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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才信。

    只是待到一坛下肚,我便败给了这不靠谱的酒量。而醉倒前的最后画面,便是程妖那魅人的笑,还有她面前已经空掉的五个酒坛。

    悠悠醒转,我已躺在了自家的床上。

    目光一瞥,言悔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言不发,就是盯着我,直直地盯着我。

    我未开口便先蹦出一个酒嗝儿,他默默地起身,倒了杯解酒汤,给我端了过来。我咕噜噜地清了清肠胃,而后疑惑地问:“阿悔,我怎么回来的?”

    他接过空杯,转身走了几步,却是一顿后回头,凉凉地又是一眼盯过来。

    我拉了拉被子,天气真冷啊。

    “一个男人送你回来的。”言悔突然又答了。

    不过,我是彻底懵了。

    男人,什么男人?

    等等。

    言悔那副表情……好吧,我算是看出来了,那分明就是无声控诉我,居然和一个陌生男人出去喝的酩酊大醉,还不带着他的怨念表情。

    “不是,哪儿冒出来的男人,我是和程妖去喝的酒,还是她请客来着。”我一个坐起,皱着眉看他。

    “程妖?”

    原来是叫程妖的男人。

    言悔的眼神已经暴露了他的内心想法,我还想开导他几句,结果这人冷着脸就出去了,嘿,哪儿的脾气这么大,不就是没带上他一起喝女儿红么,至于不。

    我叹着气倒下,嘴里不住嘀咕:“一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醉意回涌,我打着哈欠想,下次问问程妖不就好了。

    哈——

    不曾想,下次,我竟早已将此事忘在了脑后,不再提及。

    要说在三魂幡这么一做,就是两年过去了,一枝玫这三个字说出去也是能吓得人屁滚尿流的,只是有段时日不知是哪个混蛋,竟然把我那么响当当的名号传成了一枝梅。

    拜托,贼是贼,杀手是杀手,这可不能混了。

    为了此事,我还特意贿赂了几十个说书先生,正了正名头。

    而在这不算漫长的岁月里,我总共也就见过程妖五回,因着三魂幡不能过问或干涉同行私生活的规矩,这人就像人间蒸发了般,境况我无从得知。

    不过,我也没怎么在意就是了。

    毕竟,我是个有着石头心的人。

    只是我的心虽硬的像石头,但这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