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雷问。
司母道：“我该说的，城主已经都说了，而且更为详尽。”
“那我们只有进都灵公国一条路了。”
“现在看来唯有如此。”
“那好吧。”
方雷取出玉佩分别交与二人，又取出从城主那里交换来的精巧罗盘，灵力灌入，指示出前行路线。
“都灵血卫？都灵血卫……话说，他又是怎么到的天魔域呢？难道都灵公国有前往天魔域的通道？”
方雷一路走一路盘算，终于在又一座小城前面停下思绪。
“几位客人，可有灵芝草？”
还没等上次询问，自动有人跑来问开了。
方雷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有灵芝草？”
这也是一个黑袍客，露出一张精瘦的脸庞，笑道：“当然是有人提前告知了。”
“是吗，是什么人告知你们的？”
黑袍客道：“你们不是刚从十三卫过来的吗？”
方雷嘿嘿一笑，之前的卫国城就是十三卫，那么按顺序排的话，这里应该是十二卫了吧。
搞的跟厕所一样。
“是的，这里就是十二卫，再往前走就是十一卫，以及十卫等等。不过过了六卫，你们可就得小心一些了，五卫住得可都是坏家伙，没有什么坏事不能干的。”
黑袍客为了顺利交换算是做足了工作，不等方雷询问主动说出很多前路的事情，热情的很。
方雷连连道谢，按他们的要求取出几株“灵芝草”交换给他，又收进五条黑金。
“哎老兄，我有一事儿相求。”
看黑袍要走，方雷连忙拉住他。
“请讲。”
“那个……都灵什么地方有交换功法的？”
黑袍客双眼眨动，挨个在三人身上飘过，最后落在方柔身上。
方雷见这双眼够毒的，也不隐瞒了，一指方柔道：“舍妹想要修习都灵功法，所以才……”
黑袍客道：“我明白。不过都灵功法不外传，这是规则，否则会受惩罚的。”
方雷一愣：“都不允许吗？”
黑袍客两边看看，小声道：“真想要的话，那就去五卫吧。”
方雷顿时明白。
黑袍又往方柔身上一瞧，点头一笑走了。
“这里的人都挺怪的，让人分不出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方柔道。
司母却道：“也许根本就没有好人，也没有坏人吧。一个世界，当所有人只为自己的需求而活时，那就不分好坏了。”
“有道理。”
方雷侧着眼睛不怀好意的瞧瞧她。
“怎么了？”
司母问。
“没什么，感觉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是嘛，我本来就是这样。”
方雷嘿嘿失笑。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与前面基本相似，又有甲兵来请，是十二城主相邀。
重复着昨日的故事，三人继续前行，就这样十一卫国、第十卫国、第九卫国……
一路平安通行。
幸亏方雷身上灵药储备充足，到现在为止也才送出去十之一二而已。
可是黑金却收集了不少。
就像他们说的那样，都灵灵力泛滥，当地人根本不放在眼里。
可是对方雷他们来说，把这些灵力变换成自身的力量，到了外面那就是天。
终于来到第六卫国城门外。
让方雷意外的是，城门外面空无一人，只在城门里面站着两个甲兵，远远看着他们好像招了招手。
这种怪异的情形自然引起三人警觉，连忙向城门走去。
“站住！”
一声大喊，从黑暗深处浮出一个人，以极快的速度来到城门前面。
是一个穿戴盔甲的大人，高出他们两倍有余。
“有事儿？”
方雷冷冷看了他一眼，已经感觉到玉佩起的反应。
“你们就是最近来都灵的外人。”
大人冷冰冰的问。
方雷哼了一声。
大人不以为意，只道：“跟我走吧。”
“去哪儿？”
“第五卫国。”
方雷记得，都灵五卫之首的血卫是第一卫国，既然是第五卫国倒也不用太紧张，只是冷冷回道：“稍等一下，我们还要进城。”
“不用去了，直接去第五卫国。”
大人蛮横说道。
方雷道：“谁规定的，没这个道理吧？”
“第五卫国城主规定的。”
方雷笑道：“没听说过。”
大人立刻翻起了白眼，但是却没敢发作出来，只恶狠狠的说道：“你真的不走。”
“我说了，稍后再去。”
说着就要进城。
“你可不要后悔……啊！”
刚说到这里，飞来一团紫光从他胸前穿过，嘭一声爆开，炸得粉碎。
缕缕黑烟望空飞走，里面传来一个声音：“人族，你给我等着。”
方雷哈哈大笑。
方柔却道：“这是第一个叫我们人族的。”
方雷顿时止住笑声，想想还真是的，然后又无所谓说道：“没事儿，有我们呢？”
说着朝司母哂笑。
司母翻他一个白眼，没有说话。
“进城了。”
方雷叫道。
城门下面的甲兵已经跑出来招呼他们了。
看起来，他们在都灵公国的行程已经众所周知，许多人特意等在路上收购他身上的灵草。
从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都灵国不出产灵药，所以才物以稀为贵。
第六卫国的城主竟然是个女人，看到方柔特别的亲切，拉着她坐在身边，奉若上宾。
倒是对司母很一般，没有表现出特别的热情。
方雷趁机询问功法的事情。
女城主摇摇头道：“我这里没有，去第五卫国吧。”
方雷道：“能指点一二吗？”
女城主从衣袍中摸出一方墨玉，道：“按着上面的指示去找此间主人，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方雷连忙道谢。
马上进入五卫了，方雷特意在第六卫国多留了一天，稍事修整。
另外这段时间收集的黑金足够多了，他也没有闲着，利用这段空暇时间融合了几条，灵力愈发强大。
唯一让他意外的是，司母在这期间单独出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