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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叼着发辫,将那胡茬男的头颅衔走了。

    事出突然,一阵惊愣后,人群陡的闹腾起来。

    哪有人见过这桩奇事。

    而那道黑影虽是疾快地掠过,却还是让我瞧了个清楚。居然是一只海东青,纯白玉爪,右眼上还纵横着一道疤痕,很难不让人印象深刻。

    我扯着言悔的袖子,看似激动万分:“阿悔,那鹰长的太漂亮了!”

    ……

    注意力真是有异于常人,言大夫无语着,不知怎么竟憋出一句:“你喜欢鸟?”

    我一边敷衍地点着头,一边去看那个白佑义,他似乎在对小官吩咐什么,而后甩着袖子,冷着脸就离开了。

    白佑义。

    这个名字我可还记得。

    千织的仇人,可不就是这个名儿?

    人群尚未散去,我看着白佑义所乘轿子离去的方向,念着千织的事,一时兴起寻了个由头,便带着言悔一同跟了上去,谁知路过一家药坊的时候,言大夫职业病犯了,非要进去看上一看。

    这下可好,果断把白佑义给跟丢了。

    好在,白佑义不是什么一般人,堂堂的国舅爷,在王城怎会没有自己专属的府邸,如此一来,若是以后为着千织的事,也不怕找他不到。

    念此,我才放宽了心,跟在言大夫身后,看着他在各色的药材间挑挑拣拣,闻来嗅去。

    这么耗上一段时间,我免不了无聊地犯起困来,捂着嘴掩住一个哈欠,而后拍上他的肩:“阿悔,我们去找个茶馆坐坐吧。”

    至于为什么不去酒馆,一来我怕止不住酒瘾,醉了酒收不了场,毕竟今天还要回那深宫之中,凡事谨慎总是好的。二来说书先生都好一口茶,在茶馆里总能听到好些趣闻,算是能散些困意。

    言悔也瞧得差不多了,颔首就要走。

    药坊里的几个姑娘打言悔进门起就一直瞅着他,更是有意无意地凑过来卖弄几分风姿。见着言悔毫不留恋地要走,其中一个姑娘扯着嗓子便喊:“帅小哥儿,不买点什么吗,我给你打折!”

    其它几个也嬉笑着附和,不时朝言悔抛着媚眼。

    我承认,言悔的确是一表人才,担得起一个帅字,但是被别的姑娘这样惦记上,我这心里是特别的不爽。

    凭什么呀。

    言悔明明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