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新版蜗居 > 20
情地体验着做爱带来的快感。

    她的脑子里幻想着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的情景,海萍很清楚,她只有同时跟两个

    男人做爱,才能满足自己的性欲,如今,她正好有这个机会,实现她的梦想,她

    想象着自己的yīn道被两个男人的jīng液灌满的情景,对于女人来说,那是一种多么

    刺激的感觉呀!海萍兴奋的,大声地尖叫起来。过了一会儿,海萍的性欲渐渐地

    消退了。

    苏淳射光最后一滴jīng液,他精疲力尽的扑倒在海萍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

    粗气。此时,海萍的性高氵朝依然没有完全退去。夫妻俩全身赤裸,紧紧地拥抱在

    一起。过了一会儿,苏淳和海萍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海萍直起身坐在床上,她的身体依然赤裸着,她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

    悦。这时候,海萍分开双腿,用一只手拨开自己的两片大yīn唇,然后,用另一只

    手按压着自己的小腹,此时,一股rǔ白色的jīng液从海萍的yīn道口缓缓地流出来。

    苏淳惊讶地望着妻子那近乎于yín荡的表演。海萍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的两片大yīn唇,

    更多的jīng液从她的yīn道口里流出来。

    窗外,麻将声、电视声,还有家长大声地训着孩子,旁边马路的车辆来回穿

    梭着。

    海萍周一就开始骑着她从市场上淘来的自行车上班了。看着还蛮新的,价钱

    也不贵,才180块。

    海萍骑着自行车,凸起的车座正好顶着海萍的yīn户,随着骑车蹬踩脚踏的运

    动,大腿的根部上下起伏的不停蠕动使得自行车的坐垫也恰好一上一下的顶着、

    冲击着海萍的yīn户。这让海萍想起了中国古代有一个刑具“骑木马驴”,只不过

    骑木马驴是受刑,而海萍骑自行车却是享受。自行车的坐垫又硬又窄,骑在上头

    可局部刺激yīn部,如能配合扭动腰部及臀部的动作,哪刺激更强烈。

    既然在哪蜗牛壳的居所里丈夫不能满足自己,哪就骑自行车满足吧。骑自行

    车自己身体与坐垫摩擦,可要比在公交车上让那些陌生男人乱摸舒服多了,而且

    自己还可以掌握主动,想怎么摩擦就这么摩擦。

    海萍又发飙了。最近海萍常常发飙,苏淳总不按她规划的日子前进。

    “售楼处通知我们要交首付了,签合同的时候付清。你爸妈的钱到了吗?”

    苏淳听了一愣,习惯性地就去摸口袋里的烟,刚摸到手,就看见海萍探询的

    目光。

    “到了到了,你放心,那天签合同的时候我就带去了。你难道还想现在看看?”

    “只要你说到了我就放心了。哎,交的2万元定金还是让海藻从小贝哪借的,

    如果小贝要还哪怎么办?”

    “你别问了。到时候我给你六万就行了。小贝要还钱到时候再说,不行我就

    找同事凑凑。”说完,苏淳踏上鞋子想出去抽根烟,把问题好好想一想。

    “你去哪儿?”海萍一边叠衣服一边问。

    “呃,我去抽烟。”苏淳本想说散步的,脑子不在上头,岔嘴了。

    海萍警觉地放下衣服,站起来,走到苏淳面前开始翻他口袋。苏淳左躲右闪

    不让摸。海萍到底把烟给缴获了:“好啊!苏淳!你竟然表一套里一套!

    你你你!“海萍一气之下将烟扔出窗外。苏淳立刻往楼下跑,连头都不回就

    去拣,海萍趴窗台上看苏淳低头拣烟的样子,心里那个恨!怎么找了个这么没出

    息的男人!

    等苏淳回家以后,海萍就开始了长达一周的静默行动,她已经单方面决定,

    不跟苏淳说话了,实在是无话可说,一张口,可能就要火山喷发。

    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周五又到了,海萍在这一周中不停问苏醇他妈这里的

    钱借到了没有。苏醇总是说跟妈说好了,可是就是没看到钱。在下班的路上海萍

    不放心,又打苏醇的手机,可是老是不在服务区。

    海萍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当她急匆匆地回到家里时,苏醇已经在家里了,正

    在上网。

    “你怎么回事啊!手机老是打不通,又在上网了,你妈的钱到底到账了没有?”

    海萍把包扔到了床上。

    “手机打不通?我也不知道呀!大概信号不好吧,你看这里附近都快拆的差

    不多了!”苏醇看着海萍。

    “我问你钱到底到账了没有,你跟我说手机信号干嘛!”

    “钱到账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今天肯定把钱准备好的嘛,你急什么,不是你

    问我手机打不通的!”

    “到账了,多少?”海萍的眼睛一亮。

    “你不是说好六万嘛,你还要多少?”苏醇不解。

    “是六万,咱妈这次到底肯帮忙了!”

    “有钱就咱妈了,没钱,就你妈,你妈的!”苏醇说道。

    “怎么你妈,咱妈的,我们都结婚了,你妈不就是我妈!看不出你到蛮会计

    较的!”海萍笑道。

    周六,海萍夫妻再加上海藻三人一起拿着二十多万现金交清了首期房款,办

    理了20年的按揭手续。这二十多万,有海萍夫妻这些年积蓄的十万存款,海萍

    向娘家妈妈借的四万,还有苏淳从婆婆哪里借的六万,当然还包含有海藻小贝哪

    里借的二万元已经交纳的定金。

    在月光的映射下,海萍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像团绽开的黑牡丹。苏淳上床躺

    下,习惯地将右手伸向海萍的脖子下方,眼睛却盯着床前已经很旧没有开过的电

    视,苏淳感到一阵阵的无聊和寂寞。

    “现在应该是热播电视剧的黄金时段吧。顺溜姐姐被坂田畜生般地糟蹋了,

    哪顺溜窝在埋伏点,有没有救救姐姐?顺溜有没有一枪击毙石原?”苏淳好想打

    开电视看看昨晚那个电视连续剧的后续结果,可自从开始借钱买房,海萍就开始

    了精打细算,为了节约每天看电视所花费的一块钱,海萍与苏淳约法三章把过去

    每天看电视的习惯改成了周五、周六。

    嗨,又是一块钱,可生活就是由许许多多的一块钱构成的。一块钱可以为你

    带来快乐,也可以为你带来悲伤。一块钱很渺小,可一块钱又暗藏能量。不晓得

    今天的这个一块钱,会不会是以后买房所用的一块钱呢?妈的,为了节约这一块

    钱,老子现在连电视都不能看,哎,哪就早早上床关灯睡觉。

    海萍也像平时一样轻轻侧过身子并抬起头,让苏淳用双手把她的全身紧紧搂

    住。

    海萍嘴唇温柔地与苏淳吻在一起,很长时间没有分开。海萍嘴里还没有除去

    的牙膏味、潮湿头发上散出的洗发水味和她身上特有的体味混合在一起,像是在

    诱发苏淳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向外溢出,使他感到有些头脑发热。

    海萍的rǔ峰挤摩着苏淳的xiōng脯,两个肉团把他弄得浑身发痒。当嘴唇吻得发

    麻时,苏淳把胳膊从海萍的脖子下抽出来,然后起身将她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下,

    接着嘴唇又是一阵厮咬。

    海萍的鼻孔里不断喷出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苏淳的脸上,两个小丘般的rǔ房仿

    佛要将他的身子顶起。苏淳向下挪了一下身子,将海萍的rǔ房从宽大的睡衣领口

    处挤出来,然后轮番用嘴吸吮着。尽管卧室里的光线很暗,使苏淳不能像白天那

    样将海萍结实的rǔ房看个仔细,但他依稀可以看到海萍那稍稍有些粗糙的rǔ头正

    在由软变硬并慢慢挺立起来。

    苏淳下面已是昂然挺立。最近发泄的机会太少了,荷尔蒙在体内积蓄成一座

    即将喷薄的火山。

    苏淳用手撩起了海萍身上的睡衣……

    “老公,”楼下“吱吱”的地板声让海萍在每当上床做事时就感到发怵,按

    说现在看不了电视,晚上就应该是最适合谈情说爱的做爱时间,可海萍似乎总有

    人在自己身后笃着自己脊梁骨一样,“天晚了,明天一早还要上班,还是早点儿

    休息吧!”海萍说话的同时苏淳发觉她已经不由自主地倂紧了双腿,她那下意识

    拒绝别人保护自己的动作使苏淳改变了想法。

    硬硬生的,把苏淳就要喷涌而出的精华,又逼了回去,刚才还昂然挺立的下

    体一下子就萎靡疲软。

    “那……就早点儿睡吧!”他无可奈何地再次吻了一下海萍,然后从她身上

    下来,仰脸躺在她身旁。

    海藻这一向出奇地空闲。老板大约把她遗忘了。每天晚上同事招呼着离去,

    各奔业务,唯独她早早就回去了。这可不是好现象,海藻正加紧找工作。

    与其让人家放着坐冷板凳,看人冷面孔,等人撵走,不如自己腾空儿。老板

    心怀鬼胎的样子,不晓得要怎么整治她,每次见到她时都礼貌客气周到,感觉很

    虚伪。

    “切,不就一破工作嘛!此处不留奶,自有留奶处。跳槽我拿手啊!”海藻

    想。

    邪门,月底,海藻的工资单开出5000。海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彻底搞不懂老板葫芦里卖什么药,如果说想让自己去腐蚀宋秘书,他压根也没提

    啊!而且有几次去参加有宋秘书的活动,他都没招呼自己。第一次工资拿这么多,

    还没名目,心里不由七上八下。

    “不管,有人送钱来,不要白不要,反正自己早把话挑明了,他若开我,我

    拿钱走也不吃亏。”海藻暗暗打定主意。

    陈老板内心里坚信海藻和宋秘书俩人有一腿,海藻肯定在宋秘书那里搬弄是

    非。自己对海藻好,宋秘书迟早也会知道。“既然上头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出去应

    酬,我还是有点眼色,替他养着二奶得了。”所以,陈老板这一向好吃好喝伺候

    着海藻,绝口不提任何要求,打算以诚心感动对方,间接达到目的。

    宋秘书近期也与陈老板接触过几次,每次都是蜻蜓点水,每次都不见海藻,

    每次都很失落。碍于身份和内心被伤的痛,他忍住不问。“也许,也许,海藻已

    经被她老板赶走了!我不会再见到海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