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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集 209

過神來用手在張麗梅那圓翹的柔嫩屁股上面,響亮地拍了一巴掌時,我的龜馬上就被她屄裡面的那些細小肉疙瘩非常親密地包裹了起來,一種像似螞蟻啃咬一般的撕拉感覺,立刻就湧上了我顫慄的心頭。

    張麗梅此時特矯情地大聲「唉喲」了一下,緊接著用手揉著並斜看了一眼自己的屁股後,咧著嘴,好像吃了什麼大虧似地對我說:「老爸呀,你打我也不能用這麼大的勁嘛!你看你看,屁股上已經紅了不說,五個手指印都明顯地露出來了。你心裡就那麼狠,難道就不知道我特別疼嗎?嘖……我都覺得快疼死了。」

    我明明知道張麗梅現在特愛撒嬌,所以就嬉皮笑臉地一把摟住她的脖子,一口含住她紅潤光潔的下嘴唇,就用力啜吮了起來。

    張麗梅鼻腔裡面「唔!唔」地亂哼,兩手在我後背上胡亂砸的同時,她的屄裡面也緊鑼密鼓地抽搐了起來。

    等到我倆停止了相互嬉鬧,張麗梅也把氣完全喘勻,低頭看了一眼我倆的結合部位後,就仰著笑吟吟的臉蛋對我說:「老爸,自從媽學習走了以後,這兩個多月過得真讓我覺得特別快樂。

    你看嘛!我們倆個才肏了沒多長時間,我的屄心子就跳得屄水和陰精流了好多,你龜毛上都白糊糊的,粘了一大片。

    爸呀,雖然你盡肏我和堂姐,有時候你還可以肏一下我的同學,隔空兒再肏幾次婷婷和騷屄劉慧梅,但總是沒有肏十幾歲的姑娘讓人聽起來那麼來勁。正好我班從g市轉來一個女同學,她很快就和我成了好朋友。因為她父母還在g市工作沒有調來,所以她現在就住在了柏道路奶奶家。因為她對班裡的男女生都比較生疏,所以跟我坐成同桌以後,慢慢就和我混熟了,成了好朋友。「

    我明知自己的小心肝又有了什麼壞水要冒,但仍然神若彌陀地閉著雙眼,故意裝著無動於衷地調侃她說:「轉學本來就跟吃飯一樣非常平常,她目前能和你成為好朋友,我估計你和她是一丘之貉罷了。」

    張麗梅用手象徵性地擰了一下我的腮幫,跟著就嗲笑著戲謔我這個貨真價實的色狼說:「老爸呀!我們父女倆才是真正的一丘之貉,要不然我現在怎麼這麼騷,你又怎麼特別流氓呢!」

    我依然閉著自己的雙眼,信口雌黃地對張麗梅說著瞎話:「現在說話要有證據,批評要有政治。誰看見我是流氓了?你這個小姑娘平白無故的說我是流氓,那可是要犯誣陷罪的啊!小心我把你告到法院以後,判你個十年徒刑可就花不著了。」

    張麗梅看我一直裝蒜裝了個沒完沒了,就使出了自己的撒手鑭,手在我的一個卵蛋上用力捏了一下,看我像殺豬一樣叫著睜開眼睛時,她就像凱旋歸來的將軍似的,歡快地笑著對我說:「死老爸,剛才你打了我一巴掌,現在再告我什麼誣陷罪,再判我十年徒刑不了?」

    我苦喪著臉對張麗梅說:「不了不了!我的小心肝,你有話就趕快說,我這個死爸爸馬上就照辦。」

    這時的張麗梅才像得勝的貓兒一樣,身體歡似虎地來回扭動,眉眼之間奔放著抑制不住的燦爛笑容,手底下卻輕柔撫慰著我那子孫袋說:「這還差不多,像我那個流氓爸爸,要不然我的好心還真讓狼吃了。」

    我得到了徹底地解放以後,自然也理直氣壯地對張麗梅說:「你的好心早讓我這個色狼爸爸吃了,如果再有這麼些好心給我美一陣子,我照樣是有多少吃多少,而且還不打任何折扣,省得你到時候又使這個撒手鑭給我難堪。」

    張麗梅美得搐了一下秀氣挺直的鼻子後,才結束了我倆之間經常進行的這種嬉笑打鬧。

    等到我倆的穿著又恢復了原狀,張麗梅看我點燃煙抽著以後,她就依偎在我身旁,美麗動人的杏核眼凝視著我說:「爸,現在已是四月中旬,外面的那些樹全都綠成了一片。我想星期天和你到東山上去玩,去的時候就把我那個女同學也一起帶上。」

    我明知故問地對張麗梅說:「我們倆去就行了唄!帶她幹什麼?」

    張麗梅眨巴著聰慧明亮的大眼睛,笑著把我搗了一拳後,就用手撫摩著我的大腿說:「東山上不是新蓋了好幾個亭子嗎?亭子周圍的樹和野花野草也長得比較多。到時候我們三個人登高望遠,瀏覽咱們y縣的美麗山川,感觸人生的無限樂趣。等玩得高興也感到餓了,12點左右再吃那些帶去的食品以後,你不就可以找機會把我那個女同學肏了嘛!」

    我有些疑惑地看著張麗梅說:「到時候做那個事需要兩相情願,你那個女同學假如不願意,我總不能隨便就把她按住肏吧?」

    張麗梅胸有成竹地咧嘴笑了一下,然後就如數家珍地對我說:「不要緊,那裡那時候基本沒有人,再加上樹高草密,四周的遮擋物也特別多。我那個女同學性格又比較內向,膽子也特別小。你先把她胡摸亂揣一陣後,如果她不怎麼反抗的話,你難道就不會趁熱打鐵把那事完全辦了?」

    我還有些不解地問張麗梅:「那你到時候又在哪裡?」

    張麗梅先把我的龜用手揣了一下,然後就笑嘻嘻地對我說:「就在你跟前配合你呀!怎麼,你是不是覺得這裡不方便?其實哪個少女不懷春呀?我就不相信你沒有那個賊膽!」

    張麗梅的話不由得激起了自己的一股沖天豪情,當即紅著臉拍了一下胸脯,慷慨激昂地對她說:「閨女啊!你老爸什麼時候怕過那事?只要我不把她的那個處女膜給弄破,大不了我們倆個再咬緊牙關不承認,她還能把我的毛扯上一根拿到法庭上去告我強姦不成?」

    張麗梅無比敬仰地向我伸了一下她的大拇指,特親暱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非常信服地對我說:「老爸人是什麼人,喇叭是什麼銅我還不知道嗎?這麼多年難道肏的小姑娘還少?現在哪個到法庭上去告你強姦了啊?還不是有時候屄癢了就往你的龜上一個勁地碰嗎!

    老爸,反正事情亦早不亦遲,我們早些做準備如何?「

    我剛要點頭贊同張麗梅的話時,突然有個疑點在我腦子裡打了個閃,我就禁不住地問她:「死丫頭!你既然好心讓我享受,可那個女同學到底長得什麼樣?

    我卻一點也不清楚,你總不能隨便就叫個女同學讓我肏吧?「

    張麗梅有些不滿地把我瞪了一眼,接著就撇著嘴對我說:「喲……!你看老爸把我說得有多差勁,你的小心肝什麼時候眼睛裡沒有水啊?我難道隨便就拿個南瓜哄你?那不是顯得我太沒水平嗎?」

    我也斜著眼睛把張麗梅使勁挖了一下後,就讚揚她說:「你能,你是強將手下無弱兵,能的是一點一橫長,搭了梯子上了房,媳婦兒岔開個腿,公公親了個嘴。」

    張麗梅本來就很靈巧聰穎,文化基礎也不錯,再加上這幾年受到我的不斷熏陶,各個方面都提高得很快。所以她聽了我的話只略微思索了一下,就非常親暱地把我剜了一眼後,跟著就「哧!哧!哧」地笑著問我:「老爸,跟著你真能學好多東西,你剛才那流氓話是什麼意思呀?」

    我把大拇指向張麗梅豎了一下後,嘴裡面就崩出了一個字:「高!」

    張麗梅青春煥發的臉上立刻掛上了艷麗的桃花,美不滋滋地撲到我身上,雙手抱著我的頭,「啵」地在我嘴上親了一下,清澈明亮的眼睛就盯著我的臉說:「老爸,你這個調皮話說得可真形象。既說出了高字的繁寫體,又說出了你話裡面的那個深刻含義,確實是高。」

    張麗梅說到這裡,嫵媚地向我笑了一下,隨手在我的襠裡揣了一把,跟著就賣了個關子對我說:「我那個女同學到底叫什麼名字,長得又是如何模樣?到星期天了你就會完全明白,反正會讓你的龜滿意成了那個字。」

    我賊兮兮地笑了一下後,就瞇著眼對張麗梅說:「我高個龜啊!現在臉上的皺紋都能夾死蒼蠅了,到時候我這個樣能頂用嗎?」

    張麗梅笑了一下,接著就用食中兩指做了個v字向我說:「老爸,我通過這麼多年的親身體驗,知道希望就一定在那個字的上面。我絕對相信你的那個能耐和應變能力,要不然我怎麼是你想弄那個事情的好幫手?而且也是和你配合得相當默契的小心肝呢!」

    張麗梅的話當下在我心中激起了一陣陣欲的漣漪,我也笑吟吟地向她點了一下頭後,一個我一直喜愛,卻又違犯道德規範的罪惡行動,就在我們父女倆的密謀策劃下,輕而易舉地就這樣隨便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