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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19

    第十八章yīn阳相济

    * * * 等回到仙人居,佩瑶她们等的已是心急如焚,佩瑶更是全副披挂,看模样像是要去出门找小天。见他进来,众女俱抛过来一阵白眼。

    “说是看看就回来,可好,都快五更天了,爷也不想想我们该有多急!”

    “急什么?少爷本就是秦楼楚馆的克星!还怕她们吃了我吗?”小天脱掉了衣服,赤裸着身躯钻进了佩瑶的被窝道:“来,一起来。”羞得四女急忙转过头去,轻啐了一口,脸上顿时多了一道绯红,却无法抗拒小天的诱惑,你推我让羞答答地俱上了佩瑶的大床,一阵被翻春波,她们每个人的心中都知道,不消说的,接下来就是让她们心神迷醉的快乐。

    翌日早晨,小翠推开房门,不禁暗自失笑。只见佩瑶、玉琼和小红及小青四人正慵懒地躺在床上,个个娇靥潮红,俏丽的玉脸上洋溢着云雨后的满足。

    小翠见小天睁开了眼,望着自己,一付要吃的样子,心里又喜又怕,三个丫头中只有她没被姑爷吃了,而她迟早要被面前这个英俊的小男人给吃了的,红着脸喃喃道:“少爷,外面有个叫柳如云的姑娘要见你,已经来了很久了。”

    “她终于来了,小翠,你把她带到玉琼的睡房,我就来。”

    小天轻身从纷杂相缠的玉腿中,挣扎着爬出来,稍稍洗漱了下,看看正被自己搞得疲惫之极,呼呼入睡的四女,嘴角泛起胜利的得意。快步到了玉琼的睡房。

    一进房子,就发觉不对,小翠的神态有点木讷,那个柳姑娘问一句,她就答一句,听到步伐声,她忙用手一弹,小翠方才清醒过来,小天假装没看见,示意小翠下去之后道:“如云,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如云看见小天,心情有点激动和慌乱。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好吗?”小天单刀直入。

    “好吧。”饶是烟花丛中的老将,面对小天竟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一向具有的智能,在他的面前一无用处,处处被小天牵着走。

    “你是不是天生‘六yīn绝脉’?”

    “你怎么知道?”如云大惊。

    “这个你就别问。你投身烟花圈中,是不是在寻找具有‘六阳神脉’的男人。”

    “你……?”如云更惊。

    “你是太平道中谁的弟子?”小天语出惊人。

    “你是谁?”如云像见了鬼似的不可思议地站了起来,全身戒备。

    “你真的想知道?”

    “你说。”

    “你我无亲无故,我为何要说给你听?”小天耸耸肩,趁机下套道:“除非你是我的女人。”

    “你、你无赖。”如云的脸唰地红了。

    “那好吧,你走吧,我不无赖就是了。”小天有恃无恐。

    “你……?”柳如云碰上小天这样的人可说是措手无策。

    小天挨上她坐下,盯着她的勾魂大眼,淡淡地道:“你的‘天狐心法’已经练到第五层了,应该出了师,在太平道的五大长老中只有‘邪后’南如意和‘银衣’祝心愿的‘天狐心法’达到第八层,其余的长老皆因其天生材质根本未练此法,那么,你不是祝心愿就是‘邪后’的弟子。我说得对吗?”

    柳如云听得是魂飞魄散,说不出话来。

    小天接着道:“我猜的话,你是祝心愿的人,因为你叫如云,不可能与南如意共一个‘如’字,对不对?!”

    “你……”柳如云就像遇上了鬼。

    “你不过,今天你到了我这儿,不管你是谁的弟子,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听到小天这霸王硬上弓的狂言,柳如云反而笑了,这一笑,宛若冬天里吹过的一阵春风,让人暖和得懒洋洋的舒畅,她反击了,低低道:“郎君,奴家投降了,现在小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小云可是第一次,你得痛惜人家呀。来吧,占有奴家吧,来吧……来吧……”

    小天一懔,这邪女的“天狐心法”不止五层,最少达到了七层之上,自己低估了她。这一低估,小天就觉得心里一阵乱跳,自认为已控制了全局,却让她趁机钻进了自己的内心心镜,找到了自己的破绽之处,那就是心未静,未到心镜通明这一层次,心中所想赤裸裸地完全暴露在柳如云的眼前。

    柳如云的反击十分有力,她要变被动为主动,首先勾起小天的欲望,让他主动投降,就能控制他的心扉,让他成为自己的奴隶。

    措手不及下,小天被如云打了个漂亮的反击,一下子勾起了体内的欲望之魔的欲火,亢阳体质的小天怎经得起欲火的燃烧,身体腾地起了变化。

    眼看小天就要迷失自己,扑向如云,屈服于她的石榴裙下,小天的“神智”

    发生了作用,柳如云做梦都想不到小天天生“神智”,只有一边大脑受到了她的控制,另一边马上做出了反应,小天突地诡异地一笑,向外面喊道:“小翠,别偷听了,进来吧。”

    门外小翠脸红红地捏扭着进来了,她可不想自家小姐吃亏,让一个婊子占了小姐的位置,所以出门之后,一直在门外偷听,监视着这儿的情况。

    小天见到小翠进来之后,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在两女的惊愕中道:“小翠,过来,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少爷,你……”小翠惊呆了,也羞死人了。

    柳如云也愕住了,他能破掉“天狐心法”中的“倩女幽魂”吗?

    小天见小翠迟疑地不肯动弹,心下着急,忙施展“天狐心法”,用一种诡异的语调,柔和道:“翠儿,乖,来,脱吧。和你的爱人寻欢作乐吧。”

    小翠中了小天“天狐心法”中的“意乱情迷”之术,迷迷糊糊地脱光全身,露出一身雪白的皮肤和玲珑有致的曲线,发育良好的胴体上两只小白兔一蹦一跳的,下身的三角处,郁郁葱葱,来到小天面前,蹲下来,解开他的裤子,掏出小天那颤巍巍、红通通、硬绑绑的家伙,急不可耐地一口就吞了进去,由于笨拙性急,口小家伙大,吞得太多,差点咽死。

    柳如云怎么也想不到小天用这招轻而易举地反败为胜,一时目瞪口呆,傻住了。小天把勾起的欲火全转移到一个不个干的人身上,立即破了她的勾魂法。

    只要他不求于她,就不会向她投降。

    小天抱着小翠将她放在了床上,她高举着修长的玉腿,小天的手指轻触在绵软的乳房上,光莹莹的小腹有节奏的起伏着,她的皮肤白嫩的好像能握出水来。

    小天粗暴地抓着她纤细的腰,她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小天将她的腿压到了她的肩上,浑圆的大腿与丰润的臀部呈现出优美的弧度。

    小天的ròu棒深深钻入了女孩的身体深处,小翠浑身抽搐着,口中发出低沉的哀鸣。小天大力的抽送着,小翠张口咬住了他的肩头,身体疯狂的摇摆着,此时她的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好大的家伙……啊……xiāo穴……啊……裂开了…

    …“

    随着小天ròu棒的冲击,小翠紧嫩的肉壁一阵阵地蠕动,极度欢乐之水从中涌出,她的身体像棉花一样软在床上,呢喃道∶“我太快乐了,我从没想到世间会有如此的美妙之事,姑爷,我太爱你了。”

    柳如云虽然身在欢场,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这种人肉秀,她的狐功已破,再也抗拒不了小天的进攻,饶是她邪功深厚,身体却已经投降。

    如云无力地瘫在木椅上,小天见状,心知时辰到了,便放下被自己搞得昏沉沉瘫软过去的小翠,抱起如云,放在床上。如云靠在小天的身上,小天的双手环抱着腰肢,慢慢的向下移,轻轻的摸按着平坦的小腹,她微闭着双眼,胸部急促的起伏着。

    小天一只手下滑到丰腴滑腻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另一只手伸进上衣里推开胸衣,按在饱满的乳房上,她难捺地扭动着,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她的乳尖变得尖挺起来,纤细的腰肢、坚挺的乳房、修长的大腿,她的全身没有一处不美丽。

    如云扬起头,湿软的红唇吻在他的嘴上,香滑的舌尖灵巧的吞吐着。小天用手指弹着粉红的小蓓蕾,嫩嫩的乳尖便坚硬得像石子一样,她急速的喘着气,浑身像火一样烫。她握着小天的手贴在她那滑腻的胸上,她的手滑向了小天结实的臀部,当她的手握到他勃起的ròu棒时,喉间发出了异样的呻吟。

    小天在虚瘫的柳如云轻软温热的胴体上四处抚摸,解开她的一切束缚,一手在幽径开口处挑弄着,让如云忍不住地扭着身。他的动作并不猴急,他正享受着前戏的乐趣,而如云就惨了,男人的身体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连任何一寸的肌肤都不想放掉,舌头则占据了她高感度的乳尖,吸吮得她的乳尖挺硬、乳晕涨起,下身yín水淋漓,温热的下身径口更是湿润粘腻,稠稠的汁液沾上了男人火般烫热的yáng具,轻点着她娇嫩大腿的yáng具更大更烫了。她感觉得到,光是他的动作就让她不克自恃了,就算武功上没有那么大的差别,只要让他触摸之后,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献身给他。如云吃力地挺起被小天逗弄得慵懒无力的上身,凑上了小天的耳边。

    “我……我受不了了。”

    “怎么样呢?我可不想负上强奸的罪名。”

    “你好坏。”如云羞红了俏脸,自负冰雪聪明的她知道,小天正等着她的投降,等着让她自动奉上身心,任君品嚐∶“如……如云投降了,我的……我的男人来吧!”

    她当然不情愿就此投降,这样的话,以后她就只有完全受到这人的控制,连逃都逃不了了。

    但他的调情技巧实在是没话说,如云感到遍体火热、芳心迷乱,不由自主地扭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让麻痒不堪的幽径嫩壁迎向男人的扣弄,愈扣那处就愈麻愈痒,但那不断涌来的酸软感觉却让她不能自主地沈溺在男人那放恣的手上。在强大的情欲烈焰的冲击下,连如云这样欲海尤物的美女,终于也崩溃了,似拒还迎的反应男人的动作,纤手还轻轻抚上了那无比火烫的yáng具。

    她喘息了起来,道:“我投降了,来奸我吧!”

    她已完全投降,心甘情愿献出肉体,那羞意令她的全身发烫,熨得紧贴着她娇躯的小天也是一阵舒服。

    “你可终于肯开口求我占有你了吧?!”

    在情欲的折磨下,柳如云感到眼泪滑了出来,在火般滚烫的脸颊上流过化成了气,一丝冷却她欲焰的效果都没有。这个男人这才扳开了她正紧夹着他手指的双腿,被夹在幽径的手指早已沾上了粘腻不堪的液体,粉红色的、又嫩又滑又可爱的yīn唇张了开来,沾满了汁水的美态正等待着男人那强力的宠幸。男人移了移下身,将挺直而饥渴的yáng具触上了径口,轻轻揩擦着。闭起眼睛呻吟的如云感到那东西刮擦的力道愈来愈重了,刮的她yín水直流。

    慢慢地,他顶了进去,缓缓地撑开了如云处女的小道,愈撑愈大。如云感到下身被庞然大物撑得火辣辣的痛,但她叫不出来,男人已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正扫在她紧咬的银牙之上,连她的丁香小舌也勾引了去。

    慢慢地撑开了她,男人的yáng具已经冲破了她处女的凭证,烙得窄紧的洞壁一阵趐痒,虽然是湿滑得令如云面红耳赤,但男人知道,如果就此全根而入,身下的佳人是绝对承受不了的,只得慢慢地磨着,顺便享受着爱抚她香滑如玉肌肤的美好触觉。如云的痛感消失了,无所不在的手带起的无所不在的麻痒浪潮,令她挺起了腰,好把男人深入的yáng具紧紧包住,享受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灼热。

    任这原本冰冷如雪的邪女抱着自己,小天开始抽动着下身。抽插的幅度愈来愈大,她不能自持地娇吟出来,旋转着腰臀,好让幽径里完完整整地被火烫给烧伤。一股股酸痒趐麻的感觉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丢下了雪般冰冷的外表,尽情地迎合着男人的yáng具,yín荡地娇啼出来,美妙的感觉带着她直冲云霄,努力吸着那将竭的空气,她激烈而欢乐的喘着,任yīn精不断狂泄,达到了天堂般的妙境。

    小天坚忍着,直到让如云到达想都想不到的高潮之后,才将那跃跃欲试的阳精射出。如云从未经人道,被这火热的jīng液烫得一阵舒爽,几乎是昏迷了过去。

    “美人儿舒服吗?”

    小天感觉到一种从未享受到的愉悦,他的yáng具在她的xiāo穴里就像是在爬山一样,一山还比一山高,不知那里是止境,又仿佛在崇山峻岭之中迷了路,不知疲倦在奋力突围,这种感觉只有他在谢小珑身上才感觉过的令人难忘。

    “嗯……”如云蜷缩在小天温热如火的怀抱里,舒服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任小天半软的yáng具插在里面。

    “还要不要我,我的小yín妇?”

    “都被你干过了,人家还有什么好说的?”柳如云把尽情欢悦之后,火红艳丽的俏脸埋在小天怀里∶“反正这条命是你救的,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怎么糟蹋人家也随了你。如云残花弱女,还能反抗吗?”

    小天暗道:“厉害,厉害,这小邪女的处女真身让自己夺了,还有能力反击,自己还是要小心,别乐极生悲,yīn沟里翻船了。”

    小天拔出了yáng具,落红和yín水随着他的拔出而溢流出来,沾了满床。

    天生“六yīn绝脉”的女人,上天对她们是公平的,给了她们红颜薄命的绝症,也给了她们一个希望,同时,多给了她们一种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那就是赋予了她们一种名器,如云的就是七大名器之一的“重峦叠翠”,他感谢她给他无私无尽的爱,同时,他发觉自己只要同“六yīn绝脉”之女交媾,体内的“龙珠”便热烈地激荡,洗涤体质,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新袭遍全身,自己的灵觉可触天地之流动,虫草之呼吸,方圆几里内的任何异动都不能逃过他的感应,这是小天向着“无为”的境地又迈出了一步。

    柳如云她也在感谢,她感谢上天给了她这么好的男人,不但是精神上的,更是肉体上给予自己的享受,他真的有传说中的“六阳神脉”,从而使她从死亡的yīn影中走出,给了她一个光明的前景,她因为有“六yīn绝脉”,从而被太平道的“邪后”看中,逼自己修练邪功“天狐心法”,虽说可以延长十几年的寿辰,却只能沦入浴海,成为万人骑的娼妓,幸而自己洁身自好,尚未下海,因为自己的信念,相信自己在十八岁之前一定会遇到贵人“六阳神脉”者,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但遇上了贵人,而且是一个如此可爱的英俊的男子汉,上天对自己真不薄呀。

    小天和柳如云在喁喁情语,缓缓苏醒过来的小翠,已经从小天施展的“意乱情迷”中清醒,心里正在又悲又喜又奇,悲的是自己稀里糊涂就让男人占了,喜的是自己和小红、小青一样成了未来新姑爷的枕头人,未来有靠了,奇的是自己看到了一个奇迹,当她清醒过来,头一眼就看到了小天身上因为体质的飞跃而发出的光圈。

    小翠自小生活在中土,对中土的三大宗教自然有所熏陶,佛教中传说的佛祖就是身泛金色光圈的,“天……哪?!”难道小天姑爷他是大日如来佛祖转世。

    小翠不禁打心眼里敬畏,一时不敢吭声,深怕惊了小天和如云的切切私语,得罪了佛祖,那可就是罪过了。

    小天用澄明心镜潜入了如云的思惟,因为无意中小天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他现在可以从自己脑中发出一种脑波,进入别人的脑海中,窥取别人的思想,这太恐怖了吧,可经不住诱惑,小天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静下心来,用脑波侵入了如云的脑海,在广阔无垠的脑海中,小天发现如云已经真真实实向自己投降了,被自己完全征服了心扉。

    小天马上退了出来,他不愿过多地窃取别人的隐私。但顺手点了正一付对自己崇拜之极表情的小翠的睡穴,不想让她背负多的责任。

    “如云,你能告诉我你们太平道中的一些不为人知的隐事吗?”

    “当然,你现在是我的夫君,我的主人,你问吧,我知道的全告诉你。”如云娇柔地吐气如兰。

    从如云的口中,小天对知道的有关太平道的事还是吃了一惊,因为他所知道的只是北宫称心记载的十几年前的事,和如云讲的这近十几年的情况已大不相同。

    太平道由于五大长老之间的不团结,已经分裂成三派,教主总坛自前任傀儡教主张山流十年前失踪后,再也不能推荐出新的教主,因为每一派别都想推出自己的代表。现在总坛除了教主女儿圣姑和她的几名侍婢外,已经人去坛空,大部份投向了教内的三大神宫,加上教内第一高手“邪王”北宫称心再也未露面了,从而彻底分裂了太平道。

    现在的三大神宫就是江湖七大神秘门派的中神女宫、月寒宫及日炎宫,它们的势力已如日中土,正准备借中土混乱之际,出来扩大力量,发展势力,它们已放弃原来的教义,以新的面目和思想在中土立足扎根。

    中土对太平道恨之入骨,对这分裂出的三大神宫却不了解底细,只知“三大邪宫”之名,却不晓正在南北方广扩势力的三大神宫,就是原来的“三大邪宫”。

    同时,小天还了解到一个惊人的消息,神女宫受苻坚的二皇子安南公苻登的庇护,月寒宫受天帝的小皇子苻诜的关照,使得他们顺利地在北方扩大了力量,柳如云是月寒宫“银衣”祝心愿的八大弟子之一,奉“银衣”之令打入小皇子身边卧底,只因小皇妃在中作梗,未能完成使命,她怀疑小皇妃是神女宫的宫主“邪后”南如意派在小皇子身边的棋子。

    小天真的猜准了,如云的“如”字的确是祝心愿有意起的,表明她的弟子与南如意平起平座,而南如意则把她的徒子徒孙的名字中都留一个“心”字,也是表示自己比祝心愿高一辈。

    小天想了很久,暗自思衬:现在自已还不到公开得罪小皇子的时候,如云不知怎么样安置,放在身边太招摇,唯有另两条路中选一了。

    “如云,你是否很想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郎君,奴家不管你是什么人,跟定你了。”如云媚眼如丝。

    小天把自己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听得如云张大了小嘴合不拢。

    “现在两条路,一条是我送你进‘不归谷’,另一条……”

    冰雪聪明的如云的脸顿时失去了血色,“要我继续作妓?”

    “别那么吃惊,如云,我最多让你作一年,为我收集情报。”小天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望着小天那真挚的目光,如云为他的真诚而感动,小天有许多真话从未说给梁氏姐妹听,而对她却未留半分虚假,他要真心地打动她,让她也真心实意地心甘情愿。

    “好,为了夫君的雄心大志,奴家就继续在欢场中混下去。”柳如云淡淡地道:“同时,奴家发誓,为了夫君,奴家就是死也不给别的男人沾了身子,只要夫君不对奴家始乱终弃。”

    小天感动地搂住她,眼中射出了柔情的目光,顿时立刻勾起了她的体内欲火,嘤呢一声,扑向他道:“夫君,再给奴家一次,奴家就是死也心甘情愿了。”

    小天的回答是再一次的爱抚调情,让柳如云再次瘫软下去,直到再次泄身,将第一次的羞涩全抛走。

    * * * 这一天,小天终于摆脱了佩瑶诸女的纠缠,到了姑臧城城外一个临近黄河的小酒楼,坐在临河的窗边的座位上,独自眺望着不远处的黄河那金黄水色的奇特景色,心中思绪万千。

    他来姑臧城已经二个月了,却仍无结果,虽然梁熙无可奈何之下,同意梁氏姐妹嫁给自己。可朝廷的批文仍未下来,自己仍无法向前展开进一步的工作。不知宇文肱把黑盔卫训练得怎么样了,他终究不是自己人。再加上那天和柳如云的事让小翠这忠心耿耿的小丫头向梁氏姐妹告了密,结果害得自己再也没机会出来散心,一天到晚缠绵不已,唉!女人吃起醋来也真让人头痛的。

    小天的思绪被嘈杂的声音打乱了,他皱皱眉,回头看了看。

    一个俊美无伦的少年文雅书生坐在酒楼的中央的座位上,从小天这边只能看到侧面,却俊秀得足以让人心悸。一个看来英俊非凡的武者打扮的华服青年,只是一双眼有点急色,破坏了英俊的外表,正在那少年书生耳边叽哩咕噜地纠缠不休。

    这年头,有钱人家时兴养小相公,也就是长得眉清目秀的小白脸,说白了,就是搞同性恋,插屁眼,雅一点叫“后庭花”,有点非常刺激。可小天就不喜欢这调调,心道:“男就男,女就女,男女相爱天经地义,同性相恋,天打雷劈。”

    搞这玩意,这对正常人而言,纯粹是侮辱人!

    那少年书生,端坐如昔,一丝烟火气也没有,缓缓地抿了口茶,毫不理会这无聊之人,此人这般良好的修养,绝不是普通世家能培养得出的。

    那华服青年见那小书生没有理会自己,还以为怕了自己,更加得寸进尺,伸出手便往少年书生身上摸去,少年书生脸泛红波,顿生怒意。

    小天在旁看不下去了,想起身阻止,却被坐在一旁桌子上的人挡住了,如果挡的人是态度蛮横,小天也许就动手了,偏偏那人的眼光柔和至极,脸色满是担忧和关心,却让小天不好发作。

    “为什么呢?这位兄台?”小天微微打量着他,此人一身劲装,看来也是武者,虽是其貌不扬,却很耐看,温和的神色,配着微微泛白的鬓角,年约三旬开外,有种未老先衰,饱经风酸的感觉,令人一见不由得生起亲近之感,看起来不像是江湖黑道中人,到像是白道中的谦谦君子。

    “这位小兄弟有所不知。”这人微微一叹道:“那位惹事生非的公子名叫周小宝,是周铁胆周五爷的独子。在下‘君子镧’岳舒同,是崆峒派门下弟子,周七爷是在下的师叔祖。”

    “‘七老八少’?”小天微微一愣。

    凉州平凉城境内的崆峒山,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名胜之地。距姑臧城大约有一百多里地,山不高,但名声大,因为名驰天下的“崆峒派”就位于此山。

    崆峒山乃道教圣地之一,“崆峒派”创始于五百多年前的战国时代,系当时的道教历史上有名的崆峒真人所创,几百年来一直是北方武林的十六大门派之一,其地位在北方十六大门派中稳居前三名,响当当的名门大派。

    现在的崆峒派更是人材辈出,特别是其中的“七老八少”更是名动天下,周铁胆绰号“两只铁胆定乾坤”,位列“崆峒七老”之七,是姑臧城内的地方良绅,颇有侠名,又最是好客,却不知竟养出了这种儿子来,岳舒同乃“崆峒八少”之一,名头响亮,也不是恶名之辈。

    这位小兄台有所不知。“岳舒同摇摇头道:”也是周七爷太过好客,豪爽侠气,以致万贯家财散尽,所以他一直在外赚钱,未顾及独子小宝的教育,以致小宝养成了一副娇纵的个性,偏生他爱惹事生非,今天乃周七爷六十大寿之际,我们几个晚辈不愿七爷今日过得不愉快,所以厚颜在此,管护他。虽说他做得有点过份了,还是请小兄台念在周七爷的份上,让他走吧。“

    小天这才想起今天自己能够开溜的原因,就是梁熙带着梁氏姐妹给周七爷拜寿去了。周七爷可是凉州境内的地头蛇,在姑臧城也是一言九鼎的人物。身为姑臧城城主的一城父母官,梁熙当然得给他这个面子。

    另一边,也有几个实在看不下去的人出面制止,但不是让身边的人劝住,就是被周小宝的几个狐朋狗党打趴下。周七爷的辈份太大了,连至周小宝的辈份也高了,像岳舒同等几个虽有侠名,却因辈小,只能做些息事宁人的工作。

    回头和岳舒同说话的小天,这个方向才看清少年书生的模样,果然比个女孩子还要好看,不过从他表情来看,与其说他是在忍气吞声,不如说他根本未把周小宝放在眼中。

    但当周小宝说了一句话之后,那少年执杯的手开始微微颤抖,显然他再也忍不住了,怒意就要爆发。

    “小哥哥,看你这嫩相样,大概也不曾尝过那屁眼的滋味吧,可要你小宝哥哥帮你一下?!”周小宝的yín秽话一出,不但小天等人,就连岳舒同等几个暗地护驾的人也听不下去了,暗自叹息七爷生了个如此无懒的儿子。

    那小书生波光如水的眼中突地煞气大增,凌厉的眼神一下子镇住了周小宝,把他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一下子退到小天的桌边,挂了小天的脚一下,差点摔了一个大筋斗。这小子枉长了一付好模样,有色心无色胆,还真是不成材,连小天都替周铁胆不值。

    “你这小子看什么看,差点害老子跌了一脚,来,兄弟们,给我揍他。”周小宝把气撒在了小天身上。

    几个冲上来为小宝出头的冲上去就对小天动手动脚,却被小天一顿乱招给揍趴下,吓得周小宝连忙跑了出去,边跑边喊道:“好、好、好,你们两个给我记住,我小宝一定来讨回这笔帐。有胆的就报上名来,包你们跑不出凉州境地。”

    “在下王天,周兄好好记住。”

    “你就是近来名动凉州、击败焦郎的王天?黑盔卫新的统领?”岳舒同大吃一惊。

    小天也大吃一惊,他没想到,他仅仅在兰州城和焦郎一次公平决斗,应该没多少人了解他,但他的名字连崆峒派中人都知悉,可见崆峒派不简单呀,小天对武林的各门各派有了新的认识,这些根基深厚的门派绝对有它存在的原因,否则,在这经常改朝换代的乱世,是绝对无法生存这么久远的。

    “在下正是。”小天没有否认。

    “那对不起了,让王大人见笑了,请大人看在崆峒派的面子上,给小宝一次机会,在下告辞了,有机会一定到贵府拜罪。”岳舒同急忙告辞,向周小宝走的方向跟去。给他一千个胆,也不敢得罪官家的实力人物。听到小天自报家门,那小书生的眼变了几变,好像早听说过这个名字,现在相比之下,人比其名,更让人吃惊。小书生镇定了一下表情,对着小天招了招手,邀他前来同坐,小天爽快地坐了过来。

    “在下梅……梅飞,多谢公子援手。”小书生吞吞吐吐地报了名姓。

    小天毫不怀疑,微微一笑道:“这有什么,在下最恨男人说那混账话,男女相恋,天经地义,说些肉麻的话,我倒不在意,可把男儿当着女儿欺,就太混账了,再说江湖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应当的,何况这小子的长辈乃武林中大大有名人物,有子如此,却也悲哀,在下不过小小吓他一下,让他知难而退,算不让援手。”

    “这倒也是。”这梅飞淡淡地启齿,颊生嫣红,果然是连美女也自叹弗如的美少年。他听到小天的前面几句话,早把脸羞红了。

    “梅公子,可是这姑臧城人?”

    “是,公子你真是在兰州城力挫焦郎的那位王天王将军?”

    “你也听说了这事?”小天心中暗惊。

    “只怕是全凉州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哦,我还以为……。”小天这才清楚他和焦郎决斗之事,早已被传得沸沸扬扬了。

    “王公子,你的武功高深莫测,不知是出自何人门下?”那梅公子饶有兴趣地问。

    “在下的武功都是些庄稼把式,上不得台面。”小天假装苦笑道:“在下家中略有薄金,请了些武场教头教些花拳绣腿,在下就是这么学以致用的。”

    “都有那些名师啊?”

    “其它的都没有太大的名声,只有西宁城的‘两袖乾坤手’宁乾坤还有点名声。”

    “是他。”梅公子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两人正在款款而谈之间,梅公子忽地眉头一蹙,小天实几乎同时也发觉了。

    有一大票人正在周小宝的带来下,向着这儿冲来。

    两人相对苦笑了一下,几乎同时穿窗而出,落在河边小舟上,没想到才认识这么久就这么默契,都不想面对为周小宝出头的武林人物。

    2002-12-31 14:46

    第十九章眉飞色舞

    * * * 划着小舟,荡漾在山水流光之间,真是令人十分的惬意,小天和梅飞不知不觉划着小舟就顺流而下二十多里,来到了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地边,两人下了小舟,系好舟绳,欣赏起这老天赐予的美丽。

    小天微微眯起了眼,他听到了草地远处的树林中传来的打斗之声,梅飞的眼光也飘向了同一方向。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同时奔向树林,虽然说两人并不是一个喜欢惹麻烦的人。但少年心中的好奇心是一点也不会熄灭的。

    躲在树上,小天凝足目力,看着前面树林的一块小小的空地上两个人的交手,动手的是一男一女。从目前情况看,那男人眼见是占了上风,出手又狠又刁,同时嘴里yín言浪语不断,显然不是善类。看来那女子若是落到他的手上,肯定是要受辱的。那女子从招式上看,不输于他,但似乎左手有伤,一直藏在身后,以致于节节落败,加上被那男子的yín秽话语所激得心浮气燥,出手间更显慌乱,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小天天生看不得男人欺侮女人,实在忍不住,便飞跃而出,落在那男子身后。

    “阁下是什么人?别管闲事!”那男子吼道。

    “这位兄台,你和女孩子打斗,本来就不该,再一个打就打,何必口出秽言?”

    小天淡淡道。

    “哼。”那男子冷哼一声,双掌随着身子飞弹而出。击向小天的胸口,招式刚猛,绝非泛泛之辈。

    小天冷冷一哼,心中有数,这人的武功虽高,尚不是自己对手,比与他正式交过手的焦郎还差了点点。于是他用最简朴的招式“黑虎掏心”,直勾勾地一拳砸过去。这看起来简简单单的一拳,却让对手吓得脸色发青,双掌发抖,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太快了。”那男子心中只有这三个字。他明明白白看到小天击来的一拳,却无法反应,因为速度太快了,快得有点诡异,似乎时间在这刹那都凝固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挨上这一拳,幸亏小天没有用五成以上的内力。

    梅飞也看见了这一拳,不由暗自心凛,普通的一招在他手里使来,足可以与那些拳击大师们相媲美了。

    “不打了吧?”小天实邪邪地笑了笑,道:“再接我一招‘猛虎下山’。”

    话还未说完,那人已弹跳起来,逃遁而出,忍着痛楚远远逃去。小天的武功已诡异得让他心胆俱寒,怎还敢逗留?只能远远地示威道:“好小子,老子乃日炎宫的公孙子,你等着……。”

    “日炎宫?难怪这人的武功这么熟悉。”小天自言自语道。

    当小天转过身来时,梅飞已经跃了下来,扶起了已精疲力竭快要倒下去的那女子。

    “多谢两位搭救,小女子深感厚恩。不知可否告知两位恩公大名?”那女子揖了一揖。

    小天这才看清这女子的长相,纤纤细细,腰身只有微微的一捻,眼睛细细长长的,眼角飞扬入鬓,薄薄的嘴唇线条柔和分明,配上剪水双瞳,五官上下一点瑕疵也没有,即使现在这般狼狈,也难掩她的丽色。

    “拔刀相助是我武人所应为,姑娘不必记在心上。”小天介绍自己和梅飞的名字,道:“不知姑娘仙居何处,可否要我们送上一程,免得再遇上那个恶人?”

    “小女子纪如烟。”这美女柔柔一笑,毫不做作的诱人魅力直涌而来道:“方才左手中了那人一镖,想请两位少侠助我找个避风的地方,好让小女子逼出镖毒。”

    “姑娘中了毒?!”小天心下释疑,看来她刚才因中毒在先,故未能全力对敌。

    两人扶着纪如烟在树林里寻了好久才寻到一个山洞,还算洁净。安置好她,因男女有别,小天二人让她自己逼毒,他们退了出来在洞外替她护法。

    在洞外护法的小天,注意到梅飞眼色闪烁,好像有些心事闷在心里头似的。

    “飞哥,有什么事吗?”两人在闲聊时,各自知道了年龄,小天假报了十七,梅飞二十,小天自然称梅飞为兄了。

    “没事,没事。”

    “飞哥,你这样子分明就有心事在心里吗?难道信小弟不过?”

    “这……。”梅飞显然不想让他不高兴,只得摆出了个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道:“那位纪姑娘只怕逼不出毒来的。”

    “是不是她中毒太深了?”小天恍然大悟道:“那我们去帮她一把。”

    “天弟,你搞错了。”梅飞苦笑道:“这位纪姑娘的武功据小兄看在武林中也应该算是个高手了,如果说是普通的毒,大概不会有她逼不出来的。”

    “那她……?”

    “天弟,你学识惊人,只怕天下无二了,只是实际经验太少,缺少磨练。”

    梅飞毫不客气地指正小天道:“我之所以认为她逼上梁山不出毒来,是因为那毒并不是普通的毒,不是毒的毒。”

    梅飞放低了声音,尽量不让洞中的纪姑娘听见,道:“那是媚毒。”

    “哦。”小天这才大悟。因为他曾误服火龙胆,稀里糊涂把名玉主仆给搞了。

    “这媚毒可不是能用功力就逼出来的,如果没有下毒者的独门解药的话,就只有男女……男女交合一途了,否则的话,纪姑娘就会因媚毒入骨,因而神经失常,成为花痴。而且……”梅飞的脸突地红了,就像七月的朝霞一样媚人,可惜小天没有注意。

    “而且什么?”光听到这儿,小天的头就大了,难不成要自己或梅飞和她成了好事,才能救她?虽然纪姑娘貌美如花,而自己并不在乎多一两个女人,但现在这个时机并不适宜男欢女爱,因为家里还有一群正在大吃干醋的雌老虎。

    “而且她中毒太久了。”梅飞微微一叹道:“现在就算有男女之事,也不一定有效,搞不好会出两命。”

    “为什么?”小天不解。

    “因为,因为,她中的毒太久了,媚性太大,一般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只怕会让她榨干精髓而亡,却仍未能完全满足她体内媚药的索求,她也会毒发身亡的。”

    “你的意思是一个男人不行?”小天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让梅飞心中发毛,小天看着梅飞烧红的脸,怪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