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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以前带团到泰国时,泰国代理都是以买人头方式接团。所以人员都被泰方代理管控的死紧,连领队都没时间乱跑。仁宾这回不是带团,是代替美人儿过来处理事情。当地接待这回所带他去的,全是以往不曾到过的地方。

    泰国人会说英文的很少,只好将偶然遇上,一位以前带团认识的地陪当翻译,这翻译是以前孙立人部,九十三师遗留在泰北的后裔。可怜的她们,两岸三地(中、台、泰)都视他们为烫手山芋。

    有关系及金钱的已取得泰国身份,但是大多数的都是无国籍身份。很多女性后裔在泰国从事最低贱的工作,这是五十年前,老蒋与老毛争斗下的可怜人。老一辈时代经历战争痛苦,第二代正在背负另一种痛苦。

    这地陪的中文名叫阿玉,泰文名叫oe,就是甘蔗的意思。以前仁宾在带团时,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兼翻译,没有泰国身份的她,无法成为正式领照地陪。

    oe最后跑去一位台商开设的酒店当座台小姐,目前已经是妈妈桑级的经理人物。她的几位男人帮她搞到泰国身份,还有人买一栋房子给她。仁宾会遇上她,是泰国一位代理告诉他,这家台商投资新开设的酒店装潢不错。

    与泰方人员前来饮酒寻乐时,oe认出仁宾。对泰文没摺的他,只好拜託了她来客串座台兼聊天。言谈间,她对於以前当小助理时,仁宾对她的照顾心存感念,频频向他敬酒。所以说,还是中国人比较念旧情义。

    泰国人喝威士忌的方式,是冰块、苏打水一整杯,才加那一瓶盖的酒。喝的不过瘾的他,硬是要喝纯的威士忌配冰开水。oe老爸是山东大汉,母亲是摆夷人,拥有那白族人的皮肤、身材加山东人的海量。

    仁宾最后被她灌醉,躺卧在包厢沙发中睡觉。一直到酒店要打烊,才被要下班的她叫醒。泰方人员早已经带小姐出场作乐,剩下酒醉睡觉的仁宾。迷迷糊糊的他,在两个泰国服务生的搀扶下,坐上oe的bmw525回到位於robinson旁下榻的饭店。

    仁宾如何回房?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口渴醒来后,她和衣睡在一旁。宿醉加上头疼欲裂,让仁宾喝完一瓶矿泉水后又睡回头觉。一直到下午三点,才在泰国电视连续剧的吵杂声中醒来。

    oe已经洗好澡,身着饭店的浴袍躺在太妃椅上看电视。浑身感觉不舒服的仁宾,继续躺在床上。

    「你已经醒啦!」起身到冰箱拿饮料的oe,发觉仁宾以经醒来问道。「感觉还好吧?」

    仁宾对她笑笑,然后回道:「你酒量真好,昨天喝几瓶?」

    「你开的那一组六瓶,全被你喝光了!」oe笑道。

    「你被我骗了,我只喝前三杯,其余都偷到在桌底下的公杯里,递给其他客人跟小姐喝。」oe笑着说道昨晚的事情。

    夜生活的她早已练就一身功夫,遇上台湾人这牛饮样,都会偷偷的将杯中酒藏起来。如果遇上很烂的客人,还会将酒倒到垃圾桶中。这算是在酒店工作的人员,一种无言的抗议吧!

    oe体贴的到浴室将浴缸水放满,然后请仁宾入浴。他很满意这家饭店的浴室设备,超大的浴缸能够容纳三个人一起进入。每回到泰国洽公都是住这地方,可是泰国爱滋病的猖狂,让仁宾不敢带小姐回房。

    自己得病无所谓,但是害到三位美人儿可就是大罪过。oe服侍仁宾进入浴缸,自己脱下浴袍后,也跟着进入。早已经习惯男人身体的她,让仁宾很不习惯。

    「你是怕我有爱滋吗?放心吧!我上周才去抽血检查过,没问题的!」oe说道。

    「不是啦!我不习惯跟女孩子一起洗澡!」仁宾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其实在家都是三位美人在帮他洗身。

    「你没去洗过泰国浴?」oe不相信的问道。

    「没有!跑泰国三年连一个小姐都没碰过!」仁宾这回说的是真话。

    「你真厉害!不会想吗?」oe说道。

    仁宾接口回道:「想是想!但是怕得病!」

    「教你一个正确的观念,爱滋病毒是经过体液与血液传染的,你只要做好防护措施,就别怕病毒上身。」oe边帮仁宾用海绵擦拭身体,边说道。「我让你试一次泰国浴的滋味吧!」

    oe让仁宾趴在浴缸里,然后将沐浴乳倒在他背上,用着她的乳房及yīn毛,刷洗仁宾的身躯。背面洗完后,他将仁宾翻转身。oe在背部的接触刺激,早已经让仁宾肉棍儿勃起。

    「别急!这要到最后才用到!」oe用手把玩着,仁宾那早已勃起的肉棍儿说道。

    她抬起仁宾的四肢,把yīn毛当刷子用,然后在仁宾身上磨蹭。yīn毛上的泡沫,闪耀着yín荡的色泽。结尾用乳房做最后的巡礼,起身到马桶上的小包包,找出一个保险套。

    「我比你还怕,所以都会随身携带。」oe笑着对仁宾说。

    她回到浴缸靠水的浮力,将仁宾下身抬起。然后坐下让仁宾屁股压在她大腿上,这时的仁宾,已经将肉棍儿矗立在她眼前。oe用嘴巴将保险套外包装撕下,然后手口并用的将保险套,套在肉棍儿上。

    oe的口技相当高明,吸吮的仁宾guī头,让他很快就有想喷发的感觉。这姑娘不想让仁宾就这般结束,停止了吸吮肉棍儿的动作。拉起意犹未尽的仁宾起身擦拭,顺便将保险套卸下。

    这时仁宾才有机会仔细端详oe这姑娘,人家常说一白遮三丑,她在一片黑的泰国人种中,算是拥有很白的皮肤。长期的性交经验,让她的乳晕发黑、rǔ头肿大,姣好的身材让她的缺点很突出。修长的双腿,小时候长时间在山上奔跑的她,让她的脚掌与以前在左营认识的小爱一样。

    厚实、粗糙的脚掌,有点破坏腿的美观。她服侍仁宾在床上趴下,抬起仁宾臀部,让她可以轻松的去舔舐屁眼。这屁眼被舔舐的酥麻感仁宾头一回尝过,以前都是他去舔舐三位美人儿,第一回让女性去舔自己那里。

    那种特殊的感受,难怪三位美人儿很喜欢让仁宾去舔舐哪里。现在仁宾正享受oe的服务,一边舔舐仁宾菊洞的oe,还一边按摩他那肉棍儿。

    她熟练的爱抚技巧,让仁宾第一回享受让女性服务的高潮。在oe再度套上保险套用嘴巴服务时,仁宾已经将jīng液喷发在保险套中。她有点不满意的表情,让仁宾很不好意思。

    「对不起!你功夫太好,让我不自禁的出来了。」仁宾说道。

    oe边玩弄仁宾已经喷发后的肉棍儿,边说道:「你射了好多!多久没做了?」

    自从三位美人儿与小孩从澳洲带回来,几乎没有办过事。四个已经会走路,调皮捣蛋的小萝蔔头,让三位美人儿忙的不亦乐乎。根本没时间去跟仁宾做爱做的事,有了小孩后性生活品质下降了,难怪很多家庭夫妻再生完小孩后,会产生问题。

    小孩是佔很大的原因,白天被小孩操的体力透支,晚上根本不想去跟另一半做这很费体力的事。虹媚与月娟已经快四十岁,常常喊腰酸背痛,程程还年轻但是一次怀双胞胎,也让她腰部有些问题。

    照这一算,仁宾说道:「应该有三个月没干这回事了!」

    「难怪!」oe说道,然后她继续用着那云南特有口音继续说道:「肚子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好吗?」

    oe帮仁宾清理完肉棍儿上的jīng液,两人就穿上衣服。坐上oe的bmw525,来到一家云南老乡开设的山产店,看oe与里边的人一一打招呼,应该是她常来的地方。

    「这是我家,一、二楼我老哥与母亲经营这餐厅,三楼是居住的房间,四楼给山上下来的同乡们住。」oe一边说明一边介绍家里状况。

    在厨房门口,oe介绍了他老哥与母亲与仁宾认识。

    「母嬷!这就是以前我告诉你,很照顾我的那个台湾领队。」oe对着母亲用云南土话介绍仁宾。

    母女俩真的好像,他老哥就与她们长相差很多。oe介绍完后拉着仁宾上三楼,比了比墙上泰皇旁边的父亲遗照。她老哥居然跟照片中的人同一模子,遗传因子有时候真的会造出与上一代相同的脸孔。

    「我母嬷有时候会把我哥哥当成是死去的父亲!」oe介绍道,然后说着她家的历史给仁宾听。

    柏杨当年用化名所写下的「异域」,这时正从oe口中续述着。这本仁宾早已看过两三回的书,在这第二代口中说着,书中没详细写下的后续情况。

    电风扇嘎嘎的再吹着,仁宾已经满头大汗。过去所发生在缅甸及泰北境内的战事,oe看仁宾这样子满头大汗,赶紧去将冷气开启。回座后,继续说着联合国监视下,台湾方面派出飞机,过来运走高级官员,以及以前有造册的军队人员。

    很多被部队沿途拉伕,根本无法去台湾。她老爸已经被递补为一名尉官,不想遗弃这些出生入死的下属。自愿留在联合国设下的难民营中,与部属一起生活。

    台湾方面,还继续暗地里,空运特种部队人员及武器。

    让他们继续骚扰边界的中共部队,他老爸是接应人员之一。话说到这里,oe母亲端上已煮好的饭菜上来。摆设妥当后,oe拉着他上餐桌。她母亲说着云南土话介绍菜色,oe一边翻译说道:「这是云南大菜、三蛇火锅、蛇酒……!」

    仁宾每样菜用筷子夹一口试试,感觉都不错吃。她母亲也倒一杯蛇酒给仁宾,然后向仁宾敬酒。oe都是一直在旁边翻译着,仁宾吃完一碗饭后,继续问道那段历史。现在有她母亲加入,不再是说着oe从她死去老爸口中听来的。

    一次国民党军队又空运来特种作战人员,说是要到里边去,接运一位做地下侦察工作的人员(也就是间谍)。这一回空运飞机在台湾台南机场起飞后,就被老共方面监视着。或许是消息泄漏,oe老爸一行人,刚踏入云南境内就与土八路(老一辈的都称呼共军这名词,包括撤到台湾的老兵们)发生激战。

    她老爸一行人寡不敌众,边打边撤到一个部落,战事让部落被毁。就此同时oe老爸将部落一位少女带着,撤回泰国境内,那少女就是现在oe的母嬷。

    oe一边翻译着母亲的叙述,仁宾也听到入神,忘记动筷。只有听到紧张处,将那蛇酒一饮而尽。oe她边翻译,还不忘将仁宾饮乾的酒杯倒满。她母亲有时说到落泪,战争所产生的痛苦,还是没有无国籍身份这般痛。

    在泰国被这里的人排斥,小蒋后期台湾又不接受他们。已经忘记他们的存在,过去边境那边,一直又视他们为敌人。难民营中困苦的生活,让他们不得不从事运毒制毒的工作。

    比较怕死的只好将儿女偷送到曼谷,男的作苦力、女的作娼妓。oe父亲是在一次运送毒品时,与缅甸军队发生冲突死亡。家庭失去唯一的经济来源,先是将oe老哥送到曼谷一家中国餐厅打杂。

    而未成年的oe,也跟随哥哥的脚步到曼谷,在一家同乡发达后,所开设的旅行社当助理。没有泰国身份,她们兄妹俩被剥夺着,领取比泰国人还低的工资。

    仁宾也是那时认识oe的,他每回带团结束行程后,都会偷偷塞个两千块泰铢给oe。

    这两千块可是oe当时两个月的工资有余,她都全给哥哥一起汇回家。仁宾几乎是每月有带团到泰国,都会要求代理找oe来帮忙。

    一直到一位新加坡华侨包了oe当小老婆后,仁宾才与她失去联络。那时后oe真的很感谢仁宾,常跟家人说着仁宾对她们的好。有一回oe母亲生病,没钱就医,还是仁宾将身上的一千多块美金给了oe,让她接母亲到曼谷医院救治。

    oe母亲说完故事后,要仁宾多吃菜。昨晚的宿醉,让仁宾感觉这三蛇火锅汤头很甜美。不觉得已经喝下三、四碗,oe母亲因为楼下生意好,下楼去帮忙。

    oe将烤泰国虾剥好送到他口中,两个人就这样在楼上边吃边聊。这栋楼,是oe那夺去她处女的新加坡华侨死前留给她的。这里目前是她母嬷与哥哥同住,兼收容难民营出来的朋友。

    目前,她却是与一位往来泰国经商的,马来西亚华侨在另外一处地方居住。

    晚上在酒店上班,那位包养她的马来西亚华侨,每个月会来一趟曼谷住个几天,固定给她两万块泰铢(当时相当於八百美元)零用,加上酒店台资,每个月有一千五至两千美金的收入。

    她的泰国身份也是新加坡华侨帮她花钱买来,原本是想带她到新加坡结婚。

    可惜五十几岁的他,却在一次做爱做的事情中,心脏病发作趴在oe身上马上风死去。他死去后,oe陆陆续续被好几人包养过,因为生活还是要继续过下去。

    这个马来西亚华侨,也是快六十岁的老人。也买了一栋三层别墅给她,泰国方面在由美还没去世前,仁宾就曾同她一起过来看土地。就因为经济的快速成长,到处再开发,但是泰国的施工品质不良,常发生房屋大楼倒塌事件。

    仁宾想起与由美那段期间,由美的建议让他躲过几次祸,投资在泰国房地产的部分,老早就出清获利了结。这一转眼由美也去世一年多,她的忌日,自己也与三位美人儿一起飞到日本,再她墓前捻香、浇水。一年前的四月二十六日,让仅认识八个月的由美离他而去。

    那八个月的美好时光,一直是仁宾心头的痛。要不是要求由美配合自己排班,她也不会发生这事,三位美人儿事后,接纳了仁宾这位日本亡妻。

    「你在想什么?」oe问道正在回想往事的仁宾。

    「喔!只是在想一些以前在泰国的投资案!」仁宾赶紧回神道。

    「吃完我们回饭店吧!」oe说道。

    「你晚上不用上班?」仁宾道。

    「不想去!这几天想陪陪你这大恩人!」oe笑着说。「反正那老头也不在曼谷!我当你翻译兼地陪!」就这样子,oe成了仁宾的翻译兼全陪。

    吃完饭后,告别正在忙碌的oe老哥与母嬷,她带了仁宾到disco跳舞,在那里两人喝了不少酒,这回换仁宾耍诈,偷偷的将威士忌倒到垃圾桶中。

    满身大汗的仁宾看着在舞池中,跳舞的oe,有点微醉的她,正兴奋的在跳着舞。两人这一玩,已经快凌晨一点。她在仁宾耳边说想要做爱,下午的一场只有仁宾享受到,趁着酒意她要跟仁宾疯狂的爱一回。

    「喂!怎么了?」oe白皙身躯紧贴靠着仁宾说道。

    「没有啦!只是在想一些事情!」仁宾其实正在想,要如何跟她做爱做的事。

    因为照oe说法,她的性关系複杂,自己不敢去亲吻她那里。

    好不容易仁宾终於从思绪中恢复过来。然后用手从oe肩部后方抱起她,并将她压倒在床上,她马上发出娇吟声仰躺下来。

    仁宾将手覆盖在她饱满丰润的乳房上,在其纤细的身体上,这部位的浑圆柔软触感,让他的欲火燃烧起来。

    仁宾和oe一起躺在床上,他的手游移到她白皙的下腹部,手指不安分地往浓密森林地带的肉谷探去。由於爱抚的时间相当短促,所以仁宾很讶异oe的肉缝已湿润地等着他的入侵,於是他加速手指进出的插动。

    「啊…轻…轻一点!」oe嘴这么说着,但随着手指的进出,不时地娇吟出声。

    oe起身再次将脸朝仁宾的下腹部靠去,并用手指握住那硬挺,饥渴地用嘴含住那肉棍儿,开始吞吐舔舐起来,这让仁宾感到兴奋,身体也再oe吞吐睾丸时,产生一阵颤抖。

    oe娇媚地抬起头,看着仁宾,极尽妖媚地诱惑着他,她全身白皙娇嫩的皮肤,头发散披在肩上,让仁宾怎么看都觉得很性感,仁宾这时才发现到这点。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楚楚可怜的黄毛小丫头,现在的她已经身经百战,正用着她迷惑男人的功夫,来对付仁宾。

    即使他心里爱着三位美人儿,但是身体下部的欲望,却会对其它他不爱的女人产生性欲,而这性欲可是人生一大乐事。於是他将目光移往oe的两腿之间,开始继续用手逗弄那湿润的幽谷。

    「啊!」oe大声娇吟着。

    听到她的声音,让仁宾更努力地将手指抖动,深入,aì液正如洪水般流在床单上。

    「我……我好想要……快……快来吧!」

    於是仁宾,将oe摆在床头柜上的保险套,戴上调整好位置,奋力将充血而悸动着的肉棍儿深深埋入oe的体内。oe兴奋地喘息娇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