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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绵绵,长街上淅淅沥沥,集成水洼,马蹄踏处,溅起阵阵水珠。沿街的房屋,笼罩在细密的鱼丝里,如烟似雾,连顶上的黛色瓦片,都冲洗的发亮,远处的青山,更是烟雨朦胧,如青似黛。
长街如洗,烟雨缥缈,浩浩荡荡的河流,在城外缓缓流过,仿佛一幅静谧的水墨画,空灵而又婉约。
福州城外,吴家大宅。窗明几净,宽敞的屋子,铺设这名贵的木质地板,壁上挂着两副字,一副乃是板板整整的隶书,另一幅,则是无法识别的狂草,也不知道是何人所做。
厅后立着一扇水墨画的屏风,高雅而淡如,角落里摆放着一只棋盘,透出淡淡的文雅气息。
厅前摆放着一些家具,古朴,却又大气,解释名贵木材所制。
就连案几上的瓷碗,茶壶,皆是精品,无不显示着,吴家的底蕴所在。
吴训一身暗红色福字锦袍,坐在主位上,下面依次乃是陆家家主,谢家家主,孙家家主等人。
“王家小儿,欺人太甚,咱们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陆家一直唯吴家马首是瞻,率先抨击。
“就是,就是,竟然敢欺负到我们头上,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小小侯爷算个屁”。谢家也曾辉煌过,谢与马共天下,那时候谢家显赫一时,那是江南最显赫的家族,虽然这些年落败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谢家,依旧是个庞然大物。
反倒是曾经的皇族孙家,最是弱小,只是坐在末尾,没有出声,只是听着。
“有准确消息,朝廷派了大军前来,撩人不明,以为是来清剿他们的,很是,仿佛那些船只,资料,技术这些,都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
“真是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陆家家主在心里嘀咕,却是没敢说出来,管他呢,反正有吴家顶在前面,大不了他拿大头,吃肉,我们喝汤就是了。
很快,几人便商议完毕,联手准备五千兵马,以保证万无一失。
几人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吧王治和豫章赶走,不让他们在此扎根,当然,船厂以及新船的技术,都要留下来才行。
一直商议了近两个时辰,谢家家主,陆家家主等几人,才匆匆离去,着手准备。
过了老会儿,天渐渐地暗了下来,继而黑暗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