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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那么,诚实的三公子应该得到奖励!”花香香说完将头往前伸,并伸出舌头来由下向上舔着露出来的前端。

    “啊,花姐……”

    花香香一边使出巧妙的舌功使得燕南北全身扭动,一边又不时想起她那个没用的男人。

    那家伙的yáng具才没这么又粗又长……

    要成大事,就一定要让燕南北服服贴贴的……

    花香香原本的目的是要用她成熟女性的肉体来迷惑这个三公子,好可以顺利地在移花宫里建立自己的势力。不过,花香香在第一次见到燕南北那一柱擎天的ròu棒时,不知不觉中已经迷醉在和燕南北的yín乱行为中。

    何况燕南北看起来温文尔雅,到了床上却是又经战、又持久……

    要控制燕南北,就要更yín荡地、更猥亵地像只发情的母狗做更yín乱的事……

    虽然做为润滑液的唾液干得很快,但从ròu棒前端流出来的分泌物恰好可以用来弥补。花香香以一定的节奏摇动着巨乳,有时她会向上看着沈醉于愉悦之中的燕南北,她看着燕南北的表情,绝不是平日循规蹈矩的那个移花宫公子的表情。

    “花姐……快射出来了……”

    “好,请公子就这么射出来好了……请射在奴家脸上……”

    燕南北对自己下体有如怒涛般爆发的欲求已经无力抵挡。

    “花姐,我……我真的快要……”

    “射吧!全都射出来吧!全都射到奴家脸上吧!”

    “啊啊……啊啊!”

    在燕南北发出低吼的同时,他的ròu棒在巨乳的夹击下,喷出了象征欲望的液体。

    被花香香激发出来的体液,牵着白色的尾巴,飞溅到她粉红色的脸颊上。接着射出第二波的体液,喷到她的嘴唇和眼睑上,白浊液像炼乳般垂下粗粗的银丝。虽然刚在龙雪芳的房里曾经爆发过,但如今才过了半个时辰又射出来的jīng液力道仍然非常强,射到花香香脸上时,花香香甚至还感到有点痛。

    一旦开始发射就无法停止,虽然燕南北心中有强烈的罪恶感,但大量白浊液还是一直喷了出来。

    每当射出jīng液时,燕南北的眼球就好像是着了火一般。

    “啊……啊……啊啊!”

    花香香配合燕南北的shè精浪叫着。

    好不容易终于停止了,燕南北精疲力尽地用手撑在床上。

    满脸都是白浊液的花香香,再次用她的巨乳夹着燕南北的ròu棒,不停的揉搓着。已经停止发射的ròu棒在巨乳再度搓揉之下,残余的白浊液全挤了出来。

    接着花香香站了起来。

    “太厉害了,射出这么多……”

    不仅是脸,从喉咙到乳房上都沾满了,花香香在发出赞叹之后,就伸出舌头舔食嘴边的白浊液。腥臭味浓烈得要使人窒息一般,在花香香的口中扩散。

    “好浓的味道喔……”

    花香香用手指沾满喷在脸上的白浊液,然后把手伸入嘴里,一副尝到美味的样子舔食着,脖子到乳房之间的白浊液也都是这么全部吃下去。

    花香香舔完燕南北射出来的体液之后,往下看着刚发射完,躺在床上的燕南北。

    “那么,这次轮到你了,三公子。”

    花香香把内裤褪了下来,燕南北眼睛看到一丛黑黑的森林。内裤沿着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一直滑向终点的绣花鞋,最后内裤离开绣花鞋整个被脱了下来。

    花香香用拇指和食指拿着内裤,轻轻地丢下。然后把脚踩在床边上,让芳草茂密的秘部清晰地现身于燕南北眼前。花香香的秘部好像在夸耀她成熟的特征,露出贝红色的花瓣。若将眼前的景象比喻成盛开的花朵的话,燕南北一定会同意的。

    “我美吗,三公子?”

    花香香用食指和中指把湿润的花瓣左右撑开,让燕南北看到黏黏糊糊的内侧。花香香一边让燕南北欣赏自己的秘处,一边用柔媚的口气说:“这是你的,全都是你的。”

    燕南北专注地注视着眼前的春光,在秘处中间稍稍往下面一点的地方,就是ròu棒插入的入口,入口正张得大大的,整个秘处里,全都布满了浓稠的yín液。

    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看了,但是花香香的那个神秘花园总是给他新鲜感。

    花香香继续用手撑开渴求男人爱抚的秘处,娇媚地说。

    “嗯!我要你舔嘛……快来舔奴家这里……”

    燕南北大大地吞了口口水后,视线紧盯着花香香的秘部,稍稍仰起头。燕南北的脸贴近花香香的秘处,用舌头去舔那充满花蜜的花蕊。

    最刚开始的时候只有嘴唇接触到,接着燕南北灵巧地伸出舌头来伸入充满女性魅力的秘处。

    花香香看到燕南北这么起劲,缓缓地放开撑着花瓣的手。她的手温柔地抚摸着燕南北的头,或许是花香香怕痒的缘故,每当燕南北的舌头在秘处里钻动的时候,花香香就会不安的扭动。

    燕南北好像想要止渴般,不停喝着花香香的aì液,这种润滑液使得舌头的动作更加顺畅。

    “再……再里面一点……”

    沈溺于极度欢愉中的花香香,双手在燕南北头上乱抓着,要求燕南北的舌头再深入一点。

    燕南北的嘴被秘处给堵住了,尽管呼吸困难,但他还是拚命地蠕动他的舌头。燕南北的嘴整个和柔软膨胀的秘阜密着在一起,口中发出猥亵的声音。

    “啊……对……就是这样……奴家好舒服……三公子你真会弄……”

    花香香一只脚撑在床沿上,上半身向后仰,胸前的巨乳微微摇晃着,不停呻吟。虽然是为了利用燕南北才和他做出这种不道德的事情,但花香香内心深处的欲望,也在猛烈地发酵着。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要大家伙…我要一柱擎天的大家伙来侵犯我…。

    花香香现在正渴望被粗大的巨棒插入,于是她推开埋首在自己秘处的燕南北。

    “三公子,我一定要开始了。”

    花香香说完就转过身去背对燕南北,双手趴在床前的八仙桌上,屁股往后翘。

    “来嘛,快来呀!”

    花香香的秘处经过燕南北舔弄之后,好像是一朵美丽盛开的花儿,两片花瓣往外妖艳地大大翻开,引诱着男人勃起的ròu棒。

    燕南北从床上下来,整个背都被汗水浸湿了,他慢慢地丢下身上的衣裳,下面的ròu棒挺立到了极限。燕南北往前走去贴近花香香向后翘起的臀部,接着用手轻轻地把勃起的ròu棒往下压,瞄准桃花源洞口,一口气往前插入。

    插入……

    “啊……啊!”

    ròu棒像是箭拔怒张的弓一般,竭尽全力地射入,花香香发出欢愉的叫声。花香香或许是太久没做的缘故像只发情母狗般迫不及待地说:“快……快点动一动……三公子……你已经挑起奴家的情欲了!”

    燕南北顺应了花香香露骨的催促,双手抓住花香香的细腰,就这样呈站立的姿势开始抽送了起来。不一会功夫,两人变得默契起来,腰部同时大大地摆动。

    从旁边看起来好像是由于花香香的欲望,使得布满aì液的秘道,把勃起的ròu棒给吞食进去。

    每当燕南北的腰向后退,洞口的黏液就会缠在从秘道中出来的长柄上,一起随着ròu棒的退出而向后。

    花香香的秘道已经被充分开发,所以粗大ròu棒的插入也不会使花香香感到痛苦。

    燕南北猛力的抽动着,加上花香香臀部配合的摆动,使得抽送的情况更加剧烈。

    “嗯……三公子……奴家的秘穴怎么样呢?”

    “很……很湿很滑,而且很紧!让我觉得好爽……”

    “三公子的ròu棒也弄得奴家很爽,啊……对!就是这样,让奴家爽吧,还要用力一点!”

    燕南北只不过稍加赞美,竟使得花香香用可耻的话说出自己强烈的欲望,这番yín言yín语煽动燕南北加快抽送的速度。燕南北使劲地插,使得ròu棒更深入,直达花香香的花心。

    噗啧、噗啧、噗啧……

    当燕南北往前的时候,他的胯下向前猛烈地碰击花香香的臀部,这股震波一直传到花香香上半身,使花香香的巨乳剧烈地摇晃着。燕南北一边急促地动着,双臂往两旁伸到花香香腋下,手掌由下往上摸着剧烈地摇晃的巨乳。

    由于巨乳的主人往下俯着,向下垂的巨乳看起来更大了,燕南北的手掌无法完全掌握住巨乳,当燕南北用力紧握时,在手指和手指的中间会浮出白晰的肉。燕南北的动作看起来好像是小孩子,得到渴望已久的玩具般,不停地在揉捏着。

    而现在的燕南北,下半身好像有着独立的意识般,用力反复地抽动着。

    “好舒服喔!ròu棒……ròu棒好像进到最里面了……”

    花香香抛开堂主夫人的面具,化身成一只发情的母狗。

    原本花香香是要以自己的肉体为饵,来勾引燕南北,好顺利地实现自己的野心。

    但是花香香现在好像忘了有这回事,她已经沈迷在贪图yín乐之中了,不停地发出叫声,每当巨棒插到底时,丰满的臀部就会被撞得扭曲。

    “啊……啊……啊……”

    湿滑的秘道往内收缩,紧紧地勒住勃起的ròu棒,使燕南北发出狂吼。

    他的能量简直像无穷无尽,刚刚才发射过,过没多久又感到快要爆发了。

    “花姐,我快射了……又快射了……”

    “射吧!射出来吧!完全射进奴家的秘道来!尽量多射一点在奴家体内吧!”

    “啊!啊!射了!”

    燕南北再次深入的时候,ròu棒直抵到花心,在花香香体内沸腾的体液开始喷出来了。不过由于刚刚经过一次激烈的发射,这种强烈的快感使得燕南北的膝盖失去力量,失去平衡的燕南北开始往前倒。

    shè精射到一半燕南北身体就往前倒,ròu棒也跟着被挤到秘道的最里面。

    但燕南北的下体并没有因此停止射情,痉挛的ròu棒继续向着深处发射。

    白浊液呈放射状飞溅到花香香的臀部上,花香香的臀部可以感到液体的灼热。

    燕南北的三度发射激烈得令人想象不到,射出的量也很多。花香香整个人趴在桌上,就像要虚脱一样。

    一时之间,在这房间里,只听到两人急促的喘息声。象征yín欲的白浊液沾满了两人密合的地方,从秘道口也流出很多白浊液和aì液的混合液,这些混合液流向穿有黑色裤袜的大腿内侧。当这些白浊的液体流到花香香的膝盖时,花香香突然起身面向燕南北。花香香裸露着乳房,只穿着吊袜带和丝袜,一副的妖艳姿态,她取下发髻上的发钗,甩了甩头,长发就垂到肩上,还有几根长发因为脸上的汗水而黏在脸上。花香香好像还没有得到满足,媚人的眼神里透着饥渴,在刚刚完成shè精的燕南北面前蹲了下来,开始舔着沾满体液的ròu棒。

    刚刚才射完,ròu棒变得比较敏感,再加上花香香用力地吸吮,使得燕南北发出痛苦的叫声。

    “花……花姐……”

    可是花香香对燕南北的叫声根本充耳不闻,在她吸出残余的体液后,就含着ròu棒剧烈地来回动着,原本开始慢慢萎缩的ròu棒又硬了起来。花香香看到ròu棒恢复备战状态之后,她的嘴才离开。接着花香香二话不说,就突然推燕南北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

    花香香跨坐在燕南北的胯下,猛然抓住被强迫勃起的ròu棒,将被吸得红红的前端,瞄准自己流满白浊液和aì液的洞口。

    燕南北觉得太没道理了,这根本就是强奸嘛。

    花香香把ròu棒瞄准好桃源洞口之后,就大大地由上往下坐下去,这种膣道内壁由上往下摩擦的强烈触感,使得花香香的头不自主地大大后仰。

    这个露出yín荡本性的女人,坐在年轻男人的大腿根上,好像啃食她所捕获的猎物似地,臀部猛烈地上下动着。燕南北最刚开始觉得被侵犯,但过没多久,他就配合花香香的动作,他的腰由下向上突刺。

    “你这个骚狐狸,你想要的话,我就全给你吧!”

    燕南北不顾一切地挺送ròu棒,大声叫着。

    “啊!!对……就是这样!三公子,把你所有的jīng液都射给我吧!”

    一阵风吹进来,烛火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熄灭了。

    就这样,两人在黑暗中,再次发出yín荡的交合声和有如禽兽般的叫春声。

    第十六章

    “落花堂”堂主慕容情和往常一样巡视完宫里宫外后,回到自己的闺房。

    刺客入侵的事件已经过去几天了,这几天一直风平浪静,也没再发生类似的事,所有人都松下一口气。

    因为高度警惕,慕容情已经两个晚上没有合眼了。

    真困……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觉了……

    推开房门,她突然愣住,然后吓得浑身发抖。

    能让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索魂罗刹”这样害怕的,除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他就是现在大大方方坐在她的闺房里喝着茶的男人,二十七、八岁左右,很英俊,但有颓丧之感。

    “魏无牙,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慕容情平日里有如冰山美人般yīn冷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你不欢迎我吗?”魏无牙用猥亵的目光看着她,“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又是我什么人。”

    “求求你,你不要再来烦我,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呵呵,真好笑,一向杀人不眨眼的‘索魂罗刹’也会有求人的时候?”

    “就算我求你,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

    “可是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呢,情妹。”

    魏无牙走过来,用手支起慕容情的下巴,抚摸她美丽的脸颊。

    慕容情讨厌地挥开他的手,但是却被他反手将自己的一双皓腕紧紧捉住。

    “我是移花宫的左护法,而你只是一个堂主,我的职位比你高,你应该乖乖听我的命令,不是吗?”魏无牙面目有些狰狞,用可怕的语气说:“你也知道的,你的武功不如我,你想不听话也不行。”

    慕容情挣扎了几下果然没有挣开他的双手。

    “你究竟想怎么样?你已经玩够了!”

    慕容情几乎要哭出来,这在外人看来是相当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这么美,我还远远没有感觉腻味呢。”魏无牙色迷迷地说,“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你不要忘记自己三年前的承诺。”

    “你这个恶魔!你是个变态!”慕容情几乎有些不像淑女地大叫着。

    “是吗?我不是东西,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忘了吗?你的前任段青峰是怎么死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魏无牙用平淡的口吻说出来。

    慕容情惊讶得不知所措,脑海里浮现出三年前的那个可怕场面……

    × × × × × × × ×

    那时慕容情还只是“落花堂”的副堂主,堂主段青峰年轻有为,人也生得十分俊美。

    慕容情一直暗恋着他,但是他已有了意中人,而且十分专情,所以委婉地谢绝了慕容情的爱意。

    慕容情好妒忌!

    一个女人一旦有了妒忌心,那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妒忌心可以让一个女人忘记一切,甚至忘记所有的爱。

    在痛苦中煎熬的慕容情,逐渐起了杀机。

    有一天,当她又亲眼看见段青峰和女友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情景,她的愤怒终于爆发出来。

    她在段青峰的屋里暗暗放上了激情意yín药“焚情香”,此香只对男子有亢奋作用,闻了此香的男子,在激情过后,精门全开,直到精尽人亡。

    她要让段青峰不光彩地死去,而且要让他的女友来背这个黑锅。

    段青峰真的死了,死在床上,死在快乐的巅峰上,死得很难看。

    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死因,段青峰的女友也在事发的时候吓成了一个白痴,疯疯癫癫的,不到几个月,就病死了。

    事情不了了之,对段青峰甚是器重的琴素素也只能在叹息之余,把慕容情升作“落花堂”的堂主。

    段青峰死后,慕容情虽然得到升迁,但是也感到害怕,感到后悔。

    她变得更yīn冷、更可怕,她不让任何男人接近自己,她知道自己是一个不祥的女人,她只会给男人带来不幸。

    她用心为移花宫做事,希望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罪恶。

    但她还是会经常被恶梦惊醒,她梦见段青峰和他的女友来向她寻仇,啃她的肉,把她咬得遍体鳞伤。

    不过她真正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她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事,不知为何却被魏无牙知道,他在慕容情的屋里找到了没有用完的“焚情香”,便以此为要挟,乘机占有了慕容情。

    发生男女关系后,魏无牙几乎每晚来要求慕容情的肉体。

    慕容情对见面就发生关系的生活感到厌倦,但把柄攥在魏无牙的手里,又不敢反抗,不久之后,身体就完全被魏无牙驯服。

    慕容情天真地以为只要处处都顺从魏无牙,就可以从他那里得到幸福。想不到这样成为魏无牙的女人半年后,魏无牙竟然用暴力捆绑慕容情的身体,一直玩弄到早晨。而且从此以后,每一次双手都被捆绑。

    有时绑在背后,有时绑在头顶,还用站姿性交。

    绳子的感觉像麻药一样,使慕容情的肉体产生被虐待的快感,也能产生快要昏迷般的绝顶感。

    慕容情与魏无牙的关系,一直维持到现在。

    × × × × × × × ×

    不知不觉中,慕容情脸颊的肌肉开始抽搐。

    “你的脸色变了,大概又想起那件事了吧?你真是移花宫的好榜样!”

    趁着这个机会毫不留情地猛烈攻击,慕容情也不敢反驳。

    为了自己的欲望,害死了移花宫一个优秀的高手,那件事情是不能原谅的……

    受到责备,也是应该的……

    慕容情轻轻闭上双眼,美丽的嘴唇微微颤抖,用手扶住床的栏杆,她还能支撑身体,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力量了。

    魏无牙看到慕容情面临崩溃的样子,陶醉在虐待狂的喜悦里。

    魏无牙靠过去,从背后伸手去摸慕容情的肉体。

    “不要!”

    慕容情对邪恶的感觉反射性的摇头。

    魏无牙把火热的呼吸,喷在慕容情的耳根上,用色眯眯的声音说:“这真是一大丑闻……我可以把你交给宫主夫人处置,你也知道宫主夫人的脾气不大好……”

    这……强烈的愤怒感,涌上心头,正如魏无牙说的,如果让琴素素知道,她一定会生不如死。

    魏无牙好像看透慕容情的心事。

    “你还是乖乖的听话,只要让我满意,我不会为难你。”

    魔鬼般的声音,从慕容情的身上夺去反抗的意志。

    魏无牙趁机发动攻势,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不停的吻,拉开抗拒的手,从裙服上往乳房抓去。

    手指上立刻感到美妙的弹性,慕容情扭动身体抗拒时,丰满的屁股正好在勃起的ròu棒上摩擦,带来无比美妙的刺激感。

    哦……真是妙极了……

    魏无牙的ròu棒再度充满力量,他把下身对正慕容情屁股的沟缝,用力挺过去。

    慕容情感觉出坚硬的ròu棒隔着衣服挺在屁股上,急忙向前逃。

    可是魏无牙的手插入双腿之间,把她的身体拉回来。

    厌恶感使全身都颤抖起来。

    “我不要!”

    慕容情猛烈扭动屁股。

    可是,魏无牙的手指像是有吸盘般的,贴在大腿上抚摸。

    “不要!”

    从鼻孔发出哼声,慕容情弯下上身。

    如此一来,挺立的ròu棒进入屁股沟里。

    前后受到yín邪的爱抚,魏无牙趁她不能动,双手更猛烈活动。

    魏无牙呼吸很急促,伸手从领口进去抓住乳房,另一只手在慕容情的禁地摩擦。

    慕容情无法抗拒,只有夹紧大腿扭动。

    没有多久,双膝开始颤抖,连夹紧大腿的力量都没有了。

    魏无牙趁机用手指揉搓。

    “怎么啦?不抵抗了吗?”

    魏无牙在慕容情的耳边说,慕容情的意识稍许清醒,急忙想夹紧大腿,可是魏无牙老练的技巧,使她的大腿用不上力。

    慕容情不愿意承认也不行,她的肉体无论受到什么男人的爱抚,都会敏感地产生快感。

    我是这样yín荡的女人……

    魏无牙发现慕容情的变化后,恨不得马上就能尝到味道,从后面以压倒的方式,把慕容情的身体推倒在地上。

    全身受到男人的压迫,慕容情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这是什么呀!”

    伸手到慕容情下面的魏无牙,发出惊叹声,因为他看到黑色的长袜和吊袜带。

    慕容情羞得满脸通红,拼命用手去压裙子,魏无牙把她的手臂扭过去。

    “妙极了,完全像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