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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做噩梦

    转眼就进入了十一月份,天气早已经转凉,宋春花脱下了秋装,换上了刚缝好的薄袄,就连徐忠都换上了新衣裳。

    本来徐忠本来不想穿的,但是宋春花却说做都做了,又是薄袄,现在不穿,以后啥时候穿呢?徐忠想想也是,就把那新棉袄穿上了。

    在做豆腐上。张月娥也渐渐的放手了,让徐有才自己亲自上手做豆腐,只是卤水还把控在自己的手中。

    现在徐家磨豆子不需要去外面村子大槐树下的那个石磨了,直接在家里就能磨豆子,清平县的冬天十分的熬人,所以那石磨直接让张月娥放在了屋子里,就是老二两口子那个房间,炕也没拆,到时候冬天冷了就把炕烧起来,泡豆子推磨都在这里,冬天也不用出去干活,省的推磨的时候冻手。

    张月娥跟徐有承两人之间的关系好似又变回以前那样,但是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他们之中好像隔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

    张月娥清楚徐有承在介意什么,但是那件事她现在真的不能说,好在她已经想到了办法。

    晚上,张月娥洗漱完毕就爬上床,她睡在里面,徐有承因为要挑灯夜读,所以一直睡在外面。最近徐有承每天都要看书到很晚,等徐有承要睡觉的时候,张月娥早就已经睡着了。今天也不例外,徐有承写完一篇策论,忍不住揉揉眼角。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等,等张月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个月过去了,张月娥却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可是他却过不去这个坎。

    看着远处床幔中被子隆起了一块,他摇摇头,也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较劲。

    徐有承叹了一口气,放下刚写好的策论,也没了欣赏诵读的心情,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然后就用张月娥提前为他准备好的洗脸水洗了一把脸。

    徐有承走到窗边,看着床上文静的俏脸,他又叹了一口气,弯下腰,在她脸上轻轻一碰,这是他们这几天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徐有承怀抱里温温软软的,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算了,他认输。

    徐有承闭上双眼,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了吧。

    可是,没过一会,徐有承就察觉到了身旁人在挣扎。

    “相公,相公不要啊!”

    徐有承赶紧睁开双眼,就看到原本在他身边睡的恬静的小姑娘正一脸恐惧,身体还忍不住一直挣扎。

    徐有承赶紧坐起来,但是张月娥却反倒不挣扎了,但是小脸上却依旧挂着泪痕,小鼻子红彤彤的,还一抽一抽的,显然对刚才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徐有承皱了皱眉头,这是做噩梦了?

    他本来想将身边的小姑娘叫醒的,但是见她已经不做噩梦了,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叹了一口气,伸出手,给张月娥擦了擦泪痕。

    他这几天是不是给她的压力太大了,才让她做了噩梦?

    徐有承将她抱在怀里,心里却觉得,也就是她了,才能让他一再的妥协。

    第二天一大早,张月娥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醒来的,她睁开眼,就看到了那英俊的侧颜,徐有承最近一直在看书,因此有些不修边幅,下巴上青青的,冒出了一根根胡茬,看起来性感极了,张月娥当然不知道性感这个词,但是盯了几秒,她就看的脸红心跳的了,但是却舍不得移开视线。

    “喜欢吗。”一阵低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张月娥脸色猛地涨红。

    “你,你醒啦。”张月娥羞得将头埋在了徐有承的怀里。

    徐有承嘴角微翘,刚刚睡醒,声音带着鼻音,该死的性感。

    “娘子。”

    “恩。”张月娥埋着头应道。

    “以后我不逼问你了好不好。”徐有承一边摸着张月娥那如瀑布顺滑的头发,说完深吸一口气,闻着张月娥头发上独有的皂角香气。

    张月娥一愣,她趴在徐有承的怀里,此时抬起头,看向徐有承,“相公,我……”

    徐有承却捂住了张月娥的嘴,“你不想说可以不说,我知道你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张月娥眼眶微红,她张张嘴,真的想现在就将她娘心里面说的事情告诉徐有承,但是她现在却不能。

    今天一大早,宋春花就觉得张月娥有些魂不守舍的,不光是宋春花,就连最迟钝的田如珠都发现今天的张月娥有些不对劲。

    因为徐有才每天早上都要过来做豆腐,所以早上徐有才和田如珠两口子就在徐家吃。

    洗碗的时候,宋春花把徐苗叫过去,让她去洗碗,这次徐苗却一点意见都没有,乖乖的去洗碗了。

    宋春花把张月娥拉到正房,徐忠出去捡柴了,正房没有别人。

    “你跟娘说说,到底咋了?是不是有承他欺负你了?你放心,有承要是欺负你了,娘肯定绕不了他!”

    张月娥抿了抿嘴唇,然后摇摇头。

    “你这丫头,怕啥?有啥事就跟娘说,要是有承欺负你,看娘不让你爹削他!”

    张月娥还是摇摇头,“娘,有承真的没有欺负我。”

    “那你今天早上是咋了?”宋春花疑惑的问道。

    张月娥面露犹豫,她仔细打量了一下宋春花,好像在衡量宋春花可不可信一般。

    “哎哟,你这孩子,有啥话不能跟我说的?”

    张月娥闻言深吸一口气,好似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终于她鼓足勇气趴在宋春花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宋春花猛然睁大双眼,“你说啥?有承明年有大难?”

    张月娥捏捏衣角,“这只是我做的噩梦而已,我也不确定。”

    “你咋做这种梦?是不是老天爷给咱们的警示?”宋春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

    谁让他们家儿媳妇是老天爷的亲闺女,是个福星呢,虽然没那么明显,但是只要欺负她儿媳妇的,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她们家又好事连连,这让宋春花对此深信不疑,丝毫不止,这福星说法其实是徐有承为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