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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阅读

,看见个青春美人哪里不喜欢。可是要是个一开口就叫人浑身发冷的美人,四阿哥还是敬而远之了。于是正在小年糕深情的背着梧桐雨,一滴滴,空阶滴到明的时候,四阿哥终于暴走了。自己累了一天了,没时间听这些不对自己心思的东西。于是四阿哥出走了。

    端着温度正好的茶水,四阿哥感慨着,还是自己的福晋会照顾人,那个年诗意只是叫一天给自己端上一杯这个府里最一般的茶水,四阿哥绝对不相信,舒云没有把自己喜欢的茶叶特别吩咐给了年诗意这里一些。自己常去的地方,甚至是自己不常去的地方,李氏那里,耿氏那里,郭氏那里,都有舒云特别给她们,自己喜欢喝的茶叶。可是这个年诗意,竟然把一般的茶叶给自己端上来,那么自己的茶叶哪里去了?

    还有看着年诗意的娇滴滴的样子,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起来似乎还是个孩子一样的,不懂世事,可是给人的感觉这个年氏的天真和耿氏的娇憨和天真绝对不一样!四阿哥今天只是想累了,找一个女人和自己运动一下,忘掉白天的烦心事,能够有力气迎接明天。谁知年氏一点也不符合四阿哥的今天的要求,还大有秉烛夜谈的趋势。四阿哥敷衍着自己有公事赶紧逃跑了。

    这个年氏叫四阿哥很不满意,一点眼色没有!不知怎么的,四阿哥觉得很委屈,于是跟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四阿哥忘掉了去郭氏那里的念头,径直跑来和舒云诉委屈了。听着四阿哥不满的控诉,舒云觉得这个年诗意真是个古代的文学青年,最喜欢的也是读者和故事会罢了。只是年诗意实在是够诗意的,满脑子都是自己的文学情节,可怜的四阿哥,要是找人谈诗论文,府里面那些谋士和请客哪一个都是当代文坛上排名前十位的名人,犯得着跟你一个小丫头矫正学术错误的?

    舒云听着四阿哥的诉说,觉得四阿哥也很可怜,不过自己真的很累啊。舒云打点的精神说:“爷,年氏年纪小,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的。慢慢的教导就是了。爷的身子要紧,还是早点歇着。”说着舒云看看桌子上的座钟,已经是十二点了,舒云自从来到这里,除了过年守岁,还从来没有这样晚的休息过。

    四阿哥缓和过颜色来,转身看见舒云站在自己身后,握住舒云的手,四阿哥叫起来:“你也不穿一件衣裳,手凉成这样。”说着四阿哥拉着舒云一起到了床上,拿着杯子将舒云盖的严严实实的。四阿哥将舒云抱在怀里,叹息一声说:“现在的局势叫人看不清楚,烦心事多,爷的心思顾不到家里,你还是多担待着。”说着,四阿哥将舒云有点凉的手放在自己的怀里,舒云看着四阿哥老是拧在一起的眉头,心里感叹着四阿哥真是难为啊,跟着老八走的近了,康熙心里生气,远了老八他们心里会有别的想法,跟着太子,既有名义上的君臣关系,又是兄弟,还有康熙的因素真是难为。

    “爷的烦心事,我是能猜着一点半点的。我们女人看着都是一家子人,非要分出亲疏远近的叫人别扭,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为儿女孝顺长辈,做兄长的照顾着弟妹,要是弟弟妹妹出格了,能劝着些就劝劝,要是真的劝不了,还有长辈在。也不用很担心上火的。爷这些天真是太累了,还是跟皇上说说,歇一歇好了。”舒云举得手底下的感觉都是排骨,四阿哥前些时间好容易长出来的肉肉又不见了。不过,舒云伸手摸摸四阿哥的后背和腰上,还算结实。

    舒云朦胧的闭上眼睛,要睡着了,谁知身上一沉,四阿哥翻身上来亲吻着舒云的肩膀和脖子低声的调笑着:“你个小东西,点起火来就不管了?福晋今天晚上可要好好的服侍爷。”舒云被四阿哥撩拨的浑身燥热,心里咬牙,你个四大爷的,你不叫我休息,就不要想着休息了!谁怕谁?舒云翻身压住四阿哥,对上四阿哥吃惊的目光,吻上四阿哥的排骨胸膛。舒云心里感慨着什么时候四大爷再胖一点,抱着舒服啊!

    第二天舒云看着给自己请安的小年的时候,觉得四阿哥真不容易,竟然能够坚持那样久才崩溃,一定是看上了小年的年轻美丽了。李氏宋氏这些年纪的女人看见小年青春洋溢的脸庞和富有弹性的肌肤,眼里面几乎冒出火花来。墨香冷眼看着小年纤细的腰肢,差点把自己手上的手绢拧成布条。

    昨天四阿哥临阵逃脱的消息一定是被所有的人知道的,李氏这些女人开始进来给自己请安的时候并不见酸溜溜的样子,反而是等着小年出现看年氏的笑话。谁知等着最后年氏出现的时候。看着年氏娇俏的样子,李氏这些人开始感慨着时光的流逝了。舒云看着小年,心里感慨一下自己的青春岁月,随即更加认定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真理,在一个妙龄少女身边呆上一个小时就好像过了一分钟,在一个粗笨燥热的火炉子边上呆上一分钟就好像一个小时。四大爷,你也是一个感官动物!怪不得忍了那么久才跑出来。

    “给福晋请安。”年氏看看站在舒云身边的李氏一干人等,发现自己是最后一个到的,接着说:“昨天跟爷谈论诗画,今天早上没精神,起的晚了,还请福晋恕罪!”喵喵的,舒云听着小年的话,看着一边李氏那些人已经变得蓝绿色的脸,心里想着慢慢的吐着吐着就习惯了。算了,要是自己真的追究小年的迟到,就是跟着四阿哥的文学情怀过不去了。

    “罢了。你是新人这个府里的规矩你要尽快的的学起来,什么时候请安都是按着时辰的,我这里也不是你什么时间都能随便来的。府上规矩严格,不能行差踏错,我叫教养嬷嬷教你规矩,要是还是七零八落的就要处罚了。还有从今往后你就是这个府里的人了,伺候爷是你的本分,这不是你在家里当姑娘的时候了,自己回去想想。”舒云板着脸孔教训了年氏一番,反正和墨香她们进来的时候训话内容相同,小年糕眼睛里竟然闪出泪光,可怜兮兮的看着舒云,好像一个小媳妇遇见恶毒的婆婆一样。

    容嬷嬷在舒云身后,看着年氏那个样子,一肚子不高兴,好像自家的福晋是个很凶悍的妒妇一样,什么叫凶悍和嫉妒,容嬷嬷心里想着,你很应该在隔壁八爷的府上,见识一下八福晋的严格。

    舒云看着小年那个样子浑身难受,也想吐了,赶紧叫年氏回去了。谁知这个时候晓晓蹦蹦跳跳的跑进来,嘴里喊着:“额娘,今天大哥带我出去!”晓晓根本没注意还站着一个年氏,差一点撞在年氏身上。

    对于忽然冒出来的年氏,晓晓来了兴趣,看见年氏的眼睛里闪着泪光,晓晓看看舒云和其他的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的,“额娘,这是谁?犯了什么错误了?”

    “福晋教训的时候,都是奴婢不好,格格真是个善良的孩子,你真可爱!”说着小年可怜兮兮的赶紧接嘴,舒云看着年氏对着晓晓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心想着比新月还好一点,至少没有跪下来。

    谁知晓晓立刻眉毛一竖,对着年氏哼一声,很有四阿哥生气的架势说:“我额娘还没出声你竟敢插嘴!你算什么——”毕竟是四阿哥身边的格格,舒云对着晓晓身后的奶娘一个眼色,奶娘上前拉着晓晓:“格格还是先给福晋请安。”晓晓慢慢的长大了,比以前成熟一些不满的看一眼年氏,对着舒云恭敬的请安,有对着李氏客气一下。接着顺便问候了那些格格们。

    今天李氏对着晓晓格外的热情,那些女人都是对着晓晓问好。年氏站在那里眼泪巴巴的,舒云真是气死了,一早上就给我哭哭啼啼的,于是舒云揽着晓晓对着年氏开始不客气了:“年氏,你是新进府里的,有些事情念你是初犯也就揭过去记下就是了。难道年家这个诗书之家就是这样教你的,一早上谁给你气受了,哭哭啼啼的?这是那里来的规矩?还是我这个福晋不该教训你,你委屈的很?”

    这下小年真的跪在地上开始哭哭啼啼了“福晋是那样善良端庄的,我绝对不是对福晋不满意。就是今天我有点想家了,看见格格吗,我就想起——”还没说完,一边的教养嬷嬷一声大喝:“掌嘴,跟着福晋你啊,我的,反了规矩了!”这一下年诗意更失意了,可怜兮兮的看着舒云,长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

    看着年氏那个样子,舒云觉得自己眼前一片漆黑,年氏就是个超级脑残,想干什么,今天一进门没有四阿哥在身后撑腰,就来软的,叫别人看见自己一个清纯无辜的女孩子,一进门就被凶恶嫉妒的福晋恶整,晚上等着四阿哥回来好心疼的看看?还是传出去叫别人知道四福晋是个嫉妒成性的女人?

    “带着年氏下去,嬷嬷教给年氏府里的规矩!真不知道年家是怎么教养女儿的,连说话都不会。你两个哥哥都是一口一个奴才的,偏偏你是个神仙!学不好规矩不准出门显眼!”舒云真的要气死了,看也不看地上的年氏叫人带着年氏下去了。

    等着年氏刚一消失,李氏看着舒云难看的脸色说:“听着说年家可是汉军旗,还是诗书之家,他们家里的女孩子怎么是个这样?”看着晓晓瞪着眼睛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的大戏,舒云挥手叫李氏先不要说话,转脸对着晓晓说:“你大哥更成亲,你整天缠着你大哥做什么?今天先生不上课了?你的针线学的怎么样了?”

    “额娘,先生病了,就叫我跟着哥哥出去吧。”晓晓现在只想着出去。李氏看着晓晓,感慨着说:“还是二格格活泼,格格整天关在家里还是出去走走。大阿哥是个稳当人一定没事的。女孩子等着出了门子就没时间逛街了。”李氏又在想兰馨了。虽然现在兰馨很幸福,可是李氏等着女儿出嫁了,才觉得自己以前真的没有把握时间和自己的女儿好好地在一起过。

    “好了,不准乱跑,多叫些人跟着!中午前回来!”舒云捏捏晓晓的脸蛋,晓晓眉开眼笑的跑出去了。等着孩子出去了,李氏和那些女人叽叽喳喳的开始议论着刚才年氏的出场,宋氏一直没出声,半天才慢慢的说:“奴婢看着这个年氏,怎么和以前在咱们府上暂住的新月格格仿佛性子?”

    舒云打断了这些言论,对着她们说:“背后嚼人舌头算怎么回事?咱们府上最看重规矩的,你们都不要跟着不守规矩的学。还有府上的事情谁要是没事拿着闲磨牙,开始自己找不在了。眼看着就要天气热了,你们回去看看,夏天衣裳要换什么,明天好换季了。”

    这些女人的注意力全在衣裳上面了,全都叽叽喳喳的告退出去,回去看自己的衣裳去了。

    一脸噩梦

    小年今天在舒云面前的一番表演,叫舒云感到今后的生活暗淡无光,有了年诗意这个脑残,真是辛辛苦苦十几年,一夜回到解放前!自己好容易叫府里面这些女人安分守己了,忽然天下掉下来一个年诗意,舒云那个痛苦的都要揪头发了。

    容嬷嬷一脸不忿的对着舒云说:“这个年氏幸亏是没有当成侧福晋,她一个格格竟敢对着福晋夹枪带棒的,什么意思?还不是挑拨着四爷回来,看见福晋对她严厉了?”容嬷嬷气哼哼的样子,好像刚才没有教训一下小年有点惋惜。舒云忽然眼前一亮,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干脆借力打力,叫李氏这些人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和小年糕磨烦去。自己坐山观虎斗,正好。

    于是舒云转转眼睛说:“这几天爷都没看看弘时,告诉李氏,到厨房把爷准备的鸽子汤放在她的院子里厨房炖着去。弘时上次被他老子骂的都生病了,今天叫爷看看去。小孩子不能这样吓唬的。”

    容嬷嬷看着舒云淡定的样子,刚要生气,忽然想到些什么,立刻吩咐底下人按着舒云的吩咐办事去了。

    舒云躺在床上,忽然觉得自己也很有腹黑的潜质嘛,不会是跟着四阿哥时间长了,传染上了吧。正想着,奶娘抱着弘昼进来了,弘昼抱着一个玩意看见舒云高兴的依依呀呀呀的叫着,把手上的东子扔在一边,长着小胳膊,叫舒云抱抱自己。

    还是自己的儿子好,舒云接过来儿子亲亲,闻着孩子身上好闻的奶香味,看着弘昼被打扮的跟一个泥娃娃一样,一身大红的衣裳,脚上和手腕上都是带着叮当作响的金镯子,脖子上更夸张,挂着一个金灿灿的镶嵌的珍珠宝石的项圈,下面挂着一个金灿灿的由什么活佛开光的长命锁。整个一个贾宝玉小时候的标准打扮,甚至是有过之无不及的。

    舒云伸手掂量一下那个沉甸甸的金锁和项圈,心里想着好家伙,幸亏弘昼是个健康的宝宝,身上胖嘟嘟的,要是和弘历那个文弱的样子,戴上这些有重量的东西,就等着脖子压弯了。舒云叹息一声,对着弘昼的奶娘说:“没事不要再孩子身上挂着这些零碎了,那个金锁还是挂在帐子上,孩子长得快,你们仔细着镯子太小了,勒了孩子。高僧的法力自然是好的,但是看孩子不尽心,佛祖也保佑不了。你们平时都小心些,不能叫五阿哥磕碰了,这个孩子看着是个好动的。”

    奶娘低声答应着,一个奶娘笑着说:“四爷已经叫身边的苏培盛专门把把情高僧开光念经的佛像请来,放在小阿哥的房间了。还有小阿哥帐子上挂着的就是前些天福晋叫人送来,说是四爷从五台山上请来的护身符,叫小阿哥晚上能够安睡的。福晋想是事情忙给忘了。”四阿哥对自己孩子表示关心的方式之一就是讲封建迷信,孩子的房间供奉着佛像,床上和身上挂着佛前求来的护身符等等东西。

    弘昼真是个淘气的孩子,在床上奋力的爬来爬去,可能是胸前金灿灿的金锁真的碍事了,弘昼坐在床上吗,使劲的揪着那个珠光宝气的东西。眼看着金锁就要放进弘昼流着口水的嘴里,舒云忍无可忍的给弘昼卸掉了碍事的狗牌,叫弘昼自由运动去了。

    看着自己儿子胖胖的样子,舒云忽然对弘历这个有可能是是未来皇帝的孩子产生兴趣。这几天舒云忙着弘晖的婚事,忙着四阿哥纳妾的事情,现在总算有时间关心一下弘历了。文杏是个格格,按理说没有资格教养自己的孩子,可是自己身边两个孩子,李氏那一边弘时还闹不清。于是舒云想想叫文杏和耿氏一起教养孩子。耿氏很喜欢孩子的,每天除了在花园看看花草,分派花园打理的事情,就是和文杏一起照顾孩子。

    舒云有时候看着耿氏抱着弘历的样子,觉得自己把耿氏的孩子偷走了。一边伺候的人看见舒云问,赶紧去看看弘历和文杏现在在干什么。没一会,文杏和耿氏抱着弘历进来了。两个孩子被放在床上,一起爬来爬去的玩耍。

    舒云找出不少孩子的布料,商量着给两个小的做夏天的衣裳,两个孩子孩子追着一个皮球在炕上乱爬。弘历比弘昼要大一点,可是看起来两个孩子差不多,弘历生下来就是个安静的性子,不喜欢和别人互动。有时候弘历不想理别人了,就是文杏和耿氏逗他都是爱理不理的,要是接着逗弄,一定是大哭一场算是结局。

    这不没等着舒云商量好孩子们的衣裳面料和花样吗,弘历就一个人在一边抱着自己的脚丫子吃的津津有味了。弘昼抱着皮球对着弘历依依呀呀的,谁知弘历跟班不理睬弘昼这个小胖子。于是弘昼只好爬过来拉着舒云叫舒云和自己玩耍了。

    等着文杏带着一堆的东西回去的时候,舒云有点为难的说:“四阿哥看着一直是身子不健壮,叫太医看看也看不出所以然来。这是怎么回事?”

    容嬷嬷抱着弘昼不以为然的说:“福晋多心了,孩子的性格哪有都一样的,福晋生的这三个阿哥和哥哥都是活泼的性子。大阿哥小时候多招人喜欢,都是在上书房念得什么书,学着老成了。依着奴婢看,四阿哥是天生的内敛,和五阿哥不一样的。”一边的奶娘跟着说:“就是,有时候见着四阿哥身边的奶娘,都说四阿哥性子没有五阿哥性子活泼,并不生生病身体弱的缘故。龙生九子各有所好,福晋不用担心。”

    晚上四阿哥回来的时候,舒云带着弘昼吃饭,把四阿哥给打发走了。李氏面对着天上掉下来的好事,真是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李氏年纪渐长,四阿哥对李氏也不像以前那样黏糊了。李氏现在一门心思放在孩子身上,结果弘时不是京城生病,就是在功课上惹得四阿哥生气。见舒云主动把四阿哥的晚饭放在自己厨房,李氏高兴的给了传话的丫头一笔不少的赏钱。传话的小丫头很精明,回来的时候把事情原本的说了,还拿着足足二两银子一个银锭给舒云看。

    舒云感慨着李氏真是高兴坏了,每天李氏在镜子看见自己红颜逐渐衰老,看着这个府里逐渐变多的年轻面孔,李氏一定是心里焦急的。有时候舒云看着镜子里面的字迹,保养得意,因为不会为了四阿哥身边的花红柳绿生气,舒云倒是心情开阔,并没有叫红颜老去。倒是浑身上下显出成熟的风韵,有时候甚至还带着一点少女的神态。

    可能是不放在心上,舒云对四阿哥要说一点感情没有,也不尽然,可能在舒云的内心深处,四阿哥就是一个不得不在一起的室友或者是家人,在这个风云变幻的岁月里面,两个人互相支撑着一个家。养育孩子,舒云没有选择的被绑上四阿哥的战车,两个人分工合作,向着四阿哥的目标迈进。

    想到这里舒云觉得李氏心里一定是把四阿哥看成自己的丈夫,可是现在的时光读一李氏而言是一种折磨。自己红颜老去,看着曾经相爱的人身边依旧是风景独好。今天李氏能够高兴一下了。只是舒云心里想着四阿哥不要再没事找茬的教训弘时了。弘时被李氏娇惯,被四阿哥严厉管束,真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这个晚上没有四阿哥的,舒云过得很充实,叫来孩子跟着自己吃饭,弘晖带着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