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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陌果第10部分阅读

    的啥原因?”

    “你很好了,我只是还不想成亲。”千喜看着他眼里浮起的落寞,也觉得难过,“子佩,你别往心里去,我真没别的意思,我们再等两年,行吗?”

    赫子佩把她拉近些,“我不是非要逼你,你告诉我,一直不肯嫁我的原因。”

    千喜咬了咬唇,想了想问,“你真的想知道?”

    “嗯,我一定要知道,这人就算要死也得死得瞑目。”赫子佩点了点头。

    千喜拧了他一把,“这平白无故的,死啊死的挂嘴上,也不嫌不吉利?”

    赫子佩被她这么一拧,心情又好了起来,又向她坐得近了些,“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告诉你不难,可是……”千喜看了看让口,怕万一娘出来正好听见,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赫子佩也感觉到她或许真有难言之隐,起身看了看屋外,掩了房门,转回来重新坐下,“你是怕爹娘听见?”

    千喜喜他体贴,点了点头。

    他重新将她的手握住,“那你小声些说,我能听见就行。”

    千喜看着他,当真压低了声音,“我不想生孩子。”

    “啥?”赫子佩惊呼出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千喜忙捂住他的嘴,神色慌张的看向门口,“小声点。”

    赫子佩定了定神,把她的手拉下来,神色古怪,“你是说你不愿和我成亲,是不想生孩子?”

    千喜老实的点了点头。

    赫子佩哭笑不得,“女人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咋就不想呢?你想想啊,有几个可爱的孩子围在身边叫爹,叫娘,多幸福啊?”

    千喜就料到他会这样,把他的手一摔,拉下了脸,“如果是你怀,你生,我也觉得幸福。”

    赫子佩摇头苦笑,“我能怀,能生,我就帮你怀,帮你生。话说回来,这女人哪有不生孩子的理?等我们老了,没个孩子在身边养老送终,且不是凄惨?”

    “我不是不生,是想晚几年再生。”千喜有些泄气,就知道跟他说不通。

    不料他突然眉头一松,笑了,“我以为有多大的事,原来就是为了这个不肯跟我成亲。”

    千喜斜飞了他一眼,“你以为为了什么?我心里另外有人了?”

    赫子佩咬着唇笑了,他不是没怀疑过,“也不是,不就是不知道原因吗?”

    千喜看他眼里的不悦之色一扫而空,心下暗喜,“那你是同意了?”

    赫子佩装着傻,“同意啥了?”

    千喜懊恼的在桌下踢了他一脚,真是对牛弹琴,“当然是不成亲。”

    赫了佩往后靠了靠,“那可不行。”

    千喜着了恼,赫然站起身,“当我什么也没说过。”扭身要走,自己怎么就忘了他也是这年代的人,怎么可能理解她的心思。

    在走过他身边时,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臂,“不就是暂时不生孩子吗?”

    千喜象是突然在头顶炸开了烟花,这昏暗的房间也变得阳光灿烂起来,转头看他,“你说啥?”

    他站起身,板正她的肩膀,低头先长叹了口气,才看着她,“千喜,你也知道,我是孤儿,自从你和爹娘收留了我,我才有了家,但我终归是外人……”他停了停,又长呼出口气,才接着道:“我们一日没成亲,我心里一日不踏实,所以……千喜,我真的等不得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千喜心里象是被进了一块石头,难受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平时看他总是乐呵呵的,没想到他心里还是藏着苦水,“我们又没拿你当外人。”

    赫子佩点了点头,“的确爹娘当我是亲儿一样,但这么些年,我在这家里不管做啥,图的什么,你真的不明白吗?”

    千喜咬紧了下唇,她哪能不明白,他图的就是她,伸手环了他的腰,将脸轻轻贴在他结实的胸脯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赫子佩身子一僵,心脏象是突然停止了跳动,然后快速的跳开了,整个人就象坠进了云端,反手将她揽紧,将脸埋进她秀发里,闻着发间的幽香,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这么抱着她,“你不就是怕生孩子拖累了开‘秀色坊’吗?我们成了亲,等‘秀色坊’稳定了,再要孩子。”

    千喜仰起脸,一脸的笑,“你不哄我?”

    赫子佩看着她红润的小嘴,忍着亲下去的冲动,这亲说什么也得早些成,“我什么时候哄过你?”

    “那怎么防……”

    赫子佩想了想,“我们铺子里的小李和春香楼的一个丫头相好,我托他去问问……”他说着也觉得耳廊子发烫,而千喜脸上早飞了红。

    “那爹娘那儿呢……”

    赫子佩浓眉一挑,似笑非笑,“门一关,这屋里的事,爹娘哪能知道……”

    再看千喜,抿着嘴笑,“你是同意成亲了?”

    千喜只觉得脸上烫得难受,“只要你有办法了,我就叫爹娘看日子去。”

    赫子佩喜得全身都轻了三分,“我明天就去问。”

    第050章 避孕方法

    更新时间2010-1-16 23:45:33  字数:2616

    第二天,天气很是晴朗,但有风,倒不是很热。

    千喜卷起帘子,让风透进来。一边卷着帘子,一边看着正在织布的婉娘。

    她与沈洪成亲已经有几年了,却不见有孩子,也不知是不能生,还是不想要孩子,如果是后者,那可就太好了,可以取取经。

    但如果是前者,这么懵懵的去问她,不是正好戳了人家的痛处。

    千喜到嘴边的话,转了几转,也没好问出口。

    虽然赫子佩说去问小李,但是花楼里的事,能有多少好的?那些婆子还能拿姑娘们的身子当回事?别问回来的都是些只图挣钱,不管身子的损招。

    到是婉娘心细,停下梭子,“你今天有心事?”

    千喜‘嗯’了一声,走到她身边坐下,“昨晚回去,洪子跟你说了什么吗?”

    婉娘笑着点了点头,“亏得我误会了他,害我白白哭了那么几场。赫掌柜也跟你招了?”

    “嗯,招了。”千喜随口应了,看着两只蝴蝶飞了进来,一前一后的停在织布机架子上,颤抖的翅膀异常的艳丽,过了一会儿,又双双飞起,在织布机上戏舞。

    “既然招了,你还能有什么不痛快的?”今天千喜自打进了铺子,就不时的在叹气,听得她早就想问了。

    千喜将手肘搁着织布机边缘上,撑着下巴,愣愣的看着那两只蝴蝶,“你说成亲好吗?”

    “只要是嫁得人好,当然好了。”婉娘忽然明白了什么,推了推她,笑道:“是赫掌柜催你成亲了?”

    千喜又心不在嫣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他开口要人去问没有。

    “那是好事啊,你怎么就不开心呢?再说你们都订亲多久了?人家眼巴巴的等着呢,你也该给人家一个日子了。”婉娘就是想不明白,赫子佩不论品貌,本事,都是难得的好,不知多少姑娘偷偷的想着,如果不是早些年,就跟千喜订下了亲,只怕门槛早被说媒的踢破了多少根了,她怎么就硬拖着不肯嫁。

    千喜没精打采,只盼着这一天快过去,好寻个时间问问子佩有没有问到法子,以前说不嫁还没多去想,昨天他把话挑得明了,她才知道了他的心思,这一日不成亲,他心里一日不踏实。

    这些年来,他累死累活的,不报怨一句,可心里过得并不开心,她想着也觉得心酸,又随口‘嗯’了一声。

    婉娘越看越觉得千喜有些不对劲,转过脸看着她,“他哪儿不好?你为什么不肯嫁?”

    “他哪儿都好,就是太好了,我才为难。”如果他不好,千喜说不嫁就不嫁,心里也没这么多想法了。

    “既然好,那你还想啥?”婉娘更是想不透她的心思。

    “我们的‘秀色坊’这才弄起来,都还开门做生意,什么事都是开头难,要花大量的心思。这时候成了亲,万一有了孩子,我能有这么多精力吗?”想着有些孕妇反应大的,再折腾上几个月,这时间可就耽搁的多去了。

    婉娘‘哧’的一声笑了,“我当啥事,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女人哪有不生孩子的。”

    千喜白了她一眼,很想说,你不是也没有孩子吗?但怕万一真是她们两人中谁有问题,不能生,这话就伤了人了,所以到了嘴边也不会往外吐,“怎么你说话的口气都跟他一模一样,不是不生,是想过两年,等‘秀色坊’起来了再生。”

    其实千喜是没过门的姑娘,不该说这些话,但是一来她本来就生长在二十一世纪,没有那么保守的思想,二来和婉娘又很是投缘,亲如闺中姐妹,有些话也就无所不谈了。

    婉娘想了想,其实也不是不能防,但那法子,实在是有些风险,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说出来。

    千喜见她欲言又止,“你知道有法子,对吗?”

    婉娘叹了口气,“我是想生,没得生,你却是能生,却不肯生,这不是天捉弄人吗?”

    千喜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好在那些话没问,否则真让人家难过了,“怎么不能生?”

    婉娘眼睛有些泛红,“那时到是怀上一个,后来闹饥荒,三天两日的才有点东西吃,洪子把裤腰勒了又勒,把吃的都省给了我,可是孩子还是没足月就下来了,生下来就弱,我又没奶,又找不到吃的,没几天就饿死了,这以后就不怎么就一直没怀上了。洪子怕我撑不过去,也就是这样没了办法,才来投靠的你们。”

    当时洪子和她来时,婉娘身体极差。沈洪和婉娘丧子之痛,不愿提起,所以他们竟不知道这件事。

    千喜为她难过,叹了口气,“还是身体虚弱引起的,把身子补起来,也就能生了,明儿我陪你去看大夫,我娘识得一个大夫,看女人病可灵了,让他给你开些药,吃了一阵,把元气补起来,没准就能生了。”

    婉娘双眸一亮,闪过一丝希望,“真的灵吗?”

    “嗯,真的,不信我们这就去看,不用等明儿了。”千喜说着就要起身。

    婉娘笑拉住她,“哪有这么急的性子,这么久都过了,也不在于这一天两天的。”

    千喜想想也是,又坐了下来,又撑了头,“可是我可该怎么办呢。”

    “你想嫁吗?”

    “想,他挺好的。”千喜老实的说了。

    “暂时真不想要孩子?”婉娘咬了咬唇,不知该不该告诉她。

    千喜听她话中有话,顿时来了精神,转过身,拉住她的手,“你有办法,是吗?”

    婉娘仍是犹豫不决,“办法是有一个,但……算了,还是不要的好。”

    千喜也听出味了,那方法肯定有什么负面作用,也没那么大的热情了,但知道总好过不知道,“你说说看,如果真的不好,不用就是了。”

    婉娘也觉得说来斟酌一下也不防事,“我们那儿一直比较穷,孩子生多了养不活,所以我们的女人们私下里偷偷的会上山拨些草药,几种草药和在一起熬煮了每次在事后,喝上一碗,一般就不会怀上。”

    千喜突然象拨开乌云见艳阳的感觉,这不就是现在的事后避孕药吗,“真的?什么草药这么灵?”

    “灵是灵,但那药阴冷,却是不能长服的,如果服的多了,就真的生不出来了,而且过几年,就会落下这痛那痛的病根,所以还是不好的。”婉娘看了看千喜,摇了摇头,“还是不要的好。”

    千喜以前看电视,也见过有喝汤药的,想必也就是这种,“你说的长服大约多长时间?”

    “每个人都不同了,有的人喝了年,也没事,有的喝了三几个月的,停了也不见生了,还有没有更早的,这就不知道了。”婉娘看着千喜跃跃欲试的样子,有些后悔告诉她了,万一真落下什么,自己做的这孽可就大了,“唉,算了,这法子用不得。”

    千喜也觉得这风险未免大了些,子佩孤身一人,肯定想有孩子的,如果当真弄没得生,他不难过死才怪,这法子也只能做个后备考虑,“要不你把方子告诉我,我备着不用就是了。”

    婉娘摇头不肯,“当我没说过,这方子用不得,万一真喝出什么事来,我这一辈子都愧对你和赫掌柜了。”

    千喜缠了半天,她硬是不肯,千喜没了办法,只得赌了气坐过一边,还是等着赫子佩的消息算了。

    等得不耐烦了,就溜过‘大和’,可是每次过去,都见赫子佩忙得脚不粘地,见了她也只是笑笑,却没多少功夫跟她说话。

    千喜也不便去打扰他,偷偷的看小李,也是埋头干活,看了她也没什么不同的表情,弄不明白子佩有没有跟他说过,不过一想到如果子佩跟他说过,这以后常见到的,就难免尴尬,脸就开始发烫。

    第051章 不怕人笑话

    更新时间2010-1-17 22:32:53  字数:3235

    好不容易盼到了收铺子,关了‘秀色坊’的门,在‘大和’门口望了望,见赫子佩正和人谈着事,也不好进去打扰,站在门外等着。

    站了小半个时辰,天都渐黑了,赫子佩才送了那个人出来,等那人走了,才回身对千喜歉意的笑了笑,“怎么不进去坐着等,在这儿等了这许久。”

    “见是不认得的,不好进去打扰你们,那是谁啊?”千喜站得久了,没发现脚已经麻了,这一动弹,膝盖一软,“哎呀”一声,就要往下跪。

    赫子佩忙一把扶住,“你看,你看,麻了吧。”也不顾来往人看到,打横抱起千喜进了铺子。

    千喜见来往行人都往这边看,有些难为情,但两条腿象千万只蚂蚁在咬,麻麻痛痛,不听使唤,也只有由着他了。

    赫子佩把她放在椅子上,蹲下身,脱了她的绣花鞋,握着她的小脚。

    千喜脸上一红,虽然在二十一世纪满街的凉拖鞋,女人赤脚也是正常,但在这个年代,女人的脚却是极尊贵的,不能随便让人碰,如果只有他们俩,她也不在意,但这门还开着,来往的人只要探探头就能看见。

    他一个大男人给她捏脚,只怕是要被人笑话的,忙要缩开,却被他牢牢握住,“别动。”

    千喜缩不开,只得往门外看了看,又看了看隔壁,怕哪个伙计闯了过来。

    赫子佩全不理会这些,手上带着些力道,由下往上的揉着,“这以后,不管谁在,你别站在外面,自家生意,打扰不了谁。”

    千喜笑了笑,伸手拨开他耳边的发束,“我这不是怕影响你和人谈生意吗?”

    赫子佩抬起脸正了正脸色,“你是我的夫人,这还是陆家的染坊,你就是坐在桌边听都是应该的,以后别这样了,啊?你看这脚麻得多遭罪。”

    千喜腿上的麻,在他手下慢慢消褪,心象被包上了一层棉花,软软洋洋,用手卷着他颈边乌黑滑亮的长发,“你就不怕人家笑话你的夫人没规矩。”

    “敢笑,这生意不做也罢了。”赫子佩瞪起了眼,她拿着他的头发搔得他面颊发痒,竖起的眉落了下来,他不管在别人面前再横,到了她这儿就没了脾气。

    “意气用事。”千喜也不再逗他,换了话题,“刚才那人是谁?”很难得看他这么一本正经的跟人谈事。

    “那人姓冯,也就是马掌柜的上家,马掌柜处理出来的染料就是他们卖出来的。”赫子佩将她两只脚换着捏了好一会儿,“好些了吗?”

    “嗯,不太麻了。”千喜活动了活动脚,觉得可以走得了,把脚套进绣花鞋里,“他怎么找来这儿了?”她们自马家村回来,并没见他打听过这染料上家的事。

    赫子佩帮她穿上鞋,扶她站起来,扶着她走了几步,见没什么问题了才放开她,“这染料的作法是他们从波斯学来的,做了批出来,结果京里京外都没人能染,拿去后,都退了回去,独马掌柜他们没退。他们就派人联系了马掌柜,知道那染料是我们包下了,摸着这条线寻了来。”

    千喜和他并肩走出‘大和’,“那他来,是想把没卖掉的染料处理给咱们?”

    话说他们那批染料染那些军布也的确用得七七八八了,再收些那样的处理染料也着实不错。

    赫子佩笑了,“人家这么大的掌柜哪能亏不起好点染料钱,巴巴的为了那点处理货跑这儿来。”

    千喜有些迷惑了,“不处理染料,他来做什么?”

    赫子佩看了看她,神色温和,伸手掐下飘落在她并没头上的一片落叶,“当然他那批染料是随我们用,价钱按他的成本价加二成,算下来比我们在马掌柜那儿所拿的七五成还低了两成。”

    “真的?”千喜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那他来这儿到底图的啥?”

    “他是看上我们染布的技术,想与我们合作。”赫子佩眉稍上扬,神色间也洋溢着些喜色。

    “怎么合作?”这些年来,生意一步步做得大了,也没见过他有现在这样跃跃欲试的模样。

    “冯掌柜很喜欢尝试制作些新鲜品种,不时引进些国外的制作方法,可是到了他这儿做出来就不是那回家事了,所以他想让我帮他试染法。”

    “这且不是要耽搁我们染布的时间?这对我们能有什么好处?”千喜自己就爱好设计,当然明白一个新东西反复尝试要花费多少时间。

    “我把时间再挤挤,不成问题。以后试出来的新染料价格永远按成本价加一成给我们,而他现有的老染料,也是他卖出的价格再让一成给我们。这对我们是大利啊。”

    千喜微一踌躇,摇了摇头,“我不同意。”

    赫子佩怔了怔,“为啥?”这买卖,怎么算也是值啊,这价钱就是大货商也拿不到的。

    千喜看前面就快到家门口了,怕回去了说话不方便,停了下来,“子佩,这钱,我们不挣。”这两年随着年龄大了,她也不愿叫他哥了,直接叫名字。

    赫子佩也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为啥?这样我们以后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