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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杳夜璃恋(一对一番外)

低聲喃喃道,「去哪兒並不是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能在一起。」月夜閉上眼睛默默地與他擁吻在一起,「給我……」冰月璃低沉著嗓子說著,月夜微微睜開雙眼,心裏還是有些擔憂,冰月璃雙手大肆地在她臀部上揉弄起來,他繼續蠱惑道,「別怕,不會有人來的。」

    見他這樣肯定,月夜也不再掙紮,躲進他懷裏遮掩嬌羞的面容。冰月璃心裏一暖,再次撩起她的長裙,抬起她一條腿勾在他健壯的腰際。另一只手托出她的臀部,將她抵向他發脹的勃發,大手在臀瓣中央來回的撩弄。

    被扯破的褻褲中間的縫隙大大的敞開著,如果不是被冰月璃的身體遮住,她還真沒有辦法擺出這樣羞人的動作。冰月璃指尖輕繞,摩擦著她後臀處細軟的毛發,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的觸碰到她後庭處,一陣瘙癢的感覺有心而生,她忍住移動一下身體,躲避他羞人的撩撥,冰月璃卻壓著她的臀部,讓她無法躲開。

    在扭動間,洞穴湧現濕意。冰月璃手指向前一傾,便觸摸到濕意的源泉……

    「啊……」月夜驚呼一聲,花核被他用兩指夾住,左右擺弄或上下拉扯著。掌中的濕滑,讓冰月璃呼吸紊亂,粗長腫脹的發疼.

    3.2.楓林歡愛【h/慎】

    「濕的真快。」冰月璃雙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她,嘴角禁不住勾起一抹淺笑。

    月夜雙腿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隨之顫動著,白皙的臉頰上鋪滿了紅暈,粉嫩的唇瓣微微開啟,喘息間,傾吐出誘人的氣息。

    「哥,你欺負人。」嬌嗔一聲,整個人都癱軟在冰月璃懷中。「我是在欺負你嗎?明明就是在愛你。」冰月璃說罷,垂下頭吮吻她誘嫩過的唇瓣,長舌在她喘息間探入,兩舌相觸抵死纏綿。

    「啊……不要再弄了……啊……」月夜嬌聲急呼,生怕再繼續下去,她會在他懷中融一灘春水,「不舒服嗎?」冰月璃明知故問,帶著戲謔的語氣讓月夜無地自容。

    「進來……啊……」月夜舉起玉手在他xiōng口軟綿綿地拍了一把,勾在他腰間的腿猛地一緊,主動為他開啟饑渴源地。冰月璃笑臉不變,一手握住她柔軟的xiōng部,隔著柔滑的布料揉搓著。

    「夜,你來幫我。」冰月璃在她耳側的低沉的提醒一句,月夜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後卻是一臉嬌羞,雙手還是禁不住伸到他胯下,將他滾燙的粗長掏出,臀部又再朝他挺了挺。她迫不及待的樣子將冰月璃逗樂了,他在她鼻尖處落下一記輕吻,放在後臀的手掌抽出,粗長抵入,在洞口輾磨,讓蜜汁與他圓碩頂端小孔處溢出的透明水滴狀的液體融合一體。

    粗長的勃發在她縫隙處來回的摩擦,蜜汁全數磨蹭到了粗長上,暖暖的濕意,讓他全身禁不住抖動一下,將粗長由多汁的縫隙處抽出,再猛地一記撞擊,直接刺入她溫暖緊窒的蜜洞內,隨之深入淺出的來回數次,讓月夜嬌喘連連,「啊……啊……用力……」顯然這點小動作只會讓月夜更加不知饜足。

    「貪吃的小貓。」冰月璃愛憐地輕吻著她的臉頰,身下亦是加快動作,將粗長狠狠地埋入她的身體,再將她濕熱的狹小的幽徑填滿。

    「啊……唔……啊……哈啊……」一聲接一聲的呻吟在楓林裏蔓延開來,淺淺的嗓音便能激起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的情欲。

    耳邊傳來嬌媚聲調讓冰月璃禁不住加大馬力,將紫紅色的粗長插入她粉嫩濕滑的蜜洞內,快速地抽動起來。月夜攥著他衣襟,全身顫動,他又硬又燙的男性一直往蜜洞鑽入搗弄,一手還停留在她xiōng部上搓弄。蜜汁被搗得潺潺而出,穴兒禁不住收的更緊。

    冰月璃在戳進抽出時,都與月夜緊窒的壁肉壓摩著,被擠壓緊吮的快感難以用言語去形容,極致的暢快沿著四肢百骸匯集在了猙獰的粗長上,他粗喘著快速抽出,緩慢搗弄。穴兒更是像張小嘴一樣將他吸吮著,在月夜蜜洞開始痙攣之際,他凶猛地抽插幾次啊,與她一同達到了高潮。

    芷嵐再次出現在楓林時,便見到在旋轉狂舞的楓葉叢中,一個身姿俊颯的男子,懷中抱著一名水色羅沙的絕美女子緩步而行,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一般,神聖而不可侵犯。

    「小姐,怎麼了?」芷嵐急忙上前,想接過冰月璃懷中的月夜,卻他一個冷冰的眼神給止住了步伐,「她沒事,不過是有些頭暈。」冰月璃言語間,面上禁浮現一絲笑意,他懷中的嬌小人兒在聞言後臉頰上升起一抹嬌羞的紅暈。

    芷嵐擔憂地看著月夜,「小姐,是不是生病了。」被芷嵐這樣一問,月夜顯得更加窘迫,在她不知所措間,冰月璃輕笑一下,「你家小姐不過是剛剛反應太過激烈而已,一會就沒事了。」

    「剛剛怎麼了?」芷嵐一臉不解,再看到月夜一臉嬌羞的模樣,及冰月璃眼神裏流淌著溫和的笑意時,她更是泛糊塗了。

    「沒事,不要聽他瞎說。」月夜說著,一手偷偷地在他手臂上用力一掐……

    ◎

    「月夜,看師姐我給你帶什麼來了。」一身紫衣的女子,面上洋溢著喜悅的笑臉跨入廳內。她進門後便直接做到廳內的紅木椅上。

    月夜看著她懷裏抱著的一個盒子笑了笑,並沒有多大的期待,「是什麼?」

    「前兩天翁師弟出穀了一趟,我便逮住機會,讓他給我捎上些好吃的東西,這不全都給你帶來了。」曲含粉將手中的包裹舉起來晃了晃,熱絡的很。

    冰月夜走到她身前,好奇地接過包裹,並攤開在四方桌上。只見包裹裏都是裹好的民間小吃,月夜歡喜地遞了快芝麻酥糖給曲含粉,又再拿了快送到自己嘴邊,「師姐也去過玄都?」

    曲含粉咧嘴笑了笑,眼底多了抹狡黠,「師妹還沒過穀吧?」月夜點點頭不語,曲含粉繼續笑道,「那下次叫上師兄我們一起偷溜出穀玩?」月夜一愣,隨即了然,「師姐這次來,恐怕不單單只是為了送好吃的吧?」曲含粉笑意一僵,也不再掩飾,「師妹,難道不想再多個嫂子疼愛嗎?」

    月夜臉色猛地一沉,放下手裏未吃完的芝麻酥糖,又再將包裹封好,推到曲含粉面前,「師姐,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只是,師姐似乎搞錯對象了。」

    曲含粉見月夜眼底一片冷意,不像在說笑,禁不住收斂笑意,正色道,「師妹此話何意?」月夜對上她慍怒的眸子,「翁師哥在常在師姐閨房裏,練習『合歡修』嗎?」曲含粉一聽,震驚不已,她立刻拍桌站起身,「你胡說。」

    月夜冷笑一下,也不與她糾結事實與否,「能做我嫂子的人,自然要是位冰清玉潔的女子,至少也是能讓我看得上眼的。」曲含粉想不到一向溫順的師妹,居然會用這樣的口氣和她說話,不給她這個師姐留任何顏面,「師妹,你莫要太過分了。」.

    4.為君吟曲酴醾花

    月夜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話,我既然說出口了,也沒打算收回,所以,還請師姐自重些,收起那些不該有的想法。」曲含粉頓時氣的滿臉通紅,她膽敢嘲笑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仙杳穀哪個人不是將她捧在手掌心,想她曲含粉何時受過這等屈辱,是可忍孰不可忍。就在月夜轉身回房之際,她驟然抽腰間的鞭子朝月夜的背影抽去。

    ※

    月璃是她的,誰也被想將他奪走,任何人都不可以……

    就在月夜默默宣示對冰月璃的所有權時,後背湧起的一陣寒風,讓冰月夜倏然一驚,驀然被粗硬的鞭子『咻』抽在了後背上,一種刺骨的疼痛由後背蔓延開來,顧不得鞭傷,她微微運氣騰空而起,雙臂一展,百根細長的銀針由水袖裏射出,直逼向曲含粉。

    曲含粉毫不猶豫抽鞭迎上,『唰』『唰』幾下,將銀針甩落在地板上、木椅上,月夜自知死打硬鬥她絕對不急曲含粉,可在武器方面她更勝一籌。

    在曲含粉松懈時,卻沒有留意銀針另一端還鏈接著一條細絲。當她再次舉鞭而上時,月夜雙臂猛地一抽回,細線纏住了她的長鞭,失去武器的吳含粉只得怒視冰月夜,氣惱地伸手擊出一記掌風。

    月夜一驚,朝房梁上飛去,曲含粉縱身追上,兩人在空中又是一番惡鬥。

    「住手。」伴隨著一聲怒吼,一個身型略肥的中年男子出現在庭堂裏,他出手極快,前後一掌讓月夜和曲含粉雙雙垂地。

    「師父。」月夜一驚,來不及起身便與曲含粉直接跪在了地上。被稱為『師父』的男子自然是紫門的現任掌門霍南琴。

    霍南琴走上前分別端詳兩人一會,最終朝曲含粉走去,他來到她面前抬起她下顎,見她面上有被劃破的痕跡,霍南琴沉思片刻,臉上隨即湧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想不到這幾年夜兒武功到是有長進了。」月夜因不明白他話的意思,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應答,只好緘默不語。

    「都起來吧。」霍南琴不再厲聲,反而略帶笑意地說著。月夜猶豫了片刻,緩緩站起身。曲含粉見月夜起身,自己也跟著站了起來,這可不能怪她們小心翼翼,只因著霍南琴脾氣著實古怪,動不動就大發雷霆,這也是穀裏人人對他顧及的原因之一。

    「不知師父前來紫雲閣所為何事?」撇開煩人的思緒,月夜鎮定道。

    霍南琴打量她一會,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直接探著她的脈象,月夜一驚,卻已躲閃不及,「師父?」霍南琴臉色怪異地一探再探,不知是不確定還是不相信,或許兩者皆有。半晌後他收回手臂,笑了,「為師見夜兒武功有長進,故此為你探探脈象。」

    月夜壓下心有的驚愕,淺淺一笑,「那……徒兒脈象如何?」霍南琴摸了摸下顎處一撮小胡須,狀似深沉,「脈象還算平穩,只是,你的體質不適合強行練功,這點夜兒可要切記。」月夜腦子稍一停頓,仔細端詳著霍南琴的神情,卻看出個所以然來。「徒兒明白。」月夜低垂著眼眸,木訥地吐出幾個字。

    ※

    月漸沉,除了飄落的楓葉以及小橋流水的『嘩』『嘩』聲響外,整個紫雲閣仿佛已被靜止,悄無聲息。

    微風卷動窗簾,鑽入縈繞著一絲馨香的房間裏。在垂簾飄舞見,一身紅衣的女子靜坐在古箏前,她神情微微有些飄忽,半晌後她抬起起手臂,將細嫩纖長的手指亞壓按在琴弦上,緩緩地撥動琴弦……

    古箏錚然奏起,如水滴落盤,清雅好似夏日裏的一縷涼風,不禁讓著夜顯得更加寧靜卻多了一絲淡淡的憂傷,女子輕閉眼,微起的紅唇裏,吟出迤邐的歌聲……

    風兒過雁兒吟,雲兒過驟雨晴,良人贈傘欲遮顏。

    永夜醉,麗人淚,紅燭倒影複一年。

    酴醾花,百宜枝,相思長,年華短,今宵過,愁莫笑。

    梨花黃,杏花開,寒冬渡過獨自眠。

    「你來了。」優雅的琴聲戈然而止,紅衣女子依舊按在琴弦上,卻不再撥動琴弦,她面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只是茫然抵看著手中的古箏。

    躲在窗外的黑衣人猶豫一會,一個翻身便進入了房間,「怎麼不關窗?著涼可有得你難受。」男子在吐出責備的言詞時,已經將窗戶關牢。

    女子淡淡回頭過,朝男子所在得方向看去,卻不發一言。男子緩步上前,由身後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邊輕吐氣息,「怎麼了?」

    著紅衣的女子便是冰月夜,而她身後的男子自然就是冰月璃。月夜將柔軟的身體靠在男人xiōng口,長長的歎氣一聲,「哥……」

    冰月璃聽她語氣飄忽,這才想起自己為何事而來。他猛地轉過她的身體,開始從頭到腳的仔細端詳她,「聽說今天你和曲師妹動手了?沒有受傷吧?」月夜除了輕功有過人的造詣,武器上有些優勢,其餘沒有一項能與曲含粉相比的。

    冰月璃關心的言詞,讓她將今日在廳堂發生的時候,在腦海裏回放了一遍。月夜蹙眉煩悶地將冰月璃推開,「還不都是因為你?」冰月璃愕然地看著她,「此話何解?」

    冰月夜氣惱地跺跺腳,「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這樣魯莽的和師姐動起手來?」冰月璃思量一會,依舊是不明所以的地看著她。月夜見他不像裝傻,不禁咬咬牙,帶著嗔怨的語氣說道,「曲師姐看上你了,她想做我嫂子。」

    冰月璃倏然一驚,在眼中的微怔褪去後,狹長的眸子裏泛起波光漣漪,「所以……夜兒吃醋了。」月夜看著他心喜的神情,亦不加掩飾她對他的占有欲,「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