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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

颊。

    见齐程这样,她也欣慰,即使心里还有很多未解的疑惑,但她也不再想问出口了。何必什么都问个为什么呢,其实原因和真相不那么重要,不是吗?只要他们开心的活着,相守着,那些无法解释的事就让它们永远无法解释吧,她郝然不需要知道,只要齐程就这样好好的待在她身边就满足了。

    不知是想开了心情轻松,还是这草浆真是有效用,郝然觉得她的小腿那块红肿痛感逐渐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清凉的感觉,比起昨天一只酥酥麻麻的咬痕感觉好多了。

    “老公,谢谢你。”郝然轻声道,摸了摸他的粉色鼻头,湿湿的软软的像只小兽,齐程感觉到她的触摸,眼开了一道缝,“呜呜”了几声。

    即使两人在这吃喝玩闹了许久,郝然估计都过了一两个小时,但这时候天还是维持着刚刚那种似乎要马上完全开亮的样子。火红的朝霞映着森林的上方,不是很亮,却聊胜夜晚的漆黑。这里的时间速度肯定要比地球的时间慢上两三倍,郝然暗想着。

    林里的风还是隐隐的吹过来,郝然却也觉得没夜晚那么冻人了,愈加肯定了这片陆地早晚温差很大。所以找个窝是必须且迫在眉睫的,要想在这生存下去,她至少得找个且不管舒适,至少得比露天安全的地方。

    一想到此,郝然便猛地站起身,顺便将懒在地上疑惑看着她的齐程给拉起来。齐程顺着她的手站起来,这一站,郝然又发现他有些不同。好像齐程是还是未发育完好的小兽似的,竟然在生长着,无论是身高和体格,此时一看又略大了一号。且最让她惊讶的不是他大了一号,而是齐程背上的那个锅陀也大了一号,而且白得有些透明了,隐约能看到锅陀里有着白色条状的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呢,郝然皱起眉想着,用手碰了碰,还是的,但外面似乎是层薄膜,薄膜是柔韧的,而让她觉得的应该是薄膜里面的东西。天哪,这该不会是什么肿瘤类的东西吧,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忙问对她触碰锅陀毫无反应的齐程,“老公,这个东西你感觉痛吗?不舒服吗?”

    齐程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郝然见此,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于是便不问了,暗想,走一步算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眼下,还是找窝重要。这么想着,郝然便对着齐程把她今天的找窝计划简单的说了一通,重点是安全靠近水源,其次是舒适。

    他点了点头,眼咪了一咪,表示明白了,然后齐程便开始清理这些食物和兽尸的残骸。郝然也跟着帮忙,这些东西的确要清理,不然又会吸引别的觅食野兽,而且放在这里,如果白天的温度高就会腐烂,会把这里的水源污染了。他们还没找到其他的水源,当然不能让这个可能发生。

    在埋这些残骸的时候,郝然发现她以为还剩很多的兽尸肉几乎已经只剩下骨架了,只有少许的肉沾在架子上。她当然不能吃这么多,那么就是齐程吃掉了,他现在居然有这样大的胃口了吗,而且都是生吃的。看来以后的猎食难度又有所增加了,毕竟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的。

    两人埋好残骸后,郝然将那条齐程的裤子给他系在腰上,因为他不原意再穿上,但她却不想浪费,毕竟这个未开化的地方布料可是珍贵的。便这样给齐程系着当腰带,那几块黑狼犬的兽皮就被绑在腰带上,现在的他似乎又高了十多公分,郝然几乎要仰头看他了,所以齐程负载着几块兽皮并不显吃力。

    他还想一手将郝然揽到背上,不过这次却被她坚定拒绝了。不单因为那锅陀太大,被顶着实在有些吃不消了,而且这次他们是为了找窝找定居地点的,所以郝然得走在路面上才方面察看和发现。

    郝然费了一番力气才说服他放弃背她的这个想法,还抬起小腿抖动几下,示意伤口已经完全没事了,齐程过了许久才勉为其难的答应。

    郝然笑了,上前紧紧握住他的大手,道:“老公,我们走吧!”

    密林深处

    准备好动身时,齐程停下来在这周边的林木,灌木丛,土地附近嗅了好一会,好像是要记住这里的味道。确定好后,才牵着郝然出发。

    这时候,天色似乎略亮了一些,但还是没有完全开亮,不过现在的光线已经足够在森林里出行了。

    郝然其实是希望能走出这片森林,看看有没有小山丘或洞|岤之类的东西,因为她始终觉得住在森林里对他们不适合也不安全,尤其是露天,这是最愚蠢的下策。她给齐程解释了这些,齐程听后便要她跟着走,然后他边嗅着边探看树木,这些举动似乎是在找出路。

    和自己比起来,郝然更信任他,信任他现在应该具备了一些动物的本能,便跟着他走。而随着对森林的深入,擎天的树木愈多,光线越来越暗,地面上的障碍也越来越多,半米多高的杂草,枯死的树枝,恣意乱长的树枝,尖锐而又凌乱,一脚踩上去只感觉软塌塌的不知有什么东西的地面,一声声古怪的鸟叫在寂静的森林中回荡着。

    随着那些此起彼伏的鸟叫声,郝然下意识想到日前所见的那只大怪鸟,那只有着巨大锋利翅膀的肉食怪鸟,令她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齐程敏锐的感觉到,牵着她的手更紧了,长长的绒毛尾巴像只手一样圈住她的腰,他低头看着郝然:“别怕,有我。”

    “嗯!”郝然扬起头笑了,虽然他的声音依旧低哑,她却能感觉到同样的安全感。

    毕竟是在根本没有一条路的森林里行走,虽然有高大健硕的齐程折开那些挡路的树干阻碍,但猜测着走了一个多钟左右的时候,郝然还是有些坚持不住了。她停下脚步,在一根折断的大树上坐下来,齐程也停下走过来给她擦了擦汗。

    “我渴了。”郝然撇撇嘴,指指嘴巴,看着似乎一点也没有疲倦反而更精神的齐程,忽然有了一丝羡慕。在这个的世界里,像他这样绝对的力量和体力才是被需要的吧。

    齐程挠了挠头,四处扫视一眼,然后抬起头看向旁边的一棵高大的有着条形树叶的树,眼咪咪抿嘴笑了,哑着声道:“有可以的吃的水果。”

    郝然听了,顺着他的目光向上看去,那棵约有几十米高的树上果然结着一串一串的果子,白色的,目测从地下到有果子的树枝那里至少有十米。发现这个后,郝然本来因为有水果吃的顿时被浇灭了。

    但齐程却毫不在意,他上前攀住这棵树,就准备开始爬,郝然连忙拦下,瞪大眼道:“不要!老公,这么高的树太危险了!”

    “不危险,容易。”齐程摇摇头,尾巴翘起拍了拍郝然的背,似乎是安抚让她一边等着。郝然还想再劝,但齐程已经很灵活的爬上几段了,这让她叹为观止。这棵树不仅高,而且很粗壮,约需要几个才能合抱,十分不利于攀爬。齐程却用他伸出来的利爪定入,很轻松的向上爬去,不一会就爬到了能摘白色水果的地方。

    齐程却没有空出手来摘,而是用他灵活修长的尾巴去摘,没错,是用尾巴,他的尾巴先把那串白色水果的根部圈起,然后合拢,就像会盘起来的蛇一样,于是那串水果的根部立马就断了,整串都从树枝上掉下来。

    郝然高兴的去捡那一串水果,发现比她想象的大多了,她本来以为只有荔枝那么大,但可能是因为距离的原因,等她真拿到手上,发现竟然有苹果那么大。一串有五六个,白色的脆嫩果皮,有一条条的经,似乎是饱含水分的那种。

    树上头的齐程似乎不满足一串,又摘下四五串才满意的从树上下来。见郝然只是拿着水果看,以为她不会吃。于是他便拿起一个大的,锋利的钩爪从指间伸出来,用其中一根破了个洞,然后白色水果上马上有液体涌出来,齐程将嘴对上去喝了一口,然后递给郝然,示意她喝。

    郝然接过来,有些好奇的先舔了舔那果子的洞口,淡淡的没什么味道,有一种奶制品的腥味,但不讨厌。然后便试着倒入口里喝起来,喝起来果然也是淡淡的味道,却没有奶制品的味道,只有奶制品的气味。

    这种吃法有些像椰子,形状比较像香瓜,大小像苹果,味道像浑浊一点的白开水似的水果,郝然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白水果。之所以给这些东西取名,郝然是怕随着他们待在这里的时间以及这些未知的没见过的东西越来越多,会混淆难记住而影响生活。

    然后她把这个名字告诉齐程,他眯着眼点点头,示意知道了,然后又开始吃白水果。郝然约吃了两三个就解渴了,而且她发现不只是解渴了,似乎还有一点饱腹感,当然,她知道这只是饱腹感,而不是真的饱了。但即使是这样,也让她感觉很舒服,因为自从到了这里以后,郝然才知道饱是一种幸福。

    而齐程应该吃了不下十个才停下来,郝然让他把剩下来的两串挂着白水果的坚韧树枝系在腰上,因为这样的话一会路上要是渴了饿了随时可以拿出来吃,况且现在的齐程负载这些毫不费力。

    等两人再走了一段距离时,天才逐渐完全亮起来,不过阳光被树林紧紧的挡在上方,仅有几缕逃过树叶的召唤,落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又一个的亮白色光斑,这点阳光虽然弱,但是看清林内的环境却是没有问题的,比刚刚只有朝霞的感觉好多了。

    但是从朝霞到现在天完全亮有阳光,几乎经历了四,五个小时。这更让郝然笃定这里的时间比地球要长几倍,晚上估计就有二十四个小时,不知道白天有多长,但她猜绝不会比晚上短。

    这一路上,似乎没遇到什么危险的猛兽,偶尔有几只叫不出名的奇怪小动物匆匆跑过。一块地域按食物链来说,顶层到底层应该是呈金字塔分布的,所以猛兽少小动物多这点并不让郝然觉得奇怪。

    而且除了最初看到的白水果,齐程还给她在几棵矮小一些的树上摘了几个其他的水果,黄的红的,但他不是每个都摘给郝然吃。他似乎是有选择的,有几次郝然看到一些长相奇怪的果子和花差点要去碰的时候,齐程都挡住了她,于是郝然猜测那些估计是有毒或者不好不能食用的,而齐程摘给她的应该是无毒好的可食用的。

    这么一想,郝然便开始有意识的去记住齐程给她摘的水果,甚至有些是树叶。比如一种黄|色的手指大指甲厚的树叶,吃起来脆脆的,甜甜的,是她在这里吃到过最好吃的东西,算做零食。但郝然想多吃一些,可是走了这么远这么久,齐程似乎就只发现一棵这样的树,不,甚至不是树,因为这树还不到郝然那么高。在这个森林里,这样矮小的树是不多见的,除非和灌木丛比。

    齐程见她喜欢吃,便全部摘下来,虽然全部摘下来也不多,两手一捧而已。郝然摘了一片这树林常见的大树叶,将这些她取名叫薯片叶的零食小心的包起来,塞到绑到齐程身上做腰带的裤子里。这很让她高兴,这和吃饱喝足的高兴不同,就好像人在满足最低的生存要求后,而略高一些的精神要求也被满足。

    除了薯片叶,还有一种樱桃大的绿色果子,吃起来很咸,像撒了大把的盐似得。可是齐程很喜欢,吃了很多,郝然感觉到他的味道似乎很重。这种果子郝然虽然几乎咸的吃不下去,但她很便想到这些果子可以当作盐放到他们烤食的肉类上,这样不仅能让食物变得有味道容易下口,而且盐分也是人类必不可少的。于是郝然给这种绿色的果子取名叫盐果。

    其他一些果子和食用的叶子枝条,大多没什么特别,味道一般,勉强能下口,有些略苦,有些略酸,少有甜的。于是郝然便按照味道随便取了一些名字,但在心里记住这些都是能食用的。其实郝然努力做这些还有一个隐藏的打算,她身为一个现代女人,当然知道独立的重要,而现在她迫于一些生存的本能反应必须依靠齐程。

    即使齐程是她老公,也让她觉得不安。人过度依靠他人,只会让自己丧失独立性,然后逐渐失去生存能力,在这个地方绝对是可怕的。如果说在现代她只是为了尊严而独立,那么在这个时代,她就是为了生存而独立。

    郝然无疑爱自己的老公,爱着齐程,但她也同样爱她自己,所以慢慢学会这些生活的技巧而独立是她必须留给自己的退路。而且,她更不想因为自己的过度依赖而给齐程造成负担,兽化后的有动物本能的他是绝对强的,在这森林里,但她却不是。

    她没有强壮的四肢,没有灵敏的嗅觉和听力,甚至不会分辨有无毒,不会找水源,郝然有的只是不知道在这异世能不能用上的所谓人类的智力。

    兽变猜想

    就这么当探险似的两人边吃边看边闹,走了约三四个钟后,依然没走出森林,而天依然维持着刚天亮时,有阳光,阳光却不烈。但这时郝然脚步就开始虚浮了,其实她今天所走的路对于以前从不爱运动的她已经是极限了,虽然她还强撑着走,齐程却不让了,不理她抗议就把她扛着背到了背上。

    可郝然刚趴到他背上,便被那锅陀烫得一弹,要不是齐程双手以及尾巴够灵活一同将她给揽住,估计她就直直从现在两米余高的齐程身上摔下来了。郝然深吸一口气,紧张的指着他背部上发红发烫的锅陀,瞪大眼道:“这是怎么回事,老公,难道你不痛吗?”

    齐程闻言回头,他当然看不到自己的背,但他还是一根筋的下意识回头,然后发现看不到背后,便抬手挠挠了头,茫然的道:“不痛。”

    郝然愣住,又伸手轻摸了一下那块变得更大,盘根他整个背部隆起成一只锅状的肉陀,但不能摸太久,因为实在太烫了。而且现在天气好像变得热一些了,这更她受不了趴着这个发烫体。而且她看到这个锅陀上面不再和之前那样只是,而且还有一些菱状物突起,细细尖尖的,这到底是什么呢?郝然皱起眉陷入了沉思,而齐程已经沉默着靠着一颗粗壮的大树,直接朝后面撞去。

    直到撞出“咚”的一声,吓得树上栖居的鸟全飞散开,郝然才吓得反应过来,她生气的看着眼前思维愈加迟钝一根筋的齐程,用力抓住他尾巴阻止他继续傻瓜似的自残撞树举动,“你猪啊,你撞树干嘛?”

    “你不喜欢……我就不要它了。”齐程呐呐开口,然后反手指了指他的锅陀,郝然有气又笑,对他此时的单纯心思感到心里无味交杂,张口说了句“傻瓜”后再说不出其他来。只好从他裤带里掏出他们路上收集的一种条形绿草,也就是昨晚齐程帮她止血治疗伤口的那种绿草。

    郝然让他搓碎挤出草浆,然后她便给齐程锅陀上撞裂的伤口上药,却发现锅陀裂开的伤口里流出的不是红色的血,而是黄|色的液体。她用手沾了一些揉搓了一下,这种油腻感和郝然之前在怪鸟和巨兽的尸身上弄的那种液体几乎是一样的。

    而他身上这两道伤口约有一指长,敷药的时候,郝然隐约能看到里面的东西,于是她小心翻看一道伤口看进去,心里一惊,里面似乎是类羽毛的东西。

    她一边给齐程敷药,但黄|色油液似的血液和锅陀里的类羽毛物,却让郝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想。齐程和怪鸟以及巨兽同时被雷击,幸运的他没被击中,但也被过了电,是不是这种可怕的强大电流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磁场?比如这个磁场让齐程发生了可怕的兽变,而变化的主体则来自于怪鸟和巨兽?

    因为不管是相同的黄|色油性血液还是那羽毛,甚至齐程越来越朝巨兽发展的身高和体形,似乎都能佐证这点……当然,郝然在这方面知识极少,她只不过凭直觉在猜测着。

    齐程一点也不知道她现在的纠结,眯起眼悠闲的享受着郝然给他温柔敷药的过程,他似乎觉得郝然并不讨厌这锅陀了,于是扬起的尾巴轻轻拍打她的背部。

    不过这份纠结和推测并没有在郝然的脑海里盘旋太久,因为这种证据有限的推测不仅无法证明真假,而且也不能带来什么实质性的解决和好处。现在的她并不是那么急切和在意想要改变齐程,她甚至觉得齐程不仅没被雷劈死而变成这副样子在这异世生存是一种幸运,对齐程,对她自己都是。

    而且不管齐程变成什么样子,至少他还爱着自己,还是她的老公,这一点就够了。郝然觉得自己越来越现实了,也越来越容易知足了,这全是这个世界首先教会她的,虽然按地球的时间来算她也不过在这里待了几天。

    给齐程敷好草浆后,她当然更加不会让他背了,但郝然又的确累了,跟着齐程走了感觉有三四个钟的路却还没能出这片森林。于是抬头朝他问道:“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去?”

    “快了。”齐程挠挠头道,说着又摸摸肚子,“饿了。”

    其实郝然还好,不觉得很饿,因为吃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果子,渴的时候又吃了白水果,肚子不空。但想到齐程毕竟吨位比自己大,难免消耗更多的食物,而且看了那些兽尸残骸郝然差不多知道他的食物需求量有多大了。

    “我找肉吃。”齐程又补充道,似乎是觉得带着她不方便,留下她又不安全,于是他想了个办法,扛着郝然爬上了一棵附近最为粗壮结实的大树,估计有好几十米高,要七八个人才能合抱。

    她紧张的抓紧齐程,被他利落的爬树动作弄得有些紧张,生怕掉下去,这一掉和五六层楼高的地方摔下来差不了多少。但她的害怕显然是多余的,齐程虽然爬的快但也很稳,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扛着她,长尾巴还围着郝然的腰绕了好几圈,只用一双腿和一只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