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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阅读

    毕竟那是自己的身体,舒云岂有不爱护的?只是这一次的运动,舒云毕竟是第一次作为一个男性,很多技术都是不熟练,加上昨天晚上两个人实在是有点失控,因此舒云失手加重了力道叫四阿哥吃了不少的苦头。

    毕竟四阿哥不能真的一个月谁也不见,舒云只好出去端着四阿哥的架子处理公事了。这里容嬷嬷心里高兴,还是自己的福晋和爷感情好。李氏那个狐媚子以前耀武扬威的,福晋忍着她都是好几年了!现在还不是被四阿哥给厌弃了?容嬷嬷上前满脸暧昧笑的给四阿哥请安,叫人服侍着四阿哥起身换衣裳梳洗。

    四阿哥浑身难受的被丫头们服侍这梳洗了,容嬷嬷端来一杯红枣桂圆的茶,暧昧的笑着说:“福晋昨天真是累着了,福晋喝点茶休息一下。今天还要进宫给娘娘请安的。”

    要见自己的额娘,四阿哥也不绝很难受,梳洗了带着随从坐着轿子进宫递牌子见德妃去了。走在熟悉的路上,看着四周高高的红墙,脚下是整齐的路面,可是四阿哥走的无比的郁闷,自己的腰疼得很,而且这个该死的花盆底真是要折磨自己感觉奇奇怪怪的身体。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四阿哥扶着腰心里恨着昨天晚上竟然被舒云给欺负了!难道鱼水之欢带给舒云的真的是这样很糟糕的感觉吗?要是那样自己以后要好好地对待舒云了。当女人真是不舒服。

    四阿哥只是自欺欺人的觉得别人都没看见自己别扭的走路姿势,德妃身边的出来迎接舒云的嬷嬷看着四阿哥那些动作心里暗笑,四阿哥和自己福晋的感情还真好。见了德妃四阿哥甩着帕子给德妃请安。

    以前四阿哥作为儿子的时候德妃总是和四阿哥保持距离,并不是很亲近的样子,对于自己喜欢的儿媳妇,德妃向来是很亲密的。上前拉着四阿哥的胳膊,德妃指着身边的位置说:“罢了,这些规矩都是摆设,叫额娘看看。”说着德妃摩挲着四阿哥的手,眼神都是慈爱的神情。

    四阿哥傻傻的被德妃这样亲近的拉着,一边容嬷嬷低声的咳嗽一下,四阿哥明白过来,自己现在不是四阿哥,是四福晋,哪有不伺候婆婆的?四阿哥赶紧站起来,结果一着急,四阿哥可怜的腰肢和有点红肿的私|处又是一阵疼。德妃看着四阿哥的样子,心里一笑。接过来四阿哥递上来的茶杯,德妃看看一边的嬷嬷不满的说:“你们这些奴才非要闹得舒云和小鬼一样的?好好地孩子不要被规矩拘束了。”

    德妃拉着舒云谈起府里的事情,又问了四阿哥的身体,四阿哥拿着舒云的样子小心的斟酌着词句回答了。德妃忽然问起“你府上那个年氏是不是还是那样病病怏怏的?老四真是的,看着稳重的孩子,不知怎么回事那样宠着那个妖精。不过额娘看着老四虽然有时候糊涂些,还是疼你最多的。”说着德妃别有含义的看一眼四阿哥。

    女人之间的悄悄话真是煎熬,四阿哥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额娘,以前自己只是一味德妃对着任何事情都是漠不关心的,只是对十四才有一些喜悦的样子。谁知自己的额娘这样喜欢自己府上的八卦!那个八卦的猪脚竟然是自己!

    德妃对着四阿哥接着说“那个年氏什么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额娘看你是太贤惠了,老四别看挺大一个人了还是个馋嘴孩子一样的。这些事情你也不要太看重了,都是这样过的。年氏身子不好。不管是她是装模作样的邀宠还是真的有毛病,千万不要叫老四和她太亲近的时间久了。要是过了病气就不好了。还有就是年氏没事情,那就死更可恶了,竟敢装病做狐媚子的样子媚惑老四!好好地爷都叫这些人带坏了!”一切做母亲的都不喜欢儿子的狐狸精。

    四阿哥听着德妃这些话,满是震撼,原来年氏经常装病,闹的舒云整天除了府上的琐事,还要惦记着年氏吃药看病的事情。可是年氏看见自己的时候都是说没请大夫?那些药都是以前的药方,叫人悄悄地抓来吃的。原因是看着舒云很忙,不敢打搅。原来竟然是演戏骗自己的!

    接着德妃话题一转,又开始给四阿哥讲三从四德了“你是个宽容大度的,额娘这些话不过是白嘱咐你一些。今天看你的样子,老四还是和你感情好,你们少年夫妻要好是自然的。只是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你府上的那些人也要堵上她们的嘴。这些天恍惚听着老四一直在身子不好,可要紧?”

    四阿哥觉得自己在额娘眼里就是个小孩子,什么也不懂的,原来舒云给自己找来那些侍妾格格,和那些小戏子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自己太喜欢和那些人在一起了,德妃要担心自己是不是荒滛无度,关心身体。要是自己和舒云亲密的时间长了,舒云头上就要被扣上嫉妒的帽子。四阿哥可怜兮兮的被德妃一阵教育,最后忍着浑身的酸疼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四阿哥看着眼前德妃赏赐的东西,心里还想着德妃的话:“你是个稳重的孩子,老四我生的儿子我清楚,一定是老四纠缠着欺负你了。年轻人贪欢一晌没什么,只是你是福晋,有些时候还是要注意体统的。这些拿回去给自己补养身子,不要再拿着额娘给你的东西便宜那些狐媚子了。你年纪还不算大,再生一个小阿哥就更好了。”

    四阿哥想到这里忽然冒出宽面条泪,“天啊,不要就有了吧!那么这个孩子是谁的啊!”四阿哥觉得自己真是最悲摧的厨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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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之后弘历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年氏亲近,好在现在年氏拿着自己的身体做借口,也不会很明显的在文杏舒云面前做出喜欢年氏的样子。文杏看着自己的儿子老实不少也就是不再歇斯底里的和弘历争吵了。

    年氏终于是生死挣扎的生出来一个男孩子,可惜看着那个抱出来的孩子,舒云觉得年氏真是效率不高。年氏呻吟挣扎三天时间,换了好几拨的稳婆和太医才算是生出来一个儿子。舒云和李氏这些生育过的人在一边听着年氏的叫喊渐渐变成呻吟,最后眼看着就要翻白眼一命呜呼,好在舒云下了死命令,拿出不少的百年山参给年氏灌进去。总算是生出来一个孩子,年氏的小命还真是坚强,竟然活过来了。可是那个孩子长相还真是不敢恭维。

    李氏站在舒云身边看看那个孩子,瘦弱的身体浑身不适新生儿的粉红色反而是苍白的颜色,哭声也就是断断续续的,头上还是没有头发的样子。“年氏生产这样不顺利,还以为孩子太大了,竟然是这样小的?年氏怎么会生产艰难?”李氏不屑的看着年氏的孩子,毫不留情的批评着。

    耿氏和宋氏站在一边看着那个孩子,互相交换一个眼神,宋氏想想说:“你们看年氏的腰肢真是杨柳细腰,那样子看起来是袅娜的很,就是生产的时候受罪。”耿氏点点头:“就是以前我看见年氏在花园子走路,就好像风大了就能吹跑的样子。看起来还真是风吹柳树一样可好看了。可是要是生孩子这样艰辛的,还不如长得粗笨一点好了。”

    武氏不动声色接着说:“耿妹妹真是个孩子心性,人家和咱们这些俗人能一样吗?那天我早上闲着出去转转,竟然看见年氏在东北角上葬花来着,还哪里见月伤心,迎风流泪的。”武氏顿一下看看大家的脸色,接着说:“其实那里是葬花?还不是吃准了咱们四爷喜欢这些调调的,叫四爷看着她是个仙女咱们都是俗人罢了。”

    众人听见年氏葬花都是沉默一下,等着武氏把话说完,大家脸上的也不是若有所思的神情,反而是换成鄙夷不屑的东西了。郭氏被四阿哥冷落了不少时间,变得越发的尖酸起来,郭氏拿着粉红的绢子摇晃着不屑的说:“这样功利龌龊的心思,我都为了那个园子和落花一大哭。好好地竟然被小人做了追腥逐利的垫脚石。真是有辱斯文!”

    本来葬花是个风雅的事情,年氏在东北角不就是四阿哥经常走动的地方?年氏那里是葬花,脏的是自己的寂寞,换来的是四阿哥眼前的曝光!李氏这些女人如何不生气!小年不过是拿着风雅做邀宠的工具,还办别人显得很没情调!要说心事这个府里的女人谁没有心事?年氏在哪里做作的邀宠可就是犯了众怒了。小说龙shubao2

    文杏看着年氏的孩子使劲的拧着绢子,别人的话好像一句没听进去。舒云看着这些女人的脸色,年氏这个样子这些人看着舒云来了自己也要在福晋面前卖个好。可是谁真的担心年氏?四阿哥根本是能离得有多远就有多远的。这些人不在心里盼着年糕死了就是好的了。舒云疲倦的说:“年氏已经没事了,你们都散了好生歇着。”说着舒云转身走了。那些人也都是散开了。

    四阿哥对年氏生了一个儿子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的,舒云想着可能是这个孩子不断的提醒着四阿哥那几天倒霉的事情吧。最后四阿哥还是给这个孩子起了一个名字很奇怪的,这个名字完全和弘晖他们不一样,年氏生的小阿哥叫做福慧!舒云听着这个名字没有很吃惊,反而是在在心里感慨着,这个福慧不管如何是确定了做一个短命鬼罢了。

    听见这个新出生的小阿哥这样的名字,李氏这些人都是不经意的显出不屑的样子,文杏倒是不经意的说:“还是年氏生的小阿哥叫人喜欢,你们看看福慧这个名字真是很有福气的。可见是爷真是对着小阿哥上心了,怕是还要慢慢的想一个大吉大利的好名字吧。”李氏这些人想想也是,四阿哥不是真的对年氏生的这个小猴子上心了?以前四阿哥给晓晓起名字闹的天翻地覆的,李氏这些人虽然是不舒服,可是晓晓毕竟是女孩子。这些人也就酸一阵就忘了。可是年氏生的是儿子啊!就算是嫡子的地位不能顶替,可是最得宠的庶子!这个猜测叫一干人等全都脸上笑容尴尬起来。

    舒云看见这些人的表演,心里暗笑着文杏现在把年氏恨死了。等着好戏吧!于是舒云完全无视底下这些女人的心思径自说着:“你们不要这里胡乱猜测了,年氏现在身子不好,爷就是多心疼一下年氏生的七阿哥也是应该的。你们把太后赏赐下来的观世音像找出来,在小阿哥的房里挂上九九八十一天,叫奶娘和嬷嬷每天都要念经给小阿哥祈福。这个孩子的身子真是太弱了。”

    武氏听见舒云这样吩咐酸酸的说:“还是福晋贤惠大度,可是也不能太纵着年氏了。一样都是在爷跟前伺候的人,年氏生产的时候福晋自己都舍不得吃的百年山参就跟萝卜一样给了年氏!年家人都是个不懂事的,福晋和爷这样抬举年家和年氏,他们竟然坦然接受,好像那个年氏的亲娘现在扶正的那个,还在外面哭天抹泪的,说自己的女儿可怜。依着我看年氏这都是自找的,好个没tiaojiao的,整天见不着汉子就要死了!”

    武氏真是气坏了,自己在四阿哥眼前也是得宠的,谁知岁月蹉跎,竟然没有一个孩子!武氏现在看着年华老去,自己还是孤身一个,想着以后这个府里一定是福晋的天下,弘晖是板上钉钉的世子。武氏难免是尖酸刻薄起来。

    武氏的话很解气,那些女人脸上都是很高兴的听着,舒云皱着眉头,武氏现在尖酸不错,可是这样实在不好。于是舒云看着武氏严肃的说:“你的这些话很该收起来,这个府里也不是没规矩的,年氏的事情不要说了,年家怎么样那事年家的事情。就是他们家真的没了王法造反了,也有王法天理等着惩处。你在府里伺候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是清楚的。有我一天,决不能亏待了你们。”

    武氏恍然大悟,自己真是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脾气了,都是听见文杏的话给气的。不过听着福晋的意思,自己只要老老实实的,将来也还是能善终的。于是武氏做出小媳妇的样子,做小伏低的说蹲身说:“都是奴婢嘴快,还请福晋见谅。”舒云轻轻地放过不提。

    厌倦了这些女人的叽叽喳喳,舒云直接吩咐了福慧的满月宴,那些女人看着福慧的满月宴还真是丰盛,比起弘曜的满月不差什么。那些女人全都是酸酸的各怀心事的走了。看着这些女人离开了,容嬷嬷抱着弘曜进来。看见自己的小宝宝舒云心里高兴极了,刚才那些叫人气闷的事情也就抛在脑后了。“这回如何?不用咱动手整治文杏,看看现在文杏和年氏已经闹起来了。”舒云看着容嬷嬷,容嬷嬷向来是奉行着有对手立刻打到的信条的,要舒云立刻惩治文杏。舒云倒是算计着年氏和弘历亲近,叫年氏饿文杏对掐自己看戏的策略。

    果然一向是一问三不知,整天老实的好像没有嘴的文杏竟然开始话多了,今天武氏的脾气一半是文杏那些话点出来的。不过年家现在还猛变成雍正的可爱大臣就飞扬跋扈起来。还是要和四大爷说说,倒不是舒云很关心四大爷的王八之业,只要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四阿哥既然已经争了那个位置,就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了!四阿哥不要真的在年羹尧上翻船就成了。

    晚上四阿哥回来的时候,舒云拿着福慧满月的事情说着,四阿哥不耐烦听那些事情,对着舒云摆着手说:“你看着办就是了,这些事情福晋以前操办的都是很好的。”舒云看着四阿哥那个样子,就知道四大爷的又在演戏了,这回是给年家看的吧。

    不过舒云可不会叫四阿哥真的对年家放心的,于是舒云皱着眉头为难的说:“年氏的身子不好,现在还要养上好长一段时间,太医已经说了年氏虽然拿着百年山参救过来了,可是那十支人参毕竟是药性太强了,虽然咱们府上那样的人参还有两支,也不敢再拿来用了。妾身想着等着满月那天福慧的身子不好,还是叫年家的夫人抱着福慧坐在上面好了。”舒云可是不想碰一下那短命鬼,年氏的孩子命不长,舒云不想给自己的孩子带去晦气。

    四阿哥听着这话眼神一闪,舒云接着说:“今天听见年遐龄的继夫人也就是年氏的生母,一个劲的人前哭哭啼啼的。向来是母亲总是关心女儿的。年氏的身子弱不禁风的,要是见着自己额娘,传出去叫人笑话爷成了什么人了?那个年遐龄的夫人果然是上不得台面,年家的人还是按着身份叫她们在二门磕头就回去了。没得叫奴才坐在宴席上的事情。那些人参什么的是额娘给你滋养身体的,给年氏那些太过了。小心折了她的草料!”四阿哥觉得年氏真是太赔本了,娶一个小老婆话费的心思比自己对舒云的还要多!生的那个孩子看着就是不怎么样,怎么能养得活?年羹尧现在被自己敲打一顿老实的多了,年遐龄真是糊涂了,看着自己儿子被提拔,就把尾巴翘起来了。就是加恩也是自己的施舍,年家算什么东西竟敢给自己脸上贴金。不过碍着年羹尧和现在的形势,四阿哥还是悄悄地把这些不愉快的东西藏在内心深处。但是这些东西越积越多,总有爆发出来的一天。

    舒云等着福慧满月的那天只是推说自己身上不舒服,叫李氏出面应酬了。舒云不舒服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些阿哥福晋们早就算计着舒服不会出现在那天的,于是阿哥们的嫡福晋全都没来,只是叫了侧福晋或者是得宠的格格侍妾送礼,顾面子罢了。阿哥们都是各怀心思的,现在十四载战场上,前面毕竟是打仗呢,谁也不能后面紧吃!于是也都是派人送些礼物就是玩了。那些酒席也就是虚设的。

    李氏这里不厌烦给小年做脸,也就是寒暄应酬胡乱的吃了酒席,也就是散了。年希尧和年羹尧一个在湖北一个在西北,家里就是小年的亲娘扶正的小妾做主,本想着自己仗着女儿生了小阿哥,自己也是皇孙的外祖母了,要拿着架子风光一下,自己这些年做奴才一直给人磕头,仗着自己的女儿也要风光了。谁知早上正在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要出门赴宴的时候,被年遐龄看见,现在年遐龄身体不好,只是一个人的书斋静养。今天看见自己的老婆这样不着调的口口声声的说见外孙子。要去雍王府上做小阿哥的克罗玛嬷太太去,把年遐龄气的,一个耳光上去,把年氏的亲娘打了满天星。年遐龄气的浑身哆嗦着指着鼻子骂:“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嘴脸,一个汉军旗的奴才秧子,咱们全家都是四爷门下的奴才。也就是当今皇仁厚,要是放在先帝的时候,你这样不知尊卑的奴才秧子早就是拉出去拿着鞭子抽死,拖出去喂狗了。什么你是小阿哥的外祖母?人家四福晋的额娘,费扬古将军的正室才是正正经经的克罗玛嬷!就连四爷嫡出的几个阿哥,费扬古夫人也不敢这样嚣张的坐了首席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滚回去,没我的话不准见任何人!”

    一顿臭骂,小年的亲娘只好捂着脸躲在屋子里哭了。李氏和舒云耳根子清净不少,可是府里很多人都对着年氏言三语四的,加上没了亲娘在一边支混招,小年只剩下在自己屋子哭天喊地叫着自己的受委屈了。可惜四阿哥这回长记性了,借口着产房忌讳绝对不来看小年的。

    舒云正在看着书本,等着孩子放学。果然没一会功夫只听见外面脚步声,弘昼带着傅恒进来了。今天弘昼有点不对劲,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进舒云的怀里撒娇,而是低着头,请安之后就要走。舒云拉着弘昼一看吓一跳!弘昼洁白饱满的额头上一块鲜红的痕迹,孩子被谁打了?

    在舒云严厉的逼问下,弘昼吞吞吐吐的,傅恒对着舒云打千说:“福晋,这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住五阿哥。请福晋处罚!”

    “没你的事情,你还比弘昼小几岁,哪里用得着你保护他?不过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弘昼淘气了,摔在什么地方了?叫太医看看伤在哪里了?傅恒也看看不要受了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