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挡在彼此之间。
言大夫的神色很是难看。
可程妖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几乎是悲鸣着告诉我,小白他,不见了。
……
很无奈。
但小白什么都知道了。
程妖后悔极了,他几日前并未离赵,反是去了锦官城与小白汇合,后头小白寻阿鬼求符,他便顺带着约了一波酒。
孰不知就是这一遭,瞒了甚久的事儿,竟是被阿鬼酒后吐了真言。
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宰了阿鬼。
明明他已经在琢磨着怎么跟小白坦诚,结果却暴露得这么突然,这么快。
被质问。
他只能破罐子破摔地承认了。
结果小白被刺报处探一探,至于我,收整好,随后就去。
又是吱呀一声。
人已急切地闪了。
还真是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我随意套了件外衫,便要去衣柜里找常服换上,只是才撩开床幔踩在花鞋上,我不禁迟疑地回了头。
从方才到现在,言大夫一直都没有说话,实在沉默得可怕。
这若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