐在地上哭闹不止,叶蔚则高高嘟着嘴背对着众人在一边兀自生气。

    一群下人围在边上,硬是没人能劝得动这两个主子的。有人担忧孙少爷这样坐在地上吸了湿气遭凉,想要上去将他抱起来,可那混世魔王偏生不愿意,拳打脚踢之余还哭嚎闹腾个不停。

    “啡尧,又与四姑姑闹什么呢?”

    叶啡尧见叶茉过来,不由自主的抿了抿嘴,仿佛是在心里给自己下定决心一般。

    “这回你来劝也没用了,她砸碎了父亲送我的九连环,定是要赔我完好的才行。”

    不等叶茉接话,便听一边的叶蔚又怒气冲冲的吼道,“我砸了便是砸了,就没个还赔你的道理。我还要你为你说的那些混蛋话给我道歉,哼!”

    叶啡尧正伤心愤怒得紧,猛的一个形,都连忙扑过去要拦他。

    一时间,鸡飞狗跳乱七杂八,又给闹了起来。叶茉忍不住在心里骂娘,这俩屁孩儿还真能折腾,要说年纪也真不小了。小的都十一,大的都十五了,辈分上又还是姑姑侄子。可这两个人哟,好的时候你我不分,这一闹起来又跟有杀父之仇似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个人分开,叶茉先揪着自己的大侄子劝道,“现下那九连环都碎成粉末了,你叫她还怎么赔?”

    “我不管我不管,叫她去皇都买来赔我,总之我就是要她赔。”

    叶啡尧是叶家的长孙,一直被娇惯宠溺。如今都十来岁了,别人家的孩子读书的读书,工作的都工作了。偏生他还是这么个不开窍的样子,叶茉不由心里有些忧虑。

    脸上不自觉的就收敛了神色,声音也变严厉了起来。

    “都是十来岁的大人了,还如此胡闹像话吗?是要将奶奶吵来了,你才知道收敛么?或还是要五姑姑将今日之事告诉你父亲,顺便把你前些日偷宰厨房的母鸡,烧先生布置的考卷也一并告诉么。”

    小混蛋在家里最怕的就是他爹叶宁广和奶奶叶甄氏。当然,还有就是这个不知道抓了自己多少把柄的五姑姑。先前已经闹得有些够了,此时见叶茉似真动了气,便委屈的垂下头,小声嘀咕道。

    “就知道说我,明明她是长辈还是大人……”

    叶茉神色一凝,皱眉继续训斥他道,“既然知道是长辈还这么胡来?夫子教的尊敬长辈都学去哪里了?”

    叶啡尧见五姑姑这回是真生了气,虽奇怪向来和顺好说话的人怎就一下子严厉起来,却又不敢再顶嘴,只得垂着头瘪嘴瞪眼,很不服气。

    抬头看了一眼那边呆站着的叶蔚,再瞧面前这小子委屈不已却又什么都不敢说的样子,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伸手摸了摸叶啡尧的头,放柔声音道,“你已经是男子汉了,要学会礼让女子,做一个谦谦君子,将来才有更多的姑娘爱慕你。再说四姑姑是长辈,你对她这般无礼真要叫奶奶知道了,还不扒你的皮。”

    见男孩子有了些松动,叶茉继续怀柔,“五姑姑那里多的是稀奇玩意,你一会儿只管去挑选便是了。九连环的事情就不要再计较了,与四姑姑道个歉。”

    叶啡尧虽很不情愿,执拗了一会儿就还是与叶蔚道了歉。叶蔚也别别扭扭的接受了,没再多言语。待叶啡尧走了之后,叶茉才走过去拉了她的手问道,“那混小子究竟是说了什么,叫你这般生气?”

    自打十年前那事儿发生之后,叶茉没了一个妹妹,自此便对其他几个兄长姊妹加深了关怀的心思。尤其是叶蔚,四姨娘死了之后,叶甄氏怜她年幼便收进了自己屋里。叶茉心里头清楚,若是连自己都不留意她,在这深宅大院子里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白眼。

    那时候,她不过还是个五岁不到孩子。四姨娘做的那些她何尝知晓,若真论起来,她也是深受其害在其中的。这么多年,她一直与她较为亲近体贴。关系自己是好的,下人们也都是看眼神的,五小姐与四小姐挨得近,有些作为便也不敢了。

    叶蔚今年已经成了年,她承袭了四姨娘的良好基因,有甚略胜叶茉一筹出色的外表。奈何除了吃喝睡玩,对其他万事都不上心。不爱念书,不学琴画,让她绣朵花,都能把手指头先扎开花咯。

    为此,叶霍与叶甄氏没为她操少的心,奈何她就这般浑噩简单的活到了现在。

    今日啡尧说的那些话实在令她心中气愤,若说生气倒不如羞愧的多。即便是夫人和五妹待她很好,纵使她再愚钝木讷,她自己亲身的姨娘身上发生的,她还是知晓不少的。特别是南面园子里还锁着个疯疯癫癫的五姨娘。

    只是,这般直白的被人说出来,她仍抑制不住的觉得恼,觉得羞,觉得惭愧。

    若是没有那样的亲娘,该多好啊。若是夫人才是她的亲娘,该多好啊。

    偏头冲叶茉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扬声道,“五妹,我想吃花鸢做的脆薄饼,今晚去你屋里睡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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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茉套了一晚上的话,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仍没从叶蔚口中探出叶啡尧白天说了什么混账话。别看四姑娘平日憨笨迷糊了些,关键时候嘴可严实着呢。

    最后还是抵挡不住周公的召唤,终给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之际,不禁长声哀叹不已。

    她果然是老了么,这些个小屁孩儿竟然一个都搞不定了。掐指算算,似乎也该三十好几了吧,时间果然是个要命不要钱的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叶茉就起了床,叶蔚那是个日头不上三竿不会动的主子,见她自顾抱着被子酣睡,叶茉也没惊动她。自己吃过早点穿戴整齐准备迎接客人去了。

    叶茉与福磊自幼一处玩耍长大,情谊之深厚关系之铁雄。自然,叶茉大部分是出于怜惜和疼爱,只是福磊却是始终待她不一般。

    两人一路成长玩耍,多少也有点儿青梅竹马的意思。一直到了福磊七岁那年,丫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的小丫头直呼,“五姑爷来了,五姑爷来了。”

    只因自己家中的这位五姑爷模样当真生得俊。身长五尺七,墨发如丝,稳如柏松,身姿颀长。面色冷峻,眉飞入鬓,双目利似剑刃,黑眸亮如星辰。这些年愈发的成熟稳重,英姿不凡。

    程齐礼刚拐过长桥走进小花园,顿觉身边突然多出许多人来。本不是扫地的时辰,偏见着人一堆,一边挥舞着扫帚,一边斜眼往他身上瞄。而且晒太阳的全都赶在了这个时候,随处可见。更有胆子大些的还会主动自他身边过去,福身请安之余卯足了劲偷看。

    这几年城中风气是开放了不少,女子外出甚行商买卖已不是罕事,可叶府这些个胆子也委实大了点儿吧。程小帅哥不自觉就黑了脸,不过,这情形真是叫一个熟悉啊。

    想当年,他也是十五六岁,英俊潇洒阳光帅气时,就是穿校服走在学校里,那身姿那气质,也是大把的回头率。

    尤其是那谁,简直就是跟屁虫附身。上课跟、下课跟,上厕所跟、食堂吃饭跟,完了放学回家还跟,就连他周末去游个泳,丫也阴魂不散的跟去,好在身材还不错,咳。

    自碎石小径过去,远远便看见一角翠竹从中的青黑屋檐,隐隐还有些动听的伶仃琴声传来。轻抿了一下唇,心情顿好。

    忽而想起父亲信中所言,再看她这几年的变化,当初的计划已显见成效。她既有了帮衬他的实力,便是时机成熟时。至于各找各爱什么的,那都是些屁话。不说她上哪儿去找自己这么优秀的,就算是找着了,谁给她机会去折腾,哼!

    她要真找个同龄的,心理年龄明明都能当人家妈了,能成吗?可要真嫁三四十岁的,生理上的差距也是个严峻的问题。换句话说,上哪儿找一个与她一样,幼齿身体里藏怪叔叔的物种。

    事实真相在告诉我们,谁和谁是绝配,这都是命中注定了的!

    程小爷一路腹诽,无视掉周围那些莺莺燕燕爱慕的媚眼光波,继续往他媳妇儿的闺房去。

    那一头,咱们的叶茉同学正与她的竹马福磊小朋友聊得火热异常,哪里注意到了前夫兼未婚夫正在前来抓j的路上。

    “哈哈,翰林院里居然还有如此趣事?我以为那里边儿的都是些读书读傻了的老古板呢。”叶茉笑趴在了桌子上,与目光灼灼的福磊说道。

    福磊高了许多,唇红齿白,笑容和煦如同春风。常年握笔的手指白皙纤长,随意轻拂过叶茉的古琴,跳跃出几个灵动的音符,叮叮咚咚如深窟泉水,令人不自觉放松了身心。

    叶茉止了笑回头看他,却见他只是怔怔的盯着自己的衣角不说话。知晓他必是看那殷红的颜色入了神,胸口为之一动。

    如同过去的许多次一样,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微笑道,“如今都是翰林院的进士了,还和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