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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态度良好,我也不好意思再追究这事儿,尚没想好怎么说,那香气直痒得我难受,便又是一阵猛烈的喷嚏,停都停不下来。

    “怎么了?”她不禁向前走了一步。

    言大夫对白轻衣解释:“她这是花粉过敏,能不能请您将那些花瓣收一收。”

    “她也……”白轻衣失神了一瞬,目光落在我红红的鼻头,片刻的沉凝后,很快又醒过神来,“我这就收拾。”

    她不再犹疑,转身去将那些花瓣拾掇好,再将藤篮子一齐放进墙内的暗格,封了个干净,又推开了几扇窗,散着香气。

    这一番动作落在言悔眼里,倒是有了别的意味。

    她,似乎太殷勤了点。

    “谢谢。”

    我还捂着鼻子平息中,言悔代我道了谢,白轻衣看着言悔的手甚是自然地放在我的腰上,心里没来由地有点不悦,沉着眸色便问:“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言大夫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在思索什么,而后便直直地看着白轻衣,将手上的东西一抬,故意说道:“这块长命锁,是她给我的定情信物。”

    那么您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当然关系什么的不是他要强调的,所以这后句他并没有说出口。想来,这么一说,有些事也快分明了吧。

    夜色已是蒙蒙。

    我喷嚏虽歇,闻着言悔此言却是呛得又咳了几声。扭头看他,这人是一脸的理直气壮,抓住我的视线,还勾着唇角眨了一下眼睛。

    ……

    定情信物?

    这四个字,头回听还是从青黛嘴里蹦出来的,于是,我就想起言悔送我的那只银镯子来,而那时青黛口中的情郎,此刻就在我的身边。

    我抿着唇摸了摸隐在袖子下的银镯,有些苦恼。

    误会大发了。

    那长命锁真不是什么定情信物,纯粹是当初我嫌弃言悔身板儿差,才丢给他的。

    没想到,言悔一直以来都当那是我送他的定情信物,还对我礼尚往来,更对我芳心暗许。不过片刻,我就兀自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觉得这事越想越是我撩拨他在先。

    大脑一顿。

    我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啧,言大夫的神色,那分别是一副捉弄人的表情,再一想我们今天来这儿的目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