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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侍天使妈妈真是暴殄天物! “天使妈妈让小张和秋炎给她剪趾甲。小张那个丑货,竟然拿个方凳过来给天使妈妈放脚。天使妈妈那么娇嫩的脚丫搁在又硬又凉的木凳上如何受得了啊!我实在是看不下去眼了冲过去拿开木凳揪着小张的头发把她按趴在沙发前,捧起天使妈妈的美脚放在小张的背上,并喝令秋炎跪着给天使妈妈剪趾甲。 “天使妈妈用她的秀手在我头上摸了摸以示对我的赞许,其实我更渴望天使妈妈用她的美脚抚摸我的脸。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我不但要自己服侍好天使妈妈,也要监督保姆们把天使妈妈给伺候好! “看着秋炎给天使妈妈剪趾甲那副笨样儿,我让她用嘴为天使妈妈啃脚趾甲。天使妈妈制止了。我没好意思当着天使妈妈的面吃天使妈妈剪下的脚趾甲,秋炎这个蠢货竟把剪下的脚趾甲都拿去倒进马桶给冲了!气得我事后狠抽了秋炎一顿大耳光,叮嘱她下次再给天使妈妈剪趾甲,绝不许扔了要留给我。” “23日。周末。 “小张、谭妮和秋炎这三个蠢货都被撵走了,我真是又开心又忧虑。开心的是只剩下小莲一个保姆了,我有更多的机会伺候天使妈妈。 “家里突然少了三个保姆,天使妈妈果然一下还不适应。下午我回家时,小莲出去买菜,天使妈妈独自在家看电视,没人伺候,一双美足就那样搁在地板上,我好心疼啊。我得想办法给天使妈妈再找个小使唤丫头来,专门给天使妈妈做放脚凳。” “5月2日。晴。 “五一节放长假,天使妈妈、老头子、姐姐和保姆小莲去旅游。我和保姆谭妮看家。  “嘁真可笑。谭妮这个丑丫头竟然喜欢上我了,老是在我面前发贱,勾引我上她!其实我早就瞧出她喜欢上我,嘁我怎么会看上她?不过我倒可以借此利用利用她,对她说她只要孝顺天使妈妈,我也许会爱上她的。这傻丫头还当真了,忙问我怎样才算做孝顺天使妈妈。我就说她只要给天使妈妈当马骑着玩,天使妈妈打她要笑脸相迎。这傻货坚定地答应一定做到。我就说看她今后的表现。” “8日。雨。 “我已经给天使妈妈物色好一个小使唤丫头,是一个街头小乞丐。那小女孩和另个比她还小的女孩,由一个中年妇女带着,每天跪在街上乞讨。那中年妇女称这俩小女孩是她女儿,哼我才不信!我已跟踪她们好几天了,这中年妇女手下竟有五六个女孩,都不超过十岁,分散在几条街道上替她讨钱。这中年妇女绝对是个人贩子! “我估计如果我去跟这中年妇女说要买她的孩子,她就是想卖也不敢卖给我,再说我也没那么多的钱,老头子那王八蛋每月只给我区区五百块生活费。 “我找姐姐说了这事,姐姐非常支持我,答应她去找那中年妇女,为天使妈妈买回个小使唤丫头。虽然我十分搞不明白、也有些个悲伤姐姐为何这么孝顺天使妈妈,但说心里话我很愿意姐姐对天使妈妈孝顺,这样我们家才会和和气气,多好啊!” “11日。雨。 “连着几天下雨,让人郁闷。 “今天晚上姐姐和保姆伺候天使妈妈睡了后,突然跑到我屋里。我正跪在床上,把天使妈妈的丝袜含在嘴里吮。姐姐看了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叹息一声。我支支吾吾想跟姐姐解释。姐姐说她其实早就发现了我偷偷吮天使妈妈的丝袜、喝天使妈妈的洗脚水的事。我看出姐姐虽然不希望我这样,但也不反对……她心里挺矛盾的。 “姐姐说,这几天保姆谭妮很奇怪,多次主动要求天使妈妈把她当马骑。天使妈妈不肯,她还伤心地掉眼泪。问是不是我私下逼谭妮这么做的。我说我没有,是谭妮为讨我喜欢,自己愿意的。姐姐立刻明白了,没说什么,叫我早点休息就走了。到门口姐姐突然说:她不知为什么,好喜欢喝天使妈妈的尿,希望我能理解她。我说姐姐你不管做了什么永远都是我的好姐姐我永远都是你弟弟。姐姐轻声说了声谢谢就出去了。”  靳桐看得面红心跳,同时也抑制不住地一阵兴奋!她没理由拒绝这种幸福!靳桐把范理的日记本放回原处,用刚配的钥匙给锁上抽屉。靳桐记得听范瑕说过她也有写日记的习惯,忍不住好奇也要看看范瑕的心迹。  靳桐的童年可以说幸福也不幸福。 靳桐父亲比靳童母亲小四五岁,这在当时他们那个小县城里也算是很另类的。靳桐父母结婚那年,母亲就是副局长了,父亲则是小办事员。靳桐父亲特别怕母亲,母亲在家也总是象训下属更象训儿子似的对丈夫吆来喝去的,靳桐父亲承揽了所有的家务活,跟个仆人似的伺候老婆大人。 自打靳桐记事时起,就看到每天母亲下班回到家一落座,父亲便跪到母亲面前,为母亲脱去鞋袜,给母亲舔脚丫子、啃脚后跟。靳桐从小就非常懂事,也学父亲样为妈妈舔脚啃脚,妈妈并不拒绝,还夸她是好女儿!靳桐是在给妈妈舔脚啃脚中长大的,没觉得这不好。妈妈的脚丫好美,每次妈妈用脚丫抚摩着她脸蛋,让她感到好温馨!上小学四五六年级,靳桐因为为母亲洗脚洗袜子,每学期都被评为学校的“孝顺小明星”呢,还有奖状,贴在家里墙上醒目地方,让靳桐特感到自豪。 上了高中后,靳桐开始隐约觉得母亲让她给舔脚啃脚是不对的做法,可她早已经习惯于为母亲做这种事了,由喜欢被母亲用脚丫抚摩她的脸,发展到被母亲用脚打令她耳光感到刺激!靳桐记得自己第一次朦朦胧胧地自慰,就是嘴里含着母亲的一只丝袜,手上套着母亲另只丝袜完成的。  靳桐还一个亲姐姐。姐姐靳妍比她大三岁,长得也没她好看。靳妍不到两岁就被母亲送到姥姥家寄养,因为那时母亲正由副局长竞争局长。靳桐一直都不知道她还有个姐姐,直到她八岁刚上小学那年,母亲才把姐姐接回来,在这期间母亲竟一次都没回乡下姥姥家看过女儿,就象没这个女儿似的。 靳妍跟母亲很生分,母亲呢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靳妍,就象靳妍不是她的亲生女儿,把靳妍当小保姆使唤。 靳桐则很得母亲疼爱,母亲把靳桐视做小公主掌上的明珠,强迫靳妍、甚至连靳桐父亲都象奴仆一样伺候靳桐,惯得靳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靳桐小时特别喜欢向母亲告状,欣赏母亲为她打骂姐姐包括她父亲。 靳桐除了被母亲用脚扇嘴巴子,没挨过别的打。可是母亲对姐姐靳妍管教就特别地严厉,罚跪、鞭打,打时还不许哭叫,否则打得更狠。不过母亲每次打完姐姐,又总是心疼地边落泪边为姐姐身上伤口擦药;罚姐姐一跪就是一整夜,还要顶着她的洗脚水,早晨起来又亲自为姐姐靳妍煎荷包蛋,并亲手喂给姐姐吃……  姐姐也想给母亲舔脚啃脚,母亲从来不让。靳桐感觉到母亲是嫌姐姐长得不好看,牙齿也不整齐,配不上舔她那美丽的脚丫。姐姐好羡慕她给母亲舔脚啃脚…… 姐姐靳妍高中毕业后也没考上大学,母亲拿出几乎是全部积蓄帮姐姐买了房子,并资助姐姐开了一家服装店,为进货送货用给姐姐买了一辆皮卡。靳桐母亲此时已经是县委副书记,动用自己的职权,为靳妍选了个丈夫——她的秘书郑谦逊。 郑谦逊大学刚毕业正四处求职,其父亲只是个农民既没职权也没过硬的关系,他自己又不是长得多出众,能幸运地被县委副书记选做秘书,又招为女婿,都不知道怎么报恩了。靳妍的母亲看中的就是谦逊的老实、怕老婆的性格。 靳妍尽管长的不出众,但也不算丑,尤其身材丰满而不失苗条,何况还继承了母亲的财产,服装店经营得挺好,配很普通的谦逊绝对是绰绰有余。 谦逊工作上也并不出众,只凭老实在机关混饭吃。他对靳妍十分疼爱,简直就是靳妍母亲和父亲生活模式的翻版。靳妍生活很幸福。 靳妍非常感激母亲给她选的这个丈夫,当然也感激母亲对她的倾曩资助,一点都不恨小时母亲对她不好了。母亲去世时,她哭得甚至比靳桐都厉害些。 靳桐后来明白了,母亲每次打完姐姐又抱着姐姐哭,心疼姐姐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她母亲心里很清楚自己心理有毛病:喜欢虐待家人,母亲为无法压制自己的心理毛病而感到苦恼,为伤害了自己家人而感到愧疚和自责。 靳桐有些恨她母亲,倒不是因为母亲把财产都给了姐姐,而是因为她被母亲弄成恋足心理,总幻想着舔象她母亲那样漂亮、尤其是脚要象她母亲那样漂亮的女孩的脚丫,这种心理一直折磨着她!同时她在性格上继承了母亲的遗传,坚定要找个能够忍受她任意打骂的男人做丈夫,要丈夫必须象奴仆一样伺候她。 小时候她第一次偷窥到母亲责打父亲:见父亲全身赤裸地趴在地上,嘴里塞着母亲的内裤,母亲则下身赤裸,挥舞着根皮鞭疯狂地抽打着父亲,打累了叉开腿往床上一躺,父亲爬上床为母亲舔阴户……那景象给靳桐的印象太深刻啦,她永远忘不了。每天晚上父亲都殷勤地给母亲端来洗脚水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为母亲洗脚丫子,经常地被母亲拿脚踹他脸,罚他喝那洗脚脏水。 靳桐后来很看不起父亲。她也终于明白母亲根本不爱她父亲,而仅仅是看中她父亲懦弱不敢反抗。然而靳桐却十分向往母亲和父亲这样的女尊男卑的婚姻。靳桐现在如愿以偿嫁给了这样男人,而且幸运地范瑕范理也都崇拜、迷恋她。靳桐暂且把自己的恋足欲望压抑下来,充分享受被别人服侍的快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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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桐从范理的房间出来,坐到客厅沙发上拿本时尚杂志无聊地翻阅着。小莲和谭妮被她支出去给她买水果,交代她们两个小时内不准回来。靳桐抬头看看墙上的石英钟,小莲和谭妮离回来时间还有十分钟,她已做好准备,要把谭妮当马骑着玩会。 小莲和谭妮其实已经回来一会了,两人在门外换好拖鞋,盯着手表等待着不敢进屋,时间到了,两人才开门轻轻地进来。小莲把水果拿去厨房洗洁削皮,谭妮来到客厅跪到靳桐脚前,轻轻地为靳桐捶腿。树人和范瑕给她们定的规矩:只要靳桐坐着看书或看电视,无须吩咐她们就要跪在跟前给捶腿或捏脚。 “叫你们去买水果不是到果园里摘,也要这么长时间?”靳桐装做不满地抬腿踹了谭妮胸脯两脚。她有意要试试谭妮是什么反应。 谭妮已经再不敢有半点反抗,委屈巴巴地看看靳桐,继续给靳桐捶腿边嚅嚅小声分辩:“夫人是你吩咐我们不到两个小时不许回来的……” “你还敢顶嘴啦?谁教你的这么没礼貌?你是不不想在我这干啦?”靳桐脱下只拖鞋拿在手里,一只手揪住谭妮耳朵把谭妮扯近前,用拖鞋底“啪啪”抽了谭妮七八个嘴巴。 谭妮一点都不挣扎,老实地让靳桐打,更不再吭声,就象在接受洗礼。 靳桐挺满意的,也没多打谭妮,松开谭妮的耳朵,把拖鞋扔在地上。谭妮忙拾起拖鞋为靳桐穿好。 “趴下!我要骑着你看书。”靳桐命令谭妮道。 谭妮听了,抬头吃惊地望着靳桐,呆呆地木在那儿。 靳桐原以为谭妮马上会痛快地趴好等她骑,因为这两天谭妮好几次自己求给她当马骑。靳桐见谭妮望着她竟木然没反应也有些懵了。 “夫人您真的要骑我吗真的吗?我能驮动您我能驮动您,夫人您快骑我吧!”谭妮呆愣两三分钟,猛然眼放光彩地趴好了,恳切地对靳桐道。靳桐突然要骑她,对她来说简直就等于是范理说喜欢她! 靳桐没料到她说要骑谭妮,谭妮竟然感觉这么幸福。靳桐感觉心里好不得意!靳桐从沙发上起来,骑到谭妮背上,双腿伸过谭妮的双肩耷下。 “在房间里慢慢爬。我不叫你停你不许停。”靳桐命令道,拿起本看起来。 虽然谭妮不能明白树人、范瑕和范理为什么那样驯顺地跪着伺候靳桐,但她心里已经承认靳桐的高贵。靳桐的身子十分漫妙轻盈,体重也就一百斤多点,谭妮的体重都有一百三十斤,从小就在家里背柴挑水干农活,驮靳桐根本不算什么。 谭妮驮着靳桐在房间里转着圈慢慢地爬着,心里象打翻了调味瓶,是五味杂陈啊。靳桐高贵得可以把她当马,她卑贱地驮着靳桐还担心把靳桐摔了,靳桐骑着她好舒坦,她却被人家坐在屁股底下,膝盖被地板硌得疼……一股伤悲涌上她心头;同时又想着范理看到这情景一定很高兴,会因此而喜欢她,驮着靳桐又觉浑身是劲! 小莲洗好水果端进来,捧着水果盘跟在旁边膝行。 靳桐边吃着水果边看着,渐渐进入中的故事中,忘了她屁股下骑着的是人。  范瑕和范理找到那控制着五六个小乞丐的中年妇女,提出要收养一个女孩,付其两千块钱。那中年妇女眼睛滴流转地打量范瑕和范理好半天,确认两人是真买主而非警察,心里想这些孩子,一个半年也给她讨不到两千块钱,把她们卖了倒是快速发财之道,遂贪婪地提出,范瑕要买就得一下买两个,三千块!范瑕不想和这妇女多纠缠,而且她早准备让这妇女还价出三千块买一个的,于是爽快地答应了。 那中年妇女告诉范瑕那两个小女孩叫饼饼、鸭鸭,十岁和九岁,都是她亲生女儿,交给范瑕时还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接钱时眼睛却直放光。范瑕明显感觉那两个孩子年龄有假,看上去也就六七岁的样子。范瑕倒不在乎两个孩子年龄多大,反正是给妈妈当放脚凳,觉得这俩孩子很胆小驯顺,这才是最重要的。 范理急着就要把两个孩子送给靳桐。范瑕却考虑较周到,领这两个孩子去好好洗了个澡给俩孩子全身上下换上新衣服。范瑕还怕靳桐反感,然后打电话把父亲约出来商量此事儿。 树人首先赞扬范瑕范理知道孝顺妈妈,对这俩小女孩也还算满意,说如果宝贝奶奶不同意收养的话,把这两个孩子送去孤儿院就是了,不过让范瑕先把这俩孩子带回她宿舍,调教几天再送给宝贝奶奶。  范瑕把饼饼、鸭鸭调教了一个星期,在她皮带抽、鞋底打、又掐又拧地强化训练下,两个孩子跪候、爬行、趴下当放脚凳、用嘴叼鞋穿鞋的功夫相当精熟,尤其是给驯的叫干啥就干啥不敢有半点的迟疑。“结业”时两个孩子身上也都是伤痕累累没一处好地方。范瑕这才约弟弟一起把两个孩子给领来见靳桐。 范瑕让俩先跪在门外,她和弟弟进屋请示靳桐。  靳桐骑着那谭妮看,已有一个多小时了。那谭妮已经累得顺脸淌汗,膝盖爬都麻啦。 “妈,您好美!您骑谭妮看这情景真的是好美呀!”范瑕爬到靳桐跟前,行了吻脚礼,由衷地赞叹说。 靳桐朝范瑕笑笑,美目盼兮地也给范理一个笑脸儿。 “……妈您骑谭妮有点低了……脚都拖地了我给您拿个沙发垫儿垫谭妮背上吧?”范理被靳桐的美目把魂儿都勾去了,也给靳桐行了吻脚礼,眼睛就离不开靳桐那穿着黑短丝袜、透明塑料拖鞋的双脚。 “不用了,我也骑累了。停下吧谭妮。”靳桐给范理一个慈祥而又娇媚的微笑轻轻拍拍谭妮头说。 范瑕忙把靳桐扶下坐到沙发上。小莲把个软皮放脚凳推到沙发前。 “谭妮今天表现不错。”靳桐躺到沙发里,双腿搁到放脚凳上,表扬谭妮一句。 范理给以谭妮一个带有柔情的赞许眼光。 “太太我不累我还没驮够您!”谭妮心里象吃了蜜似的都不敢和范理目光对视久呀,兴奋地向靳桐表白,实际上是说给范理听的。 范瑕轻柔取下靳桐脚上的拖鞋,为靳桐捏脚趾。 “嘻嘻是么?那以后我在家就不走路了都骑着你。谭妮变得越来越讨人喜欢了,理儿你说是么?”靳桐似乎无任何含义地顺带问范理。 “是妈妈。”范理柔声回答。 这声音让谭妮觉得范理是对她释放柔情蜜意,好想再驮上靳桐表演给范理看。 “妈,这放脚凳再怎么软也是件死物,要是叫个小女孩来趴在沙发前给您当放脚凳,肯定比放脚凳舒服,而且也配您高贵的身体呢。”范瑕边给靳桐捏脚边把话题往两个孩子方面引。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拿妈妈开心啦?你以为小女孩是家具呐那么容易找?”靳桐马上明白范瑕和范理已经给她找好了小女孩,却娇嗔地抬脚轻轻打了范瑕一个嘴巴道。 “妈其实女儿和理儿早已经为您找好了,请妈妈不要怪罪。她们现在就在门外,妈妈您要不要叫她们进来,您看看满意不?”范瑕见靳桐愿意,她好开心。 “你还真……那我也不能辜负你俩的孝心呢,把那小女孩叫进来我看看吧。”靳桐脚尖在范瑕嘴唇上点了点道。 “理理快点去把她们叫进来。”范瑕比靳桐还着急。 范理飞快地爬到门口,开门把饼饼和鸭鸭叫进来。 饼饼和鸭鸭跟在范理后面颤惊惊地爬进来,之前范瑕已经一再地向她俩交代说,买她俩是为了伺候美人奶奶,给美人奶奶捶腿、捏脚舔脚、当放脚凳儿,并警告她俩,如果敢不听美人奶奶话、把美人奶奶伺候不好,她扒了她们两个的皮! 两个孩子在人贩子手下,就已经受尽摧残和折磨呀。被范瑕买回后,两个孩子头一回穿上合身儿的新衣服,能够吃饱饭,虽然开始几天被范瑕打得狠,可后来她们学会了范瑕所教的,做的让范瑕满意,就不再挨打了。 她俩抬头看见靳桐——果然好美好娇贵,连范瑕都给美人奶奶跪着捏脚!她俩更紧张了。 “呀!你找来两个啊?你一下从哪儿找来的呀?”靳桐有些意外。 “妈是这样,养她们的那人贩子,非要两个一起买才肯卖。女儿也想,两个也好,您想让哪个给您垫脚就让哪个给您垫脚,另个则可以给您捶腿。女儿不在家服侍您时,她们也可以替女儿给您捏脚呀,而且她们谁伺候您不好,您惩罚她时,另个可以替步呀!妈您要是觉得两个多了,看中哪个留下,另个我给送进孤儿院就是。”范瑕把脸贴在靳桐脚底解释。 “嗯。叫她们俩到跟前来我看看吧。”靳桐脚丫在范瑕脸上抚摩两下道。 范瑕把靳桐双脚捧在怀里,叫小莲把放脚凳拿走,回头招呼饼饼和鸭鸭到跟前来。 饼饼和鸭鸭应声快速爬到沙发前挨在范瑕旁边,头匍匐于地。 “脸仰起来。”靳桐温柔地命令道。 这声音很慈祥让两个孩子不再那么紧张,她俩稍稍撑起身,冲靳桐仰起小脸,眼光中还露出少许惶恐。 “好可怜的孩子!两个就都留下吧。她俩都几岁呀?叫什么名字?”靳桐象个善良的仙女般仔细打量两个孩子说。两个小女孩长得都不算好看,但那神情乖顺得象小绵羊。 “那人贩子告诉的年龄肯定有假,女儿估计她俩也就六七岁的样子。这个大点的叫饼饼,小点的叫鸭鸭。饼饼,趴下给奶奶搁脚!”范瑕看出靳桐对俩孩子还满意。 “嗯先不急啦。这么小能支得住我的脚吗?”靳桐看着眼前这俩小猎物说。 那饼饼便没敢动。 “能能!妈您就放心把脚放她们背上吧,压不坏她们的。”范瑕恳切地说。 “你花多少钱买来的呀?” “妈没花几个钱的,两个一共才三千。只要妈妈喜欢,就是花多少钱也值!” “你还真会为妈妈着想的呢!有你这样孝顺的女儿妈妈不亏。” “妈,其实最早这主意还是理理想出来的……”靳桐并不想掩盖弟弟的功劳。 “是吗?难得理儿一个男孩子还这么心细。你们俩都是妈的孝顺儿女。”其实靳桐看了范理的日记,早都知道的。 “……妈我愿意伺候您!希望妈妈以后别因为我是男孩子就觉得不方便使唤我,我是您的儿子妈妈让儿子怎样伺候都不为过。”范理此时温顺得倒象个女孩子,朝跟前跪了跪说,脸还微微红了。 靳桐冲范理娇媚一笑,把只脚从范瑕怀里收回,伸手将脚上丝袜脱下一半耷拉在脚尖上,然后将这只脚脚缓缓伸到范理的眼前,晃动袜子在范理鼻尖上撩拂着,娇滴滴地说:“理儿说的也是呢。那你给妈妈把袜子洗洗吧。” 范理激动不已,轻轻捧住靳桐这只脚丫,张口叼住袜尖,将袜子从靳桐脚上轻缓拽下,然后鼻子顶住靳桐温暖白嫩的脚心,用力地嗅闻。 靳桐让范理尽情地嗅闻了一会儿,才收回这只脚,把另只脚上的袜子也脱一半,伸到范理的嘴边。 范理把靳桐这只袜子也叼下含在嘴里,幸福地品味着。 “嗯理儿呀。那你先下去给妈妈洗袜子吧。”靳桐知道范理要边吮吃她的袜子边手淫。 范理趴下冲靳桐把头在地上轻轻磕了两下含着靳桐的袜子兴奋地爬出去。 “谭妮呀刚才你驮我也累了,你也下去休息吧。”靳桐关怀地对谭妮道。 范理爬到门口,听到靳桐对谭妮说的话,似乎感觉出靳桐的用意。而那谭妮,则鬼使神差地跟随范理爬去浴室。 “脸蛋挺嫩的呢。”靳桐脚尖不轻不重地在鸭鸭脸蛋上碾转着说。 鸭鸭一动不敢动地趴地上,仰脸给靳桐踩。 靳桐这只脚丫子在鸭鸭脸上游走着,当她脚尖轻滑过鸭鸭的双唇时,鸭鸭吗上张开小嘴,含住靳桐的大脚趾,轻轻吮嘬起来,舌头伸进脚趾缝舔摩,清澈的眼睛盯着靳桐。这自然是范瑕早给调教好了的结果。 本来靳桐并没有让鸭鸭给她舔脚的想法,鸭鸭这一舔,让她猛然感到特舒坦。靳桐哪天不让树人、范瑕舔她的脚,用嘴给她洗脚?可现在鸭鸭一个小孩子给她舔脚的感觉不一样。鸭鸭的舔脚,勾起了靳桐心底深处的童年记忆——她给母亲舔脚、啃脚的情景。原来靳桐为此一直挺恨她母亲的,眼下她享受这鸭鸭给她舔脚,让她既有种快感,又涌起莫名恨意。 靳桐猛地把脚朝鸭鸭嘴里伸,大脚趾、二脚趾和三脚趾都伸入鸭鸭嘴里。鸭鸭紧张地含住靳桐的三根脚趾,用力吮嘬,快速舔。靳桐另只脚从范瑕怀里狠狠收回,扬开来“啪啪啪”打鸭鸭一边脸。 “妈妈……这死丫头是不牙硌着您的脚了?”范瑕见靳桐脸上突然由晴转阴现出一种古怪的怒气,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慌张而心疼地疑惑道。 “她舔得我很舒服,舒服得我直想打她!怎么不可以吗?你心疼吗?心疼你为什么还买她来伺候我?”靳桐象失去理智,抡脚“啪啪”给了范瑕两个脚耳光气狠狠道。 “……妈妈女儿不是……女儿给您买这俩丫头,就是伺候您让您开心的,只要您高兴,想怎么打都成!只要妈妈您觉得开心,女儿您随便打……”范瑕为靳桐不高兴而痛苦,也为靳桐冤枉她而伤心,但还是把脸伸到靳桐脚前让靳桐打。 “行了没什么……我就是被她舔得舒服想打她。”靳桐脚踩在范瑕脸上为范瑕揉着脸缓安慰道,然后另只脚从鸭鸭嘴里抽出,挑起鸭鸭下巴平淡问:“我打你疼不疼呀?” 鸭鸭惊恐万状地摇摇头,捧住靳桐这只脚含住脚趾又给吮舔。 靳桐一只脚在鸭鸭嘴里让她舔,另只脚丫又打鸭鸭的嘴巴,严厉道:“你给我记住,以后给我舔脚,舔的我舒服,我要打你;舔得我不舒服,我更要狠狠打你并且饿你饭!” 鸭鸭含着靳桐一只脚吮舔着,脸上挨着靳桐另只脚丫子的耳光,还边点头表示记住了。 靳桐打了鸭鸭二十多个脚耳光,才停住把抽鸭鸭耳光的这只脚伸到饼饼嘴前,饼饼不敢怠慢地忙张口含住,卖力地就给吮舔呀,也做好挨打准备。靳桐把鸭鸭吮舔的那只脚拿出来,抽打饼饼耳光,也打了有二十多个。靳桐才最后停住,两只脚丫子伸给鸭鸭和饼饼舔。 此时靳桐象恢复了理智,柔声安慰范瑕:“你和理儿给我买的这俩小丫头我非常满意。谢谢你啦。” “妈妈这都是女儿应该做的!女儿孝顺您、伺候您,是女儿心愿!即便被妈妈打骂,女儿也是无怨无悔!”范瑕十分虔诚、激动地回答道,然后对鸭鸭和饼饼说:“奶奶刚才打你们脚都打疼了,还不快给奶奶舔吻脚底板打疼的地方!” “你想怎样伺候妈妈不要不好意思跟妈妈说,妈妈满足你。”靳桐深情地对范瑕道。范瑕早就象她坦陈过心迹,她更从范理的日记中知道范瑕渴望喝她的尿。她这等于答应满足其这个嗜好。 “妈妈……女儿不知该怎么报答妈妈的善良和宽宏……妈妈您……以后的尿给女儿喝吧……直接尿女儿嘴里……”范瑕匍匐在地不好意思看靳桐。 “你真想这样,妈妈满足你!不过尿喝多了怕对身体有害呢,我每天睡前和早晨起来的两次尿给你喝吧。另外呢你每星期至少两次,晚上陪我睡觉,用你的嘴满足我下面……”靳桐说这话时脸也羞红了。 “女儿愿意女儿愿意!只是爸爸那……”范瑕简直是充满感动啊。但她知道每晚爸爸都要为靳桐口交,让靳桐用脚淫虐他的。 “你要是不反对,就让你爸跪在床下服侍我们。”靳桐对树人有绝对的控制权。 “女儿一切听妈妈的吩咐。”范瑕即感到有些害羞,又产生一种冲动。 “笨丫头妈妈逗你玩呢。到时让你爸睡客厅的沙发。我不是因为不爱你爸,而是他每天让我给他脚交,他年龄大了我怕长久这样他身体受不了的!”靳桐把两只脚从饼饼和鸭鸭嘴里拿出蹬开两个孩子踩到范瑕的脸上和头上道。 范瑕心里很感激靳桐对她父亲的关怀。  树人下班回来,靳桐跟他说了此事,他竟说坚决支持靳桐。  毕竟树人经历多处事老道,首先考虑卖孩子那女人贩子是个隐患,为避免日后被敲诈,或惹出其它什么麻烦,他把公安局长和刑警队长叫来,交代他们把那女人贩子给抓起来,很快审定犯罪事实,法院以拐卖儿童罪,将那中年妇女判了个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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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桐让范瑕搬回家住,和谭妮、小莲住一个房间。饼饼和鸭鸭没自己卧房,晚上就睡在靳桐床前地板上。  范珏和两个妹弟平常不怎么互相来往,树人和靳桐结婚时,范珏正赶上军区换防大演练,她在离新市几千里远的地方。树人是电话告知女儿自己已结婚的。范珏从电话里就能感觉到,父亲十分疼爱这位比她还小两三岁的后娘,竟然称靳桐“宝贝奶奶”,通过父亲的描述也能猜想到后娘很漂亮。  “珏儿,爸爸好喜欢你现在的后娘,给她当牛做马都觉得幸福无比!爸爸每天晚上给你新后娘洗脚时,捧着你新后娘那美丽的娇足把玩,那种愉悦简直无法用语言表达呀!最重要的是你新后娘不嫌你爸爸老,让爸爸感觉就象获得第二春!”树人向女儿倾述自己幸福的心情。 范珏从电话里确实明显感觉到父亲年轻了许多,说话都带有一股朝气。 “你新后娘真是仙女,让我都感到意外,你妹妹和你弟弟都被你新后娘的美丽所征服,对后娘真是比对亲生母亲还孝顺,两人抢着伺候后娘呀! “珏儿,你已经成家有了自己的家庭生活。如果你不能接受你新后娘爸爸不强迫你,爸爸永远都爱你。因为爸爸怕你看不惯爸爸那样低贱地伺候你新后娘,引起你的不快,所以你以后就不要回家看爸爸,爸爸想你了可以去看你。现在心境特好别浑身是劲,你无须操心。” “爸,瞧您说哪去了,女儿怎么会不接受后娘?爸爸和妹妹、弟弟都能伺候后娘,女儿也能的!只要爸爸开心女儿就开心!” 范珏是三个儿女中最孝顺的,平常爸爸也最疼她。后娘年龄比爸爸小那么多,在爸爸面前撒娇是非常正常的。她能够理解也想得到,爸爸甘愿给后娘当奴隶,在伺候后娘——其实准确地说就是对后娘的呵护和娇宠而已——过程中感受着幸福,就如运动员通过艰苦训练而获得金牌一样。 说实话范珏听说妹妹和弟弟竟然会心甘情愿做后娘的奴仆伺候后娘,真是感到吃惊,大大感到高兴和安慰!高兴的是妹妹和弟弟崇拜后娘而不反感,让家庭和睦;安慰的是她以前伺候爸爸娶的第一个后娘,现在妹妹和弟弟也象她从前一样伺候后娘,让她从小失衡的心理得到了平衡。范珏竟敬佩起新后娘来! 范珏十岁那年亲生母亲就得病去世,她的第一个后娘——范瑕和范理的亲生母亲——对她并不怎么好。范珏从小就十分地懂事儿,虽然后娘对她不好,她却对后娘很孝顺,并且父亲很疼爱她,所以她也没受什么虐待。她军校毕业和君剑结婚后第二年,后娘也得病去世了,父亲精神萎靡了好几年。为此范珏一直操心,让父亲再娶个老婆。 这期间父亲曾和他手下的一个秘书有过一段时间的暧昧往来,打算结婚的。可那女人脾气、品性都很差,经常和父亲吵架,骂父亲老不中用,同时和别的男人暗渡陈仓,差点把父亲没气死!现在父亲老了终于遇到心爱佳人,她着实打心眼里高兴的。 “爸,女儿想见见后娘,往后大家都是一家人,女儿若不跟后娘搞好关系,会让人笑话。”范珏决定象爸爸一样伺候后娘,这首先是对爸爸孝顺,没啥丢人的。 “你能这样做当然太好啦!爸爸首先谢谢你!找个机会爸爸安排你和后娘见见。不过爸爸还是那句话:爸爸绝不强迫你也低贱的伺候你后娘,但请你和后娘见面时,如果看不惯,千万要忍耐,不可冲撞或指责你后娘,以后你再不见她就是。”树人叮嘱女儿道。 “爸这你就放心吧。你若是不放心,尽管告诉女儿,女儿见了后娘应该怎么去做。请你不要跟女儿见外,比如让女儿为后娘洗脚……”范珏说到为后娘洗脚时,感觉自己的脸微微发热。 “……爸爸不勉强你。到时你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好了。你能这样想爸爸再次感谢你。”树人挺感动的。  范珏随军演练结束回到新市,已是半年后了。她到新市后第二天就给父亲打电话,说要拜见后娘。 树人晚上跟靳桐说了,靳桐很通情达理,一点不见怪范珏这么长时间才见她。这时范瑕范理刚给她买回饼饼和鸭鸭不到半个月,靳桐认为在家见面不妥,让树人安排范珏晚上到歌厅会面。范瑕坚决要求陪父亲同去,靳桐想了想遂答应了。  树人在家豪华夜总会订了间大包房,吩咐服务生不叫不准近来打扰。 靳桐一落座,树人和范瑕便跪到她脚前,为其脱了高跟鞋给捏脚。  “今天是见范珏,你俩就不要这样了,让范珏看到不好啦。树人瑕儿你俩起来。”虽然靳桐坚信范珏即便再反对,也对树人和范理没什么大影响,但她不想和范珏闹不愉快。 “宝贝奶奶您就安心地坐着,珏儿是个通情达理、更是个孝顺好孩子,她不会反感的。”树人心里已经有数的。 “妈妈您不必多虑,女儿伺候妈妈给妈妈捏个脚这有什么呀!”范瑕长得没姐姐范珏漂亮,树人又宠爱范珏,所以她就要显示自己对靳桐的孝顺,做给树人和范珏看。 “随你们便。其实范珏要反感我也能理解。只是大家不要闹的不愉快才好。”其实靳桐也想在范珏面前显示娇贵。 树人和范瑕感到靳桐真是贤妻良母呢!  范珏穿了身便装,在靳桐他们到了十分钟后准时感到。服务生把范珏引到包房门口停下。 “爸,是我,范珏。”范珏心里有些忐忑地轻轻敲了敲包房门。 “哦姐姐呀快请进来吧。”范瑕不等树人回答抢先应道。 怎么妹妹也来了?范珏本来决定在后娘面前表现得卑贱点,给后娘一个好印象,没想到范瑕也来了,这不是让她不好做吗?范珏稍迟疑一下,整理整理头发衣服,推门进来。 眼前的情景既让她吃惊又在想象之中,但她没料到父亲竟这样不避讳她,没料到范瑕何以对后娘这样卑顺。 “……珏儿你来啦。哦,这就是你新妈妈靳桐……”树人开始有点不自然,但很快便镇定下来。他本想让女儿跪下拜见靳桐的,又担心让女儿感觉到委屈,遂没有说出口。 靳桐朝范珏大方地一笑没有说话。她要等范珏先开口,看范珏自己怎样定位。 “你好……妈妈。女儿……拜见妈妈!妈妈真比仙女还漂亮!”范珏脸微微地一红,亲切地叫了声“妈妈”,轻轻地给靳桐跪下。 这可是一个三十岁的漂亮女人向一个二十七岁的更漂亮的女人叫“妈妈”! “呵呵你好!你也挺漂亮呀。”靳桐也亲切地和靳桐互相问候,两人顿时显得亲近。 “爸,让女儿为妈妈捏吧。”范珏膝行到爸爸身旁。 树人既欣慰又有点不舍地把靳桐的这只脚丫递给女儿,然后自己退后让出位置。  “姐——”范瑕语气中带着十分亲切。 刚才范瑕还猜测姐姐肯定不会叫靳桐“妈”,肯定不会给靳桐跪下。范珏的反应让范瑕感到很意外。范瑕脑海里飞快闪过姐姐小时候拉近和她母亲的关系,不让爸爸夹中间难做,非常懂事地每天晚上给她母亲端洗脚水,为她母亲洗脚的情景,现在姐姐又这样地孝顺比其年龄还小、她十分崇拜的新后娘,让她顿时感觉姐姐好伟大!她先前还嫉妒姐姐的心态,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瑕瑕!”范珏还是头一回听见妹妹如此亲切地叫她,感到一股温暖。  “妈妈的玉足果然好美,怪不得爸爸他……”范珏轻柔捧着靳桐的脚丫,低头凑近欣赏并由衷赞叹道。 靳桐穿着超薄淡棕色透明短丝袜,脚丫儿清晰可见。 “嘻嘻真不好意思。来之前和你爸他们逛了会街,脚走的有点出汗了,臭臭的,弄脏了你的手呢。”靳桐真诚道。 “哎呀妈妈的脚才香呐!”范瑕抢过话头道,说着含住靳桐的脚尖亲吻。 “妈妈的脚真的一点都不臭……”范珏确实闻到靳桐脚丫淡淡的臭味,但她自己都不知为什么挺喜欢闻这种味。范珏也低头轻含住靳桐的脚尖亲吻。 “树人!你的仨儿女真懂事孝顺!嫁给你我真的好幸福!”靳桐发自内心、娇媚万种地对树人说。 “宝贝奶奶……谢谢你……我其实更幸福……”树人感动不已地说,拿着靳桐的两只高跟鞋嗅闻着。 “妈妈让女儿也回家住吧!女儿要天天伺候妈妈!”范珏吻着靳桐的脚掌请求说。 “你已经成家了,儿子需要你照顾,你老公也不能天天守空房呀。妈妈有你爸、瑕儿和保姆伺候就够了。你的心意妈妈领了。”靳桐脚在范珏脸颊上抚摩着道。 “妈妈您结婚好几个月了女儿才来拜见您!您就给女儿一个补过的机会,让女儿去伺候您几个月吧。我儿子和老公哪有伺候妈妈重要啊!”范珏把靳桐的脚捧在脸上道。 “嗯……要不先这样吧,你每个周末来家里吧。不过我不想因为我影响了你的家庭生活。”靳桐隐约感觉范珏和儿子、老公并不亲。 “谢谢您妈妈!伺候妈妈更让女儿有一种归属感,请妈妈您放心!”范珏说此话时脸上呈现着真诚。  “今晚你到客厅去休息吧我让瑕儿陪我睡。”靳桐等树人给她擦干脚,吩咐树人。 “是我的宝贝奶奶。”树人端起洗脚盆起身出去了。 饼饼鸭鸭把靳桐双脚给搬上床,然后爬上床为靳桐脱掉睡衣和内裤。小莲给拿出去,要当夜给洗干净。 范瑕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爬上床跪在靳桐脚下,把靳桐的双脚捧在自己乳房上,扭动着身子按摩着靳桐的脚底。 靳桐撑起身子,饼饼迅速钻过靳桐身下,趴好脊背垫在靳桐屁股下面。鸭鸭则跪在范瑕的侧后捧着靳桐的脚丫子给吻舔脚心。 范瑕舌头从靳桐的脚尖开始,沿着小腿到大腿,到靳桐的阴户,她的嘴唇夹住靳桐的阴唇嘬弄两下,又从靳桐的另只脚尖开始,沿小腿大腿再到阴户,又挑逗地嘬弄几下,如此反复几次。 “死丫头……亲吻我的那地方。”靳桐被挑逗得性起,抓住范瑕的头发,把范瑕头按在胯间娇声道。 范瑕轻轻掰开靳桐的大腿,嘴唇夹住靳桐的阴唇“呱唧呱唧”地用力吮嘬,舌头在靳桐的阴蒂上飞快地撩拨,伸进靳桐阴道里使劲搅动、抽送,弄得响声很大。靳桐双手抓着范瑕的头发控制着节奏,浪声地娇吟。 鸭鸭在床上一会移动到范瑕这边,一会移动到那边为靳桐吻舔着脚心。 “啊……啊啊……啃我的脚后跟小笨蛋!”靳桐小腿猛地一弹,“啪”地将鸭鸭蹬到床下。 鸭鸭顾不得摔得疼忙又爬上床,仰脸伸嘴啃靳桐脚后跟。鸭鸭知道不把少奶奶伺候满意的后果,下去范瑕阿姨会狠狠地打她的! 范瑕感觉到靳桐阴道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边舔边“咝溜咝溜”地全部吸食掉,嘴唇扣住靳桐的阴唇加力地吻蹭着。 “啊啊……我受不了啦……你快停下……啊啊……该死的……啊……我叫你别弄了……啊你听见没有啊……啊滚开呀小臊货……” 靳桐娇喘声声地乱叫,抓着范瑕的头发使劲往开推却力气不足。 范瑕拼力抵抗不肯后退,舌头更加用力飞快地舔靳桐的阴蒂。靳桐大腿紧紧夹住范瑕脑袋,身子猛烈扭动着,被刺激得都快休克了,直到她最后连扭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阴蒂也被刺激渐渐麻木。范瑕才停住疯狂地舔弄。 虽说范瑕是在用嘴为靳桐提供服务,可连她自己都怀疑这是在服侍靳桐。把靳桐服侍快活并不是动力,让靳桐“快活”得受不了,就好比是强行骚别人的痒痒,让人难以忍受,才是她的动力!而这无疑于对靳桐施虐!更关键的是,这让范瑕感到刺激和兴奋。 范瑕喜欢靳桐这个后娘,喜欢到用嘴折磨靳桐的下身才觉痛快!靳桐的下身是那么漂亮:细腰宽胯,大腿根之间有三指宽的空隙;小腹平坦滑软似绸缎;阴毛短曲而浓密,在阴埠上只一小块面积;大阴唇肥美白嫩,小阴唇鲜艳薄软;阴蒂凸起似枣核;阴道浅而狭窄。范瑕每次把靳桐如此美丽的下身用嘴虐待之后,都心疼不已,也担心靳桐不让她再伺候。 范瑕小心翼翼地为靳桐舔干净阴户及周围粘液,然后下床,叉开大腿跪于地,拿着靳桐的两只精致塑料拖鞋,一只打自己嘴巴,一只抽打自己下身。这让她感到一种释放,一种做爱的刺激!最后趴在床脚,边吻靳桐的脚趾头,边用塑料拖鞋插入自己阴道猛烈抽送插弄。 “啊啊……妈妈……您用您的玉脚踹女儿的贱脸吧……啊啊……女儿求您啦妈妈……”范瑕喘着粗气求靳桐道。 靳桐也正为刚才范瑕给她舔得太猛烈而生气,自然会毫不客气地用脚猛抽范瑕嘴巴。在“啪啪”的耳光声中,范瑕“啊啊”地叫着,把拖鞋剧烈而深入地猛插几下…… 范瑕略休息休息后,到卫生间把靳桐的拖鞋给洗干净,回来跪在床前。 饼饼和鸭鸭在床上跪在靳桐脚下,为靳桐捏脚,整夜都不能睡呀! 早晨靳桐醒来,饼饼和鸭鸭停止给她捏脚,下床间隔一米的距离跪在床前。靳桐起来坐到床边儿,两只腿劈开两脚踩在饼饼和鸭鸭肩上。范瑕上前,嘴凑近靳桐阴户不过一公分,张嘴接靳桐早晨的第一泡尿喝。 然后范瑕叫谭妮和小莲进来,服侍靳桐穿衣服。  “妈妈,女儿去上班了。”范瑕向靳桐行磕头礼告别。 “嗯去吧……不等等,我有几句话问你。”靳桐叫住范瑕。“这事儿我本打算问你爸的,但我想他未必知道。” “妈,您问吧。请恕女儿冒昧,我想妈妈是想知道我姐姐为何也对妈妈如此崇拜……”范瑕猜到靳桐肯定会向她了解有关她姐姐的事儿。 “至于她是出于何种原因崇拜我,我并不关心,她已经象你和理理一样,愿意做我的奴婢,这就行了啊。我所关心的呢,是她崇拜我到什么程度。” “妈妈女儿愚钝,您指……我姐她会不会用嘴侍奉您那地方,喝您的尿吗?” “不是啦!我想知道她做我的奴婢,影响不影响她的家庭。你姐毕竟和你不一样,她有老公有儿子,她伺候我总不能象做贼似的,还瞒着她老公和儿子吧,那多别扭,再说啦这事瞒外人瞒得住自己家人早晚瞒不住。到时候大家不欢而散,还不如现在就不做这种尝试。” “妈女儿知道您是真心关心我们,想让我们这个家和谐。女儿虽然不能确定我姐她崇拜您到底崇拜到什么程度,但女儿知道我姐她家庭生活从一开始就不幸福。那天我姐和您见面,女儿看得出来,她在伺候您的过程中感觉到了幸福,她是自愿地伺候您!” “她家庭生活不幸福?不是她老公追的她吗?” “是啊。其实我姐她半点儿都看不上我的这个姐夫,我姐从小性格比较孤僻,不愿意和别人过多接触,在军校里对谈恋爱管的又严,喜欢我姐的男生也不敢大胆追她。我姐这夫表面上看去老实巴交的,可他偏爱我姐爱到发疯。我姐毕业一到军分区机关,他就粘上了我姐姐。真叫是人无耻则无敌呀,他根本就不顾忌别人如何嘲笑他,从给我姐洗袜子洗内裤,到给我姐洗脚舔屁股,最后我姐就被他希里糊涂占有了……等我姐觉得后悔时,已经怀上孩子,唉我姐不知该怎样处理这事,想堕胎怕给人知道,最后只有赶紧结婚这条路了,就会被开除军籍。所以我姐对我姐夫甚至她的儿子都没多深的感情。” “哦是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去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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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孤儿院的院长、阿姨和人贩子勾结,贩卖孤儿院里的孩子获利。人贩子在外省被抓获,供出被贩卖儿童的来源,结果孤儿院牵扯到此案的相关人员,重者被判死刑,轻者也都在十年以上徒刑。 这事给新市造成很坏的影响,童艳做为民政局局长难辞其疚,桉桉当然对童艳庇护,把民政局的党委书记和主管孤儿院的副院长当做替罪羊追究刑事责任,给上面一个交代。童艳倒不降反升,连书记也兼任了。 孤儿院院长阿姨被抓走了大半,急需安排人加强管理。童艳已经彻底成了桉桉的奴婢,请示桉桉派谁去?桉桉觉得白萍和诗亚是最合适的人选。  “哼你给我听好了,我早有所耳闻,孤儿院的那些阿姨们把孤儿院里的孩子当小丫头小奴仆使唤,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村妇,享福享昏了头,咎由自取死有余辜。派你去当院长,你怎么享受我不管,但你必须给我记住了,绝不许贩卖孩子,不许出现伤亡事故,不许阿姨们再把孩子当丫头奴仆使唤!”桉桉把白萍和诗亚召来训话。桉桉对白萍对她的忠心和工作能力是信任的。 “谢谢女皇!奴婢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为女皇管理好孤儿院。”白萍边舔着桉桉屁眼,边表决心道。 “女皇如此抬举奴婢真让奴婢诚惶诚恐呢!奴婢太喜欢这份工作啦!”诗亚舔着桉桉的阴户道谢。 她的小使唤丫头袜袜、蛔虫、蛐蛐就是从县孤儿院领回的孤儿,她很嫉妒县孤儿院里的那些阿姨们。 “你现在舔屁眼儿的功夫越来越炉火纯青了。你还有什么困难或者要求,尽管说出来,我尽量解决吧。”桉桉享受够了白萍那肥舌厚唇对她肛门的服侍。 两名年轻漂亮的小护士,把桉桉从护理床上扶起来,跪下给桉桉提好裤子。 “能够舔女皇美丽的菊庭是奴婢的荣幸!奴婢练得还不够,奴婢恨不得嘴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离开女皇的菊庭呢!女皇,要求奴婢不敢提,奴婢觉着孤儿院的阿姨一下空缺了大半,最首要的事是要补充阿姨。” “这用你说吗?该死的难道你让我去为你招阿姨吗?这个你自己去想办法,招的阿姨即要能吃苦受累,我也不可能从财政上再多给你拨款,高薪供养她们。” “女皇,奴婢有个不成熟的建议。要想在社会上招聘,一是孤儿院的阿姨社会地位低,工资少工作呢又辛苦,没什么人愿意做,二是从社会上招聘来的阿姨,总要下班回家,不利于孤儿院实施封闭式的管理。奴婢觉得何不就近取材,离孤儿院不到五十米远,就是咱们民政局的收容站,那里面关着不少的女乞丐、无家可归的流浪妇女,可以安排到孤儿院当阿姨。” “嗯你这主意不错!干脆就把收容站的站长你也兼任着,由你怎么安排。” “女皇圣明!”白萍伏首吻桉桉鞋尖。 “你难道没什么好建议么?”桉桉脚在诗亚胸上蹬了一脚问。 “女皇……奴婢觉着,是不把下面各县的孤儿院都撤消,孤儿都集中到市孤儿院来,这样可以杜绝下面孤儿院发生类似贩卖孤儿事件……”诗亚是嫉妒下面县孤儿院的阿姨们女王般的享受,但她这个建议也说到点子上。 “嗯,就这样吧。”桉桉扶着两名小护士走了。  要说这白萍就是从民政局出来的,对孤儿院、收容站的内幕了如指掌。 收容站实际上就是拘留所,里面那些被收容的人员形同犯人,完全被剥夺了人身自由。收容站的管理人员称做护工,说什么为了管理“人性化”,护工都由女性担任,站里被收容人员干脆称“犯人”。 收容站有两道院墙,外面是一圈六米高的水泥墙,里面有南北向三栋二层红砖楼,分别称做 1号楼、2号和3号楼;1号楼和2号楼之间相隔二十来米,2号楼和3号楼之间相隔四十来米;这2号楼和3号楼两边由与一楼平齐的围墙连接,被封闭成一个长方形的内院,院子上方封闭着钢筋罩网;外墙和内院墙间是两米宽的夹墙甬道,1号楼和2号楼间的空地称为前院。 因为这收容站的外院墙都涂的浅蓝色涂料,新市人一般都把收容站称为“蓝院”。 距离灰院南约五百米,有栋两单元的四层楼,是收容站护工们的住宅。这栋楼的外墙也是涂的蓝色涂料,因此被称做“蓝楼”。 收容站里收押的人员分为两类,一类是属于暂时收押人员,人数不定,多时有一二十人,少时只几个人。羁留在 1号楼二层的四间收容室,等候亲人来认领,交了收容费就可以走人。 这收容室都是三室两厅结构,为遮人耳目都布置得跟温馨的家一般。 另一类属于长期羁押没人认领的人员,他(她)们比真正的无期徒刑犯人还悲惨呀,过着非人的生活,就连死了都没谁过问!这部分人的人数较为固定,女性约有一百多名,多是年龄在三十至五十间的路边野鸡、乞丐或流浪女,关押在2号楼楼下三间监舍,编号为1仓、2仓、3仓;每间监舍100多平米,长宽比为3∶1的长方形;没有窗户,地是木地板的,靠最里是开放式卫生间;与一般拘留所监舍不同的是没有那种大通铺,犯人们晚上就睡在地上。 男性约七八十名,多是年龄在四五十岁的乞丐、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关在3号楼下面的两间大地下室里。 2号楼二层是护工们办公区;3号楼的一层有两间大洗衣车间和两间犯人用的大洗澡房,二层是两间通长的凉衣房。 犯人们每天是要做工的。男犯人被出租给私人砖窑做苦力,每天由保安押着早出晚归。女犯人则做洗洁苦工,承揽市十几家大宾馆的床单、浴巾的洗洁工作。当然犯人们做工的收入,都被护工占有。 为防止男保安随意奸污女犯人,收容所规定:除非是护工吹警哨召唤,保安是不得进入女犯人的2号楼和3号楼。那些男犯人,就更甭想沾女犯人的边了!  白萍带着罪罪、江安和柱子,首先进驻收容站。上任伊始,白萍就把收容站原有的二十几名护工和保安几乎全部辞退,并限定他们两天内搬出蓝楼。收容站只剩下四名护工,都要住到蓝院里去。 因为白萍早在上任之前,就已发现收容站这个管理上的漏洞。收容站安排十多名年纪在五十多岁、干不动重体力活的男犯人,专门拉黄包车。从蓝院到蓝楼之间这500米的距离, 护工都懒得走呀,早晚上下班都由黄包车接送。这些拉黄包车的犯人,接送完护工,则要上街拉客挣钱,每天不得少于多少,否则将受惩罚。 这些拉黄包车的犯人,有病也得出车,经常发生犯人为挣够钱,多拉快跑而累倒在马路上的事件,以及干脆就弃车逃跑的。虽然逃跑的犯人大多过不多久就又被抓进来,但这却造成很坏的影响。 白萍这通大刀阔斧的裁员,蓝楼整个就空了。黄包车被取消,收容站完全实行了封闭式的管理。  不用说留下这四名护工都是对白萍奴颜婢膝极尽巴结奉承之能事之人,认白萍为干妈。 这四名护工,白萍给她们都重新赐名,叫杏花、桃花、梨花、枣花。 梨花年龄最大已经四十出头。那杏花三十四五岁,早就和白萍很熟悉了。桃花三十刚过,枣花二十八九岁。白萍让杏花管男犯人,桃花、梨花、枣花分管三个女监舍。 白萍任命江安和柱子担任保安队的正副队长,从犯人中选拔六名年龄在二十五岁以下的小伙子充当保安。这些保安不但要听命于江安和柱子,还要服从护工的管制。 白萍又指示护工在每个女监舍中选拔一名犯人当组长,也就是牢头,协助护工管理犯人。  白萍让护工们给女犯们吹风,说要选拔十名听话、会来事的,到孤儿院当阿姨。犯人们当然知道当阿姨意味着什么,都打破脑袋地想去呀。大家表面上很平静,心里却都想着怎样使自己被选中。 收容站的规矩,每天2号楼安排两名女犯负责打扫卫生。那护工下午向女犯们吹的风,晚饭后两名负责打扫卫生的102号和103号女犯就利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向白萍献媚了。 在收容站里,护工都是叫犯人的编号。编号为三位数,第一位代表监舍,后两位是顺序号;编号越靠前地位越高。比如1号仓的牢头,编号就是101号。犯人之间都互相称呼绰号,这绰号一般都是依据犯人的体貌特征或进来前的经历而取的。 犯人则管护工叫“妈咪”。白萍来后,四个护工自然明白不可以让犯人们也称白萍“妈咪”的,商量来商量去,想出让犯人称呼白萍“佛母”。 这102号绰号“乳牛”,二十五六岁,被收容前本是某私营玩具厂打工妹,被小工头奸污后怀了孕生下孩子,工厂把她给开除。乳牛流落街头乞讨,没几天孩子就夭折。一家夜总会把她招去,向客人卖鲜人奶。卖奶的钱全被夜总会盘剥,奶水没有了便被夜总会赶出来,重又流落行乞…… 103号绰号“箫手”,三十多岁,被收容前是路边的快餐野鸡,所谓的“快餐”就是把顾客带进道路边的绿化林里,顾客站着她蹲着或跪着,解开顾客的裤子掏出那活,用嘴给吹箫,最多十分钟就解决了问题,做一次活儿收十块到三十块钱不等……  罪罪端个木盆到开水房给白萍打洗脚水。 “哎呀小妈咪你这是打什么水呀?” 乳牛和箫手两人满脸谄笑地争相和罪罪打招呼。 “给妈妈打洗脚水。”罪罪不愿理她俩。 “呦呦呦在收容站这种事还要小妈咪您做,那要我们这些贱婢们做什么呀!快点把盆给我俩吧,让我俩给佛母端去。” 两人在监舍里是对头,但十分清楚此刻不是相争的时候,遂心照不宣达成默契,从罪罪手里抢过木盆,接了热水两人共同给白萍端去。 白萍坐在沙发里悠闲地看着电视,象是早预料到犯人会主动来伺候她,看见乳牛和箫手给她端洗脚水进来丝毫不感到希奇。 “佛母您看电视呐!佛母以后象给您洗脚这类伺候您的事,吩咐我们这些贱婢来做呢。”乳牛和箫手跪到白萍的脚前,把盆放下一人捧起白萍的一只脚边给脱鞋脱袜边道。 “真是贱货天生一副挨打的相!”白萍等两人给她把袜子脱下,抬起脚就“啪啪啪啪”给了每人两个重重大嘴巴。“还要吩咐你们才知道伺候老娘?是不是该请你们伺候我才对呀?” 白萍知道在收容站护工们打犯人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这些犯人个个早都被打习惯了。 “哎吆佛母您的脚丫子可真软乎呀,打贱货耳光都让贱婢觉得好舒服!佛母的脚丫好美呦呀这香味香死人哪!”乳牛和箫手争相地赞美白萍的脚丫子美呀香呀的,美滋滋地仰着脸给白萍打。 白萍这脚丫子,被脚汗浸泡得发白、发胀,脚趾缝塞满了粘腻的皴渣,浓重的臭味熏满了屋子。口女和乳牛两人捧着白萍湿叽叽的脚丫子,鼻子凑近讨好地使劲嗅闻。 “真的香么?哎呀我脚趾丫缝里皴腻好多呀!”白萍目光如炬地盯着乳牛和箫手,脚尖在她俩的嘴唇上点着威严道。 收容站的犯人给护工洗脚、“自愿”舔护工的脚丫子、被罚喝护工的洗脚水,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乳牛和箫手两个知道白萍这话里的含义,焉敢揣着明白装糊涂?她们在收容站里早被折磨得没了人性,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白萍脚尖,舌头伸进趾缝讨好地搓舔、吮啃,吃掉那皴渣汗腻! “嗯还算你俩会来事!”白萍往沙发里一靠,闭目享受着乳牛和箫手的口舌服务。 乳牛和箫手两个,强迫自己要把白萍的臭脚丫子品闻出香味来,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地将白萍脚趾缝间的皴腻吮吃得干干净净,不留丁点残渣。 “脚掌、脚后跟儿。”白萍感觉到脚趾缝已经给舔清爽了,眼都不睁地拖着长音说。 乳牛和箫手象受到极大鼓舞,整顿精神,躺到地上,把白萍的大脚丫子捧在脸上,万分轻柔地给啃脚底板上的浮皴。 两人用嘴伺候白萍脚丫子有个把钟头,白萍才让罪罪重新换盆热水,由乳牛和箫手给她把脚洗了。 “佛母您的洗脚金水赏给贱货喝吧!贱货看着都馋死啦!”乳牛和箫手讨好道。 “哼你们这些贱货也配喝老娘的洗脚水!”白萍“啪啪”扬脚给了乳牛和箫手两个耳光,把脚丫子上的水在乳牛和箫手的头发里擦蹭干净,朝门外喊了声:“桃花,你进来。” 桃花进来低眉弯腰地站在面前恭敬道:“妈妈您有何吩咐?” “这俩贱货不知天高地厚,哼还要喝老娘的洗脚水,你说她们配么?”白萍话里有含义地看着桃花问。 “那当然她们这些贱货怎么配喝妈妈的洗脚仙水?妈妈的洗脚仙水是上天赐给女儿们的!”桃花谄媚道,狠踹了乳牛和箫手后腰一脚,厉声道:“蠢货不会伺候啦?” 乳牛和箫手忙端起脚盆举过头顶。 犯人给护工端洗脚水、洗脚,服侍护工,这早已是收容站的惯例。护工们的洗脚水,或者用来给犯人煮红薯粥,或者让犯人给端回监舍,被犯人抢着喝光,何曾倒过?曾经有个新收容进来的犯人,就因为不肯喝护工的洗脚水,结果被关进院子当中的大铁皮箱里烈日下曝晒了三天,等放出来时人都已经虚脱,有出气没进气了,活活地给渴死了啊! 现在只留下她们四名护工,要想继续体验虐待犯人们的快乐,就得在白萍面前放弃人格,以虔诚的态度去喝白萍的洗脚水!桃花也知道白萍这是在考验她的忠心和驯顺程度,伏下头就去喝盆里浑浊的洗脚水。 “妈妈的洗脚水好喝!”桃花“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好几大口,抬起头边抹嘴道。 “不好喝是吗?又脏又臭的怕是还有毒呢!”白萍脸一板阴冷道。 “不不不!妈妈的洗脚水简直太好喝啦,女儿还是生平头回喝到这么香甜的高级饮料!”桃花心里一紧呀,忙伏首脸埋在盆里“咕咚咕咚”接着大口猛喝。 刚才桃花以为喝上几口意思意思,表达自己对妈妈忠心就成了,现在看白萍那意思,她得把这大半盆洗脚水都喝完。这虽然有很大的难度,但她就算把胃撑破也要喝! 她们这些护工有时惩罚犯人,要那犯人头顶着她们的洗脚水,跪在砖头上先跪上一整夜,再把洗脚水给喝光。那犯人胆敢洒落半滴水,就要被强灌半桶洗厕所脏水! 桃花是从农村出来的,好不容易得到这份工,白萍说把她开除就开除,她什么本事也没有,再上哪找工作?多半是要流落街头,被收容进来和这些犯人没两样! “呵呵你喝那么急干啥又没人和你抢!用我的高跟鞋当杯子喝。”白萍满意地笑着说。 “妈妈的洗脚水咋这么好喝呢!女儿的馋相让妈妈见笑啦。”桃花抬起头喘了喘气儿,脸现媚笑地拿起一只白萍穿的那全塑料壳的高跟鞋,盛盆里的洗脚水喝,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就象品咖啡的姿势,一鞋壳一鞋壳地喝,直到把个大半盆洗脚水全部喝精光! 乳牛和箫手举着那洗脚盆心里大骇,这新来的站长,把护工都当做犯人般对待,好不厉害!她们这些喝护工洗脚水的犯人,在佛母面前,就更猪狗不如了。这让她们感觉到,能喝上佛母的尿、吃上佛母的屎,都是荣幸啊!  乳牛和箫手因舔了白萍的脚丫子,回到监舍显得特牛逼,把牢头101号小狐狸也不放在眼里了呢! 小狐狸才二十一岁,虽说容貌属于中等,但皮肤白晰、身段妖娆、小巧玲珑,圆肩高胸、细腰丰臀,收容前是丐帮老大的“压寨夫人”。进收容站后,即被粗壮的、有同性恋倾向的桃花看上了,强迫小狐狸做了她的情人。当初桃花在收容站护工中的地位并不高,收容站里有权势的护工,都是有社会背景凭关系进来的那些人。桃花虽然不能给小狐狸更多保护,但至少让小狐狸自进收容站,就没受过犯人的欺负。这白萍一到任,护工被裁减至四人,桃花权力就大啦,马上就把小狐狸提拔为牢头。小狐狸有了此依仗,在收容站里成了没犯人敢惹的角,就连保安也都让她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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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乳牛和箫手在犯人中属于受欺负之类,巴结不上有权势的护工,只好巴结桃花,被桃花视做自己嫡系。如今她俩时来运转,被桃花提拔为监舍里的2号、3号人物,地位仅次于 1号人物小狐狸。 小狐狸是仗着桃花喜欢她,在桃花面前甚至还撒撒娇。而乳牛和箫手则全凭自己卑贱地伺候桃花,才有了这个地位。因此她俩在小狐狸面前不敢放肆,甚至小狐狸让她俩给捏个脚捶个腿什么的,她们俩也不敢违抗。 虽然收容站护工只剩下四名,她们之间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压力也更大,越担心自己说不准哪地方惹怒白萍,说给开除就给开除了的。她们早就做好了象犯人伺候她们那样去卑贱地伺候白萍的准备。她们也深知道,光她们亲自上阵还不够,更要让她们各自管辖的犯人去帮她们讨好白萍,于是各自安排自己的心腹,寻找机会伺候白萍。 桃花正是看准了乳牛和箫手很会伺候人,才有意安排乳牛和箫手去伺候白萍。乳牛和箫手果然没辜负桃花的期望,同时也特感谢桃花给了她们这样一个伺候白萍的难得机会。说真的她俩为白萍舔完脚后,感到特别开心、特别幸福! 从白萍那一出来,乳牛和箫手两个趴在桃花脚下,争着请桃花骑自己。桃花算是对两个人刚才伺候白萍的表现给予赞许,干脆两个人一起骑上,押她们回监舍。  1号监舍里四十多名犯人,都十分安静地靠西墙低头垂手直留留地跪着。三个监舍,1号监犯人最多。 监舍里靠东墙正中摆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垛。一名五十多岁的老犯人趴在被垛前,小狐狸坐在这老犯人的背上,另有两个四五十岁的老犯人,跪在小狐狸脚前,把小狐狸的脚丫抱在怀里给捏着。 桃花从乳牛和箫手背上下来,打开监门,乳牛和箫手爬进去。 “你们俩不用跪可以坐着。”桃花给乳牛和箫手待遇。 “妈咪您要女儿吗?”小狐狸从老犯人背上下来爬到桃花跟前,把脸埋入桃花胯间媚声问。 “哦等会吧。”桃花没怎么理小狐狸,出去锁上监门走了。  乳牛和箫手好不自豪啊,在小狐狸两边靠着被垛,两腿箕张开大刺刺坐下。 “哎呀乳牛,你说佛母的玉脚咋就那么香呢!佛母玉脚上的汗腻,简直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最好吃的东西呢!”箫手骄傲地说给监舍其他犯人、尤其是给小狐狸听。 “哎呀可不是咋的!佛母那玉脚不但香死个人,还软的象棉花,打了我两耳光,把我给舒服的啊,真是连骨头都酥啦!”乳牛摸着脸十分得意道。 “老树皮,你给她捏脚也捏得差不多了吧?还不过来给我也捏捏?”箫手轻蔑地瞄了小狐狸一眼道,公然地向小狐狸挑战。 给小狐狸捏脚的那两个老犯人绰号叫“老树皮”和“老地瓜”。 “哼老地瓜,你滚过来给我揉腿,今天我跪着给佛母舔了两个多小时的脚呢,腿好疼。”乳牛地位本在箫手之上,但胆子比较小,也借机和箫手一起向小狐狸发难。 “你们两个贱货,没见她俩在伺候我吗没长眼呀?你们两个贱货他妈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想造反?”小狐狸气得大叫大骂乳牛箫手。 不过今天她明显底气不足,这要是在平常她早冲上去给乳牛和箫手一顿花拳秀腿了。 “吆——造反?谁是造反还说不定呢!你说我们造反,那你喊妈咪来啊?你喊啊你喊啊!”箫手发狠地向小狐狸叫起板。 “你们两个老贱货没听见我和箫手叫你们?想挨罚是吧?”乳牛也胆壮起来,凶巴巴地冲着老书皮和老地瓜喊。 老树皮和老地瓜颤惊惊地放下小狐狸的脚丫,分别跪到箫手和乳牛的脚前,捧起她们的脚给捏揉。 “好好好!你们两个贱货跟我赌狠是吧?看本姑奶奶叫妈咪来怎么收拾你们俩!”小狐狸论打根本不是箫手和乳牛对手,以前是箫手和乳牛不敢还手,她才随便对乳牛箫手大大出手,而今天这架式,箫手和乳牛绝对要还手,她也只好干骂。 “三位姑奶奶你们可别伤了和气。1号姑奶奶我来给您捏脚吧。”一个绰号叫“花猪”的中年女犯轻声劝解,跪到小狐狸面前为小狐狸捏脚丫。 另一个监舍里年龄最小十五六岁的叫“舌刷子”的女犯,胆怯地望望箫手和乳牛,轻轻爬到了小狐狸脚跟前,捧起小狐狸的另只脚丫给捏起来。 监舍里讨好小狐狸的犯人居多,箫手和乳牛不想一下子树敌过多,也害怕一旦她俩真和小狐狸打起来,大家都逃脱不了受惩罚。  男犯中有个十七八岁叫“小太监”的,和一个十三四岁叫“小辫子”的,两人的阴茎都被阉割了。那小太监本是原站长的面首,原站长是个性欲非常强的老女人,每晚都要小太监和她做爱三四次,半年工夫硬把个小太监给玩阳痿了,那活硬不起来,把站长老女人气极,用高跟鞋把小太监阴茎踩得稀烂,最后不得不手术切除。“小辫子”头上并没辫子,他是在被收容前那活就已被割去。这小辫子有兄弟六个没姐姐妹妹,他父母就把他当女孩儿养,从小给他穿女孩衣服,梳女孩的辫子。虽然小辫子性格完全女性化,可毕竟吊根那东西,上初中时不知该上男厕所还是女厕所,只有逃学。他爹倒狠,干脆把儿子给阉割了。小辫子恨透了父母,遂离家出走,最后流落街头…… 因为收容站里保安和男犯人都严禁进入女监区,小太监和小辫子不算个男人,就派到女监区当外管,负责为三个女监舍送饭,以及替护工传唤女犯。  “101号出仓。”入夜小太监和小辫子打开1号监门唤小狐狸出来。 小狐狸每晚都要被叫出去,陪桃花睡觉,第二天早晨回来。 “舌刷子。”小狐狸让舌刷子背她,临出门时狠狠地瞪了箫手和乳牛两眼。 舌刷子欢喜地背着小狐狸去桃花寝室。舌刷子在监舍里最受欺负,每天早晨,她都要用舌头清洗监舍的便池,她的绰号就是这么来的。背小狐狸,她早晨就可以不用清洗便池了。 乳牛有点害怕,后悔不该跟着箫手一起和那小狐狸作对,明天早晨,还不知桃花会怎样处罚她俩呢。  早晨桃花骑在舌刷子肩上,小狐狸跟在后面,回到了监舍。 “哼你们两个贱货, 给1号赔个礼, 一人喝1号一泡尿,早饭就别吃了。再敢乱监舍规矩,奶奶我扒了你们贱皮!”桃花用警棍在乳牛和箫手胸脯上狠打两闷棍骂道。 “谢谢妈咪!贱婢再也不敢了。”乳牛和箫手赶紧趴下给小狐狸磕头服软。“ 1号姐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俩以后再不敢犯上了。” 这种处罚,对犯人来说算是相当轻的。小狐狸要回了面子,而乳牛和箫手也心存感激妈咪对她们的“爱护”啊! 桃花、梨花、枣花三个都暗中铆足劲地安排自己手下的心腹犯人去讨好服侍白萍。  四个护工中杏花很早就跟白萍熟悉。这杏花三十四五岁,长得人高马大,体重有一百七八十斤!杏花家很穷,十六七岁就出来当保姆,雇主是民政局一位副局长。杏花性格懦弱,来那副局长家没一个星期,处女贞操就被那副局长给夺去,从此她便成为供那局长肆意地玩弄的性奴隶。这还倒不说呀,偏那副局长的老婆竟也是个女淫棍,以诬赖杏花勾引她老公为要挟逼迫杏花做她的泻欲工具,每天用脚“奸污”杏花。 杏花在那副局长家苟且偷生委屈求全近十年,直到被玩腻,才换得了收容站护工这份还算正式的工作。杏花到收容站没两年,那副局长夫妇就因性摧残新雇的保姆,致使保姆阴道大出血险些丧命。与那副局长有仇的同僚借此将其推下台,并且一鼓作气将副局长夫妇双双送进监牢里。杏花一下没了靠山,在收容站的工作岌岌可危。 当时白萍在民政局养老院做副院长,杏花便极力地巴结讨好白萍,打算调到养老院去。后来白萍做了童艳的奴进而又做了桉桉的奴,对杏花给予不少关照,杏花才在收容站立住脚。如今白萍成了收容站的女王,杏花自然而然地成了白萍的心腹。 白萍到收容站第一天,杏花就请白萍骑在她肩上在收容站各处巡视,令站里那些护工个个都目瞪口呆啊!杏花还向白萍介绍了站里每个护工的背景、脾性等供白萍参考。白萍首先将那些有背景、有脾气的护工辞退,还剩下十来名护工,白萍让杏花私下里跟她们吹风,说谁肯给站长舔屁眼,就留下谁。最后只有桃花、梨花、枣花给白萍舔了屁眼。 杏花被那副局长夫妇性虐了近十年,淫欲也搞得旺盛起来。在收容站干七八年护工间,因为她即没有什么资历背景,靠山又倒了台,所以也只有看着别的有势力的护工召唤男犯人伺候的份!白萍非常清楚杏花现在的需求,遂让杏花管理男犯人。 好家伙,收容站有十来个年龄在十六七八九岁的犯人,全部被她召为了起居侍奴,不用去砖窑做苦力专伺候她。 白萍把杏花叫去边踢边骂,责令杏花只准选四个做面首,不过可以随时更换。这对杏花来说没本质区别,当然关键是她不敢不服从白萍命令。 杏花管男犯这也算近水楼台,杏花玩弄男犯,对稳定男犯队伍也有好处。那桃花呢却是个同性恋,和小狐狸很相爱,她俩的感情很“正常”不带施虐受虐成分,小狐狸也成为桃花管理犯人的好帮手。这点白萍挺赞赏。 对于防止男犯和女犯之间的越轨事件,算是收容站的头等大事,不过这很容易做到。难于防范的是护工和男犯、保安和女犯之间淫乱,特别是护工和保安之间发生暧昧关系,将很不利于收容站的管理。白萍干脆强制六个保安实行阉割。 对于这些从犯人提拔上来的保安来说,当犯人即便不阉割,那活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反倒让他们难受;而阉割了当保安,天天吃好的还不用干活,在犯人面前“他们”就是爷了,也是值得的!白萍的这个举措并没有遇到什么阻力,毕竟宁愿被阉割的犯人大有人在。 剩下的就是那梨花和枣花怎么办?白萍清楚,强行让她们两个不去招惹男犯也不是做不到,可这即非良策,也不能让她们俩以收容站为家,对她死心塌地忠诚。 白萍从杏花那了解到,梨花和以前一个叫高封二十多岁的男保安是相好,只是这高封被原收容站的站长给占有,梨花只能偶尔暗渡陈仓地和高封偷偷情。现在高封被辞退,梨花有些魂不守舍。本来这梨花就是收容站里打犯人最狠的护工,如今打起犯人更加凶狠了。白萍明白梨花打犯人越狠,在她面前就表现越卑贱,这正是她所需要的。同时收容站里没个母夜叉式的人物也震慑不住那些犯人。白萍只是想不明白,那高封比梨花小近二十岁,为何看中梨花这个村妇般的女人? 不过白萍还是通过李恒,把高封给找到。这高封被辞退后,身无一技之长,找不到工作,只好去夜总会做“鸭子”了。他初入这一行当,完全没有迷惑、服侍女顾客的技巧,光顾他的客人很少。 白萍把高封重又招回收容站,不过不是做保安,而是给梨花做专职情人,却仍然拿以前保安的工资。梨花和高封感激地简直把白萍视做亲生母亲啊!高封毫不犹豫地喝白萍的洗脚水、喝白萍的尿! 其实高封在夜总会当鸭子那段日子里,已经知道给客人舔脚丫子,吃客人脚丫子或鞋子践踏过的食物、客人嘴里吐出的食物、口水,喝客人的尿,是做鸭子的基本功!他也慢慢学会这么做了。 后来白萍有次好奇问高封,怎么会喜欢比他大近二十岁的梨花?原来是这梨花长得很象高封的姐姐又象高封的母亲。  白萍把枣花叫来,问枣花有没有什么相好的,她给搭搭桥。枣花吞吐了半天,才红着脸说她没有相好的,她喜欢被年龄大的、卑贱的男人呵护…… “哈哈哈你这个小贱人怎么……好好,咱们收容站里高档男人没有,下贱老男人倒有的是!你说吧,犯人中你看中了哪个?我赐给你!并且我允许你选两个!哈哈!”白萍脚丫子在枣花脸上又是拍又是揉地大笑道。 “那女儿就谢谢妈妈啦……”枣花脸红得象苹果,捧着白萍的脚丫子亲吻。 男犯人中,枣花其实早就有几个中意的,只是她怕别人笑话,也知道这不允许,所以一直藏在心里。现在她看出白萍的领导风格与别人不同,也就不再隐瞒什么。 枣花在她中意的几个犯人中,斟选了两个:一个绰号叫“眼镜”(戴副高度近视镜)的,年龄四十五岁,一个叫“床头柜”的,年龄五十二岁。 眼镜以前是个中学教师,他妻子是他教的学生,结婚没几年跟个做生意的私奔了,他认定妻子是被拐骗走的,工作也不要了开始四处地寻找,身上钱不到半年就花完,他就沿路乞讨地找,竟然一找就是十多年啊!直到被抓进这收容站才终止了寻找,在收容站里已经三四年。 床头柜是个印刷工,他老婆是个很厉害小有姿色的县剧团演员,从结婚那天起他就被老婆隔三岔五地罚跪,甚至发展到老婆的同事来家里坐客,他如果招待不周或说错了什么话,老婆毫不客气地当同事面命令他跪下!后来他下岗失了业,老婆的剧团也不景气解散,老婆便加入一江湖剧团四出走穴,并和那穴头睡上床。他听说后,展转找到这家剧团,那穴头楼着他老婆睡午觉被他堵个正着。那穴头吓够戗,倒是他老婆太了解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厉声让他跪下!他真个乖乖地跪下,求老婆跟他回家。好么他老婆竟然无耻地说:你只要每天晚上跪在床头看着我和我情人做爱,连看三十个晚上,我就跟你回家去! 他竟然做到了!可是到头来他老婆根本没有要跟他回家的意思。倒是那穴头害怕了感觉后脊梁冒冷汗,硬把他老婆赶出剧团。他老婆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闷棍把那穴头打成了植物人,被判二十年徒刑。床头柜竟忠贞不俞地到老婆服刑的农场外租个小房子,每天靠打零工、拣破烂生存,自己省吃俭用的,每个星期买好多老婆喜欢吃的去探监。如此半年多,他老婆受不了这种折磨,疯了,被送进精神病医院,不久自杀。 床头柜从此也平静了下来,但他已经成为地道的乞丐!劳改农场的管教干部都知道他,对他非常同情,就把他送到收容站……  白萍为枣花和眼镜、床头柜举行了隆重婚礼!眼镜和床头柜在收容站成为半自由人,不再用去砖窑做苦力。 枣花在护工中是最年轻、也是最有姿色的。收容站里所有女犯人都算上,也只有小狐狸能比过她枣花。枣花相貌应该说很一般,但她有模特的身材,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却仅有一百斤,绝对有骨感。 眼镜和床头柜把对自己老婆的那种从不被接受、没有汇报的痴爱,全都转移到枣花身上!更加上在收容站这种环境里,和他们在收容站早已被磨练得彻骨的奴性,除了枣花外出,他俩无时无刻不跪在枣花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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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花本身就人高马大,她那阴道又被那副局长老婆弄得都能插进去一只脚丫子,她的那四个面首那活哪里能把她伺候过瘾?连性具商店里卖的那种大号的人造塑胶阳具,都不能够满足她啊!不过杏花自有她解决之道——使用塑料拖鞋。杏花的拖鞋有两种:一种是比较宽、厚海棉底坡跟的,是用来穿的;一种是比较窄、秀气精致平跟塑料拖鞋,专门用来干那个的。 四个小性奴那东西用不上,全凭口活服侍杏花。小性奴服侍杏花的过程大致是这样—— 杏花赤裸裸躺在大床上。这床高度只有普通床的一半,面积却比一般的双人床大一倍。四个小性奴也全身赤裸。两个小性奴爬上床,从杏花的脚底板开始舔起。舔得杏花满意,她便将这只腿抬起或侧劈开,小性奴便顺着腿内侧往上舔;若舔得杏花不满意,她的大脚丫子即掴过来,两三脚丫子就会打得小性奴眼冒金花;再舔不好,便被一脚给踹滚下床去,另个小性奴就要马上爬上床顶替。 被踹下床的小性奴,过后要挨杏花的二十鞭子,并且还一天不给饭吃。 即使不被踹下床两个面首也得竞争,看谁人先舔到杏花的阴户处。杏花每次都只把这机会给其中一人。那个没舔到私处的,则把杏花的一只大脚丫子擎起,放在脸上,舌头伸进杏花的大脚趾缝间。杏花被那给舔阴的小性奴服侍得性起,一只脚在这小性奴背上猛蹬,而踩在另个小性奴脸上的那只脚丫子,使劲夹那小性奴的舌头!这个被夹舌头的小性奴,早晨还要被罚吃杏花的大便。 那个舔到杏花阴户的,就很辛苦。杏花的阴道太松垮了,阴唇又特肥厚,这得花半个小时才能把杏花给舔流水。当杏花感觉到火候了,就会一脚将这小性奴踹落床下。床头茶几上,一个垫着白毛巾的托盘内,放着双干净精致的平底塑料拖鞋。这小性奴叼上一只拖鞋,重新爬上床,插在杏花阴道里或快或慢抽送,少则十分钟多则又得半个钟头,才能把杏花伺候到高潮。 到杏花喷薄泄出,这小性奴要放下嘴里拖鞋,赶紧嘴扣到杏花阴处吸食淫水。全套做完这小性奴也累得大汗淋漓!不过事后这小性奴会被奖励一碗红烧肉吃!要知道,这些小性奴虽然每天吃的比犯人要好些吃得饱,但也都不见浑腥。 杏花每天晚上都要面首如此地伺候她两到三次。 这杏花肉体是得到快乐了,心理还觉不刺激,于是找桃花、梨花和枣花要来三名年龄在三十四五的女犯人,玫瑰、肥逼和大屁股。杏花自视为白萍心腹,桃花、梨花和枣花也都让她三分。 玫瑰在收容所是排在小狐狸之后的第二号美人,大眼睛脸颊有对酒涡,皮肤细白身段丰腴。她以前是夜总会的坐台小姐,因吸毒成瘾,加之她也年龄大了,比不过那些年轻女孩,被夜总会老板给赶出来,成为路边野鸡,最终给收进这收容站。 杏花每次让四个性奴服侍她时,都要让玫瑰、肥逼和大屁股三个脱光衣服,手反绑着跪在床前欣赏。 这些女犯们也都是积年挨不到男人的边,哪个不是色中母饿狼?更值这玫瑰、肥逼、大屁股三个都正值如狼似虎年龄,看得她们是全身燥热下面的淫水直流啊!可她们的手都被反绑着连自摸都不能够啊!她们三个那种渴望和羡慕的眼神,让杏花感到特别的兴奋! 如果杏花高兴,会用脚帮助她们,弄她们的牝户使她们痛快泻了;甚至会让她们给性奴口交过过口瘾。如果杏花不高兴就践踏她们的脸和乳房,或用马尾鞭子抽她们们的阴户。 为防止她们三个和她的四个面首私下里淫乱偷情,杏花不知从哪定做了三具带锁的不锈钢贞操带,给她们俩戴上,她不给开锁解下,她们三个平时连自慰都自慰不了,只能盼望着被杏花的脚丫子奸弄。 玫瑰自认为自己有姿色,心里很看不起杏花,宁可干熬,挨马尾鞭抽,也不愿意让杏花那长着厚趼的丑脚丫子弄她下身。 肥逼和大屁股就不同了,她俩很快把杏花又丑又大的脚丫子当做老公看待啊,争着抢着用嘴去呵护杏花的两只丑脚丫子,简直爱护倍至!女人那份细致柔情,让她们在杏花的脚丫子上表现得淋漓至尽,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给含在嘴里啊! 都说和尚是色中饿鬼,可这些被收容进来的乞丐,积年累月连女人味都闻不到,更是饿鬼中的饿鬼。前些年收容站曾办过一个养猪场,就发生过被派去养猪的犯人,熬不住欲火连母猪也上的事件。 虽说杏花这四个小性奴年龄都不过二十,可也都正处在性欲旺盛的青春期,并且对于“看母猪赛貂禅”的他们来说,护工的身子多尊贵呢,尤其是杏花那一身雪白的肥肉,明晃晃地展现在他们的眼前,他们那活立刻就高高硬起。他们每次用口舌伺候杏花,下面那活都不用肉体摩擦刺激,就会狂射啊!若杏花用脚点他们那活几下,简直象踩电门似的灵敏,立刻就会喷涌而出! 他们看到杏花那雪白丰满的身子不用动手自己就会射,就越加地想伺候杏花,越辛苦越挨杏花的脚耳光,他们是越兴奋越有快感和激情。而这种激情,尤其被这些十七八九岁的男孩以极投入的状态表现出来,让杏花觉得她的面首爱她爱得好疯狂!  孤儿院那边,则由诗亚带着她的奴仆奴婢们进驻整顿。白萍前期的重点工作是放在对收容所整顿上,孤儿院她只是每星期去两次,和诗亚开个会处理些事情。 诗亚到孤儿院自然就不缺小丫头伺候了,遂把她原先从县孤儿院领养的小使唤丫头都送给了女儿晴晴,带着尤金花、高仁山高静父女、党庆柳玲夫妇、彩霞、莲莲等一行奴,浩浩荡荡上任。尤金花、党庆和柳玲的孩子,也都让他们送到女儿晴晴那寄养。 高仁山、党庆都已经是死心塌地做诗亚的奴。高仁山呢办理了提前退休手续,他妻子莲花因为忧郁成病,加上经常陪丈夫吃诗亚的屎和尿,于半年前去世。党庆请诗亚找桉桉,把他调到了市民政局当名办事员,名正言顺地到孤儿院服侍诗亚。  孤儿院里有个叫嘤咛的十二岁小女孩,长得洋娃娃似的特别好看。诗亚让嘤咛给她做脚奴,不是给她舔脚,而是专门把嘤咛好看可爱细嫩的脸蛋儿用来给她放脚丫子。 白萍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喜欢上嘤咛,把嘤咛要到她身边,给她做干女儿。白萍还为嘤咛配备了五个小奴婢,给起名叫阿金、阿木、阿水、阿火、阿土,除了阿金年龄大点十四五岁,其他四个孩子都和嘤咛差不多大小。 其实阿金长得也挺好看,只可惜不是白萍喜欢的类型,境遇就比嘤咛差不少,但还是比另外四个长得没模样的孩子强多了!她实际上不用伺候嘤咛,而是被白萍当做个漂亮玩物。当然了那嘤咛其实也是白萍的玩物而已。   护工中数梨花对犯人最凶狠,把打犯人当乐子。每天她吃饭的时候,都挑选四个犯人光着身子跪在屋子中央,另外指派两个犯人执鞭,抽打那四名犯人,对她来说,那牛皮鞭和皮肤碰撞的脆响声、犯人痛楚的呻吟声,是世间最美的音乐!晚上她搂着高封睡觉,要两名犯人跪在床前,手举着她和高封的拖鞋自己“啪啪”地打嘴巴子直到她睡着才能停止! 有一回她派去伺候白萍的两个犯人,一个因给白萍脚丫子舔得不舒服被赶了回来。梨花二话不说,凶残地两个大拇指勾进这犯人嘴里,活生生将这犯人的嘴硬给撕裂! 白萍来之前收容站的十几名护工,并没有具体到哪个人负责哪间监舍。不过每个护工都分派有多者四五个少者两三个犯人做为使唤奴婢,基本上是固定的。梨花在站里地位不算高,只分得三名奴婢。 然而梨花这四名奴婢却有特色。原来梨花除了喜欢打犯人,她还个嗜好:就是喜欢把犯人当马骑取乐。她的这三名奴婢,都是别的护工看不上的,长得特丑、身体特别粗壮有力、年龄在三十多岁的女犯。 梨花骑她们有三种方式,每种方式犯人嘴里都含着两头系着缰绳的拇指粗的木棍。姿势一:犯人四肢着地,背上绑着个厚棉垫,梨花双腿跨犯人肩脚不着地地骑其背上;姿势二:犯人两腿站立、双手拄根棍子、上身伏下放平,梨花腿跨两边骑在其腰上;姿势三:犯人直立低头含胸把梨花驮在肩上。 梨花手拿马鞭,驾驭犯人或小跑、或快步飞跑、或漫步、或倒退走、或原地踏步,一骑最少一个小时多则两三个小时呀。梨花让这四名犯人每天早晨、中午和睡前,都要分别以这三种姿势,身驮两百斤的沙袋进行训练,沿着外墙和内墙中间的夹墙甬道,或爬或跑三圈!每人这三种姿势都要熟练。  四名护工中,杏花以前在市养老院跟白萍同过事,虽然当时白萍是副院长她只是名护士,可在人格上两人还是平等的,但杏花特识时务,如今甘愿卑贱地给白萍做奴,甚至不惜为白萍舔屁眼,白萍没理由不留下她,白萍也需要这样的心腹奴婢。 那梨花呢自打市收容站成立之日起她就是这儿的护工,如今已干了将近二十年,算是收容站的元老啦。梨花因没有什么关系和靠山,几次都差点被淘汰掉,她早已看透人性的黑暗面。白萍来后她因为年已四十本在被淘汰之列,白萍让杏花私下放风,称谁肯给她舔屁眼就留下谁,给了梨花机会。她梨花不但给白萍舔屁眼,干脆连白萍的屎都说香,讨好地给吃了!梨花早就适应了收容站的黑暗,更习惯了护工在犯人面前作威作福的这种生活。 枣花是这收容站里唯一有护校中专文凭的护工,又较年轻、小有姿色,她竟然也肯舔白萍的屁眼,不能令白萍不感到惊奇,留下她是自然的。 说实话桃花开始给白萍的印象并怎么不好,为什么?因为桃花人个头不高却很胖,圆敦敦肉乎乎的一看就象那种好吃懒做之人,而且桃花那舌头又肥又笨,给白萍舔屁眼完全没优势。然而桃花有一口洁白整齐的好牙,嘴唇肥厚圆润,谁都不知道她如何有这样的本领——给白萍啃脚丫子啃得特别好!白萍那双大白薯脚,其脚掌和脚后跟上总生有一层厚厚的老趼,每天晚上睡前用热牛奶将老趼泡酥泡软,然后让桃花给仔仔细细地啃干净了,真是别提有多享受啦!桃花那门牙又宽又薄又整齐,简直堪比修脚刀呀。 桃花不但自己给白萍啃脚,还从她管辖的犯人中挑选出箫手、乳牛,授意并教授她们如何地去用嘴呵护白萍的双脚。这箫手和乳牛不敢辜负桃花重望,两人曾都是口交高手,把白萍的脚丫子权当男人阳具,吻舔吮嘬,万分用心呵护啊!两人十分珍惜伺候白萍的机会,是一门心思地钻研给白萍舔脚丫子的技巧呀,很快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白萍又选了两个年轻的女犯,分给乳牛和箫手做徒弟,专门伺候她那双脚丫子。  乳牛箫手两人凭借口活,而且还带了徒弟,在监舍中的地位越加非昔日可比。她俩现在是可以随便出入监舍,都不用请示桃花! 小狐狸哪里容忍得下乳牛和箫手两个兴风作浪?哼舔脚丫子有什么了不起她也能做,她要和桃花一起给白萍啃脚!桃花依着小狐狸的意思特意安排小狐狸给白萍啃脚。 白萍却看中了小狐狸长得挺娇美,尤其是那张小嘴儿很有型。 “你的嘴很好看,可牙齿长得不齐,啃脚这活你干不好。呵呵你就给我做口活吧,我的尿呢也赏给你喝。”白萍掰开小狐狸的嘴检查,把手指伸进小狐狸嘴里玩弄着小狐狸的舌头说。 在收容站不愁没奴婢,白萍很少让杏花等她们四个护工亲自伺候她,但是她拉的屎撒的尿,都让她们四个吃了喝了。女犯人根本没资格吃白萍的屎尿,大多数犯人连护工屎尿都轮不上吃呢,可以说能吃喝上白萍的屎尿,这简直就是一种身份象征! “至高无上的佛母万寿无疆!贱婢早就听说佛母的仙处那真叫好看的不得了,香味都能把人的魂给勾去!贱婢今生能够用嘴服侍佛母的仙处,死也值啦!”小狐狸受宠若惊地差点没晕过去,匍匐在地激动地说。 “去刷刷牙把口洗干净了。我看看你的口活怎么样。”白萍脚丫子在小狐狸脸上拍拍。 小狐狸曾是丐帮老大的“压寨夫人”,没经历过妓女的苦也不谙熟这方面的事情。然而收容站里的女犯人,进来前大多数都是做抵挡次的路边野鸡的,给嫖客口交、舔嫖客的臭脚……什么都做!进了收容站还互相炫耀自己的口活技术如何地强如何的有特色,吃过多少嫖客的精液,以此来慰籍收容站里无性的枯燥生活。小狐狸耳濡目染,同监舍的犯人都争相为她口交,让她深有体验,加上桃花和她接吻、69式欢爱让她学到很多技巧——她得讨好桃花呀!因此小狐狸对于口交一点不生疏! 小狐狸刷完牙洗完口进来,乳牛和箫手已经把白萍的衣服脱光了。白萍亮着一身白肉,箕张着双腿、身子靠在跪在她身后的阿金怀里,正和嘤咛搂抱着在那亲吻。乳牛和箫手匍匐在她脚边,卖力地舔着她的脚底板。还有四五个女犯,低头垂手地跪在地上等候吩咐。 小狐狸是知道白萍享受口交的程序的。她动作麻利地也将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后爬上床,推开了乳牛,从脚趾头给舔起,顺着白萍的小腿、大腿,一直舔到大腿根。此时她不能就去舔佛母的阴户,而是要从大腿根再舔回转来,之后推开箫手,再从白萍的另只脚舔起。两条腿给舔了一遍之后,如果白萍没反应,那她就得从头再给舔第二遍,甚至是三遍、四遍…… 小狐狸给舔完一遍之后,振作精神捧起白萍的小腿正准备从脚开始再给白萍舔第二遍呢,却被白萍抡起这只脚“啪啪”狠给了她两个大嘴巴子。 “你个贱货!伺候人都不会吗?”白萍恼火地就将小狐狸一脚给踹下床去。 “佛母,贱婢是太崇拜佛母的仙穴了,贱婢的贱嘴都有点不敢接触佛母的仙穴呢!佛母那贱婢就冒犯您啦……”小狐狸挨了两个大脚耳光被踹下床,反而感到很高兴,因为这表明白萍已被她撩拨得性起,急于让她给口交。 只见小狐狸迅速地爬上床爬到白萍张开的胯前,伸嘴就去舔白萍的阴户。 白萍的阴户有四大特点:阴毛密,阴唇肥,阴蒂凸,气味重。小狐狸含住白萍的阴唇,嘬完这片嘬那片地来回吮,舌头在这白萍乳头般大小的阴蒂上撩拨着。 白萍阴户处那强烈的臊气,熏得小狐狸猛地呼吸都不畅了,可她觉得能够给白萍口交是她莫大的荣幸,这气味虽然难闻,她却非常愿意闻,感到一种幸福! 白萍开始呻吟起来,搂着嘤咛狂吻——是四十多岁的女人和个十二岁的女孩接吻呀!同时一只脚搭上小狐狸的背用力搓动。箫手则跟着白萍这只脚给吻着脚趾和脚背,嘴巴片刻不敢离开白萍的脚。 白萍被小狐狸刺激得一挺一挺的,脚丫子蹬了蹬乳牛。乳牛马上躺到小狐狸身后,头伸在小狐狸胯间。白萍脚从小狐狸身下伸过去,脚尖顶住小狐狸阴户。乳牛双手搂住小狐狸的腰,抬头用嘴托住白萍的脚后跟,给往小狐狸阴道里送。 小狐狸嘬咂声、呻吟声交杂在一起,更加兴奋地舔弄白萍的阴户,嘴扣住白萍的阴户,舌头尽量地往阴道里伸、搅动,边吮吸那淫水。 这里面最要技术也最辛苦的是那乳牛,她含着白萍的脚后跟,却不能让牙把白萍给硌着,因此她是尽可能地用双唇把牙包住。她还要根据白萍浪呻骚吟的声调,控制白萍脚尖在小狐狸阴道中插弄的快慢深浅,而小狐狸则根据白萍脚尖插她的情况,以及在她背上搓动的力度,掌握自己口舌该对白萍阴户的刺激是加强还是放缓。 白萍淫水虽然多,但高潮很难。小狐狸得弄四十多分钟,才使白萍泻了。而那乳牛却必须掌握火候,不能使小狐狸泻出!白萍高潮,淫水都是喷射的。 小狐狸还是平生第一回见到淫水还有如此激射的,因没准备,被呛得直咳嗦。白萍让小狐狸跪直,先给了小狐狸几个大脚耳光,然后一直没离开小狐狸阴户和乳牛嘴的那只脚,猛往小狐狸阴道里猛插了插。小狐狸真感到好刺激、好幸福、好痛快,自己也跟着泻出。白萍将这只脚伸在小狐狸的嘴上,让小狐狸把自己的淫水舔干净。 小狐狸捧着白萍大脚丫子,视如希罕发男人阳物,吮舔得好狂热! “下去跪着吧。”白萍把脚丫子从小狐狸嘴上拿开,拍了拍小狐狸的脸。 小狐狸满脸淫水,十分幸福地跪在床下,回味着刚才的情景,感觉被白萍用脚奸她,简直比让犯人给她口交还舒服、刺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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