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会打退堂鼓。
“殿下……您怎麽可以这样说?”
他果然一脸屈辱的看著我,好像下一刻就要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不然本王该怎麽样说?你可知道这是什麽地方?你以为是你这种宰相的千金
可以来得吗?”
我一脸鄙夷的看著他,觉得他根本就是花痴。
“殿下,难道殿下是为了妾身的名义著想?”
他忽然一脸感动的说,一反适才的伤心模样。
啧啧,这女人果然恐怖,变脸像吃饭那样简单,净儿不会是他的对手。
我看著这种从头假到尾的女人,觉得胃里的食物都快吐出来了。
“如果这样想会让你高兴一点,那麽,你最好这麽想下去,现在立刻离开这里。”
“殿下,不行的,皇上会不开心,何况妾身是自愿来陪您的,妾身不介意牺牲名义,只求殿下赶快……”娶我入门。
尹媛红著脸说道,看就知道这种女人厚脸皮。
“赶快?赶快什麽?”
我挑起眉,似笑非笑的问道。
熟知我的人,都知道当我有这种表情时,便是我气得想杀人的时候。
赶快娶你过门,好啊,除非世界末日!
我忍著翻白眼的冲动。
“殿下,殿下明明知道的……”
他尖著声音的撒娇,让我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
“闭嘴!本王不想听到你让人……发冷的声音!。你暂时先留下来,本王明日就进宫向父皇说去!小青,把他安置在回音阁!”回音阁是离相思阁最远的阁楼,希望他不会再来烦我,明天赶快进宫报告母妃,让他摆平父皇。
我气愤的说道,随即拂袖而去,不想在看见他的脸庞。
相思阁後花园
烈热太阳下,
冷净蹲在一堆泥土之中,努力的施肥,照料还没成形的鸳鸯草。
他为了要种好鸳鸯草,还跑去问园丁关於鸳鸯草的种植法。
他希望能看到它们茁壮的成长,不知为什麽,他好喜欢鸳鸯草,
似乎是第一眼,就被吸引著了。
可是,他真的能看著它们长大开花吗?
冷净哀伤的想。
这几个月的相处,足以让他看清楚自己对烙的感情,
不知何时,他开始被他吸引,进儿爱上他,这种感情,是让他害怕的。
他们之间,如云泥之别,他,高高在上,有权有势,贵为天朝的皇子,
集三千宠爱於一身,是他高攀不起的人物。
而他,不过就是他买回来的奴隶,能得他如此厚爱,他已该满足了。
但是,他也好怕,好怕他会厌倦他,然後,然後……
冷净想到这里,心像被人狠狠的敲开一样,好痛好痛。
“净公子,净公子!”
小蓝的呼唤声从远处传了过来。
冷净抬起头,看见他娇小的身影努力的往他这儿跑来。
冷净连忙迎了上去。
小蓝跑到冷净面前,停下来,还来不及喘气,就急著说:
“公子,……呵,呵……殿下找你过去,快跟来!”
小蓝催促著他,冷净便跟著他走了。
“小蓝,殿下找我有什麽急事吗?”
冷净一边走,一边好奇的问。
“嗯……这个,其实也没什麽,只不过来了个疯女人,殿下要告诫你几句罢了。”
小蓝避重就轻的说道。
女人?听小蓝的语气,这个女人来历似乎不简单,一定是连烙也不能摆平的,
所以才要我……
想到这里,冷净内心忽然闪过不好的预感……
双鸳飞16
双鸳飞16
天星会
某间房里
“会主,找到他了。可是……”
巫鹰恭敬的低下头说道。
“他在哪里?”
戴著面具的男人问道。
“他在……在……相思阁。”
巫鹰支支吾吾的说。
“相思阁?那不是中原第一美人住的地方吗?哦!那可有趣了。”
男人面具底下的眉似乎挑了挑。
“会主,小的发觉相思阁似乎有些怪异。”
巫鹰皱起眉头。
“怪异?!我洗耳充听。”
“相思阁似乎不是普通的妓院。那日,小的去调查时,发觉宰相府的千金从後门走了进去,开门的奴才似乎是个公公之类的。”
“哦,那为何公公会在相思阁呢?难道有什麽皇亲贵族在那里?你再去探探吧!还有,找机会接近那孩子,告诉他他娘亲想见他,如果他还记得他娘的话,要他跟你回来吧。”
“是,会主。”
巫鹰回应到。
男人忽然像是想起什麽似的,苦涩的笑了起来。
“鹰……当年,我是否错了?”
巫鹰再度垂下头,不语。
“……呵,连你也觉得我错了吧……”
他也不想的啊!
“会主,您并没有错,您只是爱上了一个人罢了。”
“是吗?是吗?”
男人喃喃自语,思绪会到了从前,与那人相遇的刹那。
“会主,回忆,饮多了,也会醉。”
“我把他的孩子狠心抛弃,他会否怨我?可是,我就是无法……不恨他。”
“会主……”
巫鹰不知该说些什麽,只有禁声。
“你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男人轻声的下了逐客令,即使身为一个财富万贯的会主,他仍需要独自啃咬一世的爱恨情愁。
“是。那小的告退了。”
巫鹰无声的退了出门,独留寂寞的人冥想。
空气里飘荡著哀愁的气息,围绕著为情而残恋一生的男人。
相思阁
“净儿,过来。”
李烙红身穿紫银色的皇子服,把秀发高高束了起来,弄成髻,在戴上紫金色的皇子冠,看起来俊美的像仙人,此时的他,已没有了女人的娇媚,虽然依然yīn柔,但眉宇间却多了一股英气,这是他第一次看他穿除了红色以外的颜色,冷净看傻了眼。
“怎麽,看傻了?快过来啊!”
李烙红嘲笑道,很满意冷净的反应。
冷净察觉自己竟然看得失神时,脸上立刻画上两抹红潮,他快步的走向前去。
李烙红一把把他抱坐在大腿上,疼惜的与他磨鬓私语。
“嗯,这几天委屈你了。”
李烙红把脸贴在冷净的脸颊上,不停的上下磨擦。
“不会。”
冷净双手抱著他的後颈,舒服的把身子靠趴在他的身上。
“你放心,我待会儿就入宫跟父皇说去。不会在让那蠢女人欺负你了。”
“尹姑娘是你的未过门的妃子,不是吗?”
冷净低低的说道。
“是谁告诉你的?小蓝??胡说!”
李烙红气愤的说。
“不是的,是尹姑娘他说的……”
“又是那女人!!”
“烙,你别气,他说得没错。”
冷净苦涩的说道,即使再怎麽爱他,他们始终都是男的,两个男人,是不可能幸福的。
“你怎麽可以这样说!我不可能娶他的,我只要你。”
李烙红深情的说道。
“烙,我是男的!不会有人接受这种事。”
冷净提醒他残酷的事实。
“你是男的,我当然知道,但那又如何?”
李烙红狂傲的说,他才不在乎这种世俗繁礼,管他是什麽人,只要他爱上了,他就注定要跟他牵扯一生。
“烙……”
冷净有种与他沟通不良的感觉。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难道你要因为在乎世人说的话,而离我而去吗?”
李烙红勾起他的下颚,逼他正视著他。
“我……”
冷净呐呐无语。
李烙红突觉心好累,他们的爱情竟然比不上旁人说的一句话,他苦苦求来得爱,究竟是为了什麽?
他突然放开他,让冷净差点跌了下去,冷净连忙扶紧他的肩膀。
“烙……”
感的红唇吐出爱人的名字。
李烙红冷漠的看著他,底下头,狠狠的吻住他。
冷净惊於他的棒暴,随後便与他唇舌交含。
“嗯……”
李烙红把他的呻吟声也吞了下去。
“不……”
冷净惊觉快要窒息,连忙挣扎著,无奈李烙红依然不理会,继续探索著他的小嘴。
良久,在他快要因窒息而昏去时,李烙红才松开他的嘴,冷净软趴趴的跌入他的怀里。
“不许你离我而去……”
李烙红在他耳旁
感的低语。
“殿下,时辰到了,该回宫去了,陛下已在等您了。”
小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嗯……备较吧。”
李烙红把昏迷的冷净抱会床上,温柔的替他盖好被,才转身离去。
心,依旧觉得好疲累……
双鸳飞17-18
双鸳飞17
紫禁城
“儿臣参见父皇。”
李烙红对著坐在龙椅上的中年贵气男人行君臣之礼。
“免礼。”
贵气中年人──当今天子离开象征至高无上的权利的龙椅,宠爱的走下金碧辉煌的阶梯,来到他最宠溺的儿子身前,扶起他。
“谢父皇。”
李烙红依然生疏的维持一惯的礼仪,并且有技巧的避开他爹亲的手,使他爹亲不觉得难堪。
“今日来找朕有何事?”
不愧是父子,果然熟知自己儿子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个。
“儿臣是来请求父皇收回要儿臣娶尹缘的圣命的。”
李烙红用坚定的目光看著他爹亲。
“哦,红儿,你应该知道君无戏言,朕怎能随随便便的就收回已下的圣旨呢?况且自古以来,儿女的婚姻大事都由父母作主,你实在没理由反抗。”
“儿臣知道,所以这次儿臣还有一个请求。”
李烙红严肃的说道。
“说吧。”
“儿臣希望父皇贬儿臣为平民。”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娶那花痴女的。
“你说什麽!!!!”
皇上龙颜大怒的喊到,没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竟然为了不想娶个女子而自愿降低身份为平民。
“父皇,请莫怪儿臣不孝,儿臣实在自觉配不上那尹姑娘。”
“胡说!!你堂堂一个天朝皇子,怎麽可能配不上宰相之女?”应该是他配不上你才对。
“父皇,儿臣实在不想……”
“别说了,既然你那麽不喜欢他,朕也不勉强了,但是不许你再说什麽要做平民的事了,明白吗?”和最爱的儿子要脱离自己的羽翼之下比起来,出耳反耳算什麽?管他的,他是天子,在这里他说了就算,大不了他在为尹缘找一个对象,他就不信除了这个小儿子以外,还有别的人敢反抗他。
“谢父皇。”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後,李烙红灿烂的笑了起来,把自己的爹亲迷得团团转。
“好好好。对了,你也好久没回宫了,这次就回宫住几天吧,也好看看你母妃,和他聚聚。”
皇上开心的拉著儿子往他娘居住的方向前进,李烙红也不反对,反正只要不用他娶那女人,住10年他也没关系。
相思阁
冷净独个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想起适才小蓝对他说的话。
“净公子,殿下会在宫里住几天,要你不必等他了……”
“对了,公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尹花痴刚才被宰相府的人硬杠回家去了也……好象是说他错看圣旨内容,实际上皇上是要把他许配给四皇子,不是十皇子……哈哈……好糗哦!”
想起那时他知道尹姑娘离开後的兴奋心情,他不禁觉得很罪恶,怎麽可以这样子想,是他抢走了人家的未婚夫。虽说表面看起来是常误会,但实际上每个人都知道大概是李烙红不愿意,所以疼他如宝的皇帝老爷自然也不敢勉强他。
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这张床少了李烙红好象开始变冷了,为什麽呢?不知不觉他竟然已经开始依赖他了,怎麽办?越是想离开,却越离不开……
嗯……不想了……快睡吧……嗯……可是好空虚……
冷净满脑子是他们夜夜在床上纵欲的画面,搞得他竟然有点想要……
於是,冷净的理智被欲望所驾临,他开始伸手入自己的男根,搓弄著……
“啊呵……啊……”想象李烙红修长的玉手揉捏著他的男根,欲望越是膨胀,
他加快抽动的速度,不一会儿,便喷射出黏稠的蜜精。
“啊啊啊……”
他半眯著眼睛,双脸呈现醉色的粉红,看起来像欲求不满的荡妇。
“原来我不在时你都是这样满足你自己的。”
熟悉的讥刺声让冷净惊得睁开眼睛,看著站在床旁的绝美男人。
“你不是……”住在宫里吗?
李烙红双眼写满欲望,刚才性彩的春宫戏让他几乎跟著射出来。
“我不可以回来吗?”
他用诱惑人的声音说道。
“呃……”
冷净不知该说什麽好,他觉得此时此刻他这个样子,实在有些尴尬。
李烙红一身的黑色的夜行服,似乎不是走正门进来的,他优雅的上了床,俯下身,
压著冷净,双手不规则的在冷净身上滑动,扯掉他的中裤,却不脱开他的中衣,
一只手隔著略嫌淡薄的中衣捏压著他的rǔ尖,露出他细长的双腿以及属於少年人,粉嫩而带点微卷黑毛的男。
“嗯啊……”
冷净情不自禁的低低呻吟著。
“很舒服吗?”
李烙红邪笑的问道,他爱看他为他沈醉的迷人模样。
冷净听到他的问话,羞红了脸。
“嗯,你也有15了吧?嗯?”
李烙红忽然停下动作,认真的问。
“啊啊……是的。”
冷净因他停下来的动作而感到不满,身子开始磨擦著李烙红的身体,他却不为所动。
“那麽,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也就算是赤戚族的一份子了。”
“赤戚族??”冷净被他的弄得很是迷惑。
“哦,难怪你不知道……我的母妃是赤戚族的上一任族长的唯一的女儿,後来嫁入皇宫里,生下了我,我在满15岁时,便继承了外公的位子,成了这一任的赤戚族的族长。”
“赤戚族是个民族吗?”
冷净好奇的问。
“嗯。可是因为从前李氏的祖先在还没建国时,曾救过赤戚族,所以从此之後,赤戚族当时的族长便发下毒誓,世世代代都效忠我们李氏,到了外公那一代,由於李氏祖先创建了天朝,所以我们也开始在暗处帮忙李氏一族维持天朝的安危。”李烙红柔声的诉说他的生世。
“哦……”
冷净只是发出了单音,默默的聆听。
李烙红说完後,见他认真聆听的样子,丝毫忘记了适才的激情,在瞧他此时
感的模样,胯间的男
不禁抬了起来……
冷净看著他眼神从深渊的性明转成色欲的魔魅,才发觉自己此刻的处境,不禁又开始害羞了。
李烙红看他害羞的模样,心里不禁迷惑了,怎麽过了那麽久,他依然还是这麽害羞呢?
“唉……我们几乎每夜都在翻云覆雨,怎麽你还是那麽害羞呢?”
他不禁脱口问出疑惑。
“那……”
冷净吱唔著不知该如何答他。
李烙红看他害羞又无助的模样,也就不勉强他说了,反正也得不到答案。
“好了,我不问了,现在快打开脚……”他说著从床旁的小几拿了一把小小的剃刀。
冷净看他拿剃刀,以为他要阉了他,急忙关起双脚……
双鸳飞18
双鸳飞18
李烙红好笑的看著冷净活像有人要杀了他的可爱样,不禁玩心大起的作弄他。
“怕什麽,我又没要杀了你,只不过……”他恶劣的摇了摇拿著剃刀的手。
“烙,你你你……不可以阉了我……我并没有对不起你……”
冷净吓得连说话也发抖。
“阉了你!!!???哈哈哈哈哈哈哈!”李烙红听了不禁仰天大笑。
“你不是要阉了我吗?”冷净看他笑成这个样子,也知道他不是要阉了自己,也就松了一口气。
李烙红挨近他,亲了亲他的脸蛋,一把把他抱入怀里。
“我怎舍得让你那麽痛苦……”
他温柔的对他说。
“那麽……你为什麽拿剃刀又要我张开脚?”
冷净莫名其妙的问。
“你今年16岁了,在我们赤戚族,满16岁的少年人都必须把身体的毛剃掉,因为那时候长出来的毛都算婴儿毛,那麽从此以後长出来的,便是属於成年人的毛发了。”
李烙红解释到。
“可是我又不是赤戚族的人,就算是,我想也不用剃yīn毛吧……”
冷净无奈的说道,说道yīn毛时,脸又涨红了起来。
“怎麽可能不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理所当然也是赤戚族的一份子,我以前曾经也是这样的,乖,来张开脚……”
李烙红特意用迷惑人心的声音来引诱著冷净。
冷净还是紧紧的合起双脚,这种事他实在不能接受。
李烙红看他不依的样子,眼睛闪过一道性光,他随即垮下脸。
“唉,你不肯吗?那就算了……反正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根本就是我强迫你的……”
说著说著,眼泪开始流了下来。
冷净完全无法招架他突如其来的柔弱,因为一直以来,李烙红都是霸道,强硬的。
“你……淅淅……”
他竟然哭的说不出话来。
冷净又坚持不肯让他动手……做那种事……所以,两个人就那样僵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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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管事的说今天来了一个新的园丁。咱们需不需要去检查以下,以防敌方混入?”
小蓝慎重的说道。他人虽迷糊,但对於主子的安全却丝毫不敢含糊。
“嗯……”
小青忠心的守在主子的寝室外,听闻小蓝的话,连忙低下头,轻拭了拭眼睛,似乎要抹掉什麽似的。
“小青……”
小蓝知道他又哭过来了。
“小青,你应该知道殿下只爱公子一个,你就别在执著下去了,那麽多年了,要爱上的话,早就爱上了。”
原来小青之所以那麽忠心,全是因为他对李烙红的迷恋。
“我……我……没事,快去审问那位新来得吧。”
小青不让小蓝说下去,拉著他往外走去。
双鸳飞19
双鸳飞19
“别这样,不做都做了,反正又不是不会再生……”
李烙红柔声的安慰背对著他躺在床上的冷净。
冷净又气又害羞的涨红著脸,眼泪在眼眶里打滚。他虽然违反自然道德的和一个男子行房,可是,他还是有自己的尊严的,他还是会觉得备受侮辱的……
李烙红花了半天时间去说服固执的爱人,心里也开始不高兴起来。他微怒的起身,离开属於他们两的温暖窝,自行整理仪容後,丢下一句,“我晚上回来,你最好已经恢复!”就转身踏出门了。
冷净听见“砰!”的一声,知道他已经走了,泪水立刻掉落下来……
其实这也难怪冷净会不开心,堂堂一个男子汉,虽没有七尺高,也没有什麽肌肉,好歹也是个男的,现在浑身都光溜溜的,一条毛也不剩,和个娘儿们有的比,你叫他心里怎麽接受?
就这样,冷净就因为悲从中来,拼命的哭了几个时辰。连小蓝进来想安慰他,都被拒绝了。直到他哭不出後,已经是他觉得倦了的时候,便蒙蒙的睡著了,不知是否他哭坏了嗅觉,他睡前闻到一种迷人的幽香,而他可以肯定,那绝对不是属於利烙红的。
“少爷,少爷……”
少爷?谁啊?冷净迷惑的想。他只是当过奴才和公子啊。由於从小就服侍冷家三少爷,他就习惯了浅眠,身为一个贴身侍童,他当然的随时为主人效命,所以只要外面稍有动静,他就会惊醒。
“少爷醒醒!少爷!”
说话的无可置疑是个女孩,此刻他已感觉那女孩来到他身边,并且用手轻推他。奇怪,相思阁何时换丫鬟了?心里奇怪的想著,冷净还是睁开眼睛……吓!!这……这根本就不是相思阁!这……他在哪里?他怎麽来这里的?他迷惑又带点求助的看著站在床前的丫鬟。
那丫鬟很小,大概11,12岁,一脸很天真,眼底却透著yīn冷,感觉就好像带错面具。
“少爷,会主待会儿就会过来向您解释了,您不必惊慌。”
丫鬟淡淡的说道。
看著丫鬟天真得脸,不知为什麽,冷净就是觉得他对自己有敌意,可是……他没见过他啊?他很肯定!因为他都很少离开冷府,甚至相思阁……想到这里,眼里闪过惆怅,殊不知,这种惆怅的感觉,带给他未来巨大的改变。
唉,即来之,则安之,虽然他也不懂他怎麽来的。但是,也隐约想到是和那阵香味有关系。唉,谁那麽奇怪要抓他,该不会是抓错了吧……把他误当成李……
想到那个男人,心里不知觉的一阵绞痛……心里隐约开始形成一个计划……
“该死!!你们是怎麽看人的!!!!!!!”
美得如梦似画般的女子,吼出怒气。
小青和小蓝惭愧的跪下,身後的侍卫也全低头跪下,的确,是他们的疏忽,竟然让人从守卫堪严的相思阁掳走,确实狠狠的挫了他们向来引以为傲的武术以及防备设施。
“骄兵必败,终於是灵验了,明天本王会从宫里调几队性锐的侍卫,你们全给我在明天滚到齐将军府接受训练!!小蓝留下……”
小青和小蓝兀然的抬起头,尤其是小青……双眼开始出现湿气……殿下,您不再信任小青了吗?
“奴才遵命!!”
“小青,你到靖王府去,把靖王爷叫来!小蓝,你跟我来!”
yīn沈的交代完事物,他便拂袖而去,也不理会别人是否听明白。
小蓝担忧的望著小青,想说些什麽又欲言又止,随即小跑步的跟上主子的步伐。
徒留小青独个儿啃噬著伤心……
双鸳飞20
双鸳飞20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回去继续做你的娈童奴才,二,留下来,替我做事和陪你母亲,我答应你,给你绝对的自由,甚至假若有一天你要离开,我也不会拦你……”戴面具的男子,嘴角勾起一丝狡猾,……自由啊,是渴望!翔的金丝雀一生的梦想……
“我……”
答应吧,答应吧!冷净……你听到了吗?是自由的声音……为什麽,当他就在你随手可得的眼前时,你却犹豫了呢?是谁让你连自由都不要?还是,你沦陷了??
努力的晃晃头!再度对上面具里深幽的眼睛,冷净眼里闪著坚决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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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後
时间悄悄流逝,某些记忆会慢慢散失,然而,有一些回忆,却依旧清晰……
褪去儿时的青涩,虽然看起来依旧的稚嫩,但少年郎独有的体形渐渐呈现,不再是瘦弱和生涩,虽然也好不到哪里……但总算是长高了一些,长肉了一些,脸色也比以前红润了。芳龄一十七的冷净-不,应该叫易如青,外表已没了过去的怯弱,却多了一丝的冷漠,多了一丝的稳重。
“儿啊,我们母子俩好不容易才团聚了,现在你又要……呜……”
易家大厅里,易母悲伤的哭泣,站在她身前的易如青淡淡的垂下眼帘,一手拍著娘亲的後背安慰。
“娘,孩儿很快就会回来了, 孩儿不过是到长安办点事儿……”
“可是,可是……”
“娘,孩儿答应您,会尽快回来的,可好?”
易母看著他坚定的脸庞,知道再怎麽哭闹,她的儿子还是会去的,不由得沈默了。
“娘?”
“好吧,娘相信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工作完成後,就快回来……”
“会的,娘。”
易如青默默的步回房内,疲惫的躺在床上……
长安啊……有著他的味道的成都……
回忆的重心……几乎在长安,而他在长安的过去,记得的,却幕幕都是他……好难受啊……
当初楚天齐在他答应留下後,便让人教他读书识字和练武,两年里,他日日夜夜都在充实自己,努力的学习,努力的忘记他……却依然……无法忘怀……听闻楚天齐要他到长安做一笔交易时,他的内心是兴奋,激动,害怕以及……期待……
长安城
紫禁城
赤!宫
“殿下,公子要回来了……”
小蓝小心翼翼的说,深怕一不小心,把近几年来,脾气越发难测的李烙红激怒。
“是吗……终於……”
幔帘後的身影……微微的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