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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与翼之郎的‘影子’组织汇合,在一个叫栖龙坡的地方,找到了你,你当时才不到两岁。我们两大组织的精英联手,就算是‘剑神’也难敌,出乎我们意外,你父母武功极高,我们险些不是对手,幸亏他们没有作战经验,又心慈手软,让我们钻了空子,带走了你,而你的父母俱皆战死,我们两人也身负重伤,手下死伤殆尽,回到中原足足休养了两个多月,而在这两个月中,发生了一件让我记忆犹新的事,又促使我偷偷地抱走了你。”

    看到小天情不自禁流出的眼泪,王凤也是一阵心酸,想起自己遭受的痛苦,禁不住也流下泪来道:“你不会恨我吧?”

    小天擦了擦眼泪,又用手抹去王凤脸上泪痕,道:“娘亲,过去的已经过去,我只有感激你救命之恩,哪能记恨。”小天叹了口气道:“你能不能把你不惜生命,偷偷带走我的原因告诉我?”

    王凤犹豫了一下,终于含着仇恨和羞愧说出了原委,原来,在王凤等人带着小天回到长安城后的两个月,他们所受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苻坚宴请了他们几个有功之人,酒醉饭饱后,苻坚醉意朦胧地留下了王凤,乘着酒意强行奸污了她,这给王凤的身心都带来了极度痛苦,她原本是苻坚为其长子苻丕定的未过门的媳妇,却让公公给占了,这对生性贞洁的王凤是莫大的侮辱,悲愤之下,铤而走险,走上了与苻坚为敌的道路。偷偷地用一个偷来的民间婴儿调换了小天,她就是要把苻坚视若珍宝的东西拿走,以此来发泄对他的极度仇恨。

    “那灵儿妹妹是……他的孩子?”小天吃了一惊。

    “孩子是无辜的,希望你不要轻视了灵儿。”王凤含羞点点头。

    “不可能,我一直把灵儿妹妹当成宝贝,怎么会轻视她呢。”

    “天儿,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既然上天要我担负起莫大的责任,我就当任不让,去完成上天赋与我的使命。”小天豪迈地说道:“我,王天将重振山河,还天下人一个清平世界。”

    “小天你能不能只和我们长相厮守,不去理会这些血腥的俗事呢?”王凤心中有点不舍,喃喃道。

    “凤姐,我以后背地里这么称呼您好吗?好象不那么别扭”小天笑着对王凤建议两人之间的称呼。

    “好。”王凤举双手赞成,她真的愿意是他的心肝姐姐。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他享受鱼水之欢了。

    “凤姐,既然天生我,磨练我,要我去替天行道,我怎能只纵情山水,这样我会闷死的。”小天摇头道。

    一个人拥有这么多天赐神物,怎么不把它尽情展现,本来上天赐恩予他,就是要他在这个世界上大有作为。

    “好吧,你已经长大了,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和事业。我知道现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力量能阻碍你前进的步伐了,你去闯一闯吧,只是记得常回来看看,这里有灵儿、慕容玉、星儿还有凤姐我。”王凤的声音有点哽咽。

    “我怎么去向灵儿她们说,她们会哭死的。”小天不知该怎么样向灵儿她们说,她们肯定是要依依不舍和苦苦相随的。

    “这个我来做工作,你放心地去吧。”

    2002-12-31 14:39

    第十五章励兵秣马

    * * * 小天从“不归谷”回到定日城,来到定日城之日,小天就把樊氏兄弟安置在城里最大的客栈静候他的通知。

    他们到定日城来招兵,一切皆是秘密进行的,终究定日城是吐蕃王国的境地,不宜张扬。

    小天来到八宝酒店,首先找到了“老苦瓜”范应劫和沮渠蒙逊。范应劫和沮渠蒙逊一见到小天皆是大吃了一惊,才短短二年,十五、六岁的小天就长得如此魁伟,简直叫他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寒暄几句后,小天开门见山,把自己已经从军,并参加了楼兰之役兼来定日城秘密招兵的事全说了出来,希望范应劫能帮自己招募一些人,好有自己的势力争霸天下。范应劫一听大喜过望,他早就看中了小天,只是慕容师不准他拉小天下水,现在慕容师死了,小天又成了少主慕容玉的丈夫,小天有责任担起恢复大燕国的重担。

    范应劫向小天保证在三天之内给他凑齐一镇之军,这些人大多是慕容桓的部曲家兵的后代,所谓“部曲”、“家兵”是各高门豪强的私家亲军,只对家主负责。慕容桓战死后,他们随范应劫流离至塞外,一心想打回故里关东。

    同时,范应劫给了小天一张名册,告诉小天上面记载的是现在潜伏在秦国的慕容桓亲信的花名册,其中沮渠蒙逊的叔父沮渠曲粥与其大伯沮渠罗仇皆在秦将吕光手下为官,希望小天好好与他们配合,并且找到慕容桓失踪了的独子、慕容玉的长兄慕容凤,重建大燕慕容王朝。

    小天这才知道沮渠蒙逊的身世,他是慕容桓的部曲后代,从小就担负了重整家邦的责任。

    不到三天,从定日城周围陆续涌进来几千人,吐蕃国驻防当地的大将军松赞搏发现城中形势不对,刚欲调查内情,小天已圆满完成招兵任务,带着近四千新兵赶回了兰州,途径西宁城,小天顺便把尉迟嫣母女一起接到了兰州,在城中秘密买了一座宅院,安置她们住下,自己和这些新兵一起住进了黑盔卫的兵营。

    吕光给小天的时间只有三个月,三个月后,可能要征伐西域的焉耆、龟兹等国,或被抽调到长安去,随正在集结的秦军主力征伐江南晋国。

    小天带的一镇之军驻扎在兰州城外约三十里的皋兰山下。

    一年来的从军经历,小天,早已知晓黑盔卫中的长官们,虚报兵士员额,暗中私吞粮饷、军费,搞的本应有一至二千人的府军,平日仅有常备兵士不到三百人,黑盔卫本来就只二镇之兵,各府又虚报编额,造成整个黑盔卫的兵员总数不超过六千,难怪在征伐楼兰时一触即溃,毫无战斗力可言。

    此次小天亲自招兵,满额满员,手下的都尉们却是暗自埋怨小天,不懂吃缺,跟这样的上司不合算。小天慢慢地也知道了下面都尉们的埋怨,这天,他召集了全镇官兵开了一次动员大会,宽阔的校场上,面对这一群手持亮闪闪的兵器,内装毡帽、毡装,穿束整齐,军威壮盛,人人脸上都有一股迫不及待的愉悦神情的兵土,小天大声道:“诸位弟兄,此去边关或是伐南,正时创建功名的大好时机。

    平日努力修习武艺,到时便有发挥的机会。别人视打仗若死期将临,可对我们而言却是适得其所,保家卫国是军人份内事,大丈夫一生当建功立业,且将儿女情长抛到一边,他日衣锦荣归,光宗耀祖。”

    这些兵士皆是小天吸收成军,清一色二十出头的鲜卑青年,全是些慕容桓部曲的子弟,对于沙场争战,恢复大燕江山,在父执辈的耳濡目染之下,早就充满着憧憬,现今有机会建立战功,心中只有兴奋,没有惊悸。

    众人齐声高呼:“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展现出一股高昂的士气。把那些都尉、小校们都震住了,不敢妄言。

    阅军完毕后,小天特意把都尉一级的军官留在自己的大帐内,一起吃饭,整个饭局除了樊强有说有笑外,气氛并不融洽,小天心里有数,自己断了这些军官们的财路,他们对自己皆是不敢怒也不敢言。

    饭毕,众都尉纷纷站起欲走,小天突然道:“慢走。”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小天从军用床下搬出一个大箱子,放到桌上打开,众人注目一看,不由目瞪口呆:箱中是一坨坨的金条。

    小天道:“诸位,我也知道军中成例,军官们都吃缺,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再吃缺,部队还怎么打仗?但是不吃缺,兄弟们又拿什么养家糊口,因此,我认为,我们可以以战养战,我知道在座的各位皆不是高门士人出身,否则也不会在军中十多年,才混了个都尉,人们可以在战时向那些高门豪族收取一些保护费,不就可以解决各位兄弟们的问题了吗?”

    众人不由议论纷纷,对高门豪族们收钱,这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他们做奴隶做惯了,对主子们可不敢放肆,但这又是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他们保卫的正是这些高门豪族的利益,从他们手中收些钱应该是可以的,在他们议论时,小天指着这些金条道:“这些是楼兰国送给我的礼物,各位弟兄在征讨楼兰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拿去分了吧。”

    小天的豪气感动得众人热泪盈眶,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但小天不但没有从众人手中收贿赂,而且把自己辛苦得到的报酬全拿出来分给大家,在这样的上司手下干事,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众人纷纭表示忠于小天,愿与小天共命运。

    在众都尉分金元宝时,小天问身边一个都尉道:“田都尉,部队训练情况怎样了?”

    田都尉名昂是团内专门从事训练的,闻言后,忙道:“王将军,吕都督只给了三个月时间,招兵用了近二个月,现在只有区区一月时间,怎有时间训练?那些农夫,没拿过弓刀,要在一个月内训练成一名优秀的士兵,恐怕很难,到时候可能影响部队作战能力。”

    都尉中一名名叫臧莫孩的,是负责军队组织、器械粮饷等,点头赞同道:“田昂说的没错,我们镇内还有近千名老弟兄,训练精良,战力强大,若加上这些从没受过训练的新兵,到时候一乱,一名弟兄要照料五名新兵,这仗怎么打?”

    小天笑笑说:“一个月要培养出一名战士当然不够,但打战不是都靠武力,兵法有云:先胜后战,要能先作好防守,让敌无从攻我,再找寻敌人弱点,重点攻击。这些新招募来的士兵,不用他们出力杀敌,只要他们先学会作好战场上防守的动作,由他们专心防守,弟兄们专心杀敌,在战场上,只要先立于不败之地,敌人无法永远保持强势,等敌势转弱,精锐一出,敌人自然溃逃,一样也打胜仗。”

    田昂、臧莫孩闻言,顿时开悟,诚然,射箭、刀法非一蹴可成,但若仅训练阵形、防御方法,那可就简单的多。平时行军,就可排成阵形移动,让新兵习惯自己的位置,晚间歇息时,学习持盾防箭、持枪防骑,那都是没有多少动作,一个月时间是绝对足够了。当下齐声应道:“将军高明。”

    兵士补足后,小天将原先镇内千余名老名与与这近五千名新兵,正式分为五府,由樊强、田昂、臧莫孩、梁中庸、沮渠蒙逊各领一府。沮渠蒙逊虽无战功,但由于其伯、叔在姑臧都督府活动,由吕光下令直接升为果敢都尉,方能掌控一府之军。

    同时,小天在军中挑选了一百名亲兵,将这百名亲兵,按其专长属性,划分为二个小组,一组为斥候,专门练习轻功、骑术、隐蔽、打探消息;另一组则是一些特别好武、喜欢挑战冒险的人,小天将这五十名兵士编成一组,打算顺应其心性,加强他们的武力,未来在战场上可作为奇兵,或袭杀对方军官、或作夜间偷营,若混杂于一般士兵中,定能让敌方措手不及,无从防范。

    在日间演练阵形,夜间训练攻防技巧中,一个月很快过去,但朝廷迟迟未发军令,听说朝廷内对出兵西域和江南争论很大,以苻坚弟阳平公苻融及长子长乐公苻丕、小皇子镇国公苻诜等坚决要按已经病逝的王猛遗嘱,反对现在对江南用兵,而以慕容垂、姚苌为首的异族将领,却坚决赞同出兵进伐江南东晋。

    * * * 吕光对手下两支主力之一的黑盔卫很是不放心,黑盔卫在楼兰一役中几乎全军覆没,特别是它的轻骑兵。这次他下了决心要重整黑盔卫,不但把它的编制扩大到五支镇军,而且从黑骑卫中调了一镇轻骑兵配属于它,分散到新编五镇之内,作为它重新起家的基础,黑盔卫与黑骑卫可是吕光戍边的本钱。

    三个月过去了,他要对黑盔卫的新编五镇军进行一次大校阅,命令很快下到了小天手里,小天立即带着所部五千兵马赶往黑盔卫的总部兰州的附城永靖城。

    队伍逐渐靠近永靖城南门,在尚有二百步距离时,由城楼上射出一支响箭,同时有人喝道:“前方部队止步,莫再前行,请带队军官入城缴验军令。”

    小天手一举,他的副手镇右郎将伍余仁便开口喝道:“部队原地停步,各府第一团先行警戒,其余轮流休息。”

    令出,二府中一团往左五十步、一团往右五十步,兵士持刀,散开成半圆,将本部护卫其中,其余兵士各自坐下歇息。二团保持站立随时准备应付紧急状况,这是平时行进训练休息时,小天就要求的作法,虽然不是作战,但部队要时时保持应变能力并养成习惯。

    待部队调度完毕,小天交代伍余仁暂领指挥权,自己带着沮渠蒙逊,二人策动坐骑,小跑步往南门前去。

    这时,在永靖城南门城楼内,新升云翔将军的宇文肱二眼精光灼灼,看着小天部队的动作后,对着旁边的游击将军魏良开口道:“魏良老弟,你看王天带领的队伍,号令严明,动作整齐,数千人的队伍不见一丝杂乱,显见平素训练有加,由此一点,看来我大秦将要再出一位名将了。”

    魏良闻言开口赞叹道:“是啊,王天在楼兰一役中留给我们的形象太深了,你看这些日子,各镇前来集结的军队,总是散散漫漫,毫无一点纪律,带队的军官都是一些脑满肠肥、贪生怕死之辈。唯有这一镇,看来总算是有可以派上用场的战力了。”

    宇文肱微叹道:“王天的前程不可估量,比我们头上那位可强多了。走吧,我们去迎小王将军进城,吕大将军要接见这些镇军统领们。”

    小天进了城,这座永靖城几乎完全是座军城了,它离兰州城不到十里,城中行走的大多是军人,鲜有百姓出入。

    小天随着宇文肱、魏良有说有笑走进了统领府,府中已来了其余四镇的正副统领,正襟危坐,小天与伍余仁坐定不久,焦郎陪着吕光出来了,小天等马上站起身子肃立。

    吕光身边还有两人,一个小天曾见过的秃发乌孤,另一个小天听旁边的伍余仁介绍说是吕光手下的猛将乞伏国仁。吕光手下有五大猛将:秃发乌孤、乞伏国仁、段业,另外二人则是现任黑骑卫的统领焦龙和吕光都督府统领杜进。

    吕光一路进来,与各镇军官都寒暄几句,态度平和,并无摆出长官架子,平易近人。

    来到小天桌前,吕光停了下来,道:“王郎将,你的部队训练的怎么样了?。”

    小天忙道:“回大将军,属下的部队是仓促成军,大半是新兵,还有待多多磨练。”

    吕光道“王郎将,不用过谦,明日即可知晓你的部队有无进步之处。”言毕,往前行去,仍是一路与众军官寒暄,小天心中却正自琢磨他的明日便可知晓是什么意思。

    吕光面带微笑,一路走到主位,坐下后,只说了一句话道:“各位,明日一早卯时,城外校场集合,你们回去准备吧”

    话毕,不待看众人有什么反应,吕光便起身出了会场,焦郎与宇文肱等本部军官随即跟着离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昱日天未亮,小天部队完成整备,先前进到营地外空地集结。这时有些部队,仍在纷纷乱乱,临时分配各兵士武器、刀械,集合唱名,还有些兵士搞不清楚,跑到别人集合地点,等到发现不对,急急忙忙的寻觅自己的部队所在。

    卯时正,众部队来到校场,小天的镇军约五千人,早已在校场左边列队等待。

    吕光与数位军官站在校兵台上,等待众部队就位后,向秃发乌孤点头示意了一下,秃发乌孤大声开口道:“镇西持节大都督、骁骑将军、步兵校尉吕光大将军有令:今日开始,实施实兵演练,演练项目分为三项,第一项查验各部队防守能力,由我带来的都督府军扮演攻方,各部队轮流扮演守方,目标是各部队要守住阵线,不可让攻方突破。第二项查验各部队攻击能力,由我都督府军扮演守方,各部队扮演攻方,目标是要突破守方防线。第三项则查验各部队应付骑兵的能力,由都督府军扮演狯胡铁骑,各部队演练战场遭遇的应变,此项演练没有目标,视状况评定结果。”

    话声一顿,再道:“本次演练视同作战,诸位莫要视为戏耍,各部队演练不力者,本使将撤去该部队军官的领兵权,重新整编该部队,决不让兵士性命断送在无能长官之手。”

    吕光话完,略后退,坐到验兵台上准备好的座椅。焦郎开始发号命令,实兵演练正式开始。

    演练开始,前面四镇采用秦军惯用的防守阵形,当敌军冲击过来时,先用长枪阻其势、再用盾牌挫其锋,最后刀手取其命。可在都督府训练有素的军队攻击下,很快就惨不忍睹,排个阵形花上老大天,等都督府军攻过来,只会呆呆的站在原地,军官们声嘶力竭,大吼大叫,众兵士则不知所措,焉有不败之道理。

    小天的部队上阵,就与众不同,半数持盾、半数持刀。排成阵形时,五人一组,三人双手持盾排列在前、二人持刀列在盾后,小组与小组间,留有一人透过的空隙。整个部队成梅花形一列排开,前后共三层。

    当都督府军冲击过来时,由于小天部队三盾紧密相靠,大部份攻击部队被阻在盾外,小部份由空隙进来,盾后的刀手二人一组当监测官喊停时,小天部队防线未动分毫,而都督府军入阵者,则被二名刀手左右夹击。

    这样的结果,让吕光有些惊讶,小天的盾牌手竟能挡的住自己引以不傲的亲军的强力冲击,这样的阵形也不是无人用过,只是盾牌手双手持盾,没有攻击能力,一旦盾阵被破,便只有死路一条。而盾后的刀手,若无法快速杀死敌军,或反被敌军所杀,盾阵一样会被破,部队的死伤会很严重。

    小天排出这样的阵形,不知是否知道这个危险性。不过就演练而言,小天倒是占了便宜,结果是部队丝毫无伤,都督府军却全军覆没。

    接下来的攻击演练和原定要进行的骑兵遭遇演练项目,小天的镇军皆战胜了对手。

    吕光大喜之下,把小天连提三级,从郎将直接提拔成了宣威将军,黑盔卫的第一副统领,兼领原先的镇军。

    这一任命让许多人是又羡又嫉,特别是焦郎,他隐隐感觉到自己似乎要被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取代了,而宇文肱倒对自己的地位被小天取代,自己屈居其下却无任何异义,因为他知道小天迟早有一天会到更高的位置,自己跟着他,也会步步高升的,目前这个位置不过是小天的一个过渡。

    * * * 焦郎对小天的嫉恨是越来越重,特别是小天升任黑盔卫的第一副统领之后,每天衣冠鲜冕地往梁太守府中钻,约出梁玉琼,两人骑着马,说着笑,围着兰州城打转,不是明眼人也看得出,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今天兰州城下了一场特别大的雪,银白的世界分外妖娆。

    小天披着厚厚的貂皮大衣,走进了梁府。一踏进梁玉琼闺房,小天感到今天里面的布置实在是太过浪漫了。

    一进入这房间,一股暖意扑面而来。八盏银灯放射出柔和的光线,给整个房间增添了闪烁的亮丽粉色。宽大的牙床,从天花板上垂落的绣帐,以及床上的锦衾,无不是高贵华丽。

    在房间的一角,碧绿的小玉鼎中正飘出一缕缕的异香,令人神软目眩,流露出无限的春思和遐想。

    梁玉琼淡淡的蛾眉下,是一双明丽俊美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琼鼻下,一张线条十分秀美的樱桃小嘴,红暖暖的香傃逗人,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的感觉。

    粉白娇嫩的脸颊上,有一对深深的梨涡,格外惹人怜爱。

    她的身材既苗条又匀称,更有趣的是她穿得的也十分惹火,乳白色的软裳袍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而且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了颈下一大块的白嫩酥胸,还微露出那洁白如玉的乳房边缘。小蛮腰上有一根粉红色的丝带束着,更显得她的乳房的丰盈坚实、饱满。

    小天从未想到梁玉琼打扮起来这么美,不由暗自吞了口水,道:“哇,玉琼姐好美啊。”

    “天弟弟说笑了。”玉琼羞红着脸,低下了头,暗自欢喜。

    小天坐到梁玉琼身边,一把搂住她道“你爹呢?”因为每次小天来玩,她老爹总要在紧要关头,不合时宜地出现。

    “他到姑臧城去了。”玉琼媚眼如丝。少女怀春,今天她决心向情郎奉献自己的宝贵身躯。小天太出色了,他现在成了兰州城里议论最多的话题,短短二年未到,他从一名普通士兵连连上升,做上了宣威将军,成了一名有身份的上流社会的新宠,也成了许多士族小姐们的梦中情人。

    梁玉琼对小天的成就既感高兴又带惶恐,深怕小天一旦发达了,就不要自己了,那自己两年来对他的日思夜想、牵肠挂肚,就白费了。这两年,她拒绝了无数的追求者,

    其中包括了焦龙。

    梁才到离这里几百里地的姑臧城去了,这可是一个好消息,起码这几天是不会来搅局了,还是放心大胆地享受眼前的明媚春光吧。

    轻吻着玉琼的红唇,玉琼不由浑身发软、气喘吁吁的躺在小天的怀里,双手伸进小天的衣服里,贪婪的摸着小天健壮的身体。

    小天被摸得浑身发热,不由得兴奋地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已鼓起来的嫩乳,摸得玉琼不由自主的哼叫着。

    小天的经验可丰富得很,伸着舌头起劲地在玉琼的嘴中搅着,玉琼则用小舌头热烈的响应着,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地夹着,不安地扭动着小细腰。一阵阵少女的香气冲到小天的鼻端,小天的大ròu棒兴奋得像铁棍一样将裤子顶得高高的,火热的ròu棒顶在玉琼的小腹上,烫得她发出迷人的哼叫声。

    小天紧紧的拥着她深情和吻着。玉琼被亲得两腿无力,竟坐在了地毯上,小天趁势脱掉她的衣服,露出了羊脂一样光滑的皮肤。

    小天望着玉琼精巧的身材,赞叹道:“琼姐,你好美啊!”

    玉琼羞涩的捂着脸说:“不要看嘛。”

    小天轻笑着捏搓着小蓓蕾,指尖传来的趐软感觉让小天情不禁地使气,玉琼红唇开合,发出声声娇啼。此时小天昂然的下身挺向玉琼的两腿之间,磨的玉琼喘息阵阵,叹着气道:“小天……我……好难受……啊……嗯……”

    小天在玉琼满含春意的呻吟声中脱掉上衣,玉琼难耐捺地伸手去解小天的腰带,拉下裤子,一根凶猛的大ròu棒弹在她的手上,玉琼玉掌轻磨、手指挑动。

    小天轻笑着将ròu棒对着粉红的xiāo穴洞口。

    “啊……”玉琼这里以前只被手指摸过,此时被又大又粗又热的ròu棒触到,兴奋得浑身剧颤。

    小天的ròu棒在洞口磨着,一双手不停地在雪嫩的股间捏拿着。玉琼一双小手不停地抓着小天结实的胸膛,两腿使劲的叉着,xiāo穴不停地流着粘滑的aì液,两个可爱的小山峰不停地摆动着,扭腰晃臀不停地向上耸动。

    小天见状,就将ròu棒缓缓地向穴内插进去。

    “啊……”玉琼紧皱着双眉,痛苦地呻吟着。小天巨大的ròu棒被肉壁夹得紧紧的,稍一用力,玉琼竟哭出声来:“啊!太大了……痛死我了……”

    小天见玉琼痛楚的样子,心中实在不忍,就将ròu棒退了出来,温柔的亲着玉琼略有些苍白的面颊说:“别害怕,我们等一下再来好了。”

    玉琼流着泪道:“我真没用。”

    小天安慰她:“没关系,下次就会好了。”

    两人在床上锦被中相拥依依偎,相互抚摸,玉琼雪莹莹的玉腿上的已被溢出的yín水打溼了,显得有些透明。可爱的小蓓蕾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地起伏着。

    小天将手插入玉琼的腹下,指尖不断的在花丛中游走。

    “呀……嗯……”随着小天的游走,玉琼不断发出兴奋的呢喃声。小天的ròu棒在大腿内侧轻轻擦着,她已被逗得浑身如火,呻吟道:“小天……啊……快来吧……人家受不了了。”

    小天ròu棒一鼓作气冲入了她的xiāo穴深处。

    “啊……好痛……啊……”玉琼痛楚的呻吟着。

    小天一面抚弄着小蓓蕾,一面低声安慰道:“宝贝,忍一下,一会就苦尽甘来了。”

    她的双乳被弄得又情动起来,低声道:“小天弟弟,我不怕,来吧!”

    小天心想:长痛不如短痛,ròu棒一阵急插,玉琼放声哀泣:“呜……唔……

    痛死……我了……啊……不来了……坏小天……呜……”

    小天见她可怜的样子,就放慢了节奏,同时抚弄着她透明样的肌肤。

    经过一番舒缓,玉琼的春情复炽,轻扭着腰身道:“小天,可以了,但不要太粗暴。”

    小天缓抽了几下,密实的肉壁夹得ròu棒甚是舒服,不由得大力抽送起来,玉琼被插得“依依唔唔”地低吟。

    小天兴奋地将玉琼的双腿扛在肩上,令每一次撞击都进入了她体内的最深处。

    玉琼被刺激得疯狂尖叫着:“爱死你了,小天……啊……”身子剧烈的颤抖着,股股蜜汁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涌出,床单被打溼了一大片。

    玉琼高潮过后看着小天依旧昂然的ròu棒,情不自禁地含进嘴里,稍有些笨拙的吸吮着,过了良久,随着小天低沉的吼声,白色的jīng液贯入了她的嘴里,顺着嘴角流到了胸乳上,两人搂抱着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酣睡中,就听房子外面梁玉琼贴身丫头小翠惶急地在喊:“焦将军,我家小姐睡了,有事你明天来吧。”

    “小贱人,本公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外面焦郎煽了小翠一个耳光,就要强行入内。

    小天惊醒过来后,一听,心里有了一个好主意。暗示惊醒过来,面色羞恼的梁玉琼不要做声,自己匆匆穿好衣服,但故意在身体及行动上,留下男女欢好的痕迹,迎了上去。

    小天打开门,就见焦郎红着眼,恶狼一般瞪着自己,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小天笑着道:“哦,是焦统领大驾光临,不知找玉琼有何贵干,如有要事,那我就回避一下吧。”

    “就找你这个小崽子。”焦郎劈手抓住小天的衣襟,就要揍他。

    小天把手一翻,轻轻地脱出了焦郎的雷霆一抓。焦郎一怔,眼前这个看上去典型的奶油小生能轻而易举地脱出自己的擒扣手。原本在他心目中,小天不过是家中贫寒,投入军中,只是为了能博个官衔,再弄个爵位,好光宗耀祖罢了,他的发达不过是行了好运罢了,现在自己得重新对他评估了。

    焦郎狠狠地望着小天道:“好,身手不错!明天我们在校武场公平决斗吧!”

    说完之后,扭头就走。

    他今天听说梁才到姑臧城去了,以为机会来了,便兴高采烈地上梁府,来找梁玉琼叙叙旧情。焦郎刚调防兰州城,到太守梁才府中拜访,偶遇小女初长成的梁玉琼,惊为天人,一心想把他泡到手,于是展开了猛烈的攻势。

    梁玉琼情窦初开,况且兰州城内的青年人中,唯有焦郎不但有权有势,武功惊人,而且人也长得俊,当然免不了把他当成了梦中的白马王子,但梁才对焦郎有成见,时时提防焦郎把他宝贝女儿给吃了。弄得焦郎叫苦不叠,无从下口,只能望着葡萄流酸口水。

    今天终于有了机会。可当他刚刚到了梁府门前,就瞧见小天春风得意地迈进了梁府的大门。不由心儿一怔,联想起这半个月来,手下心腹来报凤副统领和梁府小姐经常联袂双骑,并驾齐驱,游山玩水,好不惬意,就似一对恩爱情侣。当时自己听了,大不为然,认为小天一介寒门庶族,不配与高门士族的梁玉琼有什么关系。

    现在他有了点疑心,因为这近一、二年来,自己每次约她,她总是找藉口拒绝,或者是敷衍了事,从不肯让自己挨近她,连以前可以牵一下的小手都不让自己碰了,对自己不冷不热的,这中间必有缘故。

    于是,焦郎转到后花园,翻墻而进,来到玉琼小姐闺房对门的一间杂物间中,推开窗户,偷窥小天他们两人到底干什么勾当。

    直到小天进了梁玉琼的闺房,她的贴身丫头小翠在门口站岗,焦郎仍耐心地没有贸然行动,可是小天进去足足有四五个时辰,还未出来,焦郎忍不住了,跳出来,就要冲进梁小姐的闺房。

    可恨的是小翠这小蹄子,居然拦驾。以前他和玉琼有意思时,她可从未这样的态度,焦郎气不过,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及至小天出来,焦郎一看小天的糗样,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可是花中老手,这一生不知玩过多少女人,否则就不会发生定日城事件了。这时别提他是多么愤怒了,自己的掌中之物尚未品味,就让小天给抢先占了,留下了一只破鞋,士可欺不可辱,焦郎绝望地留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小天问梁玉琼什么是“公平决斗?”

    梁玉琼一听,脸唰地白了,颤颤地说道:“他要和你公平决斗?你答应了?”

    “那当然。”小天当仁不让地豪气冲天。

    “唉,那你就完了。”玉琼焦急地就道:“这样吧,你脱离黑盔卫,我介绍你到姑臧城找我伯伯去。”

    “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才爬到现在这个职务,怎可随随便便舍弃?”小天不解问道。

    “唉,你不知道?!所谓公平决斗,就是生死决战呀。”梁玉琼惊惶道:“焦郎要利用士族中自古流传下来的一种陋习,就是‘公平决斗’来杀死你。”

    在她心目中,眼前这个英俊的少年情郎怎是经过浴血沙场的焦郎的对手。

    “士族?我不是士族啊?他找我岂不是对牛弹琴?”小天道。

    “你现在已经是副统领,宣威将军,像你目前这种军阶的很多人拥有了伯爵的爵位了,你虽还未被封爵位,其实已进入士族行列,外面的人已大多视你为士族的一份子了。”

    原来西晋帝国之后的一百多年中,北方频繁地改朝换代,需要大量的中层军官和金钱来为皇朝服务,因此北方士庶等级已没那么分明,现在就看在金钱上和军功上,现在金钱多也可以买到爵位,军功多也可封爵。

    而几百年来,在士族中流传下来一种陋俗,就是士族之间的恩怨,可以透过“公平决斗”来解决,因为自东汉以来就是以武立国,非有军功之人,不得封爵。

    尚武精神,决斗之气,流传已久,虽有伤亡,却也体现出士人中的优良品种和尚武之精神,因此,当朝者即不反对也不鼓励。

    如果自知实力相差太大,也可以不接受决斗的要求,但其名誉就会丧失,在士族这个圈子里就没有地位,让人瞧不起。现要虽然不鼓励决斗,但从未做硬性取消的规定。

    小天正愁无机会除掉焦郎,眼下这么好的机会怎会轻易放弃。当即故做大丈夫视死如归的豪迈之气道:“小天怎么能丢琼姐的面子,我王天虽不济,但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焦郎既然对我发出了挑衅,我绝不会放弃。”

    玉琼的双眼放光,她虽私下里希望小天逃避,但又渴望他能够有男人的尊严,现在她被小天的英雄之气深深地打动了,不再反对,她希望上天保佑她的情郎能够平平安安地活着,就是败了,也是一种光荣。

    2002-12-31 14: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