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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阅读

    弹自己带出来的水珠。

    用指尖附带的真气,用溅起的水珠为暗器,分别迎向透窗而入的几根细针。

    水珠在烛光照耀下,折射出不断变幻的光芒,带着真气把那些毒针准头击歪。

    脚下同时轻踢,再度带出一遍水珠飞起。

    手指不停,用水珠把那些燃烧的蜡烛熄灭。

    房间陷入一遍黑暗的瞬间,野北倾身一把抄起自己刚刚扔到架子上黑袍,随意往身上披落,指尖灵活的系上腰间带子。

    后,变故突生【10】

    。

    房间陷入一遍黑暗的瞬间,野北倾身一把抄起自己刚刚扔到架子上黑袍,随意往身上披落,指尖灵活的系上腰间带子。

    指尖勾挑,把腰带系死,野北整个人就完全处于静止状态。

    连呼吸,也放轻到最柔和的程度。

    心跳,也在全身处于精致之后,也跳动得比平时轻柔。

    把自己完全隐匿起来之后,野北静静的看着细针穿刺进来的窗户。

    寝宫里,在骤然黑沉之后,逐渐恢复视觉效果。

    外面虽然无灯,但天地之间的星月光芒却从精美的雕花窗栏处透露进来。

    窗页蒙着的绿烟薄纱上,十几个小孔在室内一遍黑暗的时候,显得格外突兀。

    野北安静无声的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快速盘旋。

    来到这个时空两年多,除了刚刚开始那些刺杀的舞姬之外,还是第一次有人潜入深宫动手。

    而且

    想到细针在烛光中折射出来的蓝色幽光,野北已经断定,十有八九这一次的人,和两年前刺杀她的那些舞姬是一伙的。

    很多毒药,看上去大致差不多。

    但是配置只要有一点偏差,给人的感觉就会不同。

    那个细针上的药物,和那些绢花的针刺,应该出自一个人的手。

    想着,野北微微皱了皱眉。

    按说,那些人身后,必定是和南宫楚歌有仇的人。

    但是

    那些人的目标,为什么会是她?

    若说第一次,那些人是因为她走下来台阶方便动手。

    那第二次呢?

    这个念头从心里升起的时候,野北灵敏的捕捉到庭院外的一丝动静。

    脚尖闪电般的往记忆中的一张椅子踢去,椅子撞破窗栏时,机括声跟着连番响起,几乎是分不清楚先后,密集的细微声音也集中在椅子上。

    后,变故突生【11】

    。

    脚尖闪电般的往记忆中的一张椅子踢去,椅子撞破窗栏时,机括声跟着连番响起,几乎是分不清楚先后,密集的细微声音也集中在椅子上。

    椅子撞破窗栏,被冲力带着往前直撞到院墙上,哗然巨响中碎裂。

    房里屋外,又陷入一遍寂静。

    庭院中,七人黑衣蒙面人手持细筒,透过被椅子撞破的窗栏,死死的盯着漆黑的房间。

    月光照耀得满园银华,也让房间里显得更加黝黑。

    些许水汽,从窗栏破损处慢慢往外漫延。

    水汽照成的迷雾,更是让所有人都看不清楚房间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几乎是下意识的,每一个人连呼吸都不自觉的屏住,唯恐影响听力,漏过房间里的响声。

    偏偏

    不管他们如何努力,依旧无法捕捉到野北在房间里的动静。

    唯有清冷的银色月光,从窗栏破损处悄然爬入。

    到了一半的时候,就被里面的阴影吞噬。

    庭院中,一遍寂静!

    几个黑衣人稍等了一会,相互之间对视一眼。

    其中站在窗栏视线死角的人抬起手无声做了几个手势。

    几乎是同时,七个人顿时分头行事。

    一人一把拔出庭院中的一株矮树往窗栏破损处扔去时,两个人紧跟着树的后面往窗户掠去。

    矮树撞到窗户,发出巨响同时,另外两个人也分成前后无声的跃上了屋顶,准备破顶而入,解决注意力一定被窗栏动静吸引的野北。

    后面一人跃上屋顶,看着自己同伴站在原地,蒙在黑巾下的眉峰顿时皱紧。

    这个本来应该直接踏破屋顶落到房里的人,却停留在这里。

    几乎是想都不想,直接伸手推了自己的同伴一把,下一刻,他的眼眸就顿时睁圆了。

    后,变故突生【12】

    。

    几乎是想都不想,直接伸手推了自己的同伴一把,下一刻,他的眼眸就顿时睁圆了。、

    他的同伴在这一推之下,缓缓往旁边倾斜。

    一张精致的俏脸,随着他同伴的倾斜,展现在月下。

    在他们关注房间动静的时候,野北早就趁着椅子撞到窗栏和围墙上发出来的声音,悄然翻身从屋顶钻了出来。

    静静的在这里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寒意从黑衣人心里升起,胸口上也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野北抬臂,随手扬了扬手里握着的细细针筒。

    这个发现,让黑衣人面巾下的脸颊青筋重重的抽搐了几下。

    刚才射入他胸腔的,正是他们自己带来的细针。

    那上面的毒药

    所有的思绪,到此全然停止。

    野北伸出手,一把抓住黑衣人了无声息往后瘫倒的身子。

    指尖用力,将他转了一个方向。

    手指也快速往下移,紧抓住黑衣人后腰的腰带,紧贴着他往地上跃下。

    和黑衣人比起来娇小许多的身子藏在他身后。

    身上黑袍在夜的掩护下,完全和那人身上黑衣融在一起,晃眼之间根本就看不出他身后还有一个人。

    看着自己的同伴从屋顶上又跃了下来,驻守在院子里的三个人顿时一怔。

    还未分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机括声在寂静的庭院中连番响起。

    野北看着庭院三人站立的身子在半空中僵硬,无声的提了提嘴角。

    抓着黑衣人后腰腰带的手指用力,提着在瞬息之间已经没有生息的人,直直的站立在墙边。

    唇齿间,随口打了一个尖锐的哨声。

    尖锐的声音,划破静夜。

    声音响起,窗户出刚刚跃进去的两个人也跟着出现在窗台,看着挡在野北前面的黑衣蒙面人,其中一人颤音开口:“小心!她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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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变故突生【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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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响起,窗户出刚刚跃进去的两个人也跟着出现在窗台,看着挡在野北前面的黑衣蒙面人,其中一人颤音开口:“小心!她不见”

    “你说的她,是不是我?”

    野北按下针筒机括,把浸泡了毒药的细针发射出去之后,才是探头对着窗户处的两个人勾唇一笑。

    看着两个人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毒针药效变得有些扭曲的脸,悠悠的开口:“该小心的是你们!”

    话音落下,抓住黑衣人后腰的手指骤然一松。

    有些嘲弄的瞥了眼斜斜倚在窗台里再也无法动弹的两个人。

    懒洋洋的挑了一下眉毛,淡然出声:“不过,你们现在也不用小心了,没有人能再杀死你们!”

    死人,当然不需要小心!

    悠然丢可手中之人时,野北心里也暗自凛然。

    这针筒里细针的毒药,药性果然厉害。

    这些人的内力稍差一点,居然连运气御毒的时间都没有,就已经变成了死人。

    静静站在原地往外聆听了片刻,野北心里更是诧异起来。

    四周,死一样的寂静。

    似乎根本就没有人发觉这里刚刚结束的杀戮。

    她刚才发出来的尖哨声,根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个发现,让野北顿时诧异狐疑起来。

    那些侍卫,平时就是有些风吹草地都要过来查看一番。

    而现在

    侧耳聆听着寂静的夜空,野北抬起手拉拽了一下身上的黑袍,也不返回房间里穿鞋,赤足往庭院外面走去。

    看似漫不经心的步伐,前行是却是全神贯注的提防着。

    今夜,实在有些不对。

    南宫楚歌看上就妖媚诱人,但行事和手段都属于一流,在他的布控下,夜华宫的防守可以说是固若金汤,怎么样都不应该出现这些刺客。

    后,变故突生【14】

    。

    南宫楚歌看上就妖媚诱人,但行事和手段都属于一流,在他的布控下,夜华宫的防守可以说是固若金汤,怎么样都不应该出现这些刺客。

    那些侍卫更不可能在这样明显的声响发出后,无一人查看!

    除非

    整个夜华宫发生了变故!

    这样的认知,让野北的脚步更是加快了一点。

    心念之间,想到了此时应该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摺的南宫楚歌。

    他那里,又遇到了什么样的袭击?

    刚刚踏出寝宫,野北的脚步骤然停顿,身形快速往旁边腾挪。

    几乎是同时,一道惊鸿在黑暗中亮起。

    长剑锋芒折射着清冷月光,带着森森透骨寒气往野北身形笼罩而来。

    野北用力皱了皱眉,手中从黑衣人那边抢过来的针筒,将针筒中所有细碎毒针全部形,野北眉峰顿时微微皱起。

    那些细针当然不可能不见,而是被剑上附带着的真气吸附在剑芒上。

    长剑惊鸿中,更是多了无数丝蓝色微光。

    细针随着惊鸿长剑不变的方向,继续往她追击二来。

    握着这把剑的人,武功实在不错。

    最起码,比野北是高了不知道多少。

    更让野北觉得心生骇然的,是这把剑的攻势,就像是完全掌握了她下一步的方向,总能提前一步把她的退路变成死路。

    后,变故突生【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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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让野北觉得心生骇然的,是这把剑的攻势,就像是完全掌握了她下一步的方向,总能提前一步把她的退路变成死路。

    察觉到这个几乎不可思议的现象,野北眼眸骤冷。

    立即抬眼往袭击自己的人看去。

    这样的感觉,从那天夜里被南宫流云发现之后。

    这一次,是第三次。

    再一次面对强敌,那种缚手缚脚的感觉也从心底升起。

    视线所到之处,剑光闪烁!

    长剑在月色下挥舞,剑身被真气催动得不断轻晃,发出刺眼的光芒,正好将那个人的身形笼罩在剑芒后面、

    就是野北此时的眼力,也透过剑光看到此人一袭黑色劲装。

    脸上,一如那些黑衣人,蒙着面纱。

    野北只是扫了一眼,视线就立即投注在往自己逼近的长剑上了。

    盯着闪电般逼近的长剑,脚尖在地面轻点,快速往后退却。

    赤着脚,点着冰凉的青石路面时,野北的心也微凉了下去。

    在这把洞察先机的长剑面前,她的武功就像是和别人商量好了再出手一样。

    出手,等于把自己的命送给敌人。

    但若是再这样退下去,那把紧追不舍的长剑,在她稍微出点差错的时候,也一样会轻而易举的杀死她!

    野北一边急退,心里一边算出无数种对敌的方式。

    每一种刚刚升起,都快速的被否决。

    这一把剑,就像是对准她死|岤的毒蛇,紧紧踩着南宫楚歌之前刻意留下的破绽,步步把她逼入死角。

    想着,野北眼神骤然变得决绝起来。

    往后退却的脚步一停,左手手臂轻扬往那柄带着死亡感觉的利箭抓去,右手同时曲起,准备左手被斩断的同时,把敌人也送入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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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后退却的脚步一停,左手手臂轻扬往那柄带着死亡感觉的利箭抓去,右手同时曲起,准备左手被斩断的同时,把敌人也送入死地。

    要死,就一起!

    野北手臂快速抬起手,一条白色缎带从墙头上凌空飞至。

    灵活的缎带,仿佛一条有生命的魔龙。

    顶端快速的从后面缠绕上野北的腰部,带着她的身子往后倒退。

    凌空盘旋时,野北心里顿时一安。

    缎带的另一端,握在南宫楚歌的手里。

    那张绝美的脸,在清冷月色下显得比平时更加雪白。

    缎带拉拽着野北往自己方向过来的同时,南宫楚歌脚尖也快速在墙头上轻点,迎着半空中的野北而去。

    两个人之间还差三尺距离的时候,野北和南宫楚歌的眼眸都同时微眯了一下。

    身后,无数尖锐的破空声紧跟而至。

    握着长剑的那只手,在失去目标之后,手腕猛地一晃。

    剑锋上吸附着的细针,在真气的催促下,比机括后,变故突生【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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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下,黑衣人长剑骤然一收,漫天剑芒消失同时,身形如烟掠出院墙,夜风带来快速遁去的冷笑声:“意外收获!”

    听着那个人近乎嘲弄的声音,南宫楚歌勾唇苦笑了一下。

    拥着野北的手臂,同时一松。

    情知不对,野北急忙睁开南宫楚歌的手。

    反手一把抱住他的腰部,托着他的身子率先着地。

    “他们居然瞒着朕,在宫廷中布置了一群侍卫,今夜”

    虽然南宫楚歌功力雄厚,多支毒针入体,脸色在瞬间也变得惨白起来。

    月色映照下,带着一种让人触目惊心的灰青。

    落地后,快速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

    才刚刚拿出来,瓷瓶就从他指尖滑落。

    野北快速的腾出一个手,一把抄住跌落半空的瓷瓶。

    冰冷的瓶子入手时,野北的心也像是被瓷瓶冰冻起来。

    南宫楚歌平时稳稳的手,在这个时候竟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连一个小小的瓷瓶都拿不稳。

    此时也不等南宫楚歌吩咐,拇指往上一挑。

    任凭瓷瓶盖子落地,也不管瓶中药水有多少,有什么作用,反掌把瓶中药水多少一股脑往南宫楚歌嘴里倾入。

    虽然南宫楚歌什么都来不及说,但他在这个时候去拿瓷瓶,必定是里面有救命的药物。

    果然

    药物入喉之后,南宫楚歌呼吸顿时顺畅许多。

    注视着野北担忧的眼眸,勉强勾唇笑笑:“朕没来晚!”

    这句话,让野北托在南宫楚歌腰上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道。

    咬牙开口:“你为什么要这样救我!”

    “因为在朕心里,你比朕的命重要!”

    音落,南宫楚歌抬起手,轻抚向野北的脸颊,眼神却有些迷离起来,低语出声:“看着你没事,朕就放心”

    后,变故突生【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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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落,南宫楚歌抬起手,轻抚向野北的脸颊,眼神却有些迷离起来,低语出声:“看着你没事,朕就放心”

    手到了一半,就颓然往下掉落。

    人也在瞬间陷入了昏迷之中。

    野北紧紧拥着南宫楚歌的身子,一时之间,从来都不曾害怕过的心,居然升起浓浓的恐惧。

    唯恐南宫楚歌昏迷之后,就这样再也醒不来了。

    第三次了!

    看着南宫楚歌那张绝美的脸,野北深吸了一口气。

    低头附到南宫楚歌耳边咬牙切齿的低吼出声:“你一定不给死,要不然你就是到了地狱,我也会把你抓出来!”——

    凤翔宫

    野北漠然的坐在窗栏上,看着无数太医进进出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爬上窗台。

    照耀在野北精致的脸上,让一动不动的她,就像是一座精美的雕像。

    桌子上,还摆放着昨夜她沐浴前烟云特意端上来的糕点,准备给南宫楚歌稍晚一点到凤翔宫当宵夜。

    如今,天已经亮,南宫楚歌的人也躺在这里。

    但是

    那些糕点却依旧一动不动的摆放在桌面上,根本就没有人动过、

    也许,以后也永远都不会有人动它们了。

    想到这里,野北心里猛地巨痛起来。

    视线转向南宫楚歌的方向,看着他那张透着灰青色的脸。

    这样的情景,已经是第二次了。

    两年前,也同样是为了救她,南宫楚歌也是这样静静躺在这里。

    但是这一次,听着那些太医的说辞,似乎比上一次要危险了不知道多少倍,毕竟那些毒针的数量,实在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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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一次,听着那些太医的说辞,似乎比上一次要危险了不知道多少倍,毕竟那些毒针的数量,实在是不少。

    其实不用太医说,野北也看得出来,这一次南宫楚歌凶多吉少。

    能拖到现在,也是因为他体内真气过于雄厚,又及时护住心脉。

    但在此时无药可解的时候,那些毒气已经缓慢往心脉侵袭。

    南宫楚歌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就是最好的证明。

    “怎么样?”

    院门处,南宫流云矫健的身形快步踏进院落。

    一眼看到坐在窗栏处的野北,便朝她走了过来。

    人未近,询问声已经出来。

    看到野北的沉默之后,半道折身,往寝宫大门进入。

    看一眼南宫楚歌的脸色,南宫流云的神情就变得凝重起来。

    沉吟了一下,快步往野北的方向走来。

    停身站定,像是想开口说些什么,眼里又出现了一丝犹豫。

    “你想说什么?”

    野北抬眼,有些麻木的询问。

    看着她的样子,南宫流云眼里的犹豫更加浓了一点。

    好一会儿,才是无意义的勾唇笑笑:“这里人多耳杂,可否借一步说话?”

    野北皱眉,看一眼连胸膛起伏都虚弱到肉眼几乎看不出来的南宫楚歌。

    在这个时候,实在是不愿意离开。

    人,却不自觉地从窗台下挑落到地。

    心里隐隐有个感觉,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