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苦也没什么执念化为灵体，尤其是老敖这种的，可想而知他心头是既觉得冤屈又觉得憋屈。
初迢忍不住道：“那你既然有这些事，你怎么不拜托我，让我去帮你探望探望你的家人，还有你的初恋情.人……”
太惨了。
老敖沉默了一下，然后才道：“我没钱。”
初迢：“……”
这话简直太真实了。
因为老敖没有钱，所以他才不找初迢帮忙。
加上他是个杀人犯，他怕让初迢帮忙，到时候反而会牵连一些人。
初迢还是忍不住辩驳了一句：“你看我是那种为了钱就不帮你的人吗？好歹你也算是我认识最久的灵体了，这点忙我还是会帮的。”
老敖：“我当初让你帮我买学习教材，你是按照十块一本的价格给我算的。”
“……”初迢难得脸红了：“成本价是其次，关键是服务费，你自己又不能翻页，每回还得我给你翻，要么就靠自然风力，还要帮你把一栋房子都铺满页，每回来还得收拾，还得继续换，你说说多麻烦？！我收点服务费并不过分是不是！”
老敖：“……”
那个时候老敖身为守林人的工资并不多，但是他基本不花钱，守林人是包吃住的，他的钱全都攒在小屋里面，都被初迢搜刮干净了。
那个时候的初迢还不大，十几来岁，远不如现在会赚钱，简直是真正的周扒皮。
大家都是一样的惨，好歹老敖都已经挂了，金钱自然就是造福社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