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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着对言悔说:“阿悔,我觉得好像错了。”

    “什么?”

    见他头也不抬,我走过去将自己的那番担忧说与他听,他静静地听完,只是问我:“你想留在父母身边吗?”

    当然想啊。

    我终究只是个孩子,想要亲情的呵护。曾经以为是抛弃,所以更为在意,现在好不容易寻回,又知道他们一直对我牵挂,这想到要离开,就觉得心疼。

    “可是——”我皱着眉,很是苦恼。

    为了一个谎言开始编织另一个谎言,这就像一张网,黏上了就逃不掉。言悔他是与此无关的,我不想让他也陷在这张网里。

    言大夫知道我的担忧,他拍着我的头,心态特别乐观:“想留就留吧,托你的福,我也能当个皇子玩玩,作威作福一番。”

    我被他的话逗的一乐。

    言悔哪里像是个会作威作福的人。

    见我笑了,他便抱起衣物往外走,我不解地拽住他:“你去哪儿?”一副你去哪儿就不能撇下我的架势。

    他转过身,好整以暇地说:“洗澡,要一起?”

    ……

    洗澡就不了。

    ……

    不知怎的,言大夫说今晚要留宿在我房里,赶都赶不走。

    嗯,舍不得离开我就直说嘛。

    “阿悔。”我熟门熟路地贴在他的怀里,扬着头。总觉得心里还是不踏实,便伸手捏住他的脸,一边唤他,一边指尖用劲。

    只听得他嘶了一声,沉着脸抓着我的手往被子里一塞,盖了个严实,那声音低哑深沉:“你掐我干嘛。”

    我眨着眼睛,问:“疼不。”

    言大夫没好气地回:“废话。”

    那就是疼了。

    我轻点着脑袋,自言自语:“还好还好,不是梦不是梦。”

    ……

    这下换言大夫两指一拈,扯着我脸颊上的肉,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拿我做试验,说好的心疼我呢?”

    他的尾音拖长,一个呢字绵绵地钻进了我的耳朵,让我浑身一颤。

    我抿着唇,只是嘿嘿嘿的笑。

    这人却不放过我,手指一松,勾着我的下巴,就把头低了下来,然而这次,我反应可快着呢,迅速地将手又从被子里抽了出来,一瞬遮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